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端果然存在很多。
以前在北帝國的時候,西門狂遇到那個黑魂。
當時就覺得這個世界上,恐怕還有一頓存在。
現在看來,還真是自己太天真了。
每一個國家,都對所有的百姓洗腦,異端全部都消滅了。
從小讓所有的百姓知道異端就是禍害。
所有剩下來的異端,都要被除掉。
可事實上呢,那些帝王卻養著數不清的異端。
這樣想來,北帝王手裡,最少都有一群異端存在。
而且讓西門狂震驚的是,初秧竟然是異端。
這讓西門狂怎麼都沒有想到。
異端被洗腦都是妖孽,都是禍害。
不說自己,單說初秧。
這樣漂亮的美人,怎麼可能是禍害,怎麼可能是妖孽。
當然·····對之前的西門狂來說,確實是禍害。
欺騙自己的禍害。
所以她也得到了應有的下場,那就被被插秧了。
西門狂從初秧的身上下來。
但還是有點擔心。
殺魂?
那魂魄聽上去,都要比西門狂的血魂還可怕。
還有在北帝國時候遇到的黑魂。
異端到底有多少個魂魄。
西門狂無從知曉。
但此刻,西門狂就像是找到了一個同類一樣。
心中有擔心,但也有激動。
原本對初秧的那一份報復,突然有了一絲悔恨。
因為這時候,西門狂知道初秧為什麼這麼漂亮。
但是這麼多年,卻沒有接受任何一個男人。
想到自己隱藏的辛苦,西門狂也就明白初秧的辛苦。
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女孩子,還一個讓所有人都矚目的女人。
這得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扛到現在。
西門狂望著躺在地上的初秧,初秧的眼淚從兩邊滑落。
西門狂不知道如何哄女人,尤其是哄哭著的女人。
這一刻,西門狂感覺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
手足無措的他,第一次有了一點慌張。
一個隱藏了接近二十年的秘密。
被一個男人當面戳穿了。
西門狂望著美人流淚的樣子。
彎下腰,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身體。
輕吻在了美人的眼淚之上。
初秧突然雙手伸到了西門狂的脖子上。
緊緊的抱住西門狂,用那滾燙的紅唇,堵住了西門狂的嘴巴。
眼淚從她的兩角滑落,但是她卻更加的瘋狂的索取了起來。
就好像,下一秒就是死亡,要永別一樣。
瘋狂的抱著西門狂的身體。
親吻著西門狂的嘴唇,最後甚至是咬住了西門狂的嘴唇。
兩個人熱吻,***喘息不已。
沒有一句話,只有那濃濃的荷爾蒙,在空氣當中瀰漫。
這一刻,好像世界進入了倒計時一樣。
初秧這樣的美人,瘋狂的撕開了西門狂的衣衫。
索取,再索取。
想要把西門狂融入自己的身體之中一樣。
放開了所有的矜持。
放開了所有的秘密。
在那健碩的身體之上,不停的搖擺。
喘息之聲,越來越急促。
那修長飄逸的黑髮,在肩膀兩邊左右晃動。
那胸前的大白兔,猶如搖搖欲墜的葡萄樹一樣。
讓那剛剛粉紅的葡萄在樹梢上,上下晃動。
讓人慾罷不能,想要一口融化了嘴裡。
整個世界都瘋狂了起來。
呻吟聲響徹整個房間。
此刻是的她,就是那如母親一般的大地,不停的吸取著所有樹木的根源和精華。
世界都在顫抖了,西門狂感覺眼前出現了幻覺。
美人在上,********,人生幾何。
兩人就像是被全世界拋棄了一樣,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整整長達幾個小時,直到天黑。
兩個人才在瘋狂之中緩緩的落下了這場帷幕。
雙方被抓或被捏的肌膚,都變成了通紅色的。
雙雙墜入深淵的那一刻,汗水從兩人那完美的軀體上,也滑落了下來。
月照當空,星星滿天。
整個透視的房間之內,只有巔峰之後的喘息聲。
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安靜,但卻不孤獨。
兩個人相擁在了一起。
但是心境卻不一樣。
初秧想要抓住最後的餘溫。
而西門狂就像是在十幾年之後,找到了同類。
初秧第一次像個小女人一樣。
依偎在西門狂的懷裡。
「睡著了?」
初秧搖了搖頭。
「你呢?」
西門狂輕聲道:「一樣。」
初秧的小手指,在西門狂的胸前,輕輕的滑動著。
輕聲道:「值了,以前我一直覺得這個世界欠我的。」
「憑什麼我不可以和所有人一樣,憑什麼我要時時刻刻小心翼翼。」
「現在我已經不怨這個世界了。」
「你可以把我的消息,告訴所有人。」
「即便是處以刑罰,我也願意。」
「這麼隱藏的活著,不如死了算了。」
初秧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但還是流下了眼淚。
一口咬住了西門狂胸前那不起眼的小葡萄。
眼淚打在了西門狂的胸前。
西門狂這一刻才明白,初秧剛才為什麼那麼的瘋狂。
原來她以為西門狂會把她異端的消息說出去。
畢竟在所有人的心中,異端就應該死。
不應該活在世界上,因為異端會危害到百姓。
這是每一個國家,官方從小給百姓們的洗腦。
遇到異端就要躲遠點,就要報官,就要殺死。
初秧不覺得西門狂會和其他的人不一樣。
畢竟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初秧經歷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最後都是殺人滅口。
很顯然,現在的她根本打不過西門狂。
而且也被西門狂徹底的被征服了身心。
死亡,也許是一種解脫。
「疼疼疼·····。」
西門狂整個人都慘叫了起來。
初秧那咬住西門狂小葡萄的嘴巴,依舊沒有鬆開。
整個人已經哭得稀里嘩啦。
好像這最後一咬,想要帶走西門狂身上的一些東西一樣。
西門狂翻身過來,把初秧壓在身下。
初秧這才鬆開西門狂的身體。
西門狂望著她的眼淚。
整個人都笑了出來。
用手輕輕的擦去初秧的眼淚。
笑著道:「告訴你一個秘密。」
初秧用手擦去眼淚道:「什麼秘密?」
西門狂邪笑著道:「你喊一句:哥哥,我要,我想要。」
「我就把秘密告訴你。」
初秧頓時哭笑不得,臉上都紅了。
「無恥。」
西門狂趴在她的身上,認真的道:「要有感覺的說,嫵媚的說,要不然,這個秘密我就不打算告訴你了。」
「下流,我不說。」
初秧臉紅著轉過頭去。
雖然剛剛那麼的瘋狂,但是安靜下來的她,畢竟還是一個女人。
而且是沒有和男人真正調戲過女人。
這讓她有點說不出口。
「說不說,不說,我就走了。」
西門狂說著就要站起來。
初秧一把抱住了西門狂的身體。
她不願意他離開,她知道自己要死了。
但這一晚,她不想一個人度過。
臉紅著的她,不敢直視西門狂的眼神。
微微輕聲的道:「哥···哥····,奴····奴家···奴家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