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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320.【傷心童話】化身孤島的鯨(一)字體大小: A+
     

    腦子裡有無數種想法在打架,糾結來糾結去,林初還是決定先……按兵不動。

    萬一等到公寓后,他有事去公司了呢……

    現在還在路上,如果哪句話沒說好惹他生氣了,他把她丟下車了可怎麼整。

    嗯,先不說。

    林初也不玩兒遊戲了,把手機放好后,安靜的坐在副駕駛,沒有製造任何噪音打擾陸淮安。

    江邊公寓本來就是陸淮安的兩一個家,在結婚之前,他大部分的時間都住在公寓里,而不是回陸家,所以他不需要來回搬行李。

    陸軍提前開車把林初的東西送到江邊公寓,請的傭人也按時上崗,幫著一起整理好后,陸淮安的車才到。

    十月初的天氣,氣溫很舒服。

    吃過午飯之後,林初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曬太陽,表面上她是在看書,但其實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餘光總是往二樓樓梯轉角的方向看,始終不見有任何動靜。

    單手托腮,整個人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納悶的喃喃自語,「奇怪,這都幾點了,他今天不用去公司了嗎?」

    按照常理,在家裡待著完全不是陸淮安的作風。

    本來就沒心思看書,林初就索性懶得看了。

    這棟很久都沒有人住過了,傭人忙著打掃,林初親手去泡了杯茶,送到書房。

    左看看右看看,磨蹭了好久才試探著開口,「你今天不忙么?」

    陸淮安眉目不動,繼續看著桌面上的文件,淡漠的嗓音充斥著諷刺的意味,「你是準備把人帶到家裡來,所以想方設法準備找借口把我支走給你騰地方?」

    林初,「……」

    看吧看吧,她說什麼來著!

    雖然他表面上沒有任何多餘的反應,但其實早就看得透透的了,還好之前在車上的時候沒有撒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她一定會被修理的非常慘。

    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把手裡的茶杯放到男人手邊,「我沒有那個意思啊,你不要冤枉我。」

    陸淮安終於抬眸瞧了女孩一眼。

    書房的光線極好,太陽還沒有落山,不需要開燈,房間里的光線就足夠明亮。

    橙黃色的光暈落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周圍,似乎這樣溫暖的陽光將他身上的冷厲驅散了幾分,他整個人多了溫和的氣息。

    稜角分明的五官無波無瀾,淡淡的問,「所以你是什麼意思?」

    接完那通來路不明的電話之後,她就不太對勁,平時話多到他想要報警的程度,這大半天加起來卻連十句話都沒有。

    就連吃飯的時候都心不在焉。

    林初站在書桌前,整個人都浸在陽光下,有些睜不開眼。

    她繞過桌角走到里側,撞上男人幽深冷漠的目光后,竟然很沒出息的避開了,往天花板上看。

    低聲解釋,「額……那個,就是江弋琛他明天要離開安城了,說一起吃個飯,我想著晚上也沒事,所以就答應了,這時間也差不多了,我來跟你說一聲準備出門。」

    還是老老實實說吧,避免潛在的麻煩。

    陸淮安黑眸冷漠的看著女孩乾淨的小臉,冷笑了一聲。

    原來是江弋琛。

    稜角分明的五官隱在陽光沒有涉足的暗影里,黑眸深處愈發的晦漠,修長的手指交替敲打著桌面,製造出讓人畏懼的聲響。

    薄唇輕啟,「既然你都已經答應了,所以這只是來通知我一聲,是么?」

    緩緩慢慢的語調,充斥著陰森的底蘊。

    林初不是完全沒有脾氣隨他捏圓捏扁的那種人,結婚一年的時間,陸淮安那樣強勢的性格,基本上都是她單方面認慫,所以兩人沒有吵過架。

    有時候她自己都覺得有點可笑,她的實際年齡才20歲,所有的稜稜角角是不是都已經被陸淮安磨光了?

    以前的她,不是這樣的。

    這一瞬間她竟然開始懷疑,她放低姿態不顧一切求來的婚姻,好像不是自己想要的。

    精緻的眉眼淡淡的,「我是個成年人,有交朋友的權利。」

    陸淮安察覺到了女孩身上氣息的改變,眯著眼凝視著她,黑眸表層依然風平浪靜,「繼續。」

    「剛結婚的那幾天,你爸就讓我跟之前的那些朋友斷了聯繫,雖然沒有說什麼太難聽的話,但我沒那麼蠢,他話里的意思我能聽。」

    林初沒有迴避男人幽深難測的目光,她就站在距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柔和的聲音裡帶著失落的恍惚。

