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茫的辦公室，
此時，
三位復大的重量級物理教授，站在徐茫的面前，看着眼前這位無辜的年輕人，三人表現得很迷茫，之前說一天的時間完成所有的脆弱拓撲問題，就感覺到一絲不可思議。
結果，
人家只是花了半天的時間，僅僅半天而已。
“喏！”
“這就是全部的內部。”徐茫也毫不忌諱，直接把筆記本屏幕對準了三人。
下一秒，
範志龍、汪家富和李愛民的世界觀發生了錯亂，徐茫不僅僅解決了脆弱拓撲，而且還推導出一個全新的理論，這個理論涉及到李愛民教授的光學。
“這...”
“光學中提出的‘拓撲’設備是脆弱拓撲的實例？”李愛民瞬間想到之前，所謂的三維光學拓撲絕緣體，這玩意也是徐茫搞出來的，急忙說道：“徐茫...你指的‘拓撲’設備，是不是三維光學拓撲絕緣體？”
“呃...”
“這個我不知道，有部分內容是根據三維光學拓撲絕緣體而來。”徐茫老實地說道：“反正就這樣，我認爲這是當前科學下脆弱拓撲的極限解釋，再要加深的話...除非提出全新的變革性理論。”
三人明白徐茫所說的變革性理論是什麼，就拿物理來說，所謂的變革性理論就是經典物理到現代物理的轉變。
不過，
這是何其困難。
“石墨烯...”
“又是石墨烯這玩意。”汪家富看着論文的內容，不由苦笑道：“徐茫...這石墨烯到底還有多少潛能？”
“不知道。”
徐茫搖了搖頭，淡然地說道：“估計是運氣好。”
對於石墨烯的情感，徐茫談不上喜歡，但絕非討厭，總之靠着石墨烯，成爲世界權威級超導領域專家，因此對它的感情有一點複雜，想要拋棄覺得可惜，一直擁有但已經膩了。
在徐茫的辦公室裏待了足足一個小時，範志龍、汪家富和李愛民這纔打算離開，其實三人並不想走，他們還有一大堆疑惑沒有被解開，沒辦法...別人的老婆打電話過來了。
“哎呦！”
“都已經快五點了？”
範志龍看了一下時間，滿臉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先走了。”
“我也走了。”
緊接着李愛民也離開了這裏。
此時，
就是剩下徐茫和汪家富。
“徐茫...”
“小艾最近還乖吧？”汪家富問道。
“她？”
“她最近一直很乖的。”徐茫點點頭，嚴肅地說道：“汪教授...您的女兒很優秀，她解決了很多科研上的困難，未來我都打算把她培養成接班人了。”
“...”
“別開玩笑，就她？”
雖然知道徐茫是逗自己，可這番言語聽着就很舒心，汪家富笑呵呵地說道：“她幾斤幾兩我還會不知道...好了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早點休息。”
“好。”
“再見！”
...
翌日，
楊小曼開着自己的小車來到公司，最近研發公司在她的治理下，已經賺足了錢，一邊生產EUV級別的光阻材料提供給內部，一邊兜售光阻材料的粘合劑。
小曼正在往更高層次的方向發展，當然在金融領域中也沒有忘記自己稱爲農婦的使命，通過粘合劑賺來的錢，投入到金融割韭菜中，用更多錢割更多的韭菜。
“讓研發部的小劉過來一趟。”楊小曼剛剛到辦公室，急忙打了一個內部電話，然後打開網頁登陸郵箱，查看自己的論文是否過稿。
呃？
終於過了！
面對這種過稿速度，楊小曼曾經一度懷疑自己被拒稿了。
“垃圾期刊！”
“人家徐茫第二天就過了，這破期刊竟然讓老孃我等那麼久時間。”
知道自己通過後，
楊小曼便不再關注這方面的事情，全心全意投入到自己的事業中。
“楊經理？”
“您找我嗎？”
這時，
研發部門的小劉恭恭敬敬站在門口，並沒有走進辦公室，緊張地看着遠處的楊小曼，雖然兩人之間的年齡相差十歲，但小劉還是感到了一絲恐慌。
他可是經歷過楊經理的鐵腕統治。
“嗯。”
“你進來吧，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問問你。”楊小曼點點頭。
很快，
小劉坐在楊小曼面前，緊張地看着她。
“小劉？”
“你是牛津大學畢業的吧？”楊小曼問道：“好像還是物理專業的。”
“對！”
“物理專業的碩士。”小李認真地說道。
“噢...”
“牛津大學物理專業的碩士...”楊小曼思索了一下，淡然地說道：“話說...前不久你們學校的研究小組，在我老公發現的雙層扭動石墨烯中發現了什麼脆弱拓撲，到底是什麼情況？”
啊？
這...
