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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見我多嫵媚 - 104.9.0.1字體大小: A+
     

    這個是錦衣衛繁體版加的一章番外,先放個歌詞湊個數。

    雨落花亭:

    作詞/作曲/編曲/演唱/和聲/混音:吳宇楓

    昨夜逸書拋塵夢燈紅禪塌

    十里笑言不論榜眼與探花

    龍潭日落夜雨依舊伴山崖

    左字一名湖水早已換塵沙

    今朝落葉又堆西風禪寺下

    合歡對月島上未知的情話

    青磚黛瓦南北千年留風雅

    走二橋上談笑藏年華

    與你遇老街燈下

    催筆下小城煙花

    文博一夢千年的白馬

    煙色里湖畔人家

    載一副天生山水畫

    等雨落花亭再沏一壺茶

    (3)天下有情人

    (合)愛怎麼做怎麼錯怎麼看怎麼難

    怎麼教人死生相隨

    愛是一種不能說只能嘗的滋味

    試過以後不醉不歸

    等到紅顏憔悴

    它卻依然如此完美

    等到什麼時候

    我們才能夠體會

    愛是一朵六月天飄下來的雪花

    還沒結果已經枯萎

    愛是一滴擦不幹燒不完的眼淚

    還沒凝固已經成灰

    等到情絲吐盡

    它才出現那一回

    等到紅塵殘碎

    它才讓人雙宿□□

    有誰懂得箇中滋味

    (男)愛是迷迷糊糊天地初開的時候

    接下來是這章網路版里沒有的番外:

    婚後第七年,沈宴三十四歲,劉泠二十四歲。

    劉泠到了當年在她印象中,與沈宴初遇時、沈宴的年齡。他那年與她墜入濃烈的愛河時,也不過是二十四歲。當然,他跟她說,他二十五歲。其實二十四二十五也差不多,沈宴說的是虛歲。等成親前,沈家送來求聘書時,劉泠才知道沈宴的真實年齡。

    他們有一子,沈辰曦,今年六歲,入了沈家學堂讀書;

    有一女,乳名阿穗,快一歲了,正是吃了睡睡了玩的年齡,咿呀學語中。

    如天下每對夫妻那樣,婚後第七年,劉泠與沈宴,時而好得蜜裡調油,時而發生爭執,互相擠兌。別的夫妻做什麼,他們也會做。這是劉泠少時最希望的生活,她想融入正常人的生活。她從泥濘中爬出來,咬緊牙關走向沈宴,為的,就是有這樣一日。

    她的病,在婚後第三年便好轉了,也許並沒有根治,但也再沒有出過大問題。在沈宴的照顧下,她的精神和情緒一直很穩定,保持著向上的狀態。只有去年生沈穗時,有短暫的反覆,不過在沈宴的幫助下,也沒有釀出大禍來。

    劉泠如她喜歡的那樣,既是沈宴的愛人,又是他的妻子,還是給他生兒育女的女人。

    她喜歡照顧自己的一對孩子。長子沈辰曦調皮搗蛋,精力充沛,到了啟蒙年齡后,被沈宴丟去了學堂。回到家后,小辰曦可勁兒折磨自己的爹娘。他的爹娘,也可勁兒磨練他。其餘的,劉泠在家中,大部分時候,都是照顧自己才一歲的小女兒。每日與侍女們一同逗小阿穗玩,日子也過得很充實。

    除了照顧女兒時扮演的賢妻良女形象,平時,在沈宴面前,劉泠還是初見時,那個淡著臉、卻作得要死的姑娘。

    但是最近,劉泠有些不太開心。

    皇家某位公主出嫁,出嫁當日,劉泠和沈宴去觀禮。回來后,劉泠就一直不太愉快。然而當晚風高月黑,沈宴和她回府後,就因錦衣衛那邊有急事,去了鎮府司,徹夜未歸。劉泠連想說話的對象,都沒找到。

