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萬快魔石,我們根本沒有那麼多。」
魔皇趴在地上回道。
步涼微根本沒有說話,手中半魔刀瞬間向下。
眼看魔皇的腦袋就要落地的時候。
魔皇嚇得閉眼大喊道:「有有有·····。」
半魔刀已經貼在了魔皇的脖子上面,刀刃劃破了皮膚。
「啊啊啊·····。」
魔皇以為腦袋掉了,大叫不止。
廣場下面的魔軍,聽到魔皇的慘叫聲,再次衝擊。
奈何一波接一波,根本無法突破半魔人的防線。
步涼微的半魔刀卻沒有離開魔皇的脖子。
用冰冷的聲音道:「一炷香的時間,我要看到兩萬塊魔石全部送到城門外,可以多,不可以少,少一塊,你就沒命看到今晚的月亮了。」
魔皇在地上道:「兩萬塊魔石需要時間,一炷香的時間怎麼能····。」
話還沒有說完,步涼微的半魔刀再次向下一寸。
「啊啊····能能能能·····。」
鮮血順著半魔刀的刀刃,從魔皇的脖子上流到了地上。
「雀···雀融,現在立刻馬上進宮,把八兩塊魔石送出城····。」
雀家主在地上已經不敢動彈了。
要說怕死,這群人之中,他算是最怕死的了。
步涼微示意手下鬆開雀家主。
雀融的身體被鬆開之後,雀家主趕緊在地上不停的叩頭。
步涼微道:「帶兩個人跟著,途中如果不可掌控,就地斬殺。」
雀家主嚇得額頭上全部都是汗水。
站起來悄悄看了一眼魔皇,然後趕緊從高台上往下走去。
步涼微從高台上躍起,來到西門狂的面前。
風騷的一把抱住了西門狂的胳膊。
「爺,再等一會,我們馬上就回家。」
西門狂感受著步涼微身前那兩坨軟綿綿的東西。
冷聲道:「沒想到你打架勒索的手段,倒是挺多的。」
「趁著別人舉行大婚,前來敲詐一筆,半魔人還真是無恥啊。」
步涼微笑道:「論無恥,我可比不過你,你這一頓騙,把人家的心肝都給騙出來了,現在倒好,一巴掌給打到了地上,這心肝可是稀碎稀碎的了。」
「再說了,我們半魔人向來都是劫富濟貧,而且我要聲明一下,這次前來,純粹是為了你,真的。」
「至於打劫這事,就是順手而已。」
西門狂笑了:「我看是反了吧。」
「不相信拉到,等回去了,你就知道我的真心了,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已經愛上你了,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尤其是離開這段時間,聽到你和簡單的消息,讓我痛不欲生,每個夜晚都是我煎熬的劫難。」
我屮艸芔茻·····。
看著步涼微那臉不紅心不跳的吐露心扉,西門狂差點大笑出來。
這你妹的之前是西門狂,或者說是男人哄騙女人的橋段啊。
這些花言巧語在男人嘴裡說出來,雖然虛偽,但女人很受用,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可從一個女人嘴裡說出來,還是對一個男人,怎麼感覺這麼彆扭啊。
西門狂泡簡單,步涼微泡西門狂?
「看樣子,你是真的要把我當成你的小白臉了。」
步涼微抱著西門狂的胳膊,來回的蹭了幾下。
柔情的道:「那是必須的,我要讓你成為天下最幸福的小白臉,讓所有人都嫉妒羨慕恨。」
「怎麼?你不願意啊?」
西門狂順勢一把攬過步涼微的小蠻腰。
那隻大手,順著她的小蠻腰向下滑去。
這讓步涼微全身一震,眼看就要摸上去的時候。
步涼微立馬想要掙脫西門狂的懷抱。
卻被西門狂緊緊的抱住,無法掙脫。
西門狂一臉邪笑的道:「我當然願意,身為小白臉,就必須要做小白臉應該做的事情,你說對不對。」
步涼微的臉上已經有點慌張了。
完全沒有剛才的那種嫵媚從容。
明明表現的很放浪的一個女人,在西門狂出手的一瞬間,就漏出了很大的破綻。
這種女人西門狂一眼就看穿了。
和妖艷幾乎是同一種人,經歷了世間各種磨難之後,把自己的外表包裝成了放蕩不堪的樣子。
以一種強勢的姿態,讓人不敢靠近,卻充滿了不屑。
其實在這种放盪不堪的外表下,包裹著最純凈的內心。
經過剛才步涼微的反應,西門狂就可以肯定,這個女人應該還沒有被男人這麼侵犯過。
這也是她和簡單的不一樣之處,但內在卻又極其的一樣。
簡單從小生活在萬人捧月的環境下,從頭到尾,從外到內,一眼就能看透。
步涼微和簡單出生身份一樣,但卻遭遇背叛,全家被屠殺,父母早亡,剩下她這唯一的火種,看慣了世間各種冷眼勢力之後,把和簡單一樣的那顆心,給深深埋藏了起來。
偽造了另外一種人設,讓自己看上去百毒不侵。
西門狂對她遭遇,絲毫同情不起來。
沒有他們幾家聯合的背叛造反,魔皇一脈根本不會被屠殺,魔界也不會四分五裂。
她步家只不過是提早就遭受了報應而已。
最起碼她步涼微還活著,而身為最後魔皇的小北,卻依舊被他們殘忍的殺害,若不是小北把所有的記憶和魔靈全部灌入那塊魔血石之中的話,魔皇一脈就徹底全部消失了。
正在此時,天空之中綻放出了煙花。
砰砰砰·····。
連續的三聲炸響,在城外的方向傳來。
步涼微掙脫西門狂的身體,笑著道:「行了,我們可以收工回家了。」
步涼微一聲回家。
所有的半魔人全部從高台上下來。
廣場上的百姓們和魔軍,依舊圍堵著整個廣場。
絲毫沒有打算要放走這群半魔人的意思。
步涼微一看這情況,冷聲道:「阻擋半魔人者,殺無赦。」
這一下,廣場上再次吶喊聲,嘶叫聲,哀嚎聲混合在了一起。
西門狂踩著滿地的鮮血,往廣場外走去。
前面圍堵的人很多,半魔人幾乎是殺出了一條血路。
步涼微道:「你就干看著,不動手幫幫忙?」
西門狂笑道:「你是來搶人的,我是你的小白臉,我的工作那就是在床上服侍你,而不是在戰場上。」
步涼微微怒道:「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