完了！
小劉想起來自己在食堂裏吹的牛，當時自己吹噓牛津大學研究小組在拓撲研究上，無人能敵...包括徐教授也無法撼動牛津大學在拓撲領域的地位。
恐怕...
這女魔頭知道了。
“我...”
“我...”小劉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言語。
“別緊張。”
“只是簡單的談話，我不會把你怎麼樣，你是公司簽下的人才，難不成我還違背合同開除你？”楊小曼看得出面前的這位員工，此時他處在極度緊張的狀態，笑了笑說道：“我問你...這個脆弱拓撲直接證據難不難？”
“難！”
“比登天還難！”小劉鄭重地說道：“楊經理...您不是我們物理界的人，或許認爲脆弱拓撲很簡單，但它真的很難，實話跟您說吧，牛津大學找到的脆弱拓撲，只是一個疑似的間接證據。”
“從嚴謹的論證角度去分析，這個間接證據不靠譜。”小劉繼續說道：“目前...全世界還在尋找關於直接證據，但毫無收穫，光從這一點就能知道，這有多少難了。”
啊？
不對呀！
楊小曼聽到小劉的話，滿臉迷茫地發着呆，自己老公只是花了半天的時間，便把脆弱拓撲的問題給解決了，而且看他吃晚飯時候的狀態，也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
就和平常差不多，飯後給碗兒們洗澡，緊接着玩了兩把遊戲...晚上和自己做了一個小時的運動。
他...
當時的樣子絲毫不像是解決世界性難題後的表現。
“楊經理？”
“您...您這是怎麼了？”小劉發現眼前楊小曼陷入沉思中，好奇地問道：“對了...您怎麼突然之間對這個脆弱拓撲這麼感興趣？”
“沒什麼。”
“我老公也在研究脆弱拓撲。”楊小曼說道。
“徐教授...”
小劉聽到楊小曼的話後，表情有一點詫異，緊接着滿臉嚴肅地說道：“楊經理...您還是勸勸徐教授吧，別在這個脆弱拓撲領域中陷得太深，這是一個大泥潭，進去就出不來了。”
楊小曼笑了笑，頓然從內心深處涌現出一股高傲，衝小劉說道：“不需要了...他已經找到了脆弱拓撲的直接證據。”
剎那，
辦公室裏寂靜無聲。
“您...”
“您剛剛說徐教授找到了脆弱拓撲的直接證據？”小劉說着這番話時，言語間不禁有點打顫，這是受到極度驚嚇後的自然反應。
“對！”
“花了不到一天的時間。”楊小曼笑道：“這是他自己說的，具體多久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說這脆弱拓撲挺簡單的，沒有什麼難度，我估摸着過兩天...就有相關報道出來了。”
臥槽！
神特麼的沒有難度！
小劉完全無語了，不過他也不敢反駁什麼，首先面前的這位是自己的老闆，其二她是徐教授的未婚妻，有資格說出這種極度猖狂的話。
小劉離開了，帶着懷疑世界的情緒。
看着小劉離開的背影，楊小曼的心情很舒暢。
“又是美好的一天！”
...
這一天，
Nature總部，
皮特主編和往常一樣，來到辦公室開始辦公，最近他挺煩躁的，原因是徐茫很少向《Nature》投稿了，都是通過各大權威網站，向外界傳遞他的最新消息。
對於《Nature》來言，這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早呀，皮特主編。”
“嗯...早！”
皮特正在休息室內倒咖啡，一位年輕的初審編輯也來到休息室倒咖啡。
“最近關於脆弱拓撲，有沒有什麼新的進展？”皮特問道。
“對不起，皮特主編。”
“目前我們還沒有收到任何關於脆弱拓撲的論文。”這位年輕的女人說道。
“嗯...”
“和其他人說一下，未來多注意這方面的論文。”
“好！”
片刻，
這位初審編輯端着咖啡，來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先和在場的衆人們，傳達了皮特主編的精神，之後便是無盡的工作。
“脆弱拓撲...”
“我聽別人說很難啊，這和強拓撲不一樣，強拓撲可以擁有觀測的現象，而脆弱拓撲卻是一個謎，牛津大學的那個研究小組，只是給出了疑似間接證據。”在場的一位員工說道。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
“距離牛津大學的研究小組放出消息，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個月的時間，目前還是風平浪靜。”辦公室內一位中年女子說道：“我個人認爲，脆弱拓撲在物理研究領域中，始終會處在冷門位置。”
這個觀點，
獲得了大部分人的同意，別看現在全世界盯緊了脆弱拓撲，但又有多少研究機構願意去研究這玩意的？
此刻，
之前那位和皮特主編交談的女子端起咖啡，一邊喝着咖啡，一邊打開了一封電子郵件。
下一秒，
口中的咖啡全部噴在了電腦顯示屏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