    次日,劉泠進宮給貴妃請安,碰到公主和駙馬來給貴妃敬茶。宮中沒有皇后,皇帝近年精神不好,後宮中最大的,就是貴妃娘娘了。公主能風光出嫁,除了禮部那邊的操辦,貴妃也出了不少力。於情於理,公主婚後,都會來給貴妃敬茶。年輕的新婚夫妻相攜而立,笑意與喜色染在眉目間。劉泠坐在貴妃娘娘邊上,看到公主出殿時,駙馬體貼地為她擦汗,與她耳語,逗得新婦掩唇而笑。

    新婚夫妻,真是恩愛得讓人羨慕。

    而劉泠回想自己的丈夫,沈宴就沒有這樣過。

    貴妃娘娘讓人給劉泠問茶,笑道,「怎麼了阿泠?」

    劉泠問貴妃,「娘娘,你說,沈大人會不會不愛我了?」

    貴妃正在品茶,聞言一怔,抬目看她。

    劉泠垂著眉細思,目光平淡,卻很認真。貴妃不禁問,「你……難道沈宴背著你,在外偷腥嗎?」說這話時,貴妃目染怒意。說到底,多年來,劉泠與貴妃關係很不錯。貴妃也照看了劉泠這麼多年,雖不是親生女兒,但到底是有情分的。一想到沈宴或許背叛劉泠,貴妃就震怒:沈宴怎麼敢?!欺負劉泠一個孤女,皇家不會有人替她做主嗎?

    劉泠怔了一怔,意識到貴妃娘娘想多了,「不是。我只是覺得,沈大人很久沒關心我了。」

    貴妃:「……」

    她慢慢放下茶盞,細細一想,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她笑吟吟給為人婦的劉泠指點,「也許是你們感情到了白開水那樣的階段。你該給沈宴一點新鮮感。」

    何謂新鮮感呢?

    當晚,劉泠抱著貴妃娘娘偷偷摸摸送她的一堆避火圖,坐在廂房內床上研究。圖中男女肢體靈活,赤身**,交纏在一起,把**擠壓成很奇怪、很難模仿的姿勢來。這冊圖卷的姿勢,都是比較獵奇的……劉泠往日從來沒看過這樣大膽的□□,一人坐在床上,燈火映照,她長睫如蛾,眸如清夜,面上有流麗的緋紅之色。

    「你的新愛好倒是獨特。」劉泠正翻看得面紅耳赤、後背出汗時,陡聽到身後人低淡的似笑非笑聲音,擦著她的耳,磨得她耳根發麻。在府上,能悄無聲息進屋、站在她身後的,只有一個人。她僵一下,鎮定下來,平靜抬頭,與錦衣玉帶的青年對視。

    劉泠說,「怎麼,不允許我發展下喜好?我這樣,你很生氣?」

    沈宴慢慢直起身,逼迫感遠離劉泠,「隨意啊。」他說了這麼一句,轉身就離開床,去檀木屏風后換衣服了。

    趁他換衣的時候,劉泠收拾床上圖冊,聽到沈宴涼涼一句后話,「我有什麼好生氣的?反正福利在我。」

    「……流氓!」被他輕描淡寫地調戲,劉泠啐一口。

    她從床上爬起來,正要伶牙俐齒地與沈宴辯駁,斥責他的自大與多情,看到屏風后男人穿衣的挺拔身影,還聽到他的話,「對了,月底我要出京一趟。」

    劉泠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沈宴在說什麼。他要以錦衣衛的身份出京,執行隱秘任務了。

    沈宴現今是錦衣衛指揮使,坐鎮鄴京;但是偶碰到棘手的任務,會需要他離京。他從來不跟劉泠交代他要做什麼,有時候連歸期都不一定。自嫁給他,劉泠已經很習慣沈宴錦衣衛的任務習慣了。

