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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240.慕瑾桓用九個月,知道了思念一個人到骨髓里是什麼滋味 。字體大小: A+
     

    今年冬天的初雪,是在大年三十的夜晚。

    雪花紛紛揚揚,從夜空中飄落,不到兩個小時,地面就積起了一層落雪,整個世界都被這一望無際的銀裝素裹裝扮。

    遠處的煙花在夜空里炸開,紅紅綠綠的光芒映在雪地里,流光溢彩。

    美的像是一場夢。

    慕家老宅客廳里燒著壁爐,木頭燃燒發出輕微噼里啪啦的聲響,和室外漫天飛舞的大雪比起來,屋內的溫度溫暖得如同是窩在被褥里。

    吃過晚飯後,電視機里播放著春節聯歡晚會,所有人都坐在客廳里喝茶下棋,孩子們在一起玩鬧,氣氛很溫馨。

    雖然慕氏夫婦對綠窈的態度,依舊是清清淡淡的,但比起之前的冷眼相待已經好了很多。

    整個客廳里,沉默少言的人除了慕瑾桓,就是綠窈。

    今晚回慕家,她穿了件米色的毛衣,素顏,精緻的五官乾淨溫婉手裡捧著一杯清茶,熱氣氤氳而上,讓她的視線有些模糊。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什麼都不在意的懶散模樣,也沒有了那明媚張揚卻不達眼底的笑,像是突然之間就藏起了所有的刺,安靜的……不像她了。

    很多時候她都在走神,旁人猜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這個屋子裡的人,除了慕瑾謙和慕輕輕之外,喜歡她的人就只有安歌了,平時爬上爬下極其不安分的人兒,在她懷裡竟然乖的不得了。

    慕輕輕在教九九走路,但是九九總是揮著手臂不讓她架著自己的胳膊,嘴裡不時嘟囔著『不要不要』。

    輕輕很理解九九的想法,聲音清脆的問綠窈,「媽媽,弟弟好像比較想自己走,可以嗎?」

    走神的綠窈被女兒的聲音拉回現實,考慮了一會兒之後,點頭答應,「你要在旁邊護著,雖然有地毯,但如果弟弟摔倒了,可能會被嚇著。」

    「好,我會的,」得到准許后,輕輕試探著放開九九的胳膊,小心翼翼的在旁邊保護著。

    沒了攙扶,九九小腿一顫一顫的,竟然真的踉蹌著走了好幾步。

    輕輕頓時睜大了眼睛,興奮的鼓掌,「叔叔你快看,弟弟會自己走路了!」

    然而,在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她的聲音吸引過來的時候,九九很不給面子的撲倒在了她懷裡,除了綠窈,誰都沒看到九九學會自己走路的技能。

    「哎呀……」輕輕被撲倒在地毯,九九就壓在她身上,圓滾滾的模樣,逗得綠窈懷裡的豌豆咯咯咯的笑。

    充滿童真的笑聲,很是悅耳。

    一盤棋正好下完,慕歷北贏了,他今晚喝了酒,只能勉強分得清是馬還是車,是怎麼贏得,慕瑾謙再清楚不過。

    慕瑾桓起身,先把在地毯上哈哈哈笑個不停的輕輕抱了起來,然後才去抱九九,「不早了,我們先回家。」

    他的嗓音淡淡的,沒有太多的情緒。

    似乎這滿室的溫暖和熱鬧,不曾有一秒鐘走進過他的世界。

    程世蓉拿著剛切好的水果從廚房裡走出來,帶著眼鏡,身上穿著的是舒適的家居服,沒有了雍容華貴的高高在上,更多的是溫和。

    抬頭看牆上的時間,十點。

    他們只在這裡待了三個小時。

    「雪還沒有停,要不就留在這裡睡一晚?」

    她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但現在想做一個慈愛奶奶。

    「不了,安歌認床,換了環境會鬧的很厲害,」慕瑾桓拿過沙發上的外套,給九九穿著,抬眸看了一眼窩在綠窈懷裡只知道賣萌的豌豆,「她哭起來,誰都別想睡。」

    太過矯情的話,程世蓉說不出口,「反正我和你爸都要守夜,不礙事的。」

    如果回到北岸別墅,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整個國家都在團聚,煙花爆竹熱鬧非凡,那一棟別墅,卻安靜的讓人絕望。

