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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265.【露水之夏】字體大小: A+
     

    家裡的藥箱許久都沒有用過了,顧邵之在樓下儲物間的柜子里翻找。

    在這期間,他的手機響了。

    手機在男人隨意扔在床尾的黑色西裝褲的口袋裡,安靜的卧室,『嗡……嗡……嗡……』的震動聲很很明顯。

    晚夏就坐在床上,第一聲震動響起的時候,她就感覺到了。

    起先她只是本能的往聲源看了一眼,就收回視線,查看著自己腳趾破皮的地方,沒有過多理會。

    但去拿葯的男人太久沒有回來,手機的震動響了一遍又一遍,對方似乎有一種他不接就不會停的意思。

    晚夏沒有要窺探別人隱私的意思,但沒有片刻消停的震動聲著實有些煩,她才伸手去拿手機。

    亮著光的屏幕上,閃爍著兩個晚夏很熟悉的兩個字:唯一。

    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弧度。

    嘖嘖嘖,這都快十點了,沈大明星難道又遇到什麼麻煩了?

    又或者是情感空窗期,深夜孤寂無趣,想找痴情多年的備胎說說話?

    忍過最開始的那兩分鐘后,腳趾其實就沒那麼疼了,晚夏拿著手機,一瘸一拐的跳到沙發上,找個個舒服的姿勢靠著。

    精緻的五官掛著薄薄的笑,按下接通鍵,嗓音慵懶緩慢,「這麼晚了,沈小姐找顧總有什麼事嗎?」

    給顧邵之打電話的,不是沈唯一本人,而是她的經紀人。

    電話好不容易才接通,傳來的卻是女人嬌柔的聲音,經紀人有些懵,已經到嗓子眼的話被堵了回去。

    把手機拿到面前,用力的揉了揉雙眼后,仔細的看著屏幕。

    確實顧總的號碼。

    把手機送到耳邊,不確定的問,「紀、紀晚夏?」

    尼瑪這種情況顧總的手機怎麼會在一個女人手上……

    而且,現在可是晚上!

    晚夏認識沈唯一很多年,對方的聲音化成灰她都能聽出來,這種毫無特色的聲音,以及不確定的語調,當然不是來自最有人氣的歌手沈唯一。

    「是我啊,」晚夏輕輕的笑了笑,「你們家大明星怎麼了?」

    電話那端好像很雜亂,嘈雜的叫喊聲很明顯。

    自從高月事件之後,沈唯一的經紀人就知道紀晚夏這個女人得罪不得,她雖然年紀不大,但也是在娛樂圈混的,早就學會了八面玲瓏和能屈能伸。

    焦急的在原地打轉,深呼吸之後,禮貌的說,「紀小姐,能麻煩您把手機給顧總嗎?我是真的有急事。」

    晚夏低頭查看著無意受傷的腳趾,不緊不慢,「顧總在樓下,你可以等個三五分鐘再打過來,如果實在是著急,現在說也行,我可以原話轉告的。」

    一邊是幽幽慢慢的紀美人,一邊是急的地滿頭大汗的經紀人。

    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姿態。

    「紀小姐,」經紀人急躁的撓了撓頭皮,極力耐著性子讓聲音平和一些,「您也聽到了我這邊的聲音,我沒有在開玩笑,事情真的很緊急,到時候出了大麻煩責任我付不起,拜託您行個方便,幫我叫一下顧總好嗎?」

