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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71字體大小: A+
     

    471

    容域祁沉默。

    “容先生?”

    溫言說這句話的時候,擡眸看進了容域祁的眼眸裏。

    而這樣仔細看一下,發現容域祁的眼睛似乎有點紅。

    就好像……不久前哭過一樣。

    溫言想到這,手中的碗差點都捧不穩了,手微微的抖了下。

    容域祁快速的過來,捧住了她的小手和碗,將她的一雙小手和碗都抱緊了。

    溫言再次擡眸,看到容域祁的眼睛的時候依然是有點紅,雖然不是很明顯,可還是能看得出來。

    不過……

    在來醫院的路上容域祁還是好好的,所以,他不可能是因爲擔心她才哭的。

    那又是爲什麼?

    “這樣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容域祁淡淡的問。

    溫言忙回過神來。

    “我……”溫言看了下時間,猜測到容域祁一個還沒吃飯,所以將食盒裏剩下的那些食物往他跟前推了推,“吃一點吧。”

    容域祁坐在那裏,巋然不動。

    以前的容域祁是很多話的,所以,這樣少話的容域祁讓溫言有點不適應,也不懂容域祁到底想要幹什麼。

    溫言吃好了之後,容域祁依舊沉默,不言不語。

    溫言吃着飯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溫言頓了頓,有點不想接電話,因爲她知道,這個時候會給她打電話的,應該就只有延延或者是家裏的人了。

    延延……

    想到兒子,溫言擡頭看了眼這個男人。

    要是他們父子想見,她覺得,她什麼都不必說,容域祁也會知道延延是他的孩子。

    如果真的有這個時候,那她又該怎麼做呢?

    容域祁瞟了眼溫言的包包,“你電話響了,不接嗎?”

    溫言嚥了嚥唾液,自己不接電話的話,又擔心延延,可是,她又不能砸容域祁的面前接電話。

    不過,電話鈴聲持續的響起,溫言已經不能多想了,從包包裏把手機給翻了出來。

    果然是延延。

    所以,溫言有點遲疑。

    “想我出去?”

    容域祁嗤笑了下,“可是……我不打算出去。”

    溫言:“……”

    而這個時候,溫言的手機鈴聲就斷了。

    那邊掛了電話。

    不能接電話,溫言只好快速的給那邊發信息過去。

    溫言不接電話,延延心裏可能覺得溫言不在乎她,所以溫言要哄他。

    只是,這一次延延比較難哄。

    溫言跟延延已經發了幾條信息了,延延都不理她。

    溫言就有些急連。

    “啪!”

    容域祁冷笑了下,拍了下桌面,“你的意思是我給你帶過來的食物你不像吃?”

    “不是。”

    說完,見容域祁似乎有發怒的預兆,溫言有點怕,也擔心容域祁奪走她的手機,她只好放下了手機,繼續吃飯。

    而這一次,她用餐的動作很快,眼睛一邊瞄碗,一邊瞄着手機,還要留意容域祁的臉色。

    容域祁似乎也在看她,沒有說話。

    幾分鐘之後,溫言放下了碗。

    “我吃好了。”溫言說到這,看了眼手機,頓了頓,“謝謝您的晚餐,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去吃點東西——”

    容域祁瞥了眼過去她的手機,冷淡的說:“趕我走想跟別人聊電話?”

    “……不是。”

    雖然也有這個意思。

    但並非全是這個意思。

    現在都六七點了,她覺得他這樣待下去會餓着。

    她一會兒不回覆,延延那邊似乎又炸開了,不給她發信息了,忽然又打了電話過來。

    溫言知道自己剛纔可能冷落了延延,延延心裏不舒服了,所以忙接了電話。

    只是,她剛拿起電話,容域祁忽然就搶了過來。

    溫言大驚,擔心容域祁會接電話,或者是看什麼。

    很慶幸的是,溫言擔心的都沒有發生。

    因爲容域祁忽然狠狠的將她的說及往牆邊摔過去!

