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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纏,我的霸道總裁 - 411 域言故事22字體大小: A+
     

    411,域言故事22

    年初五下午,溫言出去了外面一趟,想買一些回城的土特產回去京城。

    她出去逛了挺久的,提着一袋子東西出來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她母親撥了個電話來,叫她快點回去,家裏準備開飯了。

    掛了電話,將東西都放進後尾箱,拉開車門正要上車是,卻被人叫住了。

    “溫言?”

    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讓她動作一頓,回過頭來,很快就認出了對方就是自己的高中同學池冉。

    她們高中時感情挺好的,只是後來上了大學,不在同一個學校,所以你就沒有怎麼聯繫了。

    對方主動的過來,牽着她,“今天正好是我們班同學聚會的日子,我以爲你沒有回來過年,所以沒有叫你,因爲去年打你電話,你不接,聚會的地點就在這附近,你要不要一起來?不過……宋以宸和江楚心他們,都會到。”

    溫言搖頭,“我還有事,不去了。”

    池冉也不勉強,似乎想到了什麼,高興的問她:“聽說你現在在京城那邊發展?”

    溫言點頭。

    “我也打算今年開始去京城發展,你有沒有什麼好工作介紹?”

    溫言搖頭,“我在那邊沒認識什麼人,抱歉。”

    “沒關係,我在京城那邊也一個熟人也沒有,要是我過去了,還可能會麻煩你——”

    “兩位大美女站在路邊聊什麼呢?”

    此時,有幾個人笑着走了過來。

    池冉笑了笑,“你們也到了?”

    其中一人見到溫言,打量了她一眼,目光露骨,“溫言?好久不見了。”

    溫言冷淡的點點頭,“我還有事先走了。”

    池冉拉着她,“我們留意下電話號碼吧。”

    溫言沉默着,只好給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給池冉。

    其他人則看着她笑了下,“今天大家難得聚一聚,不一起過來嗎?”

    溫言搖頭,直接上了車,駕車離去。

    目送溫言的車離去,其中一人笑道:“不是說她家破產了嗎?怎麼還有車子?”

    “誰知道呢?或許是她金主大方,溫言伺候他舒服了,就送她一輛呢?不過……這車子目測也不值什麼錢。”

    池冉擰眉,“現在溫言到了這個境地,最難受的人還是她自己,況且這也不是她願意的,大家同學一場,有必要這麼說她嗎?”

    “我們又沒有當着她的面說,已經夠給她面子的了。”說着,問她:“你要去京城發展?”

    “嗯,有這個打算。”

    “你家這麼有錢,還需要讓溫言幫你找工作?她學的是國畫,她能做什麼?她現在或許根本都不用工作,你讓她幫你找工作,不是埋汰人家嗎?”

    “你們胡說什麼?我只是想着到了京城能有個伴而已,你們把嘴閉緊一點,不要胡說,讓溫言聽到了,得多難受?”

    ……

    溫言本來是想着年初七再回去京城的。

    不過,聽說年初七天回城的天氣不好,所以她改了航班,年初六就回去了。

    她是晚上到的京城。

    家裏已經十天左右沒有人住了,京城那邊又冷,顯得冷冷清清的,一點人氣都沒有,跟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容域祁期間應該沒有到這邊來過。

    她回來了這邊也沒有跟容域祁說,自從她在那個小島上坐飛機回家後,到目前爲止,他們都沒有聯繫過。

    她雖然沒有什麼潔癖,可是也見不得髒亂,所以回到家雖然餓,也先搞了衛生之後,見冰箱裏空空的,什麼也沒有,只在櫃子裏找到了一包面,於是就下了個面當晚飯就算了。

    第二天去超市購買了些日常用品回家,休息半天,第二天就開始上班了。

    她回來公司挺早的,把從家裏帶回來的一些土特產送給了吳先生。

    雖然她什麼都不愛說,可是吳先生對她好,她心裏是感激的。

    在她看來,新年回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不過,有很多人卻不這麼認爲。

    在去公司食堂用餐時,之前的幾個女同事一臉笑意的坐到了她的身邊來,“溫言,你是不是一直都知道吳浩就是老闆的兒子,公司未來的接班人所以纔跟吳浩走得這麼近的?”

