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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寵妃 - 第81章 螃蟹宴字體大小: A+
     

    趙佑棠早朝回來就去延祺宮看兩個兒子。

    結果第一個見到馮憐容,她嘴脣果然紫了,好像吃完桑葚沒有擦乾淨一樣,他看了就想笑,但因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又忍住了,摸摸她腦袋道:“也不醜啊,過兩日就好了。”

    馮憐容在此前都已經照了一會兒鏡子,怎麼看怎麼醜,輕哼一聲道:“皇上還不是嫌棄呢,不然……”

    她低頭摸摸腰間掛的兩條金魚。

    趙佑棠挑眉:“不然?”

    他想了想,低頭在她嘴脣上琢了琢:“一早就跟朕使性子!”

    馮憐容又高興起來,爲他明白她的意思。

    “剛纔路上想到一件事,阿鯉上回抓週,抓到什麼了?”他算算時間,正好錯過三兒子抓週,剛到門口就想着這個。

    馮憐容不知道怎麼說,手指放在嘴邊咬了咬。

    “怎麼?”看她這樣兒,趙佑棠猜測,“莫非又抓了胭脂?”

    “也不是。”馮憐容頭更低了,聲音好像蚊蠅一樣,“什麼都沒抓,睡着了。”

    “睡着?”趙佑棠呆了會兒,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命俞氏過來,他又她手裏抱過趙承謨,捏捏小臉蛋道,“你挺有意思啊,居然會睡着,怎麼想的?”

    他越說越覺得好玩,又笑了會兒,只可惜自己不在。

    馮憐容看着他,莫名其妙的,怎麼不抓東西,他那麼高興呢!

    趙承衍這會兒也撲上來,一疊聲的喊着爹爹。

    趙佑棠也把他抱起來,一手抱一個。

    “小羊也長大了啊。”趙佑棠笑道,“可想爹爹了?”

    “想,天天想爹爹!”趙承衍小臉湊上去,在趙佑棠臉上蹭了蹭,“爹爹還去……去打仗嗎?”

    趙佑棠看看馮憐容:“你說的?”

    “嗯,妾身也沒想到他一下就記住了。”

    “爹爹不去了,以後都陪小羊。”

    趙承衍高興的咯咯直笑,又拉着他的袖子,要給他看趙佑梧送的響壺盧。

    趙佑棠還吹了吹。

    逗完兩孩子,他才又跟馮憐容說話。

    馮憐容道:“那兩盆花現在好好的呢,花匠說了不要澆水,光給它們曬太陽,好像挺有用的,前兒冒出了兩片小葉子。”

    趙佑棠點點頭:“這就好了。”

    “皇上那兒找來的啊,這花的顏色真奇怪,花匠都不知道是什麼花。”她好奇。

    要說怎麼找來的,當然是他看到且親手挖來的,當時回到營帳時,滿身滿手的泥,趙佑棠現在想想,有些好笑,可能那會兒是醉了。

    “這花長在湖木哈的山上,有回朕上去觀察地形發現的,也不知叫什麼名兒,。”他頓了頓,看着馮憐容,“就叫憐容罷。”

    “憐容花?妾身的名字?”馮憐容湊過來,“真這麼叫?”

    “就這麼叫,下回養好了,在園子裏種上一大片。”他笑笑,應該挺好看的。

    馮憐容腦袋發暈,抱住他胳膊道:“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點透不過氣。”

    被歡喜衝到腦袋了。

    他笑了,把她抱在懷裏。

    馮憐容靜了會兒問:“湖木哈什麼樣的?皇上打瓦勒時一直在哪兒嗎?”

