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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清脆響亮的一聲,那小個子男人飛了出去。
諸葛啓卻已經到了孟如畫身邊。
看着跌坐在地的孟如畫,和身後不省人事的諸葛文西,諸葛啓周身殺氣頓漲。
孟如畫聽見遠處似乎已經有腳步聲傳來,忍着身體的不適想要站起來。
“別動,你中毒了。”諸葛啓扶住孟如畫將她半摟在懷中。
蕭逸和那小個子男人也聽見了吵雜的腳步聲傳來,互相看了一眼,分別向兩個方向竄去。
諸葛啓看着兩人倆開的背影,眼神冷冷,隨手甩出兩鏢。
“她,沒事,只是被我點了穴道,把我放到樹上,別讓別人看到我。”孟如畫勉強的對諸葛啓說着,她覺得自己現在很奇怪,似乎神智也越來越不清楚了。
“嗯”諸葛啓點了點頭,飛身上樹,將孟如畫放到了一顆茂密的大樹上。
然後抱着諸葛文西向林外走去。
“王爺。”趕來的士兵,見諸葛啓滿臉鐵青,渾身散發的冷氣都不敢太靠近他。
“七王叔,出了什麼事。”說着太子從人羣后面走了出來。
“有人想劫持文西,這宮女是內奸。”諸葛啓冷冷說着,眼帶殺氣的看向諸葛銘。
諸葛銘卻順着諸葛啓的目光望了回(2)去,一挑眉一副挑釁的態度。
“來人,查查這宮女是負責哪的人,馬上封鎖圍場,一個人也不許離開,給本宮徹底的搜。”太子立刻吩咐左右士兵去做事,然後上前一步看了看諸葛啓懷中的諸葛文西,好似並無大礙,才放了心。
“七王叔可見到那匪人,可有線索。”
“人是跑了,不過,本王卻撿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不過本王要先帶文西回去,這件事明日再說。”說着諸葛啓不再理任何人,抱着諸葛文西大步向大帳走去。
如今他倒是不擔心懷中的諸葛文西,他知道她只是被點了穴睡着了,他更擔心樹上的那個。
當諸葛啓飛身上樹接孟如畫的時候,孟如畫整個臉已經如火燒一般的紅了。
“小茹兒,醒醒。”諸葛啓看着滿臉通紅,眉頭緊鎖似乎異常痛苦的孟如畫,心中一緊,拍拍她的臉頰叫着她。
“嗯?”孟如畫嚶嚀了一聲,微微擡起眼皮看着諸葛啓,臉不自覺的在諸葛啓的手上蹭了蹭。
她現在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好熱,而諸葛啓的手是那唯一沁心涼的來源。
諸葛啓看着孟如畫這動作一時傻了眼,然後他整個人瞬間怒氣暴漲,一雙眼睛都泛着紅絲。
他知道他們給她下了什麼毒了,諸葛銘,如果說曾經他還念(3)及手足之情,從未想要置他於死地的話,如今卻再也沒有給他生的理由。
抱着孟如畫滾燙的身體,飛身下樹,藉着月色向林子深處走去。
月色下的瀑布碧潭無疑是更美的。
這個山谷異常的幽靜,自從白日裏這裏出現了兩隻老虎之後,這裏更是被封鎖了起來,沒有人會靠近一步。
諸葛啓用盡十成功力去感受着,確定了周圍的確沒有任何人存在,才帶着孟如畫向潭邊走去。
孟如畫覺得身體越來越不舒服,她真的好熱,頭好脹。
不斷的用自己的小手扯着身上的衣服,腦袋不住的在諸葛啓的胸前蹭着,想找到剛纔那一絲清涼。
諸葛啓苦笑着,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
這個抓心的小狐狸,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而他又忍的有多痛苦。
孟如畫感覺到額頭上突然傳來那冰涼的感覺,好舒服,仰頭想那冰涼處找去。
紅脣不經意的碰觸到了諸葛啓的下巴,真的好涼快,她好不猶豫的順着那裏吻了起來,一路找到了諸葛啓的脖子,滿意的將整張臉在諸葛啓的頸窩處蹭着,丁香小舌還時不時的輕舔着。
諸葛啓渾身一震,感覺自己的心狂亂的跳着,好像就要破身而出,而身體的某個部位也不自覺地漲起,異常的難(4)受。
“你這磨人的小狐狸,再鬧小心我真吃了你。”諸葛啓在孟如畫的耳邊輕輕的說着,聲音有些嘶啞,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
“嗯~~”孟如畫似乎很舒服的嚶嚀了一聲,頭更是想諸葛啓的頸窩裏蹭了蹭。
“哦,天啊,我真是自作自受。”說着,不再慢步走着,而是飛身幾個躍步來到潭邊,然後一步一步的走進潭水裏。
深秋的夜晚,潭水何止是清涼,簡直就有些冰冷入骨,但是兩人卻都覺得舒服了一些。
冰涼的潭水泡着孟如畫的身體,讓她的神智也瞬間恢復了一些,睜開眼,看着那看着自己苦笑的諸葛啓,她的臉更熱了。
“放我自己在這裏。”孟如畫嬌羞這別開臉,喏諾的說着。
“不用了,我想我也需要冷靜一下。”諸葛啓看着孟如畫委屈的說着,慾求不滿的神情,實在是太明顯了,即使孟如畫不懂這男女之事,也看得出來。
她不知該如何說,她只希望這冰冷的潭水可以讓她快點好起來,好脫離這尷尬的情況。
可是慢慢的她覺得她好像適應了這潭水的溫度,身體又慢慢的熱了起來,喉嚨乾澀男人,看着諸葛啓的眼神也越來越朦朧。
諸葛啓也發現了孟如畫的不對經,他沒想到這藥竟然這麼厲害。(5)
“讓我幫你好不好?”諸葛啓趁着孟如畫還算清醒的時候,看着她很認真的問着。
“不要,不要,你走。”孟如畫搖着頭,艱難的說着。
諸葛啓看着她那難受的樣子很心疼,而她的拒絕更讓他難受。
“你有妻子,你不記得嗎?你現在難道不是愛上你的妻子了嗎?你不該如此,不該。”孟如畫費力的說着,她知道她不是不能接受他,只是在糾結着她到底愛誰,而她覺得他不管愛的是誰都對自己是一種背叛,她把自己關在一個漩渦裏走不出來。
“小茹兒,聽着,我是愛我的妻子,孟如畫,但是我也愛你。因爲我知道我愛的是同一個女人,如畫,我知道是你。”諸葛啓扳過孟如畫的身體,看她看着自已,一字一句的對她說着。
孟如畫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然後她看到諸葛啓的臉在自己的面前慢慢的放大。
一雙冰冷的脣,帶着絲絲的舒爽感碰上了她的。
兩個互相渴望的靈魂,兩個互相渴望的身體,一個碰觸之下就一發而不可收拾。
孟如畫的眼神越來越迷離,她已經不知要怎麼矜持,她只知道,她要不斷的碰觸他的身體,才能感覺到那種讓自己舒服的涼意。
諸葛啓嘴角帶着媚笑,將孟如畫抱到岸邊,放到平整柔軟的沙地上,再也不想忍受着痛苦,欺身附了上去。
兩人不斷的探索着對方的身體,不斷的將自己心中的愛意釋放,當諸葛啓感覺到孟如畫終於準備好了的時候,挺身而入,將兩人融爲一體。
孟如畫痛苦的嚶嚀了一聲,卻被緊接着的幸福感完全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