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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寵妃 - 第66章 二子字體大小: A+
     

    馮憐容這一睡,到午時才醒,鍾嬤嬤連忙又請朱太醫來看,朱太醫也是一晚上沒閤眼,生怕中間出點兒變故,只在西側間打個盹。

    朱太醫把脈完,心頭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微微笑道:“娘娘已經好了。”

    鍾嬤嬤呼出一口氣,昨兒那情況差點沒把她嚇死,畢竟主子懷的孩子那麼大了,真有閃失還能得了。

    “那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她問。

    朱太醫道:“就吃清淡點兒,別的沒什麼,這病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鍾嬤嬤明白了。

    馮憐容看朱太醫一把花白頭髮,還給她折騰的晚上都沒睡,過意不去的道:“這回謝謝朱太醫您了,您也累着了罷,快回去歇息歇息。”

    朱太醫見她滿臉關懷,心道馮貴妃倒真是和善,一點沒架子,還跟以前貴人時一般,他頷首道:“此乃臣分內之事。”

    鍾嬤嬤親自送他出去。

    朱太醫卻不能真回家,還得去壽康宮一趟稟明情況。

    太皇太后聽說母子平安,也是鬆了口氣,只想到趙佑棠爲馮憐容,竟然一晚上守在延祺宮,這又難免有些不滿。

    要說夫妻情深,馮憐容是正室也還罷了,那是一段佳話,可偏偏是個妃嬪,這就不太好了。

    她捏捏眉心,叫朱太醫下去。

    趙佑棠早朝完,去乾清宮補了一覺,到得下午起來方纔有些精神,批閱完當日奏疏他去春暉閣轉了轉。

    趙佑楨跟趙佑梧尚在聽課,見到他剛想起來行禮,趙佑棠擺擺手,叫講官李大人繼續講課,他一撩龍袍坐在兩兄弟旁邊。

    李大人天生也是膽子大的,仍跟之前一般,要講什麼還是講什麼。

    趙佑棠聽着時而點點頭。

    他年紀尚輕,要學的東西很多,故而便是當上皇帝之後,仍是要開設經筵,除寒暑天外,每月都有三次,命講官入宮講讀,擔任皇帝講官的皆爲重臣或大學士,如六部尚書,翰林院學士等。

    聽到傍晚,李大人收書走了。

    趙佑棠道:“若有別的想學,也可同朕說。”

    趙佑楨笑道:“李大人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沒有他老人家不知道的,便是讓臣弟問出些別的,也問不出來。”

    趙佑棠感慨一聲:“李大人確實有大才。”

    他又仔細看看趙佑楨,少年正在長身體的時候,只是短短一陣子沒見,他又長高,長英俊了。

    趙佑楨跟趙佑梧都是胡貴妃的親生兒子,長相有五分相像,另外又有些像先帝,實稱得上是美男子,而比起弟弟,趙佑楨的英氣又足一些。

    “上回皇祖母還提起,過兩年你也該成家。”趙佑棠笑了笑,“不過朕覺着男兒娶妻不急,倒是該想想將來。”他頓一頓,“三弟,你是該考慮一下了,若有想做的事情,早日告訴朕,或者,想早些去封地,也是一樣。”

    趙佑楨一怔。

    他雖然生性樸實,但人並不笨,忙躬身道:“臣弟明白。”

    趙佑棠點點頭,隨後又去延祺宮。

    在殿門口就碰到大李小李,兩個人端着個竹匾,裏頭放滿了一串串雪白的花,那味道飄在空中,是淡淡的清香。

    “這是什麼?”他問。

    大李忙道:“回皇上,這是槐花,娘娘叫奴婢們拿去膳房做蒸槐花呢。”

    趙佑棠一想,是啊,五月了,這槐樹種下去,今年終於開花,看來她的病真好了,一起來就嘴饞。

    他嘴角一彎,擺擺手叫那兩個趕緊去。

    馮憐容見到他,眼睛就發紅,手一伸,要他抱。

    趙佑棠抽了下嘴角,她當自己是小羊呢!

    不過他還是過去,隔着個大肚子微微攏着她問:“沒有不舒服了?”

