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狂的一道魂力,讓媽媽在地上慘叫不止。
武者們都怒吼道:「你這是找死,和我們龍幫作對,你沒什麼好下場的。」
「知不知道龍幫?我們可是王都第一大幫派。」
嘭········。
西門狂不等那個人說完話,一腳直接踹了上去。
武者整個人都向後翻滾在了地上。
西門狂冷聲道:「今天我還就要在這裡清理門戶。」
「我倒要看看這個春花樓到底是誰的春花樓。」
武者們大怒,竟然敢在龍幫的地盤上撒野。
「兄弟們,上·····。」
砰砰砰·········。
西門狂一道魂浪過去,武者全部向後撞到在地。
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西門狂也絲毫沒有客氣,一拳一腳直接把這群武者踢出了房間。
外面沒有護欄,全部向下墜去。
二層和一層都有各種布條和槓桿在中間擔著。
就看到他們從上面摔下來的時候。
不停的撞向布條和槓桿,最後狠狠的摔在了一層的大廳里。
「啊····哦····噗····。」
武者一個個的不停的撞向障礙物,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
最後轟的一聲,落在了地上。
姑娘們更是尖叫不止,跑到了一起。
「殺人啦······。」
這時候西門狂拉起吱吱的手,就往外面走去。
媽媽在地上道:「你····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警告你,這裡是王都,天子腳下。」
「就算是你魂力再好,要敢這麼對百姓,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的。」
西門狂倒了回來,蹲下輕聲的道:「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這棟春花樓是老子的,今天我要清理門戶。」
轟··········。
媽媽傻眼了。
這·····這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是西門狂的。
這不就是砍刀幫的產業嗎。
當初白潔收購這些其他地盤上青樓的時候。
沒有說真正的老闆是誰。
一是因為現在西門狂正在和北帝王鬥爭。
不能讓北帝王知道西門狂已經擴張了這麼多地盤。
二是不願意讓她們知道西門狂是老闆之後,就不願意好好工作了。
而且這些青樓也都是才收購的。
用的大部分人,都是之前店裡的老人。
尤其是店長和媽媽。
白潔只能等一切全部捏到手裡了之後,重新集體培訓再說老闆的事情。
所以媽媽根本不知道西門狂是春花樓的老闆。
就算是你殺了齊武夫,成了北帝國第一武者。
但是這裡可是王都。
你挑戰武者,沒人會管你。
你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對待我們的百姓和商家。
那是會引起公憤的,到時候北帝王一怒,看你怎麼收場。
畢竟龍幫在王宮之中,還是有點勢力的。
要不然媽媽也不敢這麼大膽的對西門狂說話。
「你······」
西門狂根本沒有搭理她。
拉著吱吱就來到門口欄杆處。
望著下面慘叫的武者,還有害怕的姑娘們。
對著眾人道:「滾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就說這裡有人砸場子,我倒要看看,誰敢來。」
地上慘叫的武者有幾個站起來就往外面跑去。
「你····你等著,有本事別走。」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艷紅色裙子的女人走了出來。
一臉的濃妝艷抹。
看上去怎麼也有三十了。
女人從樓梯走了上來。
望著西門狂笑道:「哎呦·····這位公子這是怎麼了?」
「大家來春花樓都是尋開心的,不知道我們春花樓哪一點招惹到了公子,只要你張嘴,我保證讓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是不是吱吱這姑娘惹你不開心了。」
女人說著就往這邊婀娜的走了過來。
吱吱對著女人道:「艷姐,你為什麼要對我下藥。」
女人一臉冷眼的道:「艷姐這當然是為你好了。」
「想要在青樓圈混下去,你這樣是不行的,總要有第一次對不對。」
「這個價格可是別人都拿不到的。」
吱吱氣的大怒道:「你····你這是逼良為娼。」
艷姐立馬笑著道:「哈哈哈·····聽聽,多麼好的詞,逼良為娼,你自己都在娼圈子裡面,誰逼你了?」
西門狂對著艷姐道:「這衣服不太適合你,妝容太濃了。」
「我猜你應該是好幾個月都沒有姓生活了吧。」
「你如果真的饑渴的話,外面大街上好像有一條公狗,絕對可以滿足你的需求。」