    「晚晚出國了,秋白也在疏遠我,除了江慕周,你還見過我有其他的朋友嗎?」

    準確來說,許秋白不是疏遠她,而是避開了所有會遇到她的場合。

    至於為什麼,林初心知肚明,最沒有資格埋怨許秋白的人,就是她。

    「這半年你每天忙到幾點才回家,你心裡有數,我周末不用去學校的時候,想出去逛逛街都找不到人,陸淮安,我才只有二十歲而已,不想活成六十歲的樣子。」

    時間不對場合也不合適,但情緒說來就來了。

    不,也不是突然而起。

    很多時候,安靜了太久的人在一個極其普通的時機的爆發,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有情緒在慢慢積累了。

    林初只想說這些,她等了多久,陸淮安就沉默了多久。

    他依然維持著之前那副模樣,矜貴優雅的坐在黑色軟椅上,沒有換衣服,所以還是襯衣配西裝褲的裝扮,周身都是瀰漫著暗黑的氣場。

    只是淡漠的看著她,沒有給予一個字的回應。

    深眸里都是她看不懂的情緒。

    氣氛有些僵硬,林初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彎唇笑了笑,嗓音輕盈,「我要出去了,不確定幾點回來,但應該不會在外面過夜。」

    說完,她便轉身準備往外走。

    然而,剛邁出一步,手腕就被男人扣住,他稍稍用力,她整個人就倒在他懷裡。

    手腕傳來的疼痛讓林初不自覺地輕呼出聲,「你幹什麼呀?」

    失重感讓她的腦袋嗡嗡嗡的響,漂亮的臉蛋皺成了一團。

    陸淮安幽暗的黑眸平靜的如同是陳潭古井,沒有一絲一毫的波瀾,稜角分明的五官淡漠如初,只是捏著女孩下顎的手指關節微微泛著白色。

    冷漠的目光釘在她臉上,一字一字的問,「你是不是後悔了?」

    林初怔怔看著男人深沉而桀驁的俊臉,緩過那一陣不適后,才開口說話,「你是在問我,是不是後悔嫁給你了嗎?」

    她說完這句話后,男人鉗制在下顎的力道就加大了一分,她幾乎都差點以為自己的骨頭會被是捏碎。

    他沒有回答,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越來越濃烈。

    林初能感覺到他的怒氣。

    眼眶漸漸泛紅,說不清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委屈,「你明知道我那麼愛你,答案你也早就知道,卻還問我這樣的問題,你不覺得自己很奇怪很矛盾么?」

    解釋結婚以後,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但她也從來都沒想過『後悔』這兩個字。

    後來,陸淮安什麼都沒有說。

    林初帶上門出去后,書房就恢復了寂靜,太陽落山,房間里的光線就在慢慢變暗,最後只剩下陸淮安指間夾著的那根香煙燃著的小小火光。

    他就站在落地窗前,欣長挺拔的身體幾乎和周圍的黑暗融為一體。

    微微低著頭,看著窗外寂靜的黑夜,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

    晚上的氣溫有些低,林初多穿了件外套才出門。

    時隔很久才跟江弋琛見面,如果遲到會顯得很沒有禮貌,很不尊重人。

    這算是跟陸淮安吵架了,比起劍拔弩張的形式,冷戰才是最折磨人的利劍。

    好在下午陸軍把她的車也開過來了,否則還步行很久才能打到車。

    林初到達跟江弋琛越好的餐廳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江弋琛坐在靠窗的位置,看到林初后,唇角帶起溫和的笑意,「來了。」

