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舞曲結束之後,白潔最後一個動作收尾。
北帝王嘴角都流出了口水。
邊上的公公趕緊提醒的咳嗽了一聲。
北帝王這才醒了過來。
「啪啪啪········。」
在北帝王的鼓掌之下,寧山河也鼓掌起來。
西門狂和妖艷羋邇都鼓掌起來。
剩下的寧珊和上官帶刀以及白衣女子,完全一臉的不屑。
不就是當年的第一舞姬嗎,有什麼好鼓掌的。
尤其是看到西門狂看著白潔的眼神,更是讓兩個人心中好不起來。
現在不管西門狂對任何一個女人說話,或者是笑臉。
都會讓寧珊心中像是被塞進了一個東西一樣,堵得慌。
「太好了,太漂亮了,不愧是北帝國第一舞姬。」
「這曲蒹葭舞,除了白潔,無人能匹敵。」
北帝王對著白潔評價道。
這一評價還真是太高了。
不過在白潔身上也不為過。
白潔對著北帝王行了一個禮,然後再次退到了西門狂的身邊。
北帝王高興的有點不知所措。
趕緊喊道:「來人啊,快給白小姐上桌子。」
西門狂立馬伸手道:「不用,讓人再拿一雙碗碟就可以了。」
「什麼?」
北帝王一臉的懵逼,一雙碗碟,在哪裡吃啊。
西門狂對著北帝王道:「小媽跟我一起吃就可以了。」
「不必勞煩那麼多。」
北帝王一臉的不爽道:「這多不好,委屈了白小姐。」
白潔對著北帝王輕輕的彎腰道:「謝過北帝王的好意,確實不用了,給我一雙碗筷就可以了。-
北帝王這下沒辦法了,不好太過於勉強,實際上他恨不得現在白潔坐到自己的身邊。
想要用手摸著白潔的小嫩手,想起當年白潔對自己的愛,北帝王真的後悔為什麼要把她送走。
北帝王最後只能是吩咐人拿來了碗筷。
白潔輕輕跪坐在了西門狂的邊上。
把自己的碗筷放了上去。
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白潔自己動手夾了一個菜肴。
自己嘗了一口之後,確定沒事了。
就也夾了一個放到了西門狂的碟子裡面。
這一刻女人們都炸了。
你妹的。
你這弄得給北帝王一樣,還害怕有毒啊。
竟然讓你小媽給你嘗試菜肴。
寧珊更是氣的不要不要的,恨不得直接把碟子砸過去。
桌子上面上的都是一些冷盤。
北帝王更是那叫一個不爽。
可是白潔是西門狂的小媽,又不是北帝王的什麼。
這時候北帝王真的後悔當年在自己做的決定。
為什麼要把她送給西門霸道。
為什麼?
現在想後悔都來不及了。
氣憤的北帝王只能是舉起酒杯。
對著大家道:「今天兩位閣主還有上官姑娘能在我北帝國相聚,那就是我北帝王的榮幸。」
「來,一起喝了這杯酒。」
上官帶刀他們用的都是茶水。
唯獨妖艷自己喝的是真酒,以及西門狂這邊。
白潔也喝的茶水。
西門狂一飲而盡,白潔就在邊上給西門狂重新斟上。
雖然是西門狂的小媽。
可是這一舉一動,在別人的眼裡,完全就是西門狂身邊的女人。
而且白潔那眼神裡面充滿的愛意。
讓寧珊和上官帶刀,以及北帝王都受不了了。
受不了是一回事,但發不發泄出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能發泄,只能是自己憋著。
寧珊氣的拿著筷子,直接扔在了桌子上面。
一點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這時候樂器重新響起,宮裡的專業舞蹈跳了起來。
北帝王的眼神時不時的望了過來,寧山河也一樣。
每次西門狂抬起頭來。
接收到的目光,不光有咬牙切齒的,還有北帝王那慌張的眼神。
西門狂笑著頻頻舉杯。
桌子上面的所有菜肴,西門狂都沒有動筷子自己夾過。
都是白潔試完之後,自己夾一筷子放到自己的面前。
西門狂這才動筷子吃一口。
這一幕幕當真是嫌少旁人。
但也氣死眾女人。
妖艷在這件事上,出氣的平靜。
沒有發作,也沒有吃醋。
倒是舉杯和西門狂喝了好幾杯。
而對面的上官帶刀姐妹倆和寧珊卻沒有那麼好的心情。
整整一場宴席,氣氛異常的不好。
眾人都在演戲。
就是看誰演得好。
宴席結束之後。
撤掉了所有的餐具。
北帝王終於提起了那天的事情。
由於妖艷的擔保和說服。
北帝王決定對西門狂在靈域院打趙大將軍的事情,不再追究。
具體的判罰看明天的公告就可以了。
至於有關這兩天對西門狂和上官帶刀屠殺的事情。
北帝王說他一定會嚴懲兇手,一定讓他們招出所有的事情。
以及他們身後還有什麼黨羽。
最後北帝王說了對上官家的交代。
北帝王道:「這次讓山河跟著你們去中心國學習一段時間。」
「希望山河能代替父親在中心國那邊,好好的學習,不辱咱們北帝國的面子。」
寧山河好像是剛剛才知道這條消息一樣。
整個人都大驚。
對著北帝王道:「父王,這麼做恐怕·····。」
「好了,我已經做了決定了。」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隨上官帶刀前往中心國。」
寧山河氣得不要不要的。
他這幾年正是需要在北帝國鞏固勢力的時候。
現在要是去了中心國,什麼時候回來都不一定了。
說是去中心國學習。
實際上所有的人都清楚。
但凡是四大國的太子前往中心國,那說白了就是一個人質。
下面的國家為了再次表示自己的忠心。
把自己的太子送到中心國,名譽上是學習,實際上就是當人質。
很多的人質最後都是死在了中心國那邊。
極少最後能返回自己的國家,重新當上帝王的。
西門狂為寧山河感到可惜。
按照現在的步伐,寧山河就是未來北帝國的帝王。
可是這一去,恐怕這個帝王之位,就不是他的了。
寧山河成了這次的背鍋人。
這是現在北帝王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這次算是丟了夫人又折兵了。
如果殺掉了西門狂和上官帶刀兩個人中的其中一個。
送出自己的太子,也算是值了。
可是現在一個也沒有殺掉,還要送出太子。
寧山河還是他最看重的兒子。
可是現在不送出去,已經不行了。
中心國那邊,北帝王是沒辦法交代的。
雖然上官帶刀沒有受傷。
接下來北帝王說了很多希望上官帶刀能在北帝國繼續待下去的話。
當然無非就是用各種誓言擔保上官帶刀不會再出事。
更不會有上次那樣的荒誕事情。
至於玄鏡司,北帝王也說了,這一次的損失,北帝王全部承擔。
至於怎麼承擔,北帝王沒有細說。
這是他和羋邇之間的問題。
寧山河一個人坐在那裡,不停的喝著酒。
不一會的時間,他就已經有點暈了。
現在的他已經是生無可戀了。
北帝王對著手下的人道:「太子喝多了,快扶他回去休息。」
寧山河站起來怒道:「我沒有喝多,再來。」
嘭·······。
寧山河拿著手裡的酒杯一下子砸在了地上。
他心中的不滿全部宣洩了出來。
可是北帝王怎麼能容他在這種場合亂說話。
一道魂力繩上去,把寧山河死死的纏住了。
下面的人趕緊抬著就往外面走去。
寧山河第一次在眾人面前失態的罵道:「為什麼是我,為什麼TM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