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米雪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打自己的耳光。
氣得她指著官姐姐要破口大罵。
鐺鐺鐺···············。
衝進來的使者,拿著玄鏡刀全部架在了米雪手下的腦袋。
摩羯更是被風總司擋在了一邊。
米雪大怒,剛剛運用魂力,被玄鏡司的魂力繩給纏住了。
官姐姐再次拿著長劍,挑起了米雪的下巴。
冷聲的道:「再問一遍,西門狂人在哪裡?」
「呸···············。」
米雪沖著官姐姐那邊吐了一口。
怒道:「算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
嘭················。
官姐姐一道魂力過去。
被捆著的米雪,直接向後摔去。
重重的摔在了地,吐出一口鮮血。
官姐姐冷聲道:「喜歡吐是嗎,那讓你吐個夠。」
「是不是以為在你們西帝國,玄鏡司不敢這麼干?」
「告訴你,別說這裡是聖城,玄鏡司的大本營。」
「是在你們西帝國,我一樣可以如此吊打你。」
官姐姐說的這是實話。
這種居高臨下的氣場,不是任何人可以做出來的。
只因為她是官家的女兒。
普天之下,還沒有她真正害怕的地方和人。
她可不是官帶刀,做什麼事都要有正義的理由。
她的人生,只有想做的,而沒有不能做的。
要說飛揚跋扈,她起西門狂來,絲毫不遜色。
官姐姐正要再次動手。
撲通一聲···············。
吳先生跪在了地。
對著官姐姐道:「住手··············西門公子沒有回來,他不在黑水鏢局。」
「求你放了當家的吧,她是真的不知道。」
官姐姐收起長劍。
抓著韁繩,來到吳先生的面前。
「那你告訴我,他人會在什麼地方?」
米雪在地咳嗽的喊道:「不要告訴她···············。」
嘭··················。
噗··················。
米雪被邊的使者,又是一道魂力,再次吐出了鮮血。
摩羯一把巨斧砍了過來。
風總司一聲怒吼,強大的魂力牆,直接擋在了前面。
咔嚓一聲。
魂力牆瞬間裂開了。
但還是沒有穿破。
這讓風總司深深吸了一口氣。
西門狂這怪物還真是可怕。
官姐姐對著吳先生道:「說吧,人在哪裡?」
吳先生現在已經顧不得米雪反對了。
這樣下去,米雪會死的。
吳先生道:「他現在有可能人在青雲樓。」
官姐姐哦了一聲。
然後冷聲道:「收隊,前往青雲樓。」
全部玄鏡司的使者,開始撤退。
官姐姐離開之後。
風總司這才從摩羯的身邊離開。
米雪大喊道:「摩羯,快去保護西門狂。」
摩羯卻沒有動。
現在保護米雪是他的任務。
不過剛剛那個風總司的魂力,還真是強大。
但和現在主人的魂力起來,還是差了很遠。
所以他根本不用擔心此時主人的安全。
官姐姐騎著馬出了黑水鏢局之後。
帶著大部隊前往了青雲樓。
風總司在邊小聲的提醒道:「大小姐,咱們這麼直接闖進青雲樓,是不是不好?」
如果是官帶刀的話。
他根本不用提醒,官帶刀也知道輕重的。
而且這是違規的。
但面對這位大小姐。
他不得不提醒。
這位大小姐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當年因為自己男人的事情。
領著九宮閣的弟子,直接屠殺了聖城的一個家族。
沒有一個人敢吱聲的。
這是權力。
即便是心國帝王,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大閣主的這兩個女兒,差別如此之大。
幸好那位剛剛出生不到五年夭折的兒子死了。
要不然,恐怕那位是整個北跡大陸最大的公子哥了。
官姐姐冷聲道:「怎麼了?區區一個青雲樓而已?」
「你害怕了?」
風總司趕緊搖頭道:「不不不,我沒有害怕,只是···············。」
官姐姐加速前進道:「有我在,誰敢阻攔,格殺勿論。」
我屮艸芔茻················。
風總司腦袋面都冒冷汗了。
你妹的,當真是北跡大陸最猖狂的大小姐啊。
幸好他馬要五階龍魂了。
要不然,恐怕剛剛面對那個怪物的時候,都扛不住。
深夜之,百姓們都已經入睡。
而此時大批玄鏡司的使者,在總司的帶領下。
來到了青雲樓的外面。
風總司道:「大小姐,怎麼著?」
官姐姐望了一眼前面最高的那棟樓。
冷聲的道:「殺去。」
眾使者都愣了一下。
此時站在青雲樓七層面的房間里。
初秧望著下面的陣仗。
輕聲道:「你得罪了官家的大小姐?」
西門狂正躺在地,享受著初秧的按摩呢。
一愣。
「大小姐?官帶刀?」
西門狂第一想到的是官帶刀。
畢竟自己給了她希望,最後卻不辭而別。
還答應了大閣主,不再和她有關係。
初秧搖頭道:「不是,是那位讓心國都害怕的大小姐。」
西門狂猛然一下子坐了起來。
「她怎麼來了?」
初秧這時候卻冷聲的道:「情債?官家兩姐妹,招惹一個可以了。」
「招惹兩個,算是你有三頭六臂,恐怕也············。」
「拉倒吧,我敢招惹這個母夜叉嗎?」
西門狂解釋的道。
站起來看了一眼,還真是她。
而且還帶著玄鏡司的使者。
這倒不算什麼,官帶刀出來抓自己也帶著玄鏡司使者。
可是讓西門狂震驚的是,在玄鏡司之。
竟然還站著玄鏡司的總司。
這可是一個大事情了。
總司都跟著出來抓自己。
西門狂到不著急的道:「來了又如何,她敢闖進來?」
初秧笑著道:「敢。」
什麼?
西門狂一臉震驚的樣子。
「四大家族都不敢闖進來,她竟然敢闖進來?你給我開玩笑呢吧?」
西門狂還是不太相信。
初秧道:「那是別人,但是她可不怕。」
「當年她帶著人,敢屠殺一個家族,血流成河,都沒人敢管。」
「你說她敢闖進來嗎?」
沃日··············。
「不是吧···········。」
西門狂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難怪當初在北帝國的時候。
敢當著妖艷的面,毫不客氣的說要搶妖艷的男人。
西門狂趕緊對著初秧道:「我先出去了,你別出來。」
初秧在屋子裡面冷聲道:「我才懶得摻和你的情債,還要製藥呢。」
西門狂搖了搖頭,從房間之沖了出去。
站在了青雲樓的頂端。
望著下面大批玄鏡司的使者,正要衝來。
「官姐姐··············你在找我嗎?」
西門狂一聲從面傳了下來。
整個人也一躍,從月色頂端,俯衝之下。
玄鏡司的使者,都愣了一下。
然後全部備戰。
西門狂在快要落地的一瞬間,一個結界。
速度慢了下來。
調整身體,望著騎在馬背的官姐姐道:「好大的陣仗啊,你們這陣仗是·············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