    他站起身,走到對面的位置,紳士的幫林初把椅子拉開。

    林初點頭,很抱歉的問,「我本來是按時出門的,但路上有點堵,你已經等很久了嗎?」

    她又撒謊了,其實不是堵車的原因。

    心情不好,再加上她本來就是路痴,開錯了方向,繞著跑了一大圈才找到餐廳的位置。

    但如果按實話說,她會丟死人的。

    江弋琛看著女孩略微有些緊張的模樣,不由得失笑,他一直都不明白,是不是什麼時候給她留下過什麼不好的印象,所以她才會怕他。

    「左右閑著沒事,就提前過來了,這邊的夜景很美,也不算是浪費時間。」

    這麼高情商的回答,聽在任何人耳里都會覺很舒服。

    林初俏皮的眨了眨眼,「我中午沒吃飽,江大哥你準備好被我大宰一頓了嗎?」

    氣氛變得輕鬆了。

    江弋琛倒好一杯茶放到女孩面前,溫和的笑了笑,「我帶著銀行卡,你想吃多少都行,我付得起賬。」

    話是這麼說,但林初最後其實也沒吃幾口,托著腮看著窗外發獃。

    江弋琛說的沒錯,這附近的夜景確實很美,明明暗暗的霓虹燈或遠或近,呈現出的光斑是夢幻般的美。

    餐廳斜對面是某一家公司的辦公大樓,掛著一面巨大的電子屏,循環播放著各種各樣的廣告。

    沈唯一是真的紅了,那些廣告里,有三分之一都是她代言的。

    每隔幾分鐘,林初就能看到她出現在電子屏上,優雅大方,十足的女神模樣。

    還有喬安,之前一直混跡在三線的小演員,也終於開始往一線明星的隊伍中擠。

    兩個人的氣質很相似,都屬於溫婉寧靜的那一掛,年紀也相仿,經常都有人把她們拿出來對比,一個是有著天籟嗓音的歌手,一個是初次登上大銀幕演技就讓觀眾驚嘆演員,都是初露頭角的新生代流量潛力股。

    不知道廣告是第幾次循環,林初轉過頭,看著對面的男人,低聲問出口,「江大哥,你為什麼要跟喬安扯到一起?她是江慕周喜歡的人,而且是很喜歡的那種。」

    別看江慕周平時弔兒郎當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勤,但他從來都沒有真的跟哪個姑娘有過什麼。

    一個人太寂寞,但勉強將就又很不舒心。

    她的問題和突兀,也很失禮,但江弋琛並沒有任何介意惱怒的表現。

    他看著林初,就像是看著一個鄰家妹妹,目光很柔和,勾唇笑了笑,「小初,你還沒有長大。」

    那天,他在紀桓訂婚宴看到她的那天,她穿著某個品牌的手工高定禮服,腳下的高跟鞋將她的氣質襯托,美得淋漓盡致。

    她不是主角,但在場男人們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陸淮安冷厲的眼神掃過去,那些男人才會有所收斂。

    江弋琛以為小女孩已經長大了,但現在看來,她還是個孩子。

    她被林宗鈞保護的太好,沒有足夠的人生閱歷,很多事情她不會懂。

    林初問出那個問題的時候,其實就已經知道江弋琛不會確切的告訴她答案,他們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到能說種話題的程度。

    問出口,是因為她想起了江慕周喝酒喝到胃出血的模樣。

    有些心酸。

    「我都已經踏入二十一歲的年紀了,還不夠大嗎?」

    「我說的是心理年齡。」

    「那怎麼才能長大?」

    每一個字都極其簡單,但卻是很深奧的問題,江弋琛頓了頓,似乎是在思考一個最好的答案。

    約莫過了三兩分鐘之後,林初聽到他這樣說,「可能要經歷一些事情,人才能成熟一些。」

    有人長大的過程很漫長,可能到四十歲了,都還是個孩子,但有些人卻是在一夜之間長大的。

    江弋琛凝著對面的女孩,距離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很多很多年了,她眼睛里的光亮,比那時暗淡了很多。

    「小初,你現在的狀態,不是你所期待的么?」

    江弋琛比林初大了十歲,她所有的掩飾,在他面前都形同虛設。

    林初在想陸淮安,姣好的面容顯得有些寡淡,「我不知道,只是沒有我以為的那麼開心。」

    婚姻不是一個人的事情,單方面的付出和勉強,得不到回應,她已經慢慢開始覺得累了。

    女孩的聲音低低的,如果在外面,風輕輕一吃就能散開,江弋琛煙癮上來了,他想抽根煙。

    但從口袋裡拿出打火機的時候,忽然想起這是公共場合,也沒有放回去,捏在指腹間緩緩轉動著。

    黑眸深處多了層複雜難辨的情緒,「兩個人在一起如果還沒有一個人舒服,那還不如分開。」

    聽到這這句話的林初,攪動湯汁的動作頓住。

    抬頭看向江弋琛的眼神帶著驚訝,他為什麼會這麼說?

    好一會兒才笑著解釋,「江大哥你誤會了,不是婚姻讓我不開心,除了我爸,這個世界上我最愛的人就是陸淮安,如果跟他分開了,我一定會難過死的。」

    她好不掩飾自己的感情,似乎沒有把江弋琛當外人。

    深潭恢復了沉靜,嗓音溫和低沉,「看你悶悶不樂,開個玩笑而已,不要當真。」

    林初也像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似的,點了點頭,不再繼續這些話題。

    ————

    林初跟江弋琛的晚餐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結束的時候,大概九點半,她自己開了車,所以江弋琛沒有送她。