    溫言一頓,“算是吧。”

    有人曖昧的撞了下她的肩膀,酸溜溜的說:“你既然知道你還吊着人家?就不怕吊着吊着,吳浩被別的女人搶去了?現在他的身份已經曝光了,可是會有一堆女人前赴後繼的涌上去的哦,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啊。”

    在她們看來,溫言既然知道了吳浩的身份,明知道吳浩喜歡她,卻一直都沒有答應的做法就是欲擒故縱。

    並不是溫言真的不喜歡吳浩。

    溫言擰眉,“我沒有吊着他,我們沒有什麼關係。”

    有人不相信,“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要打啞謎了嘛。”

    溫言抿了小嘴,“我沒有打啞謎,你們想太多了。”

    大家聞言也不多說了,說着笑着,也就過去了。

    溫言的胃口一直都是比較叼的,食堂的飯菜雖然味道不錯,可是放的味精太多了,她吃得不多,只吃了一點就不吃了,離開了食堂。

    眨眼間就過了一個多月。

    池冉從回城過來了京城這邊,打了電話給溫言。

    正好是週末,溫言就去京城接她。

    池冉還沒決定好住哪裏,問溫言的意思,去哪裏可以找房子,可溫言從來都沒有找過房子,她住的房子是容域祁的。

    “我……能去你家借住一宿嗎?明天再找房子。”

    溫言想了想,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

    池冉似乎想到了什麼,不怎麼好意思的罷罷手,“如……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我得打個電話,問一下。”

    池冉忙說:“不用勉強的,我其實可以住賓館的。”

    溫言頓了下,還是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小貓貓~”

    那邊一接起,就是笑嘻嘻的聲音,可以從他的語氣裏聽得出來她心情聽愉悅的。

    溫言聽到這個聲音,精神略微的恍惚了一下,可能是太久沒有聽到容域祁的聲音了。

    而聽着容域祁的聲音,她的腦海裏還能浮現出他脣角揚起的弧度和那迷人的桃花眼眯笑着眯起來的時候到底有都勾人。

    是的,從她過年從回城回來京城一個多月了,容域祁還是沒有出現過。

    其實,這也是正常事,容域祁還試過超過兩個月沒有出現。

    雖然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幹了什麼。

    不過,他似乎一直都挺忙的。

    “小貓貓?怎麼了?怎麼人家說了這麼多也不應一聲?”

    溫言這纔回過神來,“什麼?”

    “今天怎麼會打電話過來?是不是太久沒有見到我,想我了?放心哈,我下個星期就回去了哦,到時候……”

    那邊想起了不言而喻的曖昧的笑聲。

    溫言咬着脣,間小臉別開,面對着車窗,緩緩的說出自己的目的,“我……今天有個朋友從回城過來,沒地方住,我想讓她在家裏住兩天,找到房子之後就搬出去,可以嗎?”

    “小貓貓~”

    那邊的聲音此刻跟剛纔的喜悅形成了強烈的對比,“病蔫蔫的,原來你不是想我纔打電話來找我的啊?我好傷心。”

    溫言直接翻了一個白眼。

    那邊卻又開始繼續細數她的罪行了,那委屈的聲音,似乎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一樣,“你過年都沒有根我說新年快樂,一直在等你給我發信息,你一直都沒有給我發信息,也沒有給我打電話。”

    溫言捏緊了手機,咬着脣,“你不是——”

    溫言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轉移了華誼,“可以嗎?”

    “嗯?”

    “可以讓我朋友住兩晚嗎?”

    那邊很嚴肅的問:“男的女的?”

    “……”溫言扶額,“女的。”

    “你可以收拾客房出來,不許跟她同牀,這個年代女同太多了,知道嗎?”

    溫言很想直接把電話給掛斷了,可是她……忍住了,“……嗯。”

    那邊有纏人,不厭其煩的問:“小貓貓,那你說你有沒有想我?”

