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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271.【露水之夏】可是晚晚,我怎麼捨得讓你活在地獄里呢。字體大小: A+
     

    原本被晚夏開上山的車,現在駕駛位坐著的人是顧邵之,而被顧邵之開上來的那輛,是袁毅再開,就跟在後面。

    車窗是打開的,因為晚夏不喜歡封閉的狀態,風灌進來有些涼,但好在她身上蓋著男人的西裝外套,也不是很冷。

    晚夏聽著身邊的男人打電話,吩咐秘書去給桂花粥的店老闆打招呼,說還有一個多小時就會到。

    從包里拿出手機,在開機的時候,有十幾個未接來電的提示跳出來,晚夏大致掃了一眼,都來自同一個人。

    她沒有多看,似乎不是什麼重要的,直接退出了提示界面。

    之前下載的豌豆喜歡的益智小遊戲還在,晚夏就靠著車窗,閑適的玩兒著手機遊戲。

    結束通話后,顧邵之在開車的時候,騰出空擋看了看副駕駛的晚夏。

    眉頭輕皺,「別靠著車窗,吹了風會頭疼。」

    遊戲的音效開著,所以車裡並不是安靜的狀態。

    晚夏很少喝酒,因為她的酒量實在是太差,林初和許秋白中的任何一個隨隨便便就能撂倒她。

    即使是啤酒,她以前也喝不了幾口,今晚卻喝了三罐。

    手機就在面前,屏幕發出的光亮照著她的五官很清晰,臉頰漾著微熏的紅暈,目光慵懶恍惚。

    清軟的聲音帶了幾分撩人的醉意,「我喝酒了啊,吹著風很舒服。」

    顧邵之搖了搖頭,似是無奈的低嘆,又似無法表達的疼惜。

    停下車,拿了瓶礦泉水擰開,遞到她手邊。

    雖然眉頭是皺著的,但俊臉始終都是溫和的模樣,「下次不許再喝了。」

    為小朋友開發的遊戲不需要什麼很牛逼的技能,成年人看著都會覺得既幼稚又無趣,晚夏卻玩兒的靜靜有味。

    對於男人溫柔的警告,她似乎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

    「看情況再說吧,」漫不經心的抬頭看了他一眼,淺淺笑著,「我是自由身,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過是尋個開心而已,又死不了。」

    她不想喝水,所以沒有接礦泉水瓶。

    顧邵之也不勉強,擰好瓶蓋並放在儲物箱里,啟動車子。

    間隔一段距離,就會有一盞路燈,明明暗暗的光線浮在他稜角分明的俊臉,增添了幾分諱莫難測的深邃感。

    他沒有再說話,黑眸沉靜如往常。

    直到把車開到山腳下,即將匯入這座城市的時候,他開口,這麼問晚夏。

    「晚晚,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提前告訴你,最後的結果會和你期待的背道而馳,你還會繼續么?」

    男人沉沉的話音落進耳蝸,昏昏欲睡的晚夏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本就不是醉的太嚴重,吹了風之後,已經清醒了很多,只是今天白天沒有休息好,她有些睏倦。

    晚夏側首,男人開著車,她看到的是男人弧線分明的側臉。

    至於顧邵之潭底深處複雜難辨的情緒,她沒有捕捉到一絲一毫。

    晚夏怔怔的看著他,混沌的雙眼漸漸恢復清明。

    她所期待的是什麼?