    褪去官服,他是疼她寵她的丈夫。穿上飛魚服,他是冷麵無情的錦衣衛。

    劉泠漠著臉,頭低下。她的丈夫,常常不在她身邊。她還想找回兩人剛剛成親那時候的新鮮感……他就又要走了。

    她想事情時,下巴被一隻修長的手骨捏住,抬了起來,與沈宴的目光對視。

    他沉默了下,問,「怎麼了?」

    劉泠不想讓他擔心,他們成親時,就說好了,她不會擔驚受怕,讓他無法做他想做的事。劉泠把負面情緒壓下去后,跟他展開雙臂,抱住他的腰,說,「你走之前,我們做點兒高興的事吧。」

    沈宴俯下身,睫毛刷過她的面孔。青年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床邊,將她扔到了床上。劉泠手抓住床繩欲起來,見青年跪在床板邊,俯身壓了下去。

    劉泠掙扎,一綹頭髮貼上嘴角:「我指的是我們一起去看阿穗!不是做這種事!」

    沈宴強硬地制住她的手,吻上她的唇,說,「呵。」

    他一聲嗤,劉泠白他,然後就被他徹底壓了下去。

    ……

    紅綃帳暖。

    顛鸞倒鳳。

    一夜糜亂。

    ……

    次日天未亮,妻子因昨夜的荒唐而沉睡,吩咐了侍女不要打擾她后,沈宴去小女兒的閨房,與剛剛學會說簡單字句的小女兒說話。抱起粉雕玉琢的小女兒,沈宴擦去她嘴角沾著的奶漬,哄她,「阿穗,叫『娘』。」

    小阿穗砸吧著小嘴,看到爹爹抱著嘴裡,眉眼彎彎地笑。張著小嘴,手腳揮舞,粉紅小嘴嘀嘀咕咕,就是喊不出一聲「娘」來。

    沈宴幾乎每日,有時間的話,都會過來哄小女兒喊娘。蓋因小辰曦學說話時,最先學會的是「爹」,劉泠臉黑了很久。現在阿穗也到了學語的時候,劉泠日日扒在女兒搖籃邊,教女兒喊「娘」。

    劉泠把不多的柔情,全放在了小女兒身上,「阿穗,你要學叫『娘』知道嗎?千萬別先喊『爹』,你爹才不稀罕你呢,娘最稀罕你啦。」

    她這樣哄女兒時,沈宴就坐在女兒閨房裡,看女兒與妻子的互動。聽妻子這樣說,沈宴指導她,「你要是真想她喊『娘』,最好,就不要有『爹』這個字出現在她耳邊。」

    劉泠:「……」自此再不在女兒面前說你爹如何如何了。

    現在,沈宴抱著自己軟綿綿的小女兒,上朝前,親一親她嬌嫩的小臉蛋。小阿穗的眼睛,黑葡萄般,與劉泠很像,卻比劉泠乾淨。劉泠的眼睛很黑,幽暗,藏著太多故事。他們女兒的眼睛,卻是世上最純粹無邪的黑曜石。

    抱著這樣的女兒,就好像看到一個小劉泠般,一個未經塵世沾身、任由自己疼愛的小劉泠……沈宴心中湧上溫情。

    他並不在意女兒先喊誰。

    但是劉泠喜歡的話,他也願意縱容她的願想。

    離去前,溫柔地摸一把女兒的臉,將她放到侍女懷中,沈宴幾分悵然:但願在自己回來前,阿穗會學會喊「娘」,讓劉泠一展歡顏。

    他不知道劉泠又在折騰什麼,但是他知道的時候,總是盡量滿足她的。

    於是在上完朝後,沈宴在御書房拜見過陛下、聽了陛下的任務叮囑后,又去了後宮,求見貴妃娘娘。他知道劉泠常進宮,給貴妃請安。在貴妃那裡,沈宴才知道,劉泠的心思。

    他離開皇宮,去鎮府司的路上,心想:也許是因為我太忙了,顧不上劉泠,才讓她患得患失?