    “全好了。”她把頭靠在他肩膀上,“昨兒累到皇上了,不該叫皇上一直陪着妾身的。”那會兒她任性,非說這個,可今兒想到他沒睡好還要去早朝,心就疼。

    趙佑棠道:“你也知道你錯了?還說什麼死不死的呢!不過是小病,弄得……”

    他昨天也是被她嚇到了,看她那模樣真以爲會出什麼事,他哪裏敢走開,也是被她折騰的夠嗆。

    “是妾身的錯,皇上不要生氣了啊。”她搖了搖他胳膊,“妾身叫御廚做蒸槐花了,一會兒請皇上吃,皇上愛吃甜的還是鹹的?”

    趙佑棠道:“兩樣都試試。”又伸手摸摸她的肚子,“這回肚子也沒上回大。”

    “可能孩兒沒有小羊那麼胖罷,不過沒事兒的,妾身早問過朱太醫了。”

    兩人說得一會兒,那邊蒸槐花就端上來了,王御廚心想既然是沾着吃得,自個兒發揮了一下,弄了四個蘸料。

    馮憐容就愛吃甜的,夾一個給趙佑棠,夾一個給趙承衍,自己也夾一個。

    三個人吃得滿嘴的槐花香。

    趙承衍也愛吃,高興的咯咯笑。

    “不能給他吃太多,太甜牙齒會壞呢。”馮憐容後來就不給了,又問趙佑棠,“皇上覺得哪種好吃?”

    趙佑棠垂眸瞧瞧香噴噴的槐花:“還是甜的好。”

    “妾身也覺得甜的好吃。”她笑,“不管王御廚的手藝多高,鹹的好像總是少了些味道似的。”

    趙佑棠心想他本不愛吃甜的,不過看她吃得那麼歡,好像也覺得甜的最好吃了,他摸摸她腦袋:“你也別吃太多甜的,大人的牙齒一樣會蛀掉的。”

    馮憐容嘻嘻笑:“纔不會呢,看妾身牙齒多好,娘在家就說,早上晚上都要洗淨牙齒,牙齒就不會壞了。”

    故而她也很注意趙承衍的牙齒,老早就開始給他擦了。

    她裂開嘴,漏出雪白的一排。

    趙佑棠道:“朕看不清楚,過來點。”

    馮憐容靠上去。

    趙佑棠擡起她下頜看看:“是挺白的。”說着,低頭就壓下去,親了她一口。

    馮憐容心裏甜滋滋的。

    晚上趙佑棠也沒回去,聽說趙承衍養的蛐蛐兒死了,叫上黃益三,大李小李,在園子裏走一道,翻了十幾個蛐蛐出來,把趙承衍高興的,拿小草籠裝了,寶貝似的成天提着。

    不知不覺馮憐容就要生了,這回比上回輕鬆地多,沒多久孩子就順利出生,只不過又是個兒子,總是叫她有些遺憾。

    趙佑棠賜名趙承謨。

    馮憐容又開始了坐月子的日子。

    這會兒都是七月了,正好趙承衍斷奶,趙承謨接上,馮憐容看俞氏也是辛苦,私下賞了她六十兩銀子。

    俞氏更是盡心盡力。

    有了弟弟之後,趙承衍又對蛐蛐兒不太感興趣了,成天就要看弟弟,他對這不會講話,偶爾會哭得小東西特別好奇。

    弟弟到底是個什麼啊?

    “弟弟就是跟你一個爹爹的。”馮憐容同他解釋,“以後也叫我母妃。”

    趙承衍眨巴着眼睛:“爲什麼別的人不叫母妃母妃,要叫娘娘?”

    馮憐容反問:“那你爲何叫大黃大黃,不叫他母妃?”

    趙承衍驚訝:“那我也可以叫大黃母妃嗎?”

    馮憐容噗的一聲,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連忙搖頭道:“不行,當然不行了,因爲你跟弟弟是從母妃肚子裏生下來的,不是從大黃肚子裏。”

    “那大黃從哪裏生下來的?”

    “從大黃的母親肚子裏呀。”

    “原來大黃也有母妃啊!”趙承衍道,“那大黃有弟弟,有爹爹嗎?”

