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賴家主整個人都暴怒了。
他可萬萬沒想到,一個小人物,竟然敢說他是條狗。
這還有沒有規矩了。
在這裡,除了他們五個大佬敢說話。
剩下的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說話。
西門狂倒是一臉不屑的樣子道:「用俗點的話來說,好話賴話只說一遍。」
賴家主身邊的那個男人,直接沖了過來。
剛剛被一拳砸回去的男人,立馬擋在了前面。
嘭···········。
兩個人再次打在了一起。
賴家主氣得不要不要的。
站在邊上的女人,冷聲道:「住手··········。」
兩個人還在打。
女人往前一步。
一腳高跟鞋,直接踹了過去。
嘭嘭············。
兩個男人直接被踹中,往後退去。
女人那修長的腿,再加上那高跟鞋。
一腳下去,兩個大男人,竟然都沒有扛得住。
這倒是讓西門狂有點驚訝到了。
沒想到這女人還有兩下子。
女人對著賴家主道:「從現在起,請賴家主不要插話,有問題,一會自己算,現在不是你的時間。」
女人一發話。
賴家主竟然乖乖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女人再次轉過身來。
望著西門狂道:「不管是你找的苗盅,還是你們家裡找的苗盅,這都已經違規了。」
「現在,你的金牌資格需要取消。」
西門狂直接道:「違規?開玩笑呢?」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昨天晚上,你在宣布的時候都已經說了,這次比賽的規則,那就是沒有規則。」
「難不成是我聽錯了,還是大家都聽錯了。」
「別告訴我,這規則是專門為我量身定製的,那我還真要謝謝你了。」
「別說這苗盅不是我請來的,就算是我請來的,按照你之前所說的,根本就不違反任何規則,因為原本就沒有規則。」
西門狂的話一出。
在場的人也都愣住了。
西門狂說的沒錯,之前就說了,根本沒有什麼規則。
現在怎麼又出規則了。
不過眾人還是對魏家使用苗盅的事情,心中不爽。
女人第一次笑了出來。
望著西門狂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笑容收起的一瞬間。
一腳直接踹向了西門狂的身體。
那高高的高跟鞋,真要上去,西門狂的肚子恐怕都要穿一個洞了。
在眾人都要為西門狂搖頭的時候。
一個個突然目瞪口呆了。
因為女人的腳跟,竟然被西門狂一把給捏住了。
而且高高的抬起,那個姿勢,讓女人頓時難堪無比。
女人都愣了一下。
情急的她,一個彈跳騰空,另外一條腿三百六十度,直接踹向了西門狂的身體。
西門狂捏著她的腳跟。
輕輕一推,女人整個人都向後退去。
另外一隻腳,也沒能踹中西門狂。
這讓女人一下子丟了臉面。
女人還要出手。
江公子在上面道:「江蘺,住手············。」
女人這才收起了拳頭。
但眼睛裡面充滿了憤怒。
西門狂剛剛那一下,不光是讓她丟了臉。
更是對她的褻瀆。
因為她的腳踝可是果著的。
沒有穿絲襪,西門狂一把就直接捏了上去。
所以更加讓她憤怒了。
「魏家主,沒想到你的人還真有兩下。」
江公子在上面說道。
魏先生也沒想到,西門狂能接住江蘺的這一下。
他們五大家族的人,可都是知道江蘺的厲害。
雖然不是什麼真正的宗師大手。
但那可是從小在江老爺子身邊,一點一點長大的。
準確的來說,是調教長大的。
要說江老爺子最疼的人是誰,那還真就是眼前這位美人。
難怪魏先生之前見到這個女人,就一臉謙虛的樣子。
魏先生趕緊道:「江公子過獎了。」
魏家雖然不如第一家族江家。
但也不至於害怕他們,更別說眼前這個只是小輩而已。
江蘺對著魏先生道:「我是說過,這場比賽沒有規則。」
「但是,僅限於你們參賽的選手之間。」
「讓其他人進入賽場,這就是破壞規則。」
「這下明白了吧?」
西門狂笑著道:「那我就更不算是破壞規則了。」
「我剛才已經說了,苗盅不是我請來的。」
「而是你們請來的,這跟我沒什麼關西吧。」
女的立馬到:「胡扯。」
「我們是不可能邀請苗族得人,參加比賽的。」
「魏先生,你的這位手下,恐怕是在胡攪蠻纏。」
「你說不是你請來的,有什麼證據嗎?」
「別告訴我說,那個女的,可以為你作證,那鬼都不會相信。」
「你們是一起的,當然她不會出賣你了。」
「有其他人為你作證嗎?」
西門狂一看,這TM明擺著就是想要弄自己。
他們江家還真是不要臉啊。
金牌有黑幕也就算了。
弄來苗族的人,想要替他們辦事,現在竟然還把罪名按在了自己身上。
西門狂苦笑一聲道:「我說,你這邏輯有點牽強啊。」
「如果按照你這麼說的話,那我也想問,有什麼證據,證明她是我請來的嗎?」
女人冷笑一聲道:「這作證的人就太多了。」
「很多人都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在一起,而其一起出手。」
「難道這還不能證明?要不要我把他們請進來。」
「你可別告訴我說,你魅力大,人家是自願要跟著你的。」
西門狂摸了一下鼻子笑著道:「你還真就說對了。」
「這女人雖然不是我請來的,但卻是我泡到手了。」
「所以她才會跟著我。」
「怎麼?憑我的長相,別說是泡到她,泡你都不難吧。」
轟············。
西門狂的話一出。
讓在場的人都深吸一口氣。
我屮艸芔茻···········。
這個年輕人太猖狂了。
完全是目中無人啊。
竟然敢這麼和江蘺說話。
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女人臉上黑了起來。
江公子怒道:「魏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可以不尊重我,但我們家老爺子的臉面,我可不允許任何人對他不敬。」
魏先生也沒想到西門狂敢這麼說。
雖然他很欣賞西門狂的作風。
但這時候,他還是不想和江家直接鬧崩。
畢竟江家是南派的第一家族。
他一個第四家族,會受到打壓的。
「放肆,小狂,還不趕快給江蘺小姐道歉。」
「什麼場合,竟然敢說這種話。」
江蘺怒氣值恐怕都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二百了。
從小到大,可還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的。
這是赤果果的調戲啊。
江蘺怎麼能忍受得了。
魏先生也有點急了。
趕緊站了起來。
對著西門狂道:「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