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算你狠,我陪你。」
西門狂氣的不要不要的。
最後只能是把曹爽放道邊上靠著牆。
然後自己坐到了初秧的對面。
西門狂手裡捏著金蓮,想要趁機一下子衝過去。
初秧卻笑道:「不要打那些歪主意。」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在你衝過來的一瞬間,我就可以讓他全身暴血,信不信。」
西門狂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聰明。
自己的一舉一動,甚至連心思都被她猜到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面對無名的時候一樣。
太沒有安全感了。
初秧輕輕的拍了一下手。
然後外面門被打開了。
美女走了進來,初秧輕聲道:「上菜吧。」
美女彎著腰趕緊退了下去。
西門狂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初秧倒也不覺得尷尬。
用手摸著大白貓,也望著西門狂。
這女人還真是臉皮厚啊。
不一會的時間。
西門狂和初秧中間的那個橫著的長桌子上面擺滿了菜肴。
倒不像是剛剛吃的那麼藝術。
這次的菜肴都是正常的。
不過看上去很是精緻。
尤其是那些裝盤,看上去很漂亮。
每一個菜肴,用的盤子也都不一樣的。
最後兩個美女一起端著兩壺透明玻璃酒走了上來。
放下之後,就往外走去。
西門狂對著初秧道:「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初秧笑著道:「是不喝,還是不會喝,這可是兩種意思。」
西門狂怒道:「會喝,就是不想和你喝。」
西門狂就是想要讓她生氣。
可是西門狂都這麼說了,對面的初秧竟然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意思。
「哦····那你不喝可以,一會我也要考慮考慮,要不要給你半顆解藥。」
初秧美人說著就拿起玻璃瓶,輕輕的倒了兩杯。
那倒酒的手法,相當的嫻熟。
看樣子她應該是沒少喝酒。
西門狂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無恥,用這種事情來威脅自己。
一點脾氣都沒有的西門狂,端起她剛剛倒好的酒杯。
一口就悶了進去。
初秧笑了一聲道:「哎····你不是說你不願意和我喝嗎,怎麼又喝起來了。」
西門狂怒道:「我是自己喝,沒有和你一起喝。」
初秧笑著搖了搖頭。
然後道:「孩子氣,你這種人真應該好好找個人管教一下才對。」
沃日·····。
西門狂真想上去,把她按在桌子上面。
掀起她的大紅裙子,在屁股上面狠狠的教育她。
讓她知道誰才是老大。
還TM老子孩子氣,應該找人管教。
西門狂怒道:「就算是要管教,也肯定不是你。」
「哦····那打算讓誰來管教?你身邊的女人?未來的老婆?還是你的陰魂?」
初秧就像是在調戲西門狂一樣笑道。
西門狂有點鬱悶,看了一眼曹爽還沒醒過來。
自己又倒了一杯酒,直接端起來就喝了。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自己管自己不行嗎?」
初秧夾起一塊甜點,笑著手都顫抖了。
筷子上的甜點剛好掉了下去。
然後對著西門狂道:「看看,我就說你需要管教,你也承認了吧,孩子氣啊。」
沃日······。
弄了半天,西門狂才發現自己被她給繞進去了。
干······。
怎麼感覺自己的智商有點不夠用呢。
剛剛一定是被她氣急了,糊塗了。
西門狂心說我這麼優秀的男人。
怎麼可能在她的身上栽兩次呢。
西門狂打定了主意,要和她少說話。
初秧也不打算和西門狂爭論這個話題。
只是夾起桌子上面的菜肴。
放到了西門狂面前的盤子上。
然後認真的道:「這是聖城的小黑豬肉,熏出來的,味道很好,你嘗嘗。」
西門狂冷哼一聲道:「我不稀罕,我自己有手,你不需要自作多情。」
初秧再次笑了出來。
對著西門狂道:「你看,孩子氣了吧。」
「不就是一個菜而已,還至於說到自作多情上。」
我屮艸芔茻······。
西門狂發現自己完全不是她的對手。
她這麼一說,自己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你妹的。
竟然被她給玩了。
不吃,就顯得太孩子氣,自己這麼一個大老爺們。
怎麼能被一個女人口口聲聲的說成孩子氣呢。
吃了,就更加不爽了。
弄得自己好像是已經認輸了一樣。
「怎麼?還害怕有毒啊,你是有多小心。」
「過獨木河呢,把別人都想成大壞蛋,自己是好人?」
我屮艸芔茻······。
西門狂發現自己怎麼想的,都被她給說了出來。
而且還完全無法反駁。
要是反駁了,就像是她嘴裡說的一樣。
真的成了那種人了。
西門狂心一橫,算了,你妹的。
吃就吃了,為了曹爽,認了,再說自己也不會中毒的。
西門狂夾起她給自己夾得小黑豬肉就吃了起來。
初秧笑了出來。
繼續給西門狂夾菜,然後還介紹著。
桌子上面各種菜肴,光是介紹,就花了十幾分鐘。
西門狂剛剛在下面的時候,也確實沒有怎麼吃。
而且那種吃的,說實話,就是為了裝比。
完全不是為了填飽了肚子。
當然用來對付女人,泡妞完全可以。
初秧不停的夾著菜肴,還很有興趣的介紹著。
西門狂也不再客氣了。
想著趕緊把這頓飯吃完,然後拿到解藥,帶著曹爽離開。
這個娘們,以後還是少碰為好。
之前要是知道她是這樣的女人。
說什麼,西門狂也不會在大會上爭取這個機會的。
剛剛西門狂喝的太快,都沒有怎麼品嘗出來。
現在重新喝了一杯。
不得不說,這酒太好喝了。
進入嘴裡一股綿綿的味道。
「這什麼酒?」
「斷腸酒。」
沃日······。
西門狂趕緊放下了酒杯。
一臉懵逼的望著初秧。
初秧頓時笑了出來。
那笑的顫抖的樣子,當真是傾國傾城,花枝招展。
要不是知道她蛇毒心腸的話。
現在的她完全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太漂亮了。
西門狂道:「你這到底什麼酒,玩我呢。」
初秧用那芊芊玉手擋住嘴巴。
依舊笑個不停。
弄得西門狂有不知道應該怎麼看她了。
邊上的大白貓都一臉的懵逼望著自己的主人。
怎麼能笑的如此開心呢。
西門狂自己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上。
你妹的,我也沒有什麼東西吧。
你這是幹什麼玩意。
終於初秧止住了笑容。
那兩邊的鬢髮在輕輕的飄動。
擋在臉前飄來飄去。
西門狂真想要把那兩邊的鬢髮給拽了,或者是盤起來。
這種強迫感越來越重。
萬惡的強迫症啊。
「有那麼好笑嗎,你拿毒藥給我喝,還笑我?」
初秧笑著點頭道:「你真的很好笑,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