    被容域祁這麼一摔,溫言的手機碎裂了,想要用,似乎都不大可能了。

    溫言想到了不知道該怎麼跟延延解釋,她就頭疼,也有點生氣了,“容先生,您這是幹什麼?這,這是我的手機!”

    “所以呢?你想我賠給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

    溫言說完,還想跟他講道理的,可是,她放棄了。

    溫言動了動身子,想下去看看自己的手機還能不能用,她一邊翻開被子,一邊說:“謝謝容先生給我帶晚飯,也感謝容先生,送我來醫院,我——”

    可她還沒說完,容域祁忽然從椅子上起來,坐在了g上,扣住她的腰,將她攬入了懷中,眼眸盯着她的小臉。

    “你……這是幹什麼?”

    溫言說着,目光還盯着着的手機。

    容域祁冷笑,“就這麼在意電話那邊的人?”

    這一次,他的笑容非常冷,攥着她手腕的大手用力得要將她的手擰斷了!

    對上他陰鷙暗沉的眼眸,溫言忽然什麼都說出來了。

    容域祁似乎有話想要跟她說。

    想到這,不知爲何,有些緊張,往g頭邊縮了縮,可容域祁扣住她腰肢的手卻肯退讓,溫言彈動不得。

    這樣的姿勢曖昧又親密,這樣的距離,兩人都能清晰的聞到彼此身上的氣息……

    溫言是越來越緊張了,尤其是容域祁還一言不發。

    她抑制住即將從胸口蹦出來的心跳,嚥了口唾液纔開口,“容先生……”

    怎料得,她剛開口容域祁就諷刺的笑了下。

    “容先生?”

    溫言聽到他熟悉的嗤笑聲,忽然就說不下去了,垂下了眼眸。

    “溫言,我來這裏不是想聽你客套的!”

    容域祁捏緊了她的手腕,也擡起了她的小臉來,迫使她與他對視,那雙幽深的桃花眼直勾勾的凝視着她,直逼她靈魂深處!

    溫言沒由來的開始心慌意亂,開始掙扎,“容域祁,你放開——”“溫言!”

    容域祁忽然咬牙,冷喝一聲,“我容域祁不想再跟你玩什麼捉迷藏的遊戲了,現在我就要你將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

    溫言心一緊,想到了延延,眼眸開始爬上害怕的情緒,不過,她隨即壓了下來。

    只是,她還是很緊張,緊張得結巴,“說……說什麼?”

    “說什麼?”容域祁咬牙,嗤笑了一聲,忽然大聲的說:“說我容域祁tmd愛你!只愛你!無論我怎麼跟自己說要放下你可我就tmd就是孬種的做不到!我做不到!”

    “……什,什麼?”

    溫言心口一顫,瞪大了眼睛,徹徹底底的愣住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剛纔容域祁一副來勢洶洶的模樣,她以爲容域祁知道了她偷偷的生下延延而不告訴他這件事。

    誰知道他要說他愛她——

    他愛她。

    容域祁看到溫言滿臉驚訝,笑了,卻是自嘲的笑:“怎麼,這件事真的就讓你這麼驚訝?”

    “我……”

    溫言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她還是有點雲裏霧裏,心口輕飄飄的,有些暖,也有點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也不知道爲何忽然會跟他說這些。

    他的俊臉漸漸的逼近她,嗤笑道:“我難道沒有說過愛你嗎?我記得我已經說過無數次了,你還驚訝些什麼呢?”

    溫言被他震得說不出話來了。

    “溫言。”

    剛纔容域祁的情緒有點激動,可現在倒是冷靜下來了,凝視着溫言,自嘲道:“覺得我很賤?”

    溫言忙搖頭,“我沒有……”

    “你沒有?那你跟我說說,你剛纔到底在想什麼?嗯?”

