“張先生,上一次從你這拿的靈果酒,已經用完了,是不是再給一批我?”童靈芸對張凡道。
靈果酒的作用太神奇了,比任何的交際更直接,更穩妥,更有效。
有人爲了得到一瓶蘋果酒,不惜以全部的家當來換。
就在前兩天,一位合資企業的老闆,從外省過來找到童靈芸,願意用市值數百億的資產換一瓶靈果酒。
童靈芸手下如今有一個百人的智囊團隊,專爲童氏企業運轉出謀劃策。
經過嚴密的分析和市場考量,然後決定哪些行業值得投資,哪一家集團或者家族企業值得用靈果酒換取。
結果,這家合資企業的老闆沒被考慮在內。
只因他手中的股份佔據企業的百分之四十六,沒有話語權,童靈芸手下的智囊團隊就將其排除在考慮的範圍之外。
得知失去換取靈果酒的名額資格後,這名老闆選擇走向極端,從三十層高的住宅樓跳下。
當場結束了生命。
來的時候,童靈芸正就這件事開會。
靈果酒太過神奇,已經到了讓人爲之瘋狂的地步。
“不用了。”張凡搖頭,沒同意。
童靈芸愣了下,接着臉色大變,惶恐不已:“不知靈芸哪裏惹張先生不快,請先生明示。”
“你做的很好。”張凡道。
童靈芸鬆了口氣,可又有些不解:“那不知爲什麼先生你要斷了對童家靈果酒的供應?”
說到這,童靈芸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惶恐道:“張先生是不是找到另外一家,準備給他們提供靈果酒?”
“不要胡思亂想,我對你很滿意,自從你當上童家掌門人後,一直以來都做的很好。”張凡看了眼童靈芸,安她的心道,“在凱撒酒店的時候,我就當着衆人的面說過,你是我張凡罩着的人,童家背後有我。”
“若是誰敢與童家爲敵,便是與我爲敵。”
“不錯,張先生你的確說過這些話,還以雷霆手段擊殺了一名想要暗殺我的忍者。”童靈芸道,至今張凡控制飛劍戲耍擊殺佐佐木小次郎的景象,還時常會在她腦海中浮現。
而張凡的那些話,也令她在行事的時候雷霆萬鈞,果斷而決絕。
一切有張凡呢,誰敢與她童家叫板?
“那不知張先生你剛纔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童靈芸又問道。
失去靈果酒她不怕,可若失去張凡的照應,她童傢什麼都不是。
剛纔張凡的那句話,讓她方寸大亂。
“靈果酒的釀造方法,我交給你,往後由你自己負責釀製靈果酒。”張凡道,“我沒那麼多時間處理這些小事。”
童靈芸呆住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張先生,靈果酒是你的底牌,關於靈果酒的釀製祕方,我不敢要,也不敢奢求。”童靈芸道。
“底牌?”張凡笑了,“呵呵,你太小看我了,不過是普通的方子罷了,根本無祕密可言,算不上底牌。”
若靈果酒能算張凡的底牌,那他也太失敗了,萬萬年不是白活的,北域仙帝也不是白叫的。
北玄仙宗創建不過數百萬年而已,就隱隱有北域仙界第一宗的趨勢,若靈果酒算張凡的底牌,那北玄仙宗又算怎麼回事?