    未曾離京,沈宴便開始尋思回京后,自己告假,好好陪劉泠散散心。

    他在錦衣衛那邊的事務重要,他那需要陪伴的妻子兒女,一樣重要。

    沈宴便是在這樣的狀態下,離了京。

    一離便是三個月。

    三個月的時間,劉泠已經教會女兒阿穗喊「娘」。小辰曦看妹妹說話越來越流利,就哄著妹妹喊「哥哥」。但是兒子一去學堂,劉泠抱過阿穗,又會哄阿穗喊「爹」。

    劉泠逗阿穗,「阿穗,等你爹回京了,你衝過去就喊他爹,肯定能嚇他一跳。哼,讓他常常不在家,女兒都會打醬油了,他卻要錯過阿穗你最可愛的時期。讓他後悔去吧!」

    侍女在一邊忍著笑,公主就是嘴硬心軟罷了。

    劉泠是嘴硬心軟啊,她口上多麼擠兌沈宴,但是她真的挂念沈宴。錦衣衛的任務,需要他出手的,往往很危險。她多怕沈宴受傷,這些年,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她看得也很心痛。可是她本性堅定,心臟強大,即使再擔驚受怕,她都要支持自己的丈夫。

    支持沈宴做他想做的事。

    他們說好了的。

    ……

    九月桂花飄的時候,消失數月的沈宴,終於回了鄴京。第一時間,並沒有進宮,而是先回府。也許是成了親,他不再像少年時無牽無掛,每次出任務在外,最想念的,便是京中的劉泠和一對兒女。

    他為陛下做事,錦衣夜行。

    陛下給劉泠疼寵關照,讓他的妻女,在京中過得瀟洒快活。

    沈宴進府時,發現府中有宴席。他訝了一下,因為劉泠並不那麼喜歡京中的名流圈,沈宴母親沈夫人會帶劉泠去參加各種宴席,劉泠自己,卻是不怎麼去的。難得在自己府上有流水宴,沈宴問下人,「夫人為什麼辦宴?」

    下人笑答,「因為姑娘喜歡人多,看到人多就笑。公主嫌出門麻煩,就請人來家中做客。」

    下人口中的「姑娘」,自然是沈宴那未滿一歲的小女兒阿穗了。

    沈宴瞭然,確實是劉泠的風格。

    下人隨沈大人進屋,又問,「大人,要告訴公主您回來了嗎?」

    沈宴答,「不必,我過會兒去後院找她。」

    下人告退。沈宴回去廂房,洗漱一番,洗去一身塵埃后。又將屋中探查了一遍,基本掃視一圈屋子,他便能大概看出劉泠這幾個月,都在家裡做什麼。看到她的生活還算愉快,沈宴才出門見客。

    他去了後院。

    越走越近,繞過假山亭榭,已經看到那邊涼亭里說話的姑娘夫人們。沈宴頓了下,欲叫人喚劉泠過來。就聽那邊絲竹管樂聲停,有個夫人在和劉泠說話,「公主啊,要說你呢,雖然衣食無憂,尊貴無比,可也挺可憐的。」

    正準備喊人的、假山後的沈宴,目光抬起如鋒刃,看向說話的那個婦人。

    劉泠正在抱著女兒,穿過阿穗的咯吱窩,摟著她在自己腿上練習走路。說話的婦人,她也認識。聽對方說得有趣,就抬頭,問,「我怎麼可憐了?」

    婦人嘆,「因為沈大人,常年不在府上啊。」

    劉泠冷眼看著她,一手抱著在懷裡跳的女兒,一邊聽對方說話。

    婦人看她未置可否,以為劉泠認同,便越說越起勁,「女人成了親呢,最希望的,就是丈夫在身邊陪著了。我看沈大人啊,就不能常陪公主你。雖然錦衣衛權勢極大,可是一個女人,常年見不到自己的丈夫,跟被丟了似的,有什麼趣兒呢?」