    容域祁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他不等溫言迴應,他忽然的抱住了溫言,將俊臉埋在了溫言的脖頸處,就像以前那樣,輕輕蹭着。

    溫言雖然看不到他的眼,他才臉,可是……

    她似乎能感受到他的傷心。

    她小手慢慢的擡了起來,想拍拍他的背脊,也想開口跟他說話,而他忽然在她耳邊像是自言自語,又似乎是說給她聽的開了口:“你知道嗎?溫言,我容域祁向來都說事不過三,就是說我不會給人超過三次的機會,可是……對你,我不知道給了你多少次機會了。”

    “都說女人的心腸是軟的。開始的時候啊,我在想,如果我對你好,你如果感受到了,肯定也會愛我的,我對自己有信心。”

    “可是事實上證明,我錯了。兩三年過去了,無論我在不在你身邊,外面有多少女人你都不在乎,也根本不會妒忌,也不會吃醋。然後我又在想,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太遷就你了,留在我身邊的始終只有你一個女人,所以你覺得我tmd非你不可,所以纔會讓你沒有任何危機感。”

    “所以,老頭子想讓我跟袁家聯姻的時候,我答應了。我想啊,你要是真的在乎我的話,總會有點小傷心吧,說不準你就會妒忌了。”

    “可實際上呢?”

    容域祁說到這裏,諷刺的大聲笑了出來,咬牙切齒的說:“你卻籌錢叫我放了你!”

    他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容域祁眼眶就溼潤了,眼眸猩紅。

    只是,在溫言的視覺裏,她看不到。

    溫言心跳如雷,想開口,可容域祁不給她這個機會,“所以,你知道嗎?當時……”

    “當時我想我該死心了,我容域祁又不是沒有女人了,爲什麼要強留一個不愛我的女人身上呢?我容域祁爲什麼要這麼犯賤?!所以,我就想,不如就真的跟袁初琪結婚算了,跟你切斷來往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是……”

    “我沒辦法放下。”

    “所以,我認了。我想……再等等吧,三年都等了,也不怕多等一兩年,多等一兩年又有什麼關係呢?”

    “不過,我也知道,或許我不該就眼巴巴的等着,總得做點什麼,畢竟再過一兩年,我們的合約就要到期了,要是我們的合約到期了,要是我還是沒有等到你,你或許……還真的一點都不留戀的走了呢,到時候……我又該怎麼辦?”

    “所以,我想你懷孕。”

    溫言聽了這麼多,都已經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了,愣愣的,呆呆的。

    似乎……

    完全被容域祁說的這些話給震驚到了。

    “如果你懷孕了,把孩子生下來了,我就會多一個籌碼。如果你不想生我的孩子,我還能威脅你,把合同時間延長。這樣的話,無論怎麼樣,你都不會有離開我的機會,在你當初迫不及待的想要修改這個合約的時候,我就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了。”

    “不過……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也就說明了讓你主動留在我身邊似乎不大現實,所以在你修改好了合約後,所以我……”

    容域祁說到這裏,笑了下,可是,他沒有說出來,溫言心裏卻升起了一股不詳的預感,正要問他合約是不是有問題時,容域祁又接着說:

    “可是……我做了這麼多,這麼多事情啊,能算進去的意外我都算進去了,唯獨,唯獨我沒有想過的是你竟然爲了你所謂的自由,毫不猶豫的就拿掉這個孩子。”

    “在我的心裏,你雖然話不多,可絕對是一個溫柔的人,我覺得你是不會拿掉我們的孩子的,你不會做這麼殘忍的事的。”

    “可實際上,我不瞭解你也看得你不夠透。不然,我怎麼會以爲你是一個心軟又溫柔的人?如果你真的是一個心軟又溫柔的人,你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的拿掉我們的孩子,你有怎麼會跟我在一起這麼久了,都不愛我?”