    如果不是十萬緊急的事,就算打死她,她也不敢在晚上十點拿藝人的手機,給捏著半個娛樂圈命運的顧總打電話。

    晚夏依然是那一副閑適的模樣,刻意將嗓音拉的很長,「我腳受傷了,動不了啊。」

    在經紀人的想象里,電話那頭的紀晚夏搞不好是剛洗完澡,所以聲音聽起來才會這麼的……容易讓人多想。

    現場亂成一鍋粥,也不知道受傷的人數有多少,意外發生的時候,前來探班的媒體還沒有離開,沒有給團隊多一分鐘運作的時間,就已經被爆出去了。

    這紀晚夏不是盞省油的燈,她別無他法,僵持了一會兒后,只能咬著牙道,「唯一姐在為演唱會做綵排,舞台蹋了……」

    「你們顧總過來了,你直接跟他說吧。」

    經紀人的話只說了一半,晚夏就開口打斷了。

    是因為,在她抬頭的時候,目光同靠在門口的男人的視線撞上了。

    男人手裡拿著家用藥箱,稜角分明的五官沒有任何波動,看樣子是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就已經站在門口了。

    晚夏把手機遞過去,嗓音平和清淡,「沈唯一的經紀人,我就是覺得有點吵,不是故意接的。」

    她是在說謊,還是事實真的就是這樣,顧邵之看得出來。

    她生自名門,身上沒有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毛病,自然是不屑於了解他的交際。

    在顧邵之心裡,卻是希望她在說謊,希望她會接其她女人的電話,會故意做出那副招人嫌的模樣,都因為吃醋的小性子。

    但很明顯,都不是。

    顧邵之邁步走到沙發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女人平靜的臉蛋,伸手接過手機。

    嗓音淡漠,「什麼事?」

    晚夏聽不到電話那端的經紀人跟他說了些什麼,也不感興趣,她低頭著頭,下巴擱在膝蓋上。

    擦破皮的腳趾已經不疼了,只是殘留著些許麻木感。

    藥箱還在男人手上,她也不會在他接電話的時候讓他把藥箱給她,只是安靜的坐在沙發里。

    顧邵之從頭到尾都沒有說出超過五個字的回應,冷峻堅毅的面龐也是極淡的模樣,似乎對方所說的事情並不是很嚴重。

    「我知道了。」

    說完這句,他就掛斷了電話。

    俯身撥開女人查看受傷的腳趾的手,英俊的眉宇輕皺,沉聲低斥,「別用手碰,都多大的人了,連這點常識都不懂?」

    晚夏撇了撇嘴,沒說話。

    顧邵之坐在沙發,把女人的腳放在大腿上,取了支消毒棉簽,動作溫柔專註,似乎剛才根本就沒有結果那通電話。

    棉簽剛碰到傷口處,女人就把腳抽了回去。

    顧邵之抬起頭,「怎麼了?」嗓音低潤溫和,和接電話時的淡漠截然不同,「是不是很疼?那我再輕一點。」

    男人眸里的溫柔,幾乎能讓一個人溺死在裡面。

    對視了幾秒鐘后,晚夏率先移開視線,身子往後挪,「你有事就去忙吧,就只是擦破了點皮,又不是殘了,我可以自己來的。」

    雖然她不知道沈唯一的經紀人具體說了些什麼,但在把手機給他之前,她是聽到『演唱會』、「舞台倒塌」這種字眼的。

    想來也不是什麼小事。

    顧邵之似笑非笑的睨著女人,俊朗的五官呈現出一種溫和的蠱惑,薄唇輕啟,「再說一句讓我走的話,我會以為你是在跟我鬧彆扭。」

    「那真是不好意思,顧總想多了。」

    「所以別再往後退了,掉下沙發我會心疼。」

    男人一句看不透有幾分真幾分假的話,讓晚夏的動作頓住。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真的沒有再往後縮,怔怔的看著男人給她腳趾破皮的地方消毒,貼上創可貼,再把拖鞋給她穿好。