    除了她自己,這個男人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

    「即使做不到,也得試試啊,」她收回視線,把滑落的外套往上拉了拉。

    唇邊彎出似有若無的笑意,看著車窗外漫無邊際的夜色,聲音慵懶輕緩,「有罪的人想心安理得的活著,很奢侈的。」

    「晚晚,你沒有做錯什麼。」

    「所以顧邵之,你想表達的其實是,」晚夏被逗笑,手肘撐在車窗,興緻滿滿的看著男人冷峻的側臉,「你明明什麼也都沒有做,卻被我釘在無法原諒的柱子上,覺得很不公平很委屈?」

    這是她第一次,親口對顧邵之說出『無法原諒』這四個字。

    很多被困在沼澤里的人其實都不懂,恨的源頭,是愛。

    顧邵之怎麼會不明白,正是因為四年前他什麼都沒有做,他們的婚姻才會終結,有了無法挽回的裂痕。

    唇角掀起一抹自嘲的弧度,「世界上沒有公不公平這個說法,壓在身上的,都是應得的。」

    最不現實的兩個字就是『如果』,任何一句話只要帶上『如果』,就成了空話。

    就像海市蜃樓,鏡花水月。

    一切早已成定局,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時光只能向前,誰也不能回到四年前。

    晚夏還是那一副慵懶的模樣,她是笑著的,但那笑容像是蒙了一層迷霧,虛散遙遠。

    「既然是應得的,所以你就別再跟我提『我有沒有錯』這種話了,虛無又縹緲,沒意思的很。」

    顧邵之潭底的複雜難辨的情緒完全隱去,俊朗的面龐呈現出一種近似於溫和的笑意,心底的疼痛沒人能窺探。

    騰出一隻手探到副駕駛,揉了揉晚夏的髮絲,嗓音溫潤寵溺,「好,以後都提了。」

    手上一旦沾上了鮮血,這一生都不能安寧。

    無論是出於什麼原因,都洗不掉。

    可是晚晚,我怎麼捨得讓你活在地獄里呢……

    ————

    周末。

    顧邵之沒有去公司,晚夏睡到了中午才起床,一起吃了晚餐后,顧邵之把她抱到書房,讓她晒晒太陽。

    他坐在電腦前翻看文件,她窩在沙發里用平板看電影。

    秋日的陽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

    晚夏只看了還不到二十分鐘,就有了睡意,在沙發里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后,慢慢閉上了眼睛。

    最近這段時間,除了晚上睡在顧邵之身邊的時候,晚夏好像在哪裡都能睡著,以前只要有一點嘈雜的聲音她都難以入眠,但現在即使電視機開著,她也能陷進夢魘。

    她右耳還帶著耳機,平板里正在的播放的電影主角的對話聲,她聽的很清楚。

    不僅沒有覺得吵,睡意還越來越濃。

    昏昏沉沉的之間,放在桌面上的手機突然響了,震動聲夾雜著並不低的提醒音,通過玻璃傳到空氣介質,產生的聲響很刺耳。

    晚夏是被驚醒的。

    正在簽字的顧邵之抬起頭,實現越過電腦屏幕往手機的方向看了一眼。

    冷峻的五官並沒有太大的反應,眉目間依然工作時是慣有的沉靜,目光不動聲色的多凝視了晚夏乾淨的小臉幾秒鐘,最後才重新回到桌面上的文件。

    晚夏從沙發里坐起來后,揉了揉亂糟糟的長發,伸手拿過手機查看。

    有人發郵件給她,沒有備註。

    郵件的內容是沈唯一的匯款單據,匯款對象是丘正,日期是在四年前。

    雖然也就只有五六次,但每一筆都是大金額。

    晚夏怔怔的看了很久,水墨勾勒般的眉眼清淡至極。

    丘正是被沈唯一用金錢利益買到的槍手,是晚夏早就認定的事情,如今看到直接瞭然的證據,她沒有什麼好吃驚的。

    甚至是毫無情緒波動。

    顧邵之看完需要他簽字過目的最後一份文件,起身走到沙發旁,自然的把晚夏抱起。

    嗓音低潤,「太陽落山了,去卧室里睡。」

    因為不用去公司,他也沒有出門,身上穿的就不是給人距離和壓迫感的西裝革履,而是最簡單的家居服。

    整個人的氣場都是溫和的。

    晚夏班被男人抱出卧室,走廊里的光線有些暗,也很安靜。

    手機還握在她手裡,依然停留在那封匿名郵件的界面,她輕閉著眼睛,低聲問,「是你么?顧邵之,是你么?」

    哥哥答應過她,就不會不打招呼就插手。

    銀行信息是隱私,除了沈唯一本人,其他人如果想要調出四年前的轉賬來往,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秋白還是昏迷狀態,小初被陸淮安困在金牢籠里,在安城她好像沒有有這麼大能耐的朋友。