    “在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你到底有多狠,不,應該說你對我有多狠!那個時候,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對你死心了,所以,我放你走了,我容域祁的心不是鐵打的,不是無論受了多大的傷害都能自如的痊癒的。”

    溫言聽到了這裏,抖了抖身子,“容域祁——”

    “別說話!聽我說完,聽我說完……”

    容域祁不讓溫言說話,又說:“你離開了之後,我又過上了遇到你之前的生活,我告訴自己,我容域祁不是沒有人愛的,你溫言不愛還有大把人愛。”

    “如果不是在夜裏經常想到你的話,我覺得我這幾年都過得挺好的,我告訴自己沒有你我又不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其實,這四年裏,有人告訴過我你在哪裏,可是……我都沒有去找過你,我是真的想忘記你,所以一直忍着,一直忍着,忍着沒有去找你,也不去打聽你的事情。”

    “我以爲我們這輩子也不會再見面的,我是做好了準備這輩子都不想再見你的,可是……可是你爲什麼又要出現?而且還要用那樣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對你來說已經完完全全的事一個過路人了。”

    “確實,對你來說,我或許就是一個過路人了。”

    溫言攥緊了手中的被子,“不是……”

    可容域祁似乎聽不到她的話,他一心的想要將自己所有的情緒訴說出來,“既然你覺得我只是一個過路人,我覺得我也不能輸給你纔是,所以我假裝不在乎。可該死的是我那顆連我自己都壓抑不住,控制不了的心!我不知道你溫言是不是給我容域祁下了情蠱!”

    “每多見你一次,就會讓我的心裏泛起無限漣漪,久久未曾停歇,而很明顯的是,好像這樣的心情只有我一個人,我容域祁這輩子未曾在任何人的身上在栽倒過,你溫言是第一個。”

    “我容域祁真的不是一個信命的人。”

    “可是,見你次數多了之後,我忍不住認命了,我覺得,要是你肯對我多說幾句話,要是對我溫柔一點,我或許會無論你曾經對我做過什麼我都不在意了,什麼都不在乎了,我還想再努力一次,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就是無法放下你,我認命了!”

    “容域祁……”

    溫言身子眼睛微紅,容域祁抱着她,都能感覺到她似乎想哭。

    至於爲什麼哭……

    容域祁笑了下,緩緩的放開了她,擡起跟溫言一眼泛紅的眼眸來看她。

    看得到她眼底的溼潤後,伸手去摸了摸她那漂亮的眼瞼,接着說:“你只奧嗎?佔敬城他們都笑我,說我孬種。是啊,我確實孬種。”

    “可我不想做一個孬種。”

    “我這一次堅決的跟自己說: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能心軟。”

    “所以,無論陳少對你做什麼,我都裝作沒聽見,沒看見,都忍了。”

    “剛纔,在外面的時候,知道你沒事了,所以我走了,可剛下了醫院樓下,我又神使鬼差的想:你還沒吃飯,這麼晚了你應該都餓了。”

    “回去的途中,我一直忍着,忍着不去給你買飯,可是,我還是去了。”

    “那時候我就笑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笑自己孬種!”

    溫言眉睫顫動了下,明白了爲什麼剛纔容域祁剛給她送飯的時候會覺得容域祁哭過。

    思及此,她擡起眼眸看他,想說話,容域祁的纖長的食指點住了紛嫩的脣瓣,眼睛猩紅,卻笑了,“溫言,我的耐心不是無限的,多少年了?八年了吧?我容域祁一共才過了四個八年而已,我還有多少個八年可以這樣繼續下去?我也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所以……”

    “我現在這樣煞費心思的跟你說這麼多,無論你當我是在放屁也好,怎麼也好,我只是想跟你做個了斷!”

    “了……了斷?”

    溫言,似乎還是不是特別明白他的意思。

    “是的,了斷!”

    容域祁捏着她的下巴,用力的捏着,不許溫言有絲毫逃避的想法,壓迫性的狠狠的盯着她的眼眸,“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接受我,二是以後都給我滾蛋!永遠都tmd別再出現在我的眼前,也別給我容先生容先生的叫,我心裏不舒服,很不舒服你知道嗎?!”

    “我……”

    溫言聽了這麼多,心還很亂,只是她伸手,想要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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