    “待了兩個月。”趙佑棠語調有些悠遠,“湖木哈很大,有沙漠,有草原,也有很大的湖泊,但是風很大。”他的手輕輕撫着她的頭髮,“在那兒,覺得很空曠,也會讓你忘掉很多事。”

    那天夜晚,他就這樣躺在地上,看見漫天的星星,不知怎麼就想到日蝕,人在天地之間,顯得特別渺小。

    馮憐容靜靜聽着,完了嘆一聲:“真想跟皇上一起去。”

    “打仗也不怕?”他問。

    “不怕。”她手環着他的腰,“只要皇上在身邊就行了。”

    真要打仗,真有危險,她跟他一起死也沒什麼。

    她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趙佑棠好像能感覺到她的意思,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只把她擁得更緊一些。

    第二日馮憐容去坤寧宮請安,鼻子以下蒙了層面紗,進去時,引得貴人們紛紛猜測。

    方嫣見到,也有些奇怪,問道:“怎麼回事?可是哪兒不舒服?”

    她是聽說那日之後,朱太醫去了馮憐容那兒,但只聽說是小事,沒想到今日在臉上罩了這個。

    馮憐容頗爲尷尬,小聲道:“摔着撞傷了。”

    方嫣一聽,抿了抿嘴。

    她真不想細想,生怕自己又要惱火,便不談這個,只道:“太皇太后娘娘近日頗有精神,過幾日在園中設螃蟹宴,屆時你們準時前來。”又點了幾個貴人助興。

    馮憐容正在想去年的中秋節,她那會兒正懷着趙承謨,沒想到一年就過去了,耳邊忽然就聽方嫣問:“不知馮貴妃有何可助興?貴妃出自官宦之家,想來也是琴棋書畫,多有精通罷?”

    衆人的目光又集中到她身上。

    馮憐容知道方嫣是想取笑她,說起來,她確實沒什麼拿得出手的,從小家裏就窮,父親正直,光拿些俸祿,將將只夠用於全家吃喝,哥哥還要念書,哪裏再有閒錢請人教她這些。且她平日裏也不敢打攪哥哥看書,只學些識文斷字。

    可馮憐容並不覺得羞愧,不疾不徐道:“妾身父親生於寒門,克己奉公,母親亦出自貧寒之家,故而妾身幼時並無機會學得這些,還請皇后娘娘諒解。”

    衆人都露出驚訝之色。

    方嫣原本是想借此諷刺,可馮憐容這番話說出來,不卑不亢,她竟不知道怎麼說了,難道還能嘲笑官員之家貧窮?

    可越是窮,兩袖清風,越是說明他這官不貪。

    方嫣只得笑笑:“此事何須道歉,貴妃當以你父親爲榮。”

    話說到這兒便不提了。

    今日也到此爲止,衆人紛紛起身告退。

    螃蟹宴確實是太皇太后一時興致,她最近身體有所好轉,想着自己這年紀也未必有幾年好活,臨近中秋,打算慶賀慶賀,還叫宮中樂人排了嫦娥奔月的戲曲。

    御膳房自也是一番忙碌,除了要處理螃蟹,別的吃食瓜果都不能少,因螃蟹寒涼,還備了半甜黃酒。

    陳素華早早就來蘇琴住的流芳閣,白蘇正給蘇琴梳頭髮呢,她今兒穿了淡柳青色遍地長枝玉蘭的夾衫,下頭一條月色素緞長裙,耳朵上掛着垂白珍珠,清麗可人。

    “我現在發現你這樣穿最是好看。”陳素華掩嘴一笑,“不然未免俗了。”

    也難怪她能叫皇上刮目相看呢,至少這裝扮就與她們不一樣。

    陳素華覺着自己押到寶,上去親自拿着眉筆給蘇琴描繪:“早聽說揚州出美人,果然如此,你這眉毛其實也不用怎麼畫。”又給她略施薄粉。

    蘇琴道:“何必那麼仔細。”

    “自然要仔細些了。”陳素華嘻嘻一笑,“可是難得見到皇上的。”

    “皇上會來?”蘇琴奇怪。

    陳素華笑道:“太皇太后娘娘辦的,皇上如何不來?你啊,真是天真。”

    蘇琴心頭一跳。

    “上回我與你說的,你可想過了?”陳素華輕聲道,“你要想以後舒舒服服的,便不要像從前了,不是我嚇你,咱們這一輩子都得待在宮裏呢,若沒有皇上喜歡,怎麼熬到死?再說,皇上這般的男人,便不是這個身份,誰嫁了,也是少有的福分,你說是不是?”