    通過排除法,就知道是誰了。

    顧邵之走到卧室門口,用腳尖踢開房門,但沒有走動,而是低頭去看她。

    像是沒聽懂的模樣,問道,「什麼是我?」

    晚夏抬手環住男人的脖子,軟綿綿的窩在他懷裡,輕輕淺淺的笑。

    「就是這封郵件啊,要是被沈大明星知道落在我手裡了,應該還挺焦慮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好像得當面感謝才行。」

    一個裝糊塗,另一個裝不知道對方是在裝糊塗。

    這樣的狀態,是兩人早就默認的相處方式。

    顧邵之抱著晚夏走進卧室,彎腰把她放到床上,並且拉過薄被給她蓋好。

    他坐在床邊,修長的手指撥開散在女人臉頰的髮絲,動作很溫柔,末了,低頭在她額頭落下一枚輕如羽毛的吻。

    回答她的問題,「不是我。」

    只要他不說『是』,這就不是交易,她就不用勉強自己給予他同等價值的回報。

    事實就是用他的手挖出來的,也是他親手送到她眼前的,說與不說,也都沒有什麼差別。

    晚夏淡淡的應了一聲『哦』,沒有什麼情緒。

    顧邵之看著女人翻了個身,用後背對著他,並且拉起被褥蓋住小臉。

    有悶悶的聲音傳出,「那你出去吧,好睏啊,吃晚飯的時候再叫我。」

    傲嬌又……可愛。

    顧邵之凝著那顆後腦勺,眼底的溫柔幾乎能溢出來。

    薄唇輕啟,柔和的音節繞在齒間,「嗯,你睡,我會叫醒你。」

    ————

    秋天的溫度,什麼時候都是舒適的。

    因為顧邵之去顧家老宅后,就沒有再回清水灣別墅,所以晚夏昨晚是一個人睡的。

    就算她在昨晚之前都是白天睡覺,作息已經亂了,晚上會習慣性失眠,但可能是由於昨晚神經暫時沒有了潛在的排斥和壓迫,她後半夜也是睡了一會兒的。

    沒有再睡到傍晚,而是還不到中午就起床了。

    傭人按照晚夏的喜好做了幾道菜,晚夏坐在餐廳里,優雅安靜的吃著午餐。

    有人敲門,傭人放下手裡的茶杯,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顧先生的助理,前幾天來過,她認識。

    袁毅垂著頭,沒有往屋裡看,那是身為高級助理該有的禮貌。

    開口詢問,「請問紀小姐起了么?」

    「起了,正在吃飯呢,」傭人應著,而後連忙走到餐廳,對晚夏說,「紀小姐,有人找您。」

    袁毅的聲音,晚夏不陌生。

    喝了口湯,淡淡的道,「讓他進來吧。」

    袁毅換好鞋走進后,晚夏就放下了筷子,她懷裡抱著貓,微卷的長發隨意披散著,慵懶又淡然。

    「紀小姐您先吃飯,我的事情不著急,等您吃好再說。」

    晚夏抬眸瞧了他一眼,風輕雲淡說著,「既然不著急,那你就回去吧。」

    袁毅,「……」

    一句話就把他堵死了。

    有些尷尬,拳頭虛握在嘴邊,輕咳了兩聲后,畢恭畢敬的開口,「是這樣的紀小姐,我是來接您去一個地方的。」

    袁毅是誰的人,聽誰的吩咐,都擺在檯面上,根本不需要猜。

    晚夏抱著貓往客廳走,「去哪兒啊?」

    顧邵之在玩兒什麼神秘?