    馮憐容:……

    她突然發現,小孩子會說話了真的好恐怖!

    趙承衍還在拉着馮憐容的袖子問:“母妃肚子還會大嗎,還有弟弟嗎?”

    馮憐容閉起眼睛躺下來:“母妃累了啊,一會兒再來問,母妃要歇息會兒。”

    鍾嬤嬤在旁邊看得直笑。

    眨眼就到八月,這日趙佑楨與趙佑梧從春暉閣回來,二人剛到景琦殿,就聽小黃門稟告:“安慶長公主來了。”

    趙佑棠做了皇帝,姐姐妹妹都升爲長公主。

    兄弟兩個高興極了,連忙跑進去。

    “二姐。”兩個人一起叫道。

    安慶長公主眼睛微紅,一手摟住一個,哽咽道:“我好想你們!”

    自從胡貴妃死後,她以淚洗面,一直都難以接受現實,畢竟那是她的親生母親,親手養大她的。

    結果說沒了就沒了,還是以這樣一種方式!

    三人抱成一團。

    安慶長公主哭得會兒,叫餘下人等都退出去,與趙佑楨道:“你明年都十五了,既然已經被封王,是不是就要到封地去了?”

    趙佑楨卻搖搖頭:“我不想去。”

    安慶一愣:“爲何?你是藩王,怎麼能不去封地!”

    “皇上上回也問過我。”趙佑楨道,“我已經想好了,不去封地,就留在京城。”

    安慶奇怪:“這也可以嗎?當真是皇上說的?”

    “皇上就是這個意思,問我有沒有想做的。”趙佑楨微微笑了笑,“李大人說每年水災都鬧得很嚴重,我想學學水利。”

    安慶聽完大怒:“不做藩王,你要做這個?你知道……”她聲音壓下來,“母妃是怎麼死的嗎?你竟然甘心?”

    趙佑楨臉色一變:“二姐!”

    他一邊就打開門,叫人把趙佑梧領出去。

    安慶道:“梧兒也是咱們的弟弟,怎麼就聽不得?”

    “他還小呢,二姐,何必要讓他知道?”趙佑楨又把門關上,“母妃怎麼死的,我自然知道,可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安慶眼睛裏冒出怒火來,一把揪住他衣領:“母妃這麼疼愛咱們,你這說的是人話嗎?如今她死不瞑目,你倒是逍遙快活,與皇上做一對好兄弟!”

    趙佑楨被她說得長嘆一口氣:“二姐,母妃是被皇祖母賜死的,與皇上又有何干?”

    “如何沒有?沒有他,你就是太子,母妃之死,他脫不了干係!”安慶眯起眼睛,“我在家中反覆思量,興許咱們父皇也是他害死的,不然他如何能這麼早就做了皇帝?”

    趙佑楨心頭一震。

    他一早就沒想過做太子,對皇帝這位置也沒有野心,可爲何,不管是母親,還是姐姐,都要把他推上去?

    他很快就甩開安慶的手:“二姐,這都是你胡思亂想的,皇上對我,對四弟都很好,二姐不是也嫁了如意郎君嗎?”

    安慶呸的一聲:“這是兩回事,若早知母妃會死,我纔不嫁呢,有我看着,母妃興許不會……”

    她說着又哭起來。

    趙佑楨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

    安慶臨走時道:“弟弟,做人要有良心,不能認賊爲兄!他就算對你好,以後未必不會取你性命,你時刻要小心些。要我說,還不如去封地,離京城遠遠的。”

    趙佑楨沉默。

    安慶看他沒有迴應,咬了咬嘴脣道:“弟弟,不管如何,你知道我是爲你好,爲咱們好啊!”

    趙佑楨只得點點頭。

    安慶又道:“我尋常也不能入宮,這回因是中秋,纔過來一趟,你好好想想,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

    趙佑楨嘆口氣:“我知道姐姐是爲我好,可我的心願,也無非是咱們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安慶心頭一軟,擡手摸摸他的臉:“你現在也還小,以後自會明白我說的。”

    她自從嫁人之後,總是跟以前的少女不一樣了。

    人要活着,有時候只能把對自己有害的障礙除掉!