    蘇琴想到趙佑棠借給他的狐裘,心想他確實也挺善良。

    雖然那些貴人都氣憤他只寵愛馮貴妃,可這纔是他最好的地方罷,身爲皇上,如此專情也是世間少有。

    蘇琴點點頭,又微微嘆了口氣。

    陳素華給她發間插上一支玉簪。

    二人攜手去往花園。

    太皇太后也正要出來,皇太后親手給她披上大氅,一邊說道:“到底是晚上,有點兒風,母后真要去?”

    “去啊,怎麼不去,都說好了的。”太皇太后笑笑,“原先我年輕時,哪一年中秋不出來賞月,叫着衆人高興一下?最近也常是想起以前了。”她說着朝皇太后看看,“不過你啊,你才幾歲呢,也學我老人家成天的不出來,以後等你腿腳不方便了,想走還走不動。”

    皇太后笑道:“兒媳木訥,向來喜歡清淨。”

    太皇太后拍拍她的手:“也莫要太過了,嫣兒年輕,其實宮裏事務都交給她處理,哀家尚有些不放心,你以後多看顧些。你的那幾個孫兒,也要你看着長大了纔好,哀家到底是有心無力了。”

    皇太后聽着未免心酸,往常這宮裏都靠着她,如今是不一樣了,她點點頭:“兒媳知道。”

    等到她們到園子裏時,衆人都到了,便是趙佑棠也在等候,見太皇太后過來,親自迎上去。

    太皇太后四處看一眼,只見宴席已經設下,園子裏一塊空地滿當當的人,三個孫兒也在,都會喊皇祖母了。

    她坐下,恍惚間就似真的看到以前。

    回首一生,她總是得到的比失去的多,可多數時候卻並不開懷,但不管如何,她對得起丈夫,也對得起自己,至於三個兒子,她也已經盡力了,問心無愧。

    太皇太后微微笑起來,吩咐衆人落座,樂人開演。

    馮憐容此時正坐於趙佑棠的左下側,方嫣坐在他右側,其他一些妃嬪,貴人坐成兩排,各自有自己的案几。

    衆人一時邊看戲曲,邊吃螃蟹。

    馮憐容見趙承衍吃了好多,珠蘭都不肯給他了,就拿手巾出來給他擦擦嘴:“這東西不能多吃,多吃了肚子痛呢。”

    “啊。”趙承衍驚訝,“可現在肚子好好的。”

    “等會兒就不好了,你這個蟹蓋吃完就行了,別貪吃。”馮憐容叮囑。

    趙承衍很聽話,即便還饞,但母妃說了就能忍住。

    至於趙承謨,馮憐容就給他吃了兩小口,這孩子從不鬧騰的,也不像趙承衍小時候會拿個手,不小心戳到人。現在坐在她懷裏,只是瞧着樂人,眼睛眨巴眨巴的。

    馮憐容顧好兩個孩子,自個兒纔開始吃,吃得一會兒擡頭瞅趙佑棠兩眼。

    他並不在看戲曲,有點兒心不在焉的,可能在想朝堂上的事情。

    就這般,她隔會兒看看,看看的,就被趙佑棠抓個正着,兩人目光對上,馮憐容臉忽然有點紅,好像偷偷喜歡的一個人知道自己在偷看他。

    她露出害羞之色。

    趙佑棠好笑,明明都生了兩個孩子了,幹什麼呢,不過卻也歡喜,衝她微微一笑。

    馮憐容的心跳快了兩下,片刻之後笑起來,拿着桌上的蟹蓋輕揮,示意他也吃,別再發呆了。

    趙佑棠下意識嗯了一聲。

    方嫣側頭看他,也不知他爲何突然發出聲音,只笑道:“這出嫦娥奔月倒是不錯,聽說才排了三日。”

    趙佑棠點點頭:“必是用心了。”

    他叫宮人給他弄螃蟹吃。

    太皇太后注意身體,只吃得一個,皇太后親手給她拆的蟹肉,等到戲曲兒完了,皇太后道:“聽嫣兒說有幾位貴人會彈琴吹笛……”

    太皇太后哪裏不知方嫣的意思,心知也是爲趙佑棠寵愛馮貴妃着急,可她如今也實不想與這孫兒再有任何不快,畢竟太子也立下了,以後的事,她又管得了什麼?