    「額……等您去了就知道了,」袁毅沒有透露,他忽然想到,很多攝影師都習慣用自己的裝備,「哦對了,紀小姐,您帶上相機吧,當然不帶也行,我有提前準備,就是怕您用的不順手。」

    相機?

    坐在沙發上的晚夏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是要讓我給哪位大明星拍照嗎?那你還是走吧。」

    傭人泡好了茶,但很燙,晚夏碰了杯子一下,就放棄了,「因為我沒心情也沒精力。」

    如果是顧邵之,一定會給她兌好溫度。

    這個想法出現在腦海里的時候,晚夏突然怔住了,就連貓從她懷裡跳開,她都沒有意識到。

    她為什麼、為什麼會……

    袁毅一聽就知道紀小姐這是誤會了,他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

    顧總交代過,不能說太多,他只能這樣解釋,「額……是拍照,但不是給藝人拍,所有的人都已經安排好了,就等著您過去,總之,那是您想要的東西。」

    他要帶紀小姐去的地方,足足有五十個保鏢,都是顧總親自挑出來的。

    一方面是保護紀小姐,一方面是控制住那個隨時都有可能發瘋的男人。

    晚夏狐疑的瞧著欲言又止的袁毅。

    顯然,她沒有明白袁毅的意思,不,應該說,她是不明白的人是顧邵之。

    那個男人最近做的每一件事,她都是看不懂的。

    晚夏站起身,往樓上走,聲音平和沒有起伏,「等十分鐘,我換件衣服。」

    「好的,」袁毅畢恭畢敬的頷首。

    ————

    袁毅帶晚夏去的地方,屬於安城很偏遠的位置。

    車停下來的時候,周圍的場景晚夏並不陌生。

    這裡就是四年前,宋明陽偶然拍下沈唯一和丘正見面的那張照片的地方,街角那家簡陋的咖啡廳,還開著。

    路邊停了十幾輛車,排成一條線,很壯觀,路過的人都會多看幾眼。

    車門被袁毅拉開,但晚夏依然優雅自如的坐在後座,沒有任何要下車的意思。

    眼尾漾出譏諷意味的淡笑,漫不經心的問,「你們顧總是讓你帶我來這裡緬懷過去的么?真是無聊透頂了。」

    袁毅也不多解釋,這麼回答,「那紀小姐您先在車裡休息,我布置好了再過來叫您。」

    他說完后,便轉身,走向那十幾輛車所在的位置。

    晚夏真的沒有下車,只是坐在後座,靜靜的看著袁毅有條不紊的開始實施他所謂的『布置』。

    這些車輛里,大部分都是穿著西裝的保鏢,還有四五個在精神病院工作的醫生,穿的是普通日常的衣服,他們不說自己的職業的話,看不出什麼。

    保鏢整齊的圍在街角,形成一個直徑大概十米遠的隔離圈。

    把不相干看熱鬧的的路人清除之後,袁毅給醫生使眼色,醫生點頭示意懂了。

    醫生從車裡帶出來的人,是丘正。

    他身上穿的衣服,和宋明陽拍下的那張照片里所穿的,一摸一樣。

    髮型,鞋子也都一樣,袁毅抽出一根煙,沒有點燃,只讓他含著,是因為那張照片里,丘正嘴裡就叼著根煙。

    袁毅回到晚夏所在的車旁,恭敬的說道,「紀小姐,您可以拿著相機過去了,有專業的保鏢和工作人員在,我們不會讓他傷到您。」

    宋明陽是沈唯一的粉絲,他所拍的那張照片里,對焦是在沈唯一的臉上。

    再加上當時的距離很遠,除了沈唯一那張很有辨識度的臉可以看清,她周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