    她已經走到車旁準備開車回家,站在路燈下的江弋琛開口叫她的名字,「小初。」

    雖然他的嗓音低低沉沉的,但兩人之間隔著的距離不算太遠,周圍也沒有太多嘈雜的聲音,林初聽到了。

    停下腳步,回頭看向他所在的方向,「嗯?」

    被路燈昏暗的光線籠罩著的江弋琛,眉目間透著溫和的氣息,唇邊的弧度不帶任何雜念,「你還沒有跟我說再見。」

    林初怔了怔,才對他揮了揮手,笑著說,「再見。」

    ————

    手機一直都是安靜的狀態。

    跟江弋琛告別之後,林初沒有往江邊別墅開,而是回到了林家。

    整棟別墅都很安靜,沒有一點多餘的聲音,空蕩蕩的。

    林初在客廳站了好久,有傭人從房間出來喝水才看到她回來了,驚訝又欣喜,這是和在陸家完全不同的。

    她笑了笑,輕聲問道,「我爸呢?已經睡了嗎?」

    「還沒有,在書房呢。」

    「你們去休息吧,我吃過飯了。」

    林初走上樓,輕手輕腳的推開書房的門。

    房間里的的光線並不明亮,只開著一盞檯燈,坐在書桌前的林宗鈞眉頭緊皺,似乎是因為某項很難解決的工作。

    林初心裡一陣酸澀,她很久沒有回家了,爸爸好像又老了一些。

    她走過去抱住林宗鈞的時候,林宗鈞嚇了一大跳,握在手裡的簽字筆掉落在地毯上。

    看到是自己的寶貝女兒,才拍著胸口順了順氣,沉穩的面龐帶著笑,「這麼晚,你怎麼一個人回來了?」

    「因為我想你了啊,」林初站在椅子後面,彎腰摟著父親的脖子,佯裝成生氣的模樣,「爸,你不是答應過我不熬夜的嗎?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是不是就忘記了?」

    沒有人比林宗鈞更了解自己的女兒,她又在轉移話題打馬虎眼。

    「喝了茶睡不著,所以來看看設計部遞交上來的方案。」

    推著軟椅底部的輪子,轉了個方向,抬手把她拉到面前,因為剛剛還在為工作憂愁的關係,眼尾的皺紋很深。

    林宗鈞看著女兒的目光,溫和又慈愛,「怎麼回事,是誰讓我們林家的寶貝受委屈了?」

    在最愛自己的父親面前,林初卸下了所有的偽裝,臉上輕盈的笑意慢慢變淡,到最後完全消失。

    低著頭,小聲回答,「我跟陸淮安吵架了。」

    冷戰的理由,很可笑。

    林宗鈞心裡沉了沉,但溫和的面龐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的情緒,問道,「是你的原因,還是他的原因?」

    這不是女兒第一次晚上一個人回家。

    她嫁人之後,每一次回家,情緒都不太好,以前笑起來比芍藥花還要漂亮的姑娘,開心的時候越來越少了。

    是不是……錯了?

    林初也在想,到底是她的問題,還是陸淮安的問題。

    可是沒有答案。

    他從來都沒有主動挑起過戰火,更多的時候都是她在唧唧喳喳,被吵的不耐煩了才會把她教訓一頓,但都是不痛不癢的話,沒有攻擊到要害。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

    明明今天是兩人搬出來單獨住的第一天,她本來心情很好的,卻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林初靠進父親的懷抱,尋求溫暖和依靠,「爸,在陸家這一年的時間,我總覺得自己是被隔離在外的,雖然陸淮安的父母沒有對我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但我在那個家就是一個外人的角色。」

    有些東西憋在心裡太久了,說出來才會舒服一些。

    「尤其是宋媽媽生病的那段時間,我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完全沒有融進那個家,我小心眼,我吃醋。」

    有一天,陸淮安和陸正茂都在宋靜媛的房間里,沒過多久工作完回家沈唯一也上樓,他們似乎在說些什麼,但林初敲門進去的時候,他們的交談就自然而然的結束了。

    被隔離在外的感覺,是在那一天開始累積的。

    她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必要介意沈唯一的存在,但她的失落,確實都是因為沈唯一。

    「小初,你嫁的人是陸淮安,現在陸氏的話語權有一大半都在他手裡,就連在商場征戰多年的老將都要對他禮讓三分,陸家內部錯綜複雜,但也都是看眼色說話的,別人怎麼看你,都建立在淮安對你的態度之上。」

    林宗鈞拍了拍女兒的肩,語重心長。

    「小初啊,你應該要長大了,一味的放低姿態,別人就不會把你當回事,結果也不會往你期待的方向走。」

    ————

    第二天早上,林初起床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下手機。

    沒有看見陸淮安的電話和簡訊,屏幕上卻躺著一條微博推送的熱點新聞。

    她不是八卦的人,正常情況下一般都不會看,但這一次她沒有刪除。

    因為新聞的標題是:【新生代歌手沈某某深夜被送進醫院,疑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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