    顧邵之把藥箱整理好,放到桌面上,去浴室洗了手,出來的時候,小女人還獃獃的坐在沙發上,盯著腳趾發獃。

    唇角帶起一抹溫和的弧度,伸手揉亂她的長發,嗓音低沉有磁性,「坐著不動,是想我抱你下樓?」

    處理傷口的時候,兩人都沒有說話,卧室里很安靜。

    男人突然的動作,將晚夏恍惚的神經拉回到現實,不露神色的躲開,並站起身,「你有事要出門,我下樓幹什麼?」

    顧邵之牽著女人的手,往卧室外走,「下樓陪我吃晚餐。」

    說的理所當然。

    晚夏試圖掙開,但在她有動作之前,男人手上的力道就加大了幾分,她的微小的沒有任何效果,

    看在他給她處理傷口的面子上,就不計較了,由他握著,「你之前不是說心情不好,不打算吃了么?」

    她從書房出來,就是準備下樓,把她花了一個多小時才做好的飯菜處理掉的。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顧邵之勾了勾唇,五官溫和,「我想起來,有人曾經說過,不按時吃飯對身體不好,老了以後會有一堆毛病折磨我,而且,如果今晚那桌晚餐進了垃圾桶,她會不高興。」

    很多場景,當時很普通,沒有放在心上。

    但經過時光沉澱后,都釀成了深夜蝕骨的相思和疼痛。

    尤其是酒後,他推開門,這空蕩的卧室里,再也沒有人笑著投進他懷裡,似嗔似怒的抱怨。

    過去的四年,他每天回家看到的,都是那讓人絕望的寂靜和黑暗。

    他說的很慢,每一個字都帶著眷戀的深情,黑眸低垂,眼底的情緒沒有泄露太多。

    走廊里的光線很柔和,晚夏清淡的眉眼沒有起絲毫的波瀾。

    她選擇性過濾掉了某些話,剩下的也只當什麼都沒聽見。

    雖然已經做到心如止水,但男人所特有溫熱感透過掌心傳到皮膚,她還是覺得有些抗拒。

    晚夏沒有給予顧邵之回應,也是他意料之中的,談不上失落,他也沒資格有這種情緒。

    拉開椅子按著她的肩坐下,「喝水嗎?」

    晚夏從被男人牽著手下樓的那一刻,就有些不太自然,此刻得了自由,渾身都舒暢了。

    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我已經吃過了,你把我摁在這裡,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截止到今天,所有同他在一張桌子吃飯的時候,都有活潑可愛的豌豆在。

    即使兩人不說話,也不會冷場尷尬。

    但現在……

    顧邵之似乎也沒想聽到她回答,自顧自的走到廚房,給她倒了杯白開水,兌好溫度后,回到餐廳。

    把玻璃杯塞在女人手裡,而後在她對面坐下,不緊不慢的道,「你如果讓我一個人吃晚餐,我就會不高興,就會沒心情想條件。」

    晚夏,「……」

    沈唯一出了事,他不是應該很著急么?

    手肘撐在桌面,掌心托著下巴,臉頰漾出清淺的笑意,「顧總平時做生意的時候,都是這樣無賴又討人厭?」

    他只要一天不說讓她見丘正的條件,她就得跟他多耗一天。

    顧邵之喝了口湯,是他喜歡的口味,餐桌上的菜無論是色澤還是味道,都比上一次要精緻,看得出來是花了些心思的。

    抬眸瞧了女人一眼,「也得看對象。」

    晚夏眨了眨眼,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嗯哼?」

    男人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慢條斯理的解釋,「紀小姐跟那些客戶不太一樣,有些特殊,當然得區別對待。」

    晚夏,「……」

    她還能說什麼?

