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求饒:「我也不想的啊!爸爸,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我不聽!】
蘇櫻冷漠:「……哦。」
系統也冷漠:【那你解釋吧。】
「其實吧是這樣的……」
【夠了,我現在又想聽了。】
系統繼續冷漠,頓了頓,它又問,【跟小孩兒玩曖.昧的感覺怎麼樣?】
「你要聽實話?」
系統:【……夠了你這個萬惡的戀童癖!】
蘇櫻:「不!我不是!我沒有!」
系統:【演戲有趣嗎?】
蘇櫻:「……其實……挺無聊的……」
系統:【我也是。乖,去處理正經事吧。】
蘇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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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櫻已經將杯子放回了桌上。
兩處時間不對等。
腦袋裡她跟系統懟了一架,現實里卻沒有過去多久。
凰千雪和眾人被看著這對「狗男女」秀了整場恩愛,因為待蘇櫻放回去,那南離又舉杯,大庭廣眾之下就這蘇櫻喝過的地方又飲了一口。
隨即。
臉上揚起再好看不過的笑容。
蘇櫻心情不太美,就叩這涼亭里的漢白玉桌道。
「光是狗兒蠱惑你,離間你我姐妹的感情這點,孤就能令他死上上百次!更別說當日……私闖皇宮行刺知罪,對了——」
她忽然頓了一下,那深不可見底的目光看向凰千雪,忽然挑唇一笑。
「孤記得,那日可是你伸手護下的,此番這狗兒又要行刺孤的王后,若論下來,君華,你恐怕也得當包庇同論罪,到底是孤血肉至親的親妹妹,皆是該如何斷呢?」
蘇櫻似很是頭疼的想伸手去揉腦袋。
但在此之前,卻又一雙手比她更先一步的落到太陽穴上,不輕不重很適度的揉著。
帶來陣陣舒緩。
是一旁的南離。
猝不及防,蘇櫻也頓了下,莫名覺得眼前這人從神色都手法都透著一股莫名的熟悉,好像曾經也有這麼一個人……
蘇櫻皺了皺眉。
南離則抬頭同她視線撞上,少年有些羞怯的一笑,無聲張口道。
陛下?
大概是想多了。
蘇櫻又將主意里挪到凰千雪那兒,「俗話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里福梭!(你胡說)」
她化為說完,又被一聲大喊打斷。
竟是那君臨整整受完了三十巴掌,總算得了空隙沖蘇櫻喊出來的!
他的面部腫脹不看,牙都被扇掉了幾顆,吐字更是不清,勉強能辨別是在說,他根本沒有行刺過帝王,更沒有來御花園行刺新王后,一切都是蘇櫻的欲加之罪。
都是假的!假的!
這個毒婦,竟趁他收刑硬生生又安了個「行刺」的罪名給她!
君臨這心頭的怒火啊,像是能將這個御花園給燃遍了!
「自古君無戲言,我胡說?」
蘇櫻也不看他,目光就落在凰千雪身上,忽而厲聲,「君華,孤叫他交與你,你便是這般管教底下的奴兒的?」
凰千雪是又急又氣,心靈還蒙著一層恐懼。
她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君華知錯,狗兒亦知錯,是君華管教不當,還請皇姐贖罪!請陛下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