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現在的雀家主正是如此。
西門狂的話一點沒錯,確實是魔寵暴躁殺戮了。
西門狂也說了,自己只是來請雀家主喝茶的、
沒有任何的惡意,倒是雀家的一群狗奴才,狗眼看人低,才引起了這場廝殺。
一時間雀家主站在院子裡面,氣的怒火攻心。
差一點都要暈過去。
「西門狂,你說自己沒有惡意,那為什麼要騎著魔寵進府?」
「騎著魔寵殺進別人家裡,那就是要找事。」
西門狂立馬解釋道:「雀家主千萬別誤會,為什麼騎著魔寵進來,完全是因為我剛才要自己進,你那群狗奴才根本不願意讓我進來。」
「我說讓他們通知你一下也行,可他們根本不願意,各種諷刺我,我這暴脾氣,那受得了啊。」
「要怪只能怪我還年輕,心氣沒有雀家主那麼穩,遇到事就著急,哎····還需要慢慢的磨啊,要不然以後容易吃大虧,雀家主一定要幫助我成長才對。」
我屮艸芔茻·····。
西門狂的無恥程度,完全到了無敵的地步。
現在西門狂怎麼說都沒事。
因為門口的侍衛都被殺了,死無對證。
雀家主心裡很清楚自己的侍衛,再混蛋,也不可能在大門口見到新的簡家駙馬,敢出口隨便諷刺,還不通知簡家主。
即便是知道,但雀家主卻沒辦法反駁。
人死了,就算再不信,也只能閉嘴了。
身份如此高的雀家主,怎麼都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別人弄口舌之爭。
「你·······狂北你········。」
雀家主氣的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西門狂立馬接話道:「雀家主是激動的想問我,帶什麼茶來請你喝是吧。」
「哈哈哈········好茶,這可是魔皇送的茶葉,是從歐皇大陸弄來的。」
「你猜猜這茶葉是魔皇送給誰的?」
西門狂完全裝傻,不理雀家主的憤怒。
雀家主這一下是真的被氣的要暈過去了。
被邊上的管家上去趕緊扶住。
西門狂也不氣雀家主不回答。
自問自答的道:「這可不是魔皇送給我的,是魔皇送給你兒子雀少爺的。」
「我一看,這那行啊,魔皇送出來的茶葉,還是歐皇大陸弄來的。」
「怎麼能讓我這種小人物隨便揮霍呢,到時候讓雀家主知道了,覺得我這小輩不懂事,再去魔皇那告我一下,那可冤枉死我了。」
「所以必須要和雀家主一起喝,才能讓我這個小輩以後有活路。」
雀家主這時候已經不想看見西門狂了。
想讓西門狂趕緊離開自己家裡。
「雀飛都送給你了,一個茶葉,我這裡多得是,不需要。」
西門狂卻立馬道:「不行,你是長輩,可以不在乎,我小輩怎麼能不懂事呢,再說現在都弄成這樣了,我要還不請茶道歉,回頭你去魔皇那裡告一狀,我怎麼受得了,畢竟跑你家裡殺了人的。」
「再說,就算是你大人有大量,雀飛不見得能受得了,我一定要賠罪請你喝一杯茶葉。」
西門狂就死皮賴臉的要留下來。
雀家主完全拿西門狂沒辦法。
打不過,又不敢翻臉,畢竟現在西門狂可是魔皇剛剛拉過來的大紅人。
「好好好,喝茶,你不就是想喝茶嗎,來,我陪你。」
「怎麼?你還打算騎著魔寵進我的房間啊?」
雀家主已經被氣的沒了脾氣,只能是認了。
西門狂立馬從魔寵上下來,笑著道:「嘿嘿,不會不會,這畜生我交給雀家主了,你要還生氣,打幾下。」
我屮艸芔茻········。
打幾下?
雀家主這時候都想轉身給西門狂一巴掌。
換做其他人,估計都要被當場打死了。
西門狂笑嘻嘻的帶著那個女僕,跟著雀家主走進了大堂之中。
女僕都快要嚇死了。
這種情況,還敢跟著進屋,找死嗎。
不過她此刻,只能是完全聽從西門狂的。
大堂之中,西門狂毫不客氣的直接坐了下來。
雀家主氣的道:「小北在這裡等會,我下去換身衣服,馬上就來。」
西門狂擺手道:「不妨事,我今天反正也沒事,喝完茶,晚上在你這吃頓飯也沒關係。」
我屮艸芔茻·······。
無賴啊,殺了人家這麼多人,非要喝茶,現在還要吃晚飯。
西門狂對著大堂之中的管家道:「你們家少爺呢?」
「怎麼不見他人。」
管家雖然很不爽西門狂,但還是小聲道:「少爺他有自己的事情,而且平時不在這裡住,我們雀家在黑炎國的宅子,除了這裡,以及送給駙馬的宅子,還有很多。」
你妹的,西門狂問一句少爺去哪了。
沒想到管家竟然在這裡跟西門狂拽起來了。
很明顯就是告訴西門狂,雀家有錢有權,就連你的房子,都是我們家送的,要懂得感恩,要不然分分鐘收拾你。
這讓西門狂不爽了。
「好一個有錢的雀家,看樣子管家都這麼牛,你是在提醒我不感恩嗎?」
管家不急不慌的道:「雀家確實有錢,至於駙馬懂不懂感恩,就不是我們這種下人能隨便說的了。」
「呵···。」西門狂冷笑一聲翹起二郎腿道:「好一個下人不能隨便說,既然不能隨便說,那你為何還要說?」
管家看到西門狂的表情,覺得有點不好。
立馬不再以囂張的神情說話。
「駙馬想多了,我只是在提醒一下而已。」
西門狂笑道:「哎呀,我這腳上怎麼沾了鮮血,吱吱,太噁心了。」
「管家要不幫我擦一下。」
管家不遠和西門狂多說,轉身就對著下人道:「你去讓人準備濕毛巾,給駙馬擦擦。」
西門狂卻道:「別啊,我是讓管家你來給我擦,怎麼?管家看不起我?」
管家一愣。
望著西門狂道:「駙馬想幹什麼?我是管家,不是你的僕人。」
西門狂晃動了一下自己的二郎腿,認真的道:「我一個駙馬,讓你一個下人伺候,那是給你臉。」
「怎麼?不要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