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樑王將離沫兒壓進牀榻,但那模樣讓他沒有任何胃口。
以前離沫兒很漂亮,身材好,但從生了孩子以後臉上多了許多斑,身材也全然走形,弄得他半分胃口都沒有。
偏偏離沫兒仗着才生了兒子,在男女之事上看得特別緊。
想做點愛做的事情還得尋個藉口跑青樓去。
唉,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樑王閉了閉眼睛,卻還是覺得無法下嘴,只能躺到離沫兒旁邊。
“王爺,你怎麼了?”
離沫兒已經很努力掩飾,但還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絲失落。
現在樑王身邊就她一個女人,如果這時候她再拿不下他,以後去了王府哪還有她的立足之地?
樑王嘆息一聲:“本王在想怎麼才能把秦龍雲和譚正宏收爲己有,都好幾天過去了,卻絲毫進展都沒有。”
“王爺,願意爲您效命的人那麼多,你爲什麼認準了他們兩個?”
離沫兒嘟着嘴問道。
她爹已經被處置,可她還有叔伯舅舅等親戚,都可以委以重任。
而且因爲她的緣故,她的親屬肯定會忠心耿耿。
難道不比兩個外人好?
不過這些話離沫兒只能想想而已,因爲樑王還惦記着她爹的事情。
“秦龍雲的岳父是陳尚書,父皇對譚正宏的印象不錯,本王還得到消息,說父皇很看重從譚家傳出的農用工具,準備給譚正宏晉升官位,連晉兩級,這是從未有過的恩賞。”
離沫兒探起身,半邊身子壓在男人身上。
“王爺,你要是非他們不可,我這裏辦法。”
“說來聽聽。”樑王隨意地說道。
他從沒覺得他一個婦人能有多大能耐,特別是像離沫兒這種不聰明的。
“我聽說朵美坊收益可觀,不過譚家完全是白手起家,沒有強有力的依靠,所以發展得很慢,如果王爺能鼎力相助,他們肯定會感激您,再者您也能分到銀子,那銀子可是個好東西,到時候你想要多少人心都能收買回來。”
離沫兒緩緩說道。
奪嫡之爭說白了就是看誰的後臺更硬實,從某種程度上說比的就是權利和銀子。
樑王豎起了大拇指:“一箭雙鵰,這主意好得很!”
“那王爺是不是該給我一點獎勵?”離沫兒柔聲說道。
此時她衣衫半解,應該是最有魅力的時候。
樑王的手從衣服下襬探進去,捉着豐盈的某處一陣戲弄。
就在離沫兒欲罷不能的時候樑王突然停了下來:“本王乏了,這事兒還是明早再說吧。”
他心裏很想,但無奈身體不給力。
“好。”離沫兒輕輕應了一聲。
此時她幾乎要咬碎一口銀牙,她怎麼不知道他是嫌棄自己鬆垮的小腹?
她懷孕的時候一直在寺廟,小心地遮掩着懷孕的事情,吃不好也休息不好,如何能把身體養好?
她還不到二十歲,難道以後就要守活寡了嗎?
看陳怡靈和喬朵兒,她們一樣生了孩子,卻沒像她這麼老氣橫秋的,這讓她如何不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