    餐桌上少了唧唧喳喳的豌豆,即使兩人不再說話,整個餐廳里也只有貓咪時不時『喵』兩聲的聲響,空氣里卻也並沒有晚夏以為的尷尬。

    他吃飯,她喝水。

    偶爾視線撞在一起,也都淡定自若的各自移開。

    這頓晚餐,顧邵之吃了半個小時,雖然米飯沒動多少,但湯和菜都少了一半。

    用紙巾優雅的擦拭嘴角之後,他站起身,繞過餐桌,將發獃的女人打橫抱起,「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身體突然騰空,晚夏本能的勾住男人的脖子。

    恍惚的目光聚焦,秀氣的眉蹙起,「沒什麼,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去。」

    顧邵之當然不會聽她的,邁開長腿往餐廳外走,「你腳受傷了,過度拉扯傷口不好。」

    她的身高在女生里算是高挑的,但抱在很輕,比起四年前瘦了很多,他都能清晰感覺到她脊背的骨頭硌著手臂。

    晚夏基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兩條纖細的腿隨著男人上樓的腳步在空氣里上下晃動,「我都能走下來,不能上樓?」

    就是擦破了點皮,怎麼搞得跟她殘了一樣……

    顧邵之有些無奈,低頭親了親女人的額頭,嗓音溫和的哄著,「乖,別亂動。」

    女人不是很配合,他被迫停下腳步。

    似笑非笑的凝著女人的臉蛋,緩緩道,「如果你害我從樓梯上摔下去,無論是瘸了還是廢了,你都得伺候我一輩子,你也不願意的,不是么?」

    晚夏探著頭看向男人身後,是掃一眼就能數清層數的樓梯。

    而後,收回是視線,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這裡距離客廳的地板有兩米高嗎?」

    瘸?

    廢?

    他是紙片做的?

    顧邵之面不改色,不急不緩的說,「我年紀大了,經不起摔。」

    晚夏,「……」

    豌豆不在,男人的本性就完全暴露出來了。

    強勢霸道又不要臉。

    不過晚夏想,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昨晚吃的啞巴虧都沒有發揮一點價值,抱她上樓這種事情,不算什麼。

    ……

    顧邵之抱著晚夏踏上二樓,經過次卧的門卻沒有進去,而是直接抱著她去了主卧。

    晚夏有些懵。

    剛才是因為她腳趾擦破了皮,他住在主卧,會抱著她來這裡很只正常,不奇怪。

    而現在她是準備洗洗睡的,來主卧幹什麼?

    「顧總,你是不是記錯什麼了?」

    顧邵之眉不變,淡定的回答,「沒有。」

    把懷裡的人放在床上之後,他也在床沿坐了下來,「紀小姐做的晚餐還算是能吃,我的心情稍微好了點,覺得可以提要求了。」

    顧邵之慢條斯理的說著,抬手探到女人臉頰,他只是想把她散落的碎發撥開,卻被誤解成要耍流氓。

    被對方面無表情的撥開之後,他也不生氣,挑眉輕笑,「當然,如果你沒有那麼著急了,我也可以等你想聽的時候再提。」

    晚夏閉了閉眼,忍住想要跳下床奪門而出的念頭。

    靠在床頭,側首看著落地窗外無邊無際的夜色。

    果然還是一樣,一旦這個男人跟她玩兒起心思來,她就會被壓的死死的,畢竟現在是她求著他。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精緻的五官沒有太多表情,淡淡的開口,「就現在吧,畢竟顧總挺忙的。」

    顧邵之目光灼灼的凝著女人的側臉,英俊的眉宇很溫和,啟唇緩緩陳述,「這棟別墅里,主卧的光線是最好的,現在天氣沒那麼熱了,你早上起床之後,可以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曬太陽。」

    他的要求,提的很委婉。

    拋開那些虛偽的假象之後,言簡意賅的目的就是:我要你從側卧搬出來,跟我一起睡在主卧這張大床上。

    那天,她用身體換取宋明陽偶然拍下的那張照片的那天,即使是酒醉后毫無反抗能力的狀態,對他的佔有也都是抗拒的。

    和他住在同一個屋檐下,對她來說都是煎熬。

    顧邵之不希望她對他的排斥日漸嚴重,不再拿**作為交換,而是以一種潛移默化的形式重新擠進她的生命。

    昨晚是個意外。

    他喝了酒,她的身子那麼軟那麼香,每一寸都在侵佔他的理智和神經。

    最後失控的是他,後悔的也是他。

    這種讓人頭疼的要求,晚夏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這場遊戲既然開始了,不到最後那一刻就不會停止。

