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帶他出去。」
「順便把外面那群人,都給收拾一下,我可不想一會再被人打擾。」
西門狂對著孫朝陽說道。
孫朝陽立馬笑著道:「放心吧,大哥,這事就交給我了。」
孫朝陽抓著地上的大哥,以及邊上的那個小黑。
從包間裡面走出去的時候。
別說是大堂經理,就是整個飯店裡面的客人們,都傻眼了。
一個個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是真的。
要知道那可都是狼幫的人啊。
尤其是被孫朝陽抓著的男人,熟悉的客人,都知道他是這一帶最可怕的流氓,狼幫的老大。
現在竟然被一個年輕人抓著頭髮,滿嘴都是鮮血。
難道這個世界變了?
不可能啊。
狼幫老大來的時候,氣勢洶洶,所有人都以為裡面的人這次遭殃了。
可沒想到,幾分鐘不到的時間。
這個讓所有人都害怕的老大,變成了病秧子。
經理衝進了包間之中。
看到西門狂坐在那裡,完好無損。
以及幾個女人,都好好的。
西門狂對著一臉震驚的經理道:「幫我清理一下桌子上的盤子,對了,再來一份烤鴨,把那些小菜,都多弄點。」
經理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一般。
要不然,也不可能把狼幫的老大,打成這樣,而且還不跑。
不過經理還是善意的再次提醒道:「你們··········不跑?」
西門狂倒是笑了出來。
「為什麼要跑?」
「你們以為收拾了狼幫的老大,就沒事了嗎?」
「之所以狼幫可以在這裡為所欲為,是因為他們背後站著更加厲害的後台,那可都是戴帽子的。」
經理小心翼翼的說道。
西門狂頓時就笑了出來。
「謝謝你的提醒,要是怕了,我就不會動手。」
「區區一個戴帽子的背景,就敢為所欲為了?」
「那我到更要看看,這個戴帽子的人,站的有多高。」
經理一看,完全說不通。
只能是擺手說讓西門狂自求多福吧。
熱巴還在傻愣之中。
因為剛才西門狂的一系列出手的動作。
徹底嚇到了她。
如此暴力的打鬥,如此血腥的場面。
他竟然冷靜的可怕。
如果說之前在第一廣場的時候,她是第一次接觸到西門狂這種人,還覺得比較神秘的話。
昨天晚上包括今天早上的所見所聞,就讓她有了那麼一點害怕。
那剛才發生的事情,是徹底讓她忽然覺得,眼前這個和自己有說有笑的男人,有點危險,甚至是恐怖。
混跡於娛樂圈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來,剛才的那個西門狂,才是真正的他。
有說有笑,只是他的假象。
想到這裡,熱巴立馬站了起來。
不敢看西門狂,低著頭道:「不好意思,我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你們慢慢吃··········。」
熱巴說完之後,就直接往外走去。
西門狂一句話沒說,拿起筷子,繼續吃了起來。
李夫人在邊上小聲的道:「大師,她恐怕是被嚇到了,要不要追一下···········。」
西門狂看了一眼李夫人。
冷聲道:「不想吃,立馬滾蛋。」
李夫人頓時就閉上了嘴。
倒是李八月,心裡竊喜。
身為女人,她知道熱巴剛才的感受。
而且以這種方式離開,基本上西門狂是不可能去追她的。
她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巴不得圍繞在西門狂身邊的女人,都去死,只留下她一個人才好。
雖然想到自己的母親,還和他有那種關係,就心裡隱隱作痛。
不一會孫朝陽就走了進來。
笑著道:「這群王八蛋,以為露個大金鏈子,說著一口地方話,別人就都害怕他們。」
「只不過都是一群蛀蟲罷了,看到他們老大受傷,竟然沒有個敢上來報仇的,真是給社會兩個字丟人。」
孫朝陽也沒問熱巴的事情,想必在外面已經問了。
接下來包烤鴨的事情,就全部都落到了李八月的身上。
而且李八月也很樂意。
一頓飯吃完之後,那群社會人也沒有再敢前來找事。
西門狂對著李夫人母女道:「你們先跟我去白家,晚點了,陪你們走一趟李家,我倒要看看,這李家想幹什麼。」
幾個人開車,直接殺向了白家。、
因為去的比較早,白榮剛聽說西門狂前來的消息,西門狂已經到了大門口了。
白榮剛趕緊從公司往家裡趕去。
江不在和古月山,倒是都在白家。
江不在趕緊出來迎接。
古月山看到西門狂之後,頓時就笑了出來。
「行啊大師,你這真是賺錢泡妞兩不耽誤啊。」
「這才來帝都幾天,就泡到了兩個,這樣子看上去像是姐妹吧?」
孫朝陽直接罵道:「艹··········眼瞎啊,人家是母女。」
古月山更加震驚了。
一把捂住嘴笑道:「牛比,大師不愧是大師,母女都被你釣到手了?」
「你這一身皮囊,還真是當小白臉的料。」
「我可告訴你,玩歸玩,後天就是比賽了,到時候你要連一場都贏不下來,別怪我到時候,讓你連本帶利的,都吐出來。」
「拿著我們家的錢,逍遙自在,難怪你不願意住在白家。」
孫朝陽指著古月山罵道:「要不是大哥攔著,就你這種的,老子早TM把你打成漿糊了。」
古月山頓時就怒了。
「你說什麼?來···········來,打一個看看?」
「我借你倆膽,你敢嗎?」
「別說是敢不敢,現在就讓你動手,你打得過我嗎。」
「切··········咱們就不是一個排面的人。」
「騙子就要好好當你的騙子,別得了便宜還要臉,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事啊。」
李夫人沒想到還有人,敢這麼對西門狂說話。
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南派的人她也認識不少,可面前這位,還真是不認識。
正在這時,白姿走了出來。
「月山哥,你幹什麼啊,我父親剛剛都打電話了,就怕你胡來,果不其然···········。」
古月山切了一聲道:「你父親啊,和南派的那群老糊塗一樣,都被他給騙了。」
「這小子除了長得好看點,你覺得他哪點像個大師?」
白姿看了一眼西門狂。
雖然很認同古月山的話。
但識大體的她,還是道:「我父親說了,一切都要等比賽結束之後再說。」
「是狗是狼,就一切都清楚了。」
「要是狗,到時候誰也跑不了。」
白姿說完話,看了一眼西門狂。
西門狂笑著道:「看樣子,在你眼裡,我恐怕是狗了吧?」
白姿不屑的道:「我可沒這麼說,是你自己說的。」
古月山笑著道:「是狗是狼,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