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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難道你以爲我沒穿?還是說,你希望我沒穿。”
閻君一臉不懷好意的看着孟如畫,說着,修長的腿從木桶裏邁了出來。
整個人就那麼溼嗒嗒的站在孟如畫面前,渾身上下僅着一件裏褲,還是緊緊的黏在身上。
孟如畫雙眉微觸,心中有一絲嫌惡,若不是這男人確實救了她,她才懶得理他。
“最好是穿好你的衣服,本姑娘對你沒興趣。”孟如畫冷冷的說着,一側身,準備離開。
閻君伸手猛的扯了她一下,然後雙手抵住屏風,將她困於兩臂之間,額頭抵上她的額頭。
“對我沒興趣?嗯?”閻君慢悠悠的問着,尤其是那最後的鼻音,似乎有一絲慵懶,又有意思魅惑的味道,還隱隱帶着威脅。
別以爲她眼中的厭惡他沒看見,這女人,第二次用這種眼神看他了。
閻君純正的男性的氣息混合着那剛剛沐浴完的清爽味道充斥在孟如畫的鼻尖,墨發上那點點水珠,慢慢的一滴滴的流到孟如畫的臉上,滑過她的脣畔。
孟如畫突然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喉嚨發乾,只想快點逃開這妖媚的男人。
而她也真的那麼做了。
多年殺手生活,讓她第一時間做出了反應,微微一曲膝(2),頂向了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嗚~~”閻君忍不住悶哼一聲,然後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看着孟如畫,半彎着身體,雙手很不雅觀的捂着自己的薄弱處。
孟如畫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轉身繞過屏風,走到外間。
等閻君穿戴好,冷着一張臉出來的時候,孟如畫已經安然的坐在桌邊喝着茶了,只是臉色一樣不怎麼好看。
“這些銀子是你的了。”孟如畫待閻君走進,從懷中掏出一疊銀票,放在桌上起身欲走。
“慢着。”閻君那透着慵懶的聲音成功的阻止了孟如畫的腳步。
然後他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銀票看了看,隨手又扔回到了桌上。輕蔑的輕哼笑了一聲。
孟如畫皺了皺眉,莫不是這三千兩還不夠?
“姑娘你不是貴人多忘事吧?”閻君也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懶懶的靠着椅背,雙腳疊加,搭在前面的矮凳上,悠閒的把玩着自己手中的扇子。
“何意?”孟如畫不解的問。
“看來姑娘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那本公子就提醒姑娘一下。
姑娘你第一次吐了本公子一身髒,如今又噴了本公子一身血,現在還看光了本公子的身體,非禮了本公子最重要得部分,你說這問題可是這區區的三千兩能解決的?”閻君一臉略帶(3)委屈的看着孟如畫,好似真的被欺負了一般。
儘管孟如畫不覺得自己理虧,卻也覺得那補償似乎確實少了點。
“多少,你說。”孟如畫依舊清冷,言語簡練,但是語氣已不似剛纔那般厭惡。
閻君伸出一隻手,五根手指朝着孟如畫晃了晃。
“五千兩?”
“黃金。”
孟如畫愣了,她還以爲他居然獅子大開口,兩件衣服就要五千兩紋銀,卻不想他更離譜,居然要黃金。
孟如畫給了她一個大白眼,彷彿對待白癡一般,不再理他,繼續向門口走去。
然而不知他是怎麼辦到的,但是就在孟如畫接近門口的一剎那,他卻先一步出現在了門口,倚着門,環抱着胸,一臉邪邪得看着她。
“我這兩身衣服,可不是普通的織物,而是月紗所制,價值連城,就是皇帝一年也不過纔能有那麼一兩件。而姑娘你直接毀了本公子兩件,你說本公子要你五千兩黃金,可是要多了?
何況,你還佔了本公子的便宜,連最重要的部位都給摸了,本公子都還沒要求你負責呢?”
閻君一臉壞壞的,痞痞的說着,調皮的看着孟如畫,一臉你賺了的表情。
孟如畫的臉色從青色變成了紫色,由紫色又變成了紅色,最後由紅色變成了黑色。
(4)這男人果然還是紈絝的登徒子一個。
“如果你笑夠了就請讓讓,別逼我出手,三千,。”
閻君的笑容僵在臉上,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
第一次,一個女人拿錢來衡量他,而且還就是區區三千兩,還說他多一文都不值。他驕傲的心,真的是受了狠狠的打擊。
他發誓,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女人。
“好,這錢我收了,就算姑娘賠我的藥費好了,至於衣服嗎?就賠本公子一件就好。”說着閻君繞着孟如畫轉了一圈,和孟如畫過了三招,都是虛晃一下,並非實招,讓孟如畫一頭霧水。
然而當閻君大搖大擺的走出房門之後,孟如畫才發現,她身上的外衣不見了,只有一地的扣子和碎布片,狼狽不堪的躺在那裏。
而當她擡起頭滿眼怒火的望着門外時,閻君連個背影都沒留下,迎目闖進來的卻是辣手三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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