    包括就站在她對面、側對著鏡頭的丘正。

    晚夏好像懂了那個男人的意思。

    她曾經不是沒有這麼想過的,只是、只是盛薄言給她的檢查結果,讓她低靡了好一陣子,一直沒有什麼精神。

    顧邵之在她提要求之前,就把她要的送到她手裡。

    晚夏心底忽然湧出一種很奇怪的情緒,她不知道那是什麼……

    ————

    護士提前給丘正吃了含有鎮定成分的藥物,他現在是渾渾噩噩的狀態,醫生讓他站著,他就怎麼安靜的站著。

    晚夏拿著相機,拍下丘正的獨照,角度一點點變大,最後,是他的正面照。

    將宋明陽拍的那張模糊的背影還原。

    因為丘正沒有發瘋,全程都是如同機器人一般的任由醫生擺布,從晚夏第一次按下快門,到最後全部拍完,也就只用了不到五分鐘。

    晚夏低頭查看相機里已經排好的照片,確定不需要更多的了。

    對配合她的那幾位醫生禮貌的道謝,「辛苦了。」

    她邁步往車那邊走的時候,袁毅就立刻跟了上去,後續有人安排,他的任務是把紀小姐安全帶出來,再安全的帶回去。

    開車的間隙,袁毅試探著開口,「紀小姐,顧總今天去公司的時候,好像是不太舒服的樣子。」

    還在郊區,路邊種著一排排梧桐樹,秋天的季節,樹葉都在慢慢變黃。

    晚夏看著窗外勻速後退的街景,目光里沒有一星半點可以深究的情緒。

    淡淡的問,「怎麼個不舒服法?」

    顧邵之昨天不在清水灣別墅,她當真不了解。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早上顧總剛到辦公室,就吩咐我去買藥膏,」袁毅悄悄的看向後視鏡,「應該、應該是受傷了。」

    受傷……

    晚夏平靜的眼眸起了波瀾,很輕,稍縱即逝。

    就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湖面,製造出的水紋還未往外蔓延就已經消失。

    只是拿著相機的手無意識的緊了緊,她自己都不曾發覺。

    他去的是顧家,怎麼可能會受傷呢?

    ————

    顧邵之是晚上八點多回家的。

    他看到晚夏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掌心托著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邵之邁開長腿,走到餐桌旁,桌面上的飯菜都不像是動過的模樣。

    抬手輕撫著晚夏的長發,他的嗓音很柔和,「怎麼這麼晚還沒吃飯?」黑眸里溢出絲絲欣喜的情緒,「是在等我么?」

    男人身上還是那一貫的清冽薄荷味,隱約夾雜草藥的味道。

    很淡很淡,但晚夏還是捕捉到了。

    對於他的問題,她沒有回答『是』,也沒有回答『不是』,而是這麼說,「下午睡了好久,做了夢,剛剛才醒。」

    眉眼間的笑意,很輕柔。

    廚房的門是開著的,正在第三次熱湯的傭人,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晚夏的話。

    她欣慰的笑了笑。

    把湯盛好以後,端上餐桌,什麼都沒有說,回到廚房並且關上了門。

    顧邵之像是得到確切的回答,目光就更加的溫和。

    他已經吃過飯了,所以只是在晚夏對面坐下,拿了筷子給她夾菜,「我不在家,你怎麼總是在睡覺?」

    雖然是沉聲訓斥的意思,但那也是寵溺的。

    對方沒有吃飯的意思,晚夏也沒有多說,淺淺的笑著,「因為我沒事幹啊。」

    現在早就過了晚飯的時間,晚夏確實是餓了,他夾什麼,她就吃什麼。

    顧邵之喝著茶,目光溫柔的凝著女人乾淨的臉蛋,「這麼好的天氣都用來睡覺了,紀小姐,你是不是有些暴遣天物?」

    晚夏搖了搖頭,似乎是不贊同男人的話。

    「這麼說不太準確,我是有曬太陽的,比『可樂』勤快多了,不信你去看看,它還在睡呢。」

    聽到晚夏的話,顧邵之不禁失笑。

    跟一隻貓比……

    他也是服氣的。

    今晚是這段時間裡,兩人單獨相處時,表面看起來氣氛最好的一次。

    說的話要比平時多,但都對白天的事情,隻字不提。

    就像他沒有吩咐過袁毅辦事,她也沒有去過那條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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