    溫言:“我還有事,先掛了。”

    然後,不等那邊迴應就掛了電話,扭頭回來跟池冉說:“可以了,你先在這邊住兩天吧,明天我陪你去看房子。”

    池冉愣愣的看着溫言,點了點頭,她心裏有些疑問,她覺得溫言跟對方說話的時候露出的無奈看上去並不像是會對一個老頭子露出的表情。

    溫言跟對方說話的時候,讓她有種那個男人其實比溫言還小的錯覺。

    另外,溫言聽電話的時候,雖然翻了個白眼,可那也只是無奈,並不是厭惡,反感。

    而且她還敢直接的掛對方的電話,一點都不客氣。

    這些都讓她覺得有點奇怪。

    只是,這些疑問她都不好意思說而已。

    四十分鐘後,她們到了家。

    推門而入時,池冉站在門口看着裏面豪華的裝修,愣了下,“這裏……真漂亮,溫言,你一直都住在這裏?”

    池冉家裏也算挺有錢的,這樣的房子也不是買不起,只是她沒有住過這樣的套間房罷了。

    溫言點頭,幫她拖着行李進門,“你先坐一下,我去給你倒杯水。”

    “哦,好,謝謝。”

    溫言話不多,也就不說什麼了,等池冉休息着時,她拖着池冉的行李上樓,開始打掃隔壁的客房。

    隔壁的客房自從她住進來後就沒有人住過,雖然不髒亂,可也需要用心的抹一抹。

    池冉跟了上來,“溫言,我自己來就行了。”

    溫言不說什麼,幫她一起整理房間。

    幫她整理好了房間,溫言回去自己的房間裏拿了一套爲客人準備的洗漱用品給她遞給池冉,池冉站在她房間的門口,她一眼看進去裏面,還能看到一個架子上扣着一件灰色長款大衣。

    一看款式,就知道是名牌,只是……這衣服看上去不像是老頭子穿的。

    想到這個房間裏有個男人以前跟溫言一起住,而那個男人……似乎還是個老頭子,再看看溫言,怎麼看都覺得而又違和感,她就別開了臉,轉身回去房間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怎麼也睡不着,覺得很冷,忍不住的敲了溫言房間的門,溫言還在看書,出來應門,“怎麼了?”

    “那個房間的暖氣好不知爲什麼,忽然壞了,很冷。”

    京城的冬天對於南方人來說,可以說是受不了,太冷了。

    溫言自己是過來人,所以明白。

    溫言愣了下,過去看了下,發現那邊真的挺冷的,弄了下遙控器,不會弄,只好說:“可能是太久沒有用了,所以壞了吧。那今晚你跟我一起睡吧,明天我找人來修。”

    池冉進來了,其實,她有點不好意思,畢竟這個房間是溫言跟一個她素未謀面的男人一起住的。

    她在g上坐下來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

    溫言沒有太過留意,就回到g上繼續看自己的書了。

    池冉看到她牀上放着的管理系的書,轉移了注意力,“你在看書?你在學這個?”

    溫言點頭。

    池冉笑了下,很溫和的說:“我大學也是學這個的,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

    她知道溫言大學的時候學的不是這個,也可以說是跟這個完全不沾邊。

    溫言點頭,“謝謝。”

    她看到牀頭櫃上還放着幾本,似乎有些意外,“這些也是你平常看的嗎?這些……似乎都是比較深入的了。”

    她沒有說的是……有一些她大學也只是涉獵一下,所以也忍不住的翻了翻。

    她翻着,發現上面每一個知識點都有人在開頭那一頁概括了出來,簡潔又明瞭。

    而那些字體龍飛鳳舞的,非常漂亮,而且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字。

    她差不多翻了一半,回頭看溫言,捏緊了手裏的書,“上面這些字,是你寫的?”

    溫言搖頭。

    池冉咬着脣,“那……”

    溫言放下書,看了過來,“怎麼了?”