    連看他一眼都覺得是煩的,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能讓沈唯一真正體會到那種疼得無法呼吸的感覺,下刀的人除了陸淮安,就只有他顧邵之。

    陸淮安狼心狗肺到那種地步,當然不是她能輕易利用的。

    所以,沒有其他的選擇。

    「我已經不喜歡陽光落滿卧室的溫暖了,覺得陰涼的背光面挺好,能麻煩顧總換一個要求么?」

    顧邵之深邃的眼眸毫無波瀾,風輕雲淡的回答,「那你明年再見丘正吧。」

    晚夏攥著被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閉眼並且深呼吸,才沒有把手邊的枕頭狠狠的砸過去。

    卧室里有了將近五分鐘的沉默。

    他不會改變。

    僵持之後,妥協的是晚夏。

    轉過頭,對上男人深邃複雜的目光,輕輕淺淺的笑,「我可以睡在這裡,但床頭的婚紗照讓我覺得很礙眼,我沒權利動這個屋子裡的東西,所以就辛苦顧先生了。」

    一進門就能看到的婚紗照,她很難裝作不存在。

    目光相接,顧邵之在那雙眼睛里看到的,只有敷衍的虛與委蛇。

    心臟彷彿忽然被蜇了一下,細細密密的疼痛滲出,為了不讓對方察覺,他站起身。

    顧邵之將床頭的婚紗照取下之後,淡淡的問,「還有其它看著心煩的東西么?我一起拿走。」

    晚夏姣好的五官依然呈現著完美卻疏離的微笑,杏眸眨了眨,長而卷翹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排剪影,「暫時沒了。」

    她看著男人拿著相框走出卧室,一分鐘后又回來,打開衣櫃拿了乾淨的襯衫和西裝褲,旁若無人的開始更換。

    是要出門的意思。

    也是,沈大明星那邊的情況好像挺糟糕的,他應該早就坐立難安了吧。

    男人脫下浴袍后,裡面只穿了件貼身的內、褲,赤果果的男色都暴露在空氣里,晚夏耳根竄起一陣熱意,快速拉起薄被蓋在臉上。

    「我知道顧總您公事繁忙,至於丘正,能不能給我個確切的時間呢?」

    悶悶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顧邵之修長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扣著襯衣的紐扣,根本不像是急著出門的模樣。

    面無表情的道,「我會親自去交代,後天你就可以自由出入精神病院。」

    悶在薄被裡的晚夏,能清晰的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響,暗自吐槽男人沒下限。

    低低的應了一聲,「……哦。」

    顧邵之穿好衣服,矜貴妥帖的形象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

    他沒有因為婚紗照的事情生氣,沉默是因為、因為心臟那股幾乎能將他吞噬的疼痛。

    看到女人將自己悶在被褥里的模樣后,俊臉恢復又了溫和的姿態,走到床邊,將人從被褥里挖了出來。

    嗓音低潤,「給你貼的是防水的創可貼,可以洗澡,我出去一趟,你先睡。」

    他明明知道她根本不會等他,卻還是這麼說了。

    晚夏被悶的有點呼吸不暢,耳根紅紅的,猝不及防撞上男人深情的目光,她有片刻的凝滯。

    移開視線,不太自然的往裡側挪了點,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嗯,我知道了。」

    「演唱會舞台出了意外,受傷的工作人員有十幾個,媒體都在現場,我只是過去看看。」

    以前的顧邵之,從來都不知道『解釋』這兩個字怎麼寫。

    即使為了沈唯一把她丟在大雨里,也都是強勢的那一方,事後才有的道歉,不止是牽強,還很可笑。

    有種很奇怪的情緒在心底滋生,那是晚夏討厭的。

    「我沒問你要幹什麼去,不用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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