    說句難聽的,不過一兩年的事情,她心裏有數。

    不過方嫣既然想借這機會,她也不反對,只笑道:“那讓她們試試,拔得頭籌的有賞。”

    消息傳下去,貴人們頗爲興奮,一個個陸續上來彈奏。

    太皇太后聽完,覺得都還彈得不錯,選了其中一個打賞。

    方嫣笑着問趙佑棠:“皇上覺得哪位貴人彈得好?”

    趙佑棠其實沒怎麼聽,跟隨太皇太后的意思:“就祖母說的那位秦貴人罷。”

    秦貴人聽到他提起自己,喜不自禁。

    可方嫣就在近旁,哪裏看不出來趙佑棠不過是敷衍,當下也未免生氣,這都兩回了,他到底想如何?

    這些貴人就那麼入不得他的眼?

    方嫣微微抿了抿脣,轉頭看馮憐容一眼。

    她兀自坐着,今兒也是盛裝打扮,看起來心情不錯,巧笑倩兮,她暗地冷笑一聲,對趙佑棠道:“妾身也知皇上喜愛馮貴妃,只這喜愛又能多久?皇上現越是寵着貴妃,將來皇上再臨幸旁人,貴妃豈不是越加傷心?”

    趙佑棠一怔。

    方嫣坐直身子:“妾身現已是皇后,也無需與她計較,只是看皇上如此,不止替衆貴人覺得不公,便是對馮貴妃,也頗擔心,畢竟皇上,您是皇上啊。”

    想要一雙一對一世人,不是做夢?

    她當年還未嫁入宮中便已明白,如今馮憐容又憑的什麼?

    方嫣又道:“還請皇上三思。”

    趙佑棠尋常只把她的話當耳邊風,吹過也便罷了,但今日,這番話卻叫他心有觸動。

    “朕明白你的苦心。”他緩緩說道。

    方嫣微微一笑。

    這會兒太皇太后也乏了,起身離席,趙佑棠要去送,太皇太后擺擺手沒有讓,只讓皇太后一起走了。

    方嫣也回坤寧宮。

    蘇琴原本也要離開,陳素華一把拉住她,在她耳邊道:“你莫走,走了,以後還有何盼頭了?”

    蘇琴心想,便是留在這兒又有何用?

    陳素華卻道:“皇上這會兒在跟貴妃娘娘說話呢,咱們再去謝謝貴妃娘娘。”

    “什麼?”蘇琴一愣。

    沒等她反應過來,陳素華已經拉着她走了。

    趙佑棠正跟馮憐容在說月餅的事情,問她還想不想吃桂花月餅,想吃的話,便叫御廚到時候多做幾個。

    馮憐容自然要吃。

    二人正說着,陳素華與蘇琴過來,馮憐容見到她們,身子不由立的更直一些,趙佑棠原本神情溫柔的,也收斂了。

    陳素華行禮笑道:“妾身與琴妹妹受過貴妃娘娘大恩,就此走了,未免失禮,便想來告辭一聲。”

    馮憐容道:“不過小事一樁,何須多禮。”

    蘇琴並沒有說話,她有些侷促不安。

    陳素華說完便要告退。

    可站直時,腳好像一崴,整個人像左倒去,蘇琴嚇一跳,連忙去扶,陳素華趁機就伸手用力的推她。

    那角度十分之準,蘇琴不察,踉蹌着往前幾步。

    趙佑棠原本就在前頭,眼見她撞過來,下示意就伸手去扶。

    他的手落在她肩膀上,她藉着這力道沒有摔下,隻身子軟綿綿的,全靠他扶着,纔沒有滑落,她擡起眼,正對上趙佑棠的目光。

    她的臉騰地紅了,可是又有一些驚慌,輕聲說道:“皇上,妾身失禮。”