還有飛島上看過的書籍,內裏功法,丹藥方,陣法等等無數,隨意一種釀酒方法都比靈果酒高明百倍。
靈果酒不過是張凡的玩性之作罷了。
談不上祕密,更說不上底牌。
“拿去吧。”張凡拿出早就寫好的方子,給了童靈芸,“你再尋一隱祕的地方,種植一些果樹,待我有時間走一趟,佈置下引靈陣,往後你就可以自己釀製靈果酒了。”
這些話,在張凡去香江之前,他就與童靈芸講過,不過那個時候童靈芸並不相信。
現在,成爲了現實。
童靈芸只覺的幸福來的太突然,緊緊握着手中的靈果酒方子,感覺有些不真實。
一瓶靈果酒價值數十億,乃至更高的價,往往有價無市。
可現在張凡卻將靈果酒的房子交到她手中,童靈芸離開爛尾樓區域的時候,還一陣恍惚。
“不過一個普通丹方,若我要拿出辟穀丹,甚至是聚靈丹的丹方,又會如何?”張凡嘆了口氣,有點不滿意童靈芸的表現,真的是太過大驚小怪了。
接下來的一週,張凡閉門不出,利用童靈芸送來的材料,修復從李家得來的煉丹爐。
有了材料,修復丹爐自然不成問題,經過張凡精心修復,破損的煉丹爐一點也看不出的原先的裂痕。
而張凡也帶着試驗性質的煉製了第一爐丹藥。
辟穀丹。
半天的功夫罷了,煉丹爐蓋掀開的時候,看着裏面滿滿的白色丹藥,張凡露出了笑容。
“有了煉丹爐就是不一樣,比我徒手煉製要快多了,而且一次煉製的丹藥量有了顯著提升。”張凡看着煉丹爐中滿滿的辟穀丹,很欣慰。
在此之前,張凡一次煉製辟穀丹的量不過二三十顆罷了,可現在,這一爐的辟穀丹,至少有一百顆的量。
效率提高了五倍,張凡怎麼能不高興?
用早就煉製好的玉瓶裝好辟穀丹,張凡又開始煉製更爲複雜的聚靈丹。
從香江回來的時候,張凡帶了七株千年人蔘,六株近千年的何首烏,還有數株靈芝,其它的草藥,也都有一些。
無一不是含有靈氣之物。
配合童靈芸蒐集到的材料,用來煉丹再合適不過。
三天,張凡煉製丹藥不停,渴了就喝靈果酒,或者隨手從靈果園中摘水果吃。
一爐爐的丹藥不斷的被煉製出來,而後裝入玉瓶中,張凡甚至新煉製了幾種丹藥。
家中打來電話,黃慶秋讓張凡回家,準備過年。
張凡先去了李慧芳家中,同李慧芳告別。
李姨對他的恩情,他必須得還,否則心魔難消。
到了李慧芳家中,張凡卻發現她家中的情況變得與以往有些不一樣。
一家人,愁眉不展,劉昌發下巴下的鬍子渣有好些天沒颳了,整個人顯得很頹喪。
“小凡,你來了,進來坐,我給你削一個水果去,你是想吃蘋果,還吃梨?”李慧芳說話有氣無力,張凡注意到她額頭的地方有淤青。
“李姨,你額頭上是怎麼回事?”張凡皺着眉頭,沉聲問道。
“啊?”李慧芳愣了下,而後拉了下頭髮,掩蓋出額頭上的淤青,同張凡笑道,“沒事,我不小撞在了門上。”
“真的?”張凡不怎麼相信。
李慧芳在家中待了這麼久,幾乎到了閉着眼都能走個來回的地步,怎麼可能撞到門上?
而且還這麼嚴重,直接撞青了。
“真的,我還能騙你?”李慧芳有些不自然的笑道,“我的事你就別管了,大人的事,小孩少插手。”
李慧芳說着,就進了廚房。
張凡坐在沙發上,掃了眼劉昌發,最後目光落在劉倩倩身上。
“小倩,李姨頭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凡直接問道。
劉倩倩見到張凡是欣喜的,上次滑雪場的事,她還會經常想起,想起與張凡依偎在一張牀上的情景。
偶有幾次,在夢中,她甚至與張凡發生了那樣的事。
醒來的時候,她還會回味那種情景,難以抑制。
她有幾次忍不住想要給張凡打電話,可最後翻到聯繫界面,卻又退縮了。
一直以來,她都是瞧不起張凡的,認爲他不過是一個寄居在自家,要依仗自家的落魄學生。
可發生的一件件事,又說明了張凡的不簡單。
四門課,滿分,被華園大學提前招收錄取,一言不合就對林啓學大打出手,眉頭都不皺一下,爲她買了玉手鐲,更是有碧水山莊的貴賓卡。
他到底是什麼人?
劉倩倩擡頭看着張凡,一時陷入恍惚中。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離張凡好遠,兩個人好似不在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