    她跟兩個弟弟告別一聲,告辭而去。

    這邊方嫣也是着急,倒不是爲孩子,趙承煜茁壯成長,早會開口喊爹孃了。她是看趙佑棠還沒有臨幸過別人,這都八月了,心想過不了多久,馮憐容就得出月子,到時候趙佑棠還不是去的勤快。

    可馮憐容都生下兩個兒子了,再一個兒子,還能得了?除了她這一個,皇家子弟倒全是她的了!

    但她已經不止一次在趙佑棠面前提起過雨露均沾,他每回都說記着了,事實上,根本沒往心裏去,好似一心撲在朝堂大事上,自從五月到現今,幾乎日日都歇在乾清宮,也不往她這兒來。

    明明這幾個貴人都不錯啊。

    方嫣也是奇怪,她不相信趙佑棠真的那麼不近女色。

    到中秋,她以賞月的名義在御花園辦了幾桌宴席,除了馮憐容要坐月子,一衆貴人都請了去。

    至於太皇太后,皇太后當然沒有湊這個熱鬧,只太皇太后跟皇帝提了一句,叫他到時候去露個臉,好歹是中秋佳節。

    故而衆人用過晚飯,趙佑棠便隨方嫣去了。

    園子裏此刻已四處掛上花燈,好似白晝一般亮堂,近處也飄着桂花的味道,分外的香甜,沁人心脾。

    三十位貴人現今入宮有三個月了,聽說還沒有人入得皇帝的眼,自然是各有各的心思,多數都是隆重打扮,只爲博得皇帝的青睞。

    陳素華剛被選上就一直與蘇琴走得很近,今日晚上見她只穿件淡藍竹紋的夾衫,下頭不過一條素白百褶裙,不由驚訝:“今兒皇上也要來的,你怎麼不注意點兒?”

    她自己則是濃妝豔抹,粉色繡花夾衫,碧藍地蝴蝶暗紋綢裙,看起來很是嬌豔,反觀蘇琴,那是太過素淡了。

    蘇琴淡淡道:“這麼多人,穿什麼不一樣。”

    她對這些衆人爭奇鬥豔的場面並不熱衷,甚至有點兒不喜歡,要不是因爲皇后的旨意,她還不想來呢。

    陳素華暗地裏撇撇嘴,心道都進宮了,再這麼清高幹什麼呢,都是要伺候皇帝的人,面上卻笑道:“聽說好幾位貴人一會兒要吹笛子呢,也有彈琴的,你那一手字十分好,是不是也來一首詩?”

    蘇琴皺眉:“我可沒有要寫字的。”一邊就往前走去。

    貴人們陸續都到了,但皇帝跟皇后還沒有到,她們兩三個,或四五個聚在一起說話,有打趣的,也有勾心鬥角試探的。

    蘇琴站在最旁邊。

    趙佑棠跟方嫣最後纔到。

    方嫣一身深青翟紋常服,頭戴十二龍鳳珠冠,自然是有一股皇后的威儀,趙佑棠則穿了圓領龍袍,飾有云肩,但並沒有戴翼善冠,只用羽冠壓發,比平日裏多了幾分飄逸出塵之感。

    衆人都上去拜見。

    方嫣笑眯眯道:“今晚中秋節,都不用拘禮,難得熱鬧一回。”一邊就讓衆人落座,側頭跟趙佑棠道,“妾身好似還是頭一回跟皇上在此賞月呢。”

    趙佑棠微微一笑:“那是朕的錯了,以後還請皇后提醒朕一下。”

    方嫣心裏高興,自然笑得也美一些,又把趙承煜抱來,給皇上看。

    衆貴人見這三人其樂融融,少不得生出些羨慕。

    陳素華卻是奇怪,暗自心想,聽說皇后並不得皇帝喜歡,一直都是馮貴妃獨寵,今日一見,二人好似也算和睦。她又偷偷瞧一眼趙佑棠,心頭砰砰直跳,皇上笑起來沒有威壓之勢,更是俊美呢。