    夜色下,她年輕的臉清麗無雙,一雙眸子跟湖水般清澈,趙佑棠忽然發現手心有點燙,連忙放開了手。

    下一刻,他好像想起什麼,往馮憐容看去。

    馮憐容很安靜,眸色也靜靜的,並沒有悲喜,像是沒看到這事兒一般。

    陳素華跪下告罪,驚得臉色慘白。

    趙佑棠這會兒沒有心思責罰她,叫她退下。

    陳素華暗地裏笑了笑,忙拉着蘇琴走了。

    蘇琴卻有些失魂落魄,剛纔趙佑棠的手碰觸到她,她渾身發熱,感覺一絲力氣都沒有了,也不知這是爲何。

    等到兩人走得遠了,趙佑棠才道:“朕送你回去。”

    馮憐容點點頭。

    兩個人沉默的往前走着,趙承衍好像也感覺到什麼,小腦袋兩處看看不敢出聲,黃益三牽着小主子,這會兒回想了一下,暗道,原來剛纔那個就是蘇貴人!

    他悄悄抱起趙承衍,走得遠了一些。

    馮憐容雖然心有不快,可她知道自己是因爲愛着趙佑棠纔會如此,她並不想生他的氣,當下笑道:“剛纔說到月餅呢,妾身想到一種,放了火腿的,也很好吃。”

    趙佑棠側頭看她一眼。

    她的笑容有點兒慘不忍睹。

    可是她並沒有像上回那樣不理他。

    然而,不知爲何,他心裏卻不舒服。

    那種感覺十分詭異。

    詭異到,饒是他聰明絕頂,也不明白。

    捫心自問,他第一眼看到蘇貴人時,便有些好感,就跟當年看到馮憐容一樣,可當年,他可以毫不猶豫的臨幸馮憐容,那今日的蘇貴人呢?

    他不過扶了她一下,怎麼就要看馮憐容的臉色?

    趙佑棠忽然就生氣起來。

    他轉身走了。

    馮憐容吃驚,在他身後道:“皇上……”

    趙佑棠沒有理她,走得更快。

    只眨眼功夫,就融入夜色裏,再也看不見他的身影。

    馮憐容默默的轉過頭,暗自回想了一下,發現自己好像也沒有做錯,就算當時她看到他扶了蘇琴,有些不高興,可她也盡力沒有表現出來。

    畢竟他是皇帝啊,她能要求他什麼?

    而且回來,她也主動說話了,還給他介紹月餅吃呢。

    怎麼他就生氣了?

    難道還是有哪裏疏漏了?

    馮憐容一頭霧水的回去了。

    卻說趙佑棠大踏步的來到乾清宮的書房,心裏還是很悶,說不出的古怪,眼見嚴正縮着脖子躲在後面,他手指勾勾,叫他上前。

    嚴正腦門上開始冒汗。

    剛纔明顯皇上在跟馮貴妃鬧情緒啊,自己又要遭殃了!

    趙佑棠叫他關上門,這才問道:“你說朕能召蘇貴人侍寢嗎?”

    嚴正傻了,這是什麼問題?

    “奴婢,耳朵,沒有聾罷?”嚴正嚇得跪在地上,不然就是皇上傻了,他要誰侍寢,關他這奴婢什麼事啊!

    趙佑棠大怒:“聾什麼,就是問你這個!”

    嚴正只得硬着頭皮道:“皇上想,想的話,就召唄。”

    “如此簡單?”

    “是啊,皇上是皇上,全天下的女人,只要看上的,要哪個不行?”嚴正奇怪,皇上肯定是氣糊塗了。

    趙佑棠嘆口氣,身子往後微微一仰,一擡頭就看到馮憐容的字正在橫樑上貼着。

    她真是無處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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