艷姐大怒,沖著西門狂道:「你算個什麼東西。」
「竟然敢這麼說我,有錢就以為老大了?」
「有魂力就以為可以天下無敵了?」
「告訴你,這裡可不是你家,這裡是春花樓,是我的地盤。」
「你要敢在這裡放肆,我讓你一輩子都成為殘廢。」
西門狂笑道:「哦····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見人這麼威脅我。」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這家春花樓之前的店長吧。」
艷姐冷聲一聲道:「哼·····還算你有見識,這一片誰不認識我艷姐。」
西門狂立馬道:「那還真不好意思,我就不認識。」
「不過有一點我不太明白,現在春華店都已經易主了,店長也都是別人了,你為何還能在這裡混下去?」
艷姐看了一眼西門狂。
冷聲道:「告訴你,不管這春花樓怎麼賣,說到底,都是我艷姐的,我在這裡說了算。」
「你去問問老闆,她敢讓我離開嗎?」
「我現在就是整天什麼事都不幹,他們也得養著我。」
「吱吱,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就不妨告訴你。」
「這春花樓誰也別想從我手裡搶走,你要識相就趕緊給我滾蛋。」
「要不然,我讓你天天被奸。」
吱吱沒想到艷姐竟然說的這麼恨。
之前的時候還一臉的假裝,現在完全是撕破了臉。
西門狂從身上拿出一摞錢。
一步一步來到艷姐的面前。
笑著道:「現在我想讓你把衣服都脫了。」
艷姐大怒,伸手就要打西門狂。
西門狂一把捏住了。
這時候客人們都站在外面,仰著頭往上看著。
西門狂捏著艷姐的手腕,讓她整個人都喊叫了起來。
按魂力根本讓她無法反抗。
西門狂另外一隻手上的錢,直接一張一張砸向了艷姐的臉。
「脫不脫?」
啪啪啪啪·······。
整整一摞的錢,西門狂一點一點砸向她的臉。
這時候一個男的沖了上來大怒道:「艷兒,我草你嗎的,敢動我女人。」
嘭·······。
不等他砸向西門狂。
西門狂一腳直接就給踹飛了出去。
咔嚓一聲。
重重的砸向了對面的護欄,然後向下墜去。
嘭········。
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啊·······」
男人在下面慘叫的喊道。
西門狂冷聲的道:「你男人?」
艷姐怒道:「關你什麼事,告訴你,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
「一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西門狂再次拿起錢一張一張砸了上去。
「脫不脫·····。」
「脫不脫·····。」
下面的姑娘們都傻眼了。
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就是自己連續陪客人一個星期。
也未必賺的有這麼多。
艷姐還在怒罵。
一萬塊錢砸完之後,西門狂再次拿出一萬塊。
狠狠的砸在了艷姐的臉上。
剩下的錢從她的腦袋上面丟了下去。
「脫不脫?」
艷姐怒道:「你休要羞辱我,告訴你,我不會····。」
這話剛出來,西門狂直接拿出五萬塊。
一下子扔到了她的臉上。
冷聲的道:「現在脫不脫?」
艷姐突然動容了。
七萬塊錢,七萬塊錢就是自己這半年也賺不到啊。
一脫就可以賺到七萬塊。
這讓世俗的她開始動心了起來。
下面的那個男人大吼的道:「不要····艷兒,不能脫。」
那些客人們卻都有點翹首以盼了。
要知道艷姐當年可也是漂亮的一個美人。
多少客人都想要艷姐陪,可是艷姐人家有男人。
而且當上了店長,根本不差那點陪客人的錢。
所以現在要是她能脫得一乾二淨。
眾人也算是圓了當年的夢了。
「怎麼·····還不夠?」
西門狂再一次拿出了三萬,一萬一萬的砸向了艷姐的臉。
「這下脫不脫,脫,這錢都是你的。」
「不脫,那這些錢可就要從你的面前消失了。」
「我相信下面的那些姑娘們,都願意為了這十萬塊脫掉。」
下面的那個男人不停的喊著。
艷姐雖然憤怒的想要打死眼前這個男人。
可是看到地上的那些錢。
她整個人都心動了。
正在西門狂要收回那些錢的時候。
艷姐突然張嘴道:「我····我願意。」
西門狂嘴角笑了出來。
「哦····看來這錢還真是管用。」
「既然艷姐願意,那就請吧?」
艷姐對著西門狂道:「可不可以進屋子裡面?」
「不行,我要的就是你在這裡,當著所有人的面脫。」
「如果在屋子裡面,你覺得我需要十萬塊嗎?」
艷姐看了看下面的姑娘和客人們。
狠了狠心,眼睛裡面都已經是金錢的慾望。
「行,我脫。」
這一下,下面的客人們都差點喊叫了出來。
那個艷姐的男人大罵道:「我草你個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