    正當想着,就聽方嫣吩咐四周奏樂,宮中樂人上來獻舞。

    絲竹之聲一響,十六個樂人翩翩而入,身姿輕盈,動作如行雲流水,看得一衆人極爲陶醉。

    與此同時,吃食瓜果也都呈上來。

    方嫣笑眯眯看着,見趙佑棠好似也頗爲放鬆,便與他說些妃嬪的事情,比如這個王貴人是京城人士,又說秦貴人很懂禮數。

    趙佑棠隨着她說的看過去,偶爾點點頭。

    這種場景,自他登基爲皇帝之後,還是第一次,衆多佳人在眼前,也難免是有些眼花繚亂。

    等樂人表演完。

    方嫣又點了幾個貴人助興,或吟詩,或作對,趙佑棠面色淡淡,方嫣見狀,略皺一皺眉,說道:“拿筆墨來,剛纔幾位貴人的詩實爲不錯,蘇貴人,聽聞你書法出衆,且幫本宮寫下來罷。”

    蘇琴心頭一跳,咬了咬嘴脣上來。

    她沒想到方嫣會點她的名字,即便她今日如此不顯眼。

    宮人把沾了墨水的筆給她,蘇琴接過來道:“妾身不才,獻醜了。”

    她把其中一首詩寫了上去。

    觀她側面,俏鼻紅脣,實打實的美人,方嫣心想,並不差於馮憐容,因年紀輕應是略勝一籌。

    等到她寫完,方嫣請趙佑棠過去一看。

    蘇琴忙立到一邊。

    “皇上的字亦是一絕,依皇上之見,蘇貴人寫得如何?”方嫣詢問。

    趙佑棠垂眸一看,字跡清瘦秀麗,如弱柳扶風,卻也不乏筋骨,以她這年紀,實屬不易,他側頭看一眼蘇琴。

    她穿得很素,與一衆貴人相比,倒是鶴立雞羣。

    “寫的不錯,賞。”趙佑棠道。

    方嫣看他稱讚蘇琴,又有些不樂意,雖然這是她希望的,可想到馮憐容,還是高興勝過不高興,笑道:“要不就把這筆墨賜給蘇貴人罷?”

    趙佑棠點點頭,忽地問蘇琴:“你學了幾年?”

    他聲音些許低沉,並不是特別動聽,可在這夜色,卻像是帶着無數的神祕感,叫人聽見,心頭砰得一跳。

    蘇琴低頭回道:“回皇上,妾身六歲習字,有十年了。”

    她聲音頗是平靜,也很清脆。

    趙佑棠看着她,不知爲何,突然想到第一次見到馮憐容,她好似也是這個樣子,只不過越到後來,越不像話。

    上回還裝成小羊,伸手要他抱,以爲自己是個小丫頭呢。

    他嘴角微微一挑:“難怪。”

    語氣裏帶些笑意,顯得格外溫柔。

    蘇琴忍不住略微擡頭,見他眸色深深,就跟這夜一樣,可卻又泛着波光,瀲灩閃耀,叫人想進去一探究竟。

    趙佑棠察覺她在看他,目光一收。

    兩人對上,蘇琴的臉就有些發紅,忙低下頭去。

    旁人離得遠的,都只當二人相視情意綿綿,陳素華心裏泛酸,當初她第一眼看到蘇琴,就覺得她將來一定會得寵,故而與她交好,結果今日一看果然如此,不過去寫了副字,皇帝就看上了。

    她拿手捏着衣角。

    方嫣挑一挑眉,示意旁人把筆墨賜給蘇琴。

    蘇琴連忙謝恩。

    這會兒宴會也差不多要完了,方嫣心道,總算沒有白費功夫,她原本也不信這麼多佳人,趙佑棠會一個都看不上!

    看來今日,總有一個要被臨幸了。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評論裏有童鞋提起女主重生的意義,突然想說說爲什麼會寫一個重生的女主。

    其實這本書換成不重生也完全可以,興許構思的時候無意識的想到現實,無人可以重生,錯過就錯過了,遺憾就是遺憾,悲慘就是悲慘,人生沒有後悔藥。

    寫重生,可能就是想給予女主這樣一種恩賜,讓所有曾經沒有得到的在這一世可以得到,沒有圓滿的也可以在這一世圓滿。

    哎,其實作者本人也很想重生吶……

    謝謝大家的投雷,麼麼噠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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