    劉泠慢慢說道,「沈宴是為陛下做事。正是有沈大人這些錦衣衛在,大魏才能這樣太平。」

    「可你還是很可憐啊,」婦人搖頭說,「是,沈大人做的事情是有意義的,然而不能與妻女常伴,這樣的男人,終究有些不美。每次看公主你孤零零的一個人……」

    「閉嘴!」劉泠道。

    她聲音不高不低,然而氣勢一出,在場諸女,全都訝然噤聲。

    劉泠將懷裡被母親威儀嚇住的小阿穗,交給邊上的侍女帶走。侍女一看公主的架勢,就知道劉泠即將發怒。這樣的場合,哪裡適合小孩子?忙捂著小阿穗的耳朵,帶著阿穗退下去了。卻是到假山邊,手臂被點了兩下,懷裡的阿穗,就被抱走了。

    侍女一回頭,深吸一口氣,看到是沈大人。

    她結結巴巴,「沈、沈、沈……」您怎麼悄無聲息地就回來了啊?!

    比起驚駭的侍女,小阿穗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歪頭辨認了一會兒抱著自己的俊美青年是誰,為什麼這麼好看呢。半晌,小阿穗吐出泡泡,試探,「爹?」

    沈宴大手摸了摸她粉軟的臉,心中寬慰:女兒居然還認得他。這個年齡的小孩子,都是不認人的。

    小阿穗眉開眼笑,摟住自己美人爹爹的脖頸,「爹!」

    沈宴問,「會叫娘嗎?」

    小阿穗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沈宴的話,但是聽到熟悉的字眼,覺得自己特別聰明,立刻興奮回頭,指著涼亭,「娘娘娘!」

    沈宴目中閃過柔意,抱著女兒,站在假山後,聽那方,自己的妻子,一步步上前,逼近那位臉色蒼白的婦人——

    「收起你的胡亂猜測。眼界只有一畝三分地,老婆孩子炕頭熱。你憑什麼用你的眼光,來揣摩我的生活?沈宴做的是有意義的事,我支持他,永遠支持他。用不著你可憐我。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我的夫君,不是你的污穢思想,能理解的。」

    「他並沒有拋棄我,並沒有不管我。我就高興他這樣。他怎樣我都喜歡,我都贊同。只有天天圍著妻子孩子轉的男人才好?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打斷你夫君的腿,把他綁在你身邊呢?」

    「你可以卑微如塵埃,但不可扭曲如蛆蟲。」

    「我和我夫君的生活,不是你這種人,能質疑得了的。」

    劉泠一口氣,冷冰冰幾句話砸下去,砸的那個婦人臉色青白交加。周圍都是貴婦姑娘們,劉泠當眾的諷刺,實在不給人臉面。而劉泠還嫌不夠,喊上管家,「把她趕出去。日後我府上,不歡迎她上門。」

    婦人咬牙,白著臉,敢怒不敢言,就這麼被請了出去。

    劉泠深吸口氣,正要調整情緒重新開宴,忽感覺到四周好安靜。倏而間,她意識到什麼,猛回頭,順著眾人的視線,看到假山那邊,青年抱著一歲幼童,靠著石壁,向她輕笑。

    日光葳蕤,照在他身上。

    眉目如春,凜然如劍。他站在那裡,抱著阿穗,沉靜地看著她,就好像初相識——

    是最最開始的時候。

    是劉泠不記得的時候。

    他執行任務,看她突然闖入他的世界,非要多管閑事。而他,就靜靜地看著她。

    這一看,便看了這麼多年。

    沈宴默想:等進宮交接任務后,便向陛下告假,好陪陪劉泠吧。

    ……

    婚後第七年,夫妻生活如舊。劉泠和沈宴的愛情,還在。

    她用不用給他新鮮感,他其實都愛她。

    他愛她,一如,她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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