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譚正宏在朵兒臉上落下一個輕吻。
“媳婦兒,今天肯定把你累壞了,早點睡覺。”
說完譚正宏就閉上了眼睛,漸漸的,他的呼吸變得清淺,似乎睡着了一般。
但喬朵兒不是容易上當的人,因爲只要是裝的,總能找到破綻,她能感覺到譚正宏的淡定中有些許焦躁。
那股焦躁源於男人最原始的衝動。
喬朵兒又瞪了一會兒,譚正宏依然沒什麼動作。
她就想不明白了,某人這幾天都很興奮,怎麼到了晚上就蔫了?
難道是生產的時候留下心理陰影了?
可譚正宏是獵人,沒少見血腥的場面,心理素質不應該那麼差纔對。
思來想去,喬朵兒只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某人嫌棄自己了。
生完孩子身材多少有點變化,身上還總有一股奶味兒,而男人看女人一是視覺,二是嗅覺。
“別裝了,我知道你沒睡。”
喬朵兒沉聲說道。
譚正宏猶豫了一下還是睜開了眼睛:“媳婦兒,我今天很累。”
他現在就盼着喬朵兒趕緊睡着,他好去衝個冷水澡。
喬朵兒對他冷淡的態度非常不滿,她也不是能受委屈的人,當即不悅地問道:“你在嫌棄我?”
難道他以前說的那些甜言蜜語都是騙人的?
難道對她的好只是僞裝的?
“媳婦兒,你要是再說話我怕我真的憋不住了。”譚正宏隱忍地說道。
喬朵兒的臉紅得透徹,因爲她的手被譚正宏拉到了某處,那裏的硬度和熱度都在證明譚正宏此時很難受。
“白一凡那個混蛋說你身體還沒養好。”譚正宏說出了原因。
晚上朵兒換衣服的時候他也特別留意了,她的衣服上還有些許惡露,也就是白一凡沒胡說。
知道媳婦兒沒恢復好,他卻硬要做那種事,那不是禽獸嗎?
他好不容易剋制了衝動,卻換來朵兒的疑心病。
唔,好委屈!
喬朵兒瞭然,難怪下午譚正宏進屋的時候不開心呢,原來這個纔是最最重要的原因。
“媳婦兒,我去洗個澡。”
譚正宏咬牙說道,剛剛放在某處的小手不安分地動了兩下,他真受不了了!
喬朵兒用雙手捂住臉,腦子裏全是譚正宏在洗漱間做的事。
小半個時辰後譚正宏神清氣爽地出來了。
“完了?”喬朵兒眉眼彎彎。
譚正宏清了清嗓子:“這裏還受着傷呢。”
“我知道錯了啦,我不應該冤枉你的。”喬朵兒真誠地道歉。
譚正宏全心全意爲她好,她卻冤枉他不在乎他,換成她,估計就要原地爆炸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等你養好了身體,我肯定讓你知道我有多在乎你。”譚正宏咬着朵兒的耳朵說道。
只希望到時候某個人能配合一點。
喬朵兒推開譚正宏的腦袋,這樣說話熱氣都噴在她的脖頸處,撩得她心裏癢癢的。
“看在你是我男人的份兒上提醒你一下,你別動來動去的,不然難受的人還是你。”
因爲天然的構造,男人就是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