    “沒有,只是覺得他總結得很好,不像是……一般人能總結得出來的,看樣子,寫這些的人,學管理肯定學得很好。”

    溫言不回答,低頭繼續看她的書了,因爲容域祁這個人據說大學都沒有讀完,似乎好像學的也不是管理。

    池冉也不再問了,看了眼手裏的書。

    不過……

    看着這個人總結,也可以看得出來對方是一個很成熟,或者可以說是在商場上混跡多年的男人。

    而且,年紀應該也不小了。

    第二天,溫言就跟池冉一起去看房子,池冉家裏也不缺錢,所以,要找房子在價格上也不會太過在意,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房子。

    因爲明天溫言要上班,所以第二天早上在溫言去上班的時候就搬走了。

    晚上下班時,池冉打電話過來給她,說清她吃飯,感謝她幫助了她。

    她這麼熱情,溫言就答應了,只是,等她出了公司,就看到了不遠處停着一輛高級轎車,而此時,她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她拿出來看了下,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沒有接,卻往那邊走了過去。

    她一進去,就被人抱了一個滿懷,藉着是溼噠噠的吻,弄得她的小臉都溼了,連脖頸和耳朵也不能倖免。

    吻着吻着,她就聽到抱着她的人的呼吸都亂了,聲音沙啞,“小貓貓,快兩個月沒有抱到你,可想死我了。”

    溫言看了他一眼,他似乎什麼都沒有變,還是那個樣子。

    他邀功的在她耳邊撒嬌,“我剛下飛機就來找你了哦。”

    “嗯。”

    “飛機上的食物好難吃,我都沒有吃什麼,好餓哦,我們回家,我想吃魚。”

    “家裏沒有魚。”

    “有排骨嗎?”

    “嗯。”

    “那我們吃排骨?”

    “嗯。”

    說完了,那雙閒不下來的修長大手又開始亂來了。

    溫言拍開了他的手,“我先打個電話。”

    容域祁抱着她不放,任由她打電話,他興致昂揚的在她脖頸上親着。

    溫言躲着他的親吻,撥了一個電話給池冉,“抱歉,我臨時有事……唔……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下次吧。”

    說着,她回頭瞪了眼在她身上亂摸的男人的。

    那邊似乎有點失落,“啊?可……沒關係,那我們下次聯繫。”

    溫言也不多說,就掛了電話,也直接的擡腳正要踩將她抱在懷裏的男人一腳,可是他卻反映非常快,就算看不到也靈敏的躲開了,笑嘻嘻的看着人她,更加曖昧的親着她的耳根,“小貓貓,你難道不知道我最愛的就是你偶爾伸出爪子撓我的一面嗎?所以今晚……”

    他aimei的吐氣,“你很危險哦。”

    在車上,溫言一路上都被他調戲着,一回到家就撲了上來,吻得她臉上溼噠噠的,這還不夠,還直接的扛着她上樓。

    她剩下最後一點理智,推拒着他,等……唔……等一下,你不是說餓了,要吃飯嗎?

    “餓一頓兩頓算得了什麼?”他笑着拉着她的手摸他的下面,“這裏可是餓了兩個月了,想死你了,你得好好補償我。”

    說着,用吻緘口,用行動證明他到底有多想她。

    溫言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幾次,在夜色越來越深,她卻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可身上的人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來的意思。

    只是,他翻了翻櫃子,因爲yu望腫脹得難以忍受,他在這冬天裏,他額頭上都是汗水,忍得很辛苦。

    翻找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他也不管了,直接的就充了進去,有套和無套之間的差別雖然只是一層薄薄的膜,可很明顯。

    溫言本來是攤躺在g上的,擰起了眉頭,推着他,“不要了!”

    容域祁呼吸紊亂,親着她的脣,沒有退出來。

    溫言躲着他的吻,容域祁就不依不撓的一直跟上來,最後,溫言連躲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好任由他擺佈。

    她是被餓醒的,這個時候,纔是早上五點多。

    身邊的人睡得很熟,她沒有吵他,她也睡不着了,就起g了。

    容域祁雖然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可是因爲這裏沒有請傭人,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家務自然不是她做就是他做了。

    所以,無論昨天晚上兩人度激烈,容域祁都會收拾乾淨之後再睡覺的,這也省了她一件事。

    只是,她在看到了垃圾桶裏用過的那幾個套之後,她驟然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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