    慕瑾桓在給九九的棉服扣紐扣,黑眸微斂,嗓音沉靜如往常,「我明天要去公司,開會要用的文件還在家,來回折騰耽誤時間。」

    外國人不過年,公司每一天都要運轉。

    「好吧,」程世蓉有些失望,放下果盤之後,去幫著綠窈給豌豆穿衣服,「安歌乖,今天是開心的日子,你可不能哭。」

    豌豆不太配合,手舞足蹈咿咿呀呀,給她穿衣服實在是費勁的很。

    人家不管聽懂沒聽懂,就嘟著嘴巴學說話,「……哭……哭。」

    惹得程世蓉哭笑不得,勾著手指輕輕的在豌豆鼻樑上颳了一下,「你這個小霸王,故意跟奶奶反正來是不是?」

    小霸王上輩子可能跟鸚鵡是朋友,逮著什麼學什麼,「……是……是。」

    奶聲奶氣的聲音,所有人都忍俊不禁,就連醉熏熏的慕歷北也都朗聲大笑。

    程世蓉好不容易才把衣服給豌豆穿好,抱著她走到門口,對慕瑾桓說,「路上小心,開慢一點。」

    慕瑾桓單手抱著九九,換鞋,淡淡的應著,「嗯。」

    兩年前的新年,也是這樣的大雪。

    慕瑾謙拿了大衣給綠窈披上,輕輕現在可以自己穿,不用他動手,叫住準備上樓給程世蓉拿外套的傭人,「我跟綠窈也回家,正好送慕桓出門。」

    自從『斷絕母子』關係后,程世蓉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就連綠窈都比他的待遇要好。

    程世蓉把豌豆放到慕瑾謙懷裡,不冷不熱的道,「走走走,都走吧,沒人煩我樂得自在。」

    說完,便走回到沙發上坐著,看著電視機里播放的春節聯歡晚會,彷彿根本就不在乎。

    慕瑾謙無奈的笑了笑,先讓綠窈和輕輕出門后,才抱著豌豆走出溫暖的別墅。

    雪勢很大,踩著地面的積雪能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響。

    只是從門口走到停車的位置,慕瑾桓肩頭的落雪就已經清晰可見了,車後座是兩個特別定製的嬰兒座椅,把豌豆和九九安頓好之後,關上門。

    慕瑾謙拿了根煙遞給慕瑾桓,眼眸清雋溫潤,「過完年,很快就會到四月份了。」

    四月,是人間最美好的時候。

    青白色的煙霧繚繞,慕瑾桓稜角分明的五官顯得有些模糊,低沉的嗓音很平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我送你們回去?」

    過了今晚,還有六十四天。

    慕瑾謙笑了笑,目光落在牽手走在雪地里的那一大一小,浸著數不清的柔情和寵溺,「司機在路上,很快就到了,我陪綠窈走一會兒。」

    肩頭的雪花越積越多,慕瑾桓微斂著眼眸,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慕瑾謙掐滅只燃了一半的香煙,拍了拍慕瑾桓的肩,邁開腳步趕上綠窈和輕輕。

    溫熱的掌心包裹著自己冰涼的手,綠窈側目去看慕瑾謙,剛好他也轉過頭看向她,目光相接,瞳孔里都只有彼此的影像。

    睫毛上落了一片雪花,外面的溫度很低,眼皮的溫度不足以將雪花融化。

    綠窈的視線有些模糊,「你不是挺生氣的么,還牽著我幹什麼?」

    「大過年的,吵架不太好,」慕瑾謙唇角勾著溫和的弧度,女人輕微掙扎的手被他握的更緊,「生氣歸生氣,老婆還是老婆,再說了,你哪一天沒有折騰我,我再學不會自我調節,不得被你氣死?」

    都說慕瑾謙是色迷心竅,被床上功夫了得的蘇美人勾去了魂魄,即使綠帽子掉滿地,每天被氣的心肝脾肺都疼,也依然不放手。

    卻不知道,他是心甘情願被折騰。

    甘之如飲。

    綠窈不再做作,任由男人握著她的手,淺淺的笑,「我有這麼大的本事么?」

    慕瑾謙也笑,嗓音溫和低潤,「何止。」

    被綠窈牽著的輕輕一蹦一跳的踩著雪玩兒,偶爾還昂起腦袋伸出舌頭想嘗嘗雪的味道,鼻尖被凍的通紅,但依舊笑眼彎彎。

    「爸爸,我今天晚上只吃了一碗米飯。」

    「我怎麼記得是兩碗?」

    「哼!爸爸真是討厭,我不要理你了,媽媽晚上讓爸爸睡書房好不好,我再也不偷偷給爸爸拿被子了!」

    「不好,總是讓爸爸睡書房,會顯得我很不體貼,仙女不能是母夜叉的形象,不好。」

    「……」

    慕家老宅外,是一條長長的街道,周圍種滿了梧桐樹,夏天的時候,這裡美的像是童話里才有的。

    冬天的蕭瑟,看著就很普通。

    但此時下著雪,乾枯的樹枝間都積了厚厚的一層,像擺在水晶櫃里的冰雕作品,是另一種別樣的美。

    輕輕掙脫開媽媽的手,在雪地里滾起了雪球,不時發出清脆童真的笑聲,呼出一團團的熱氣。

    慕瑾謙牽著綠窈,步子邁的很慢,肩頭和發上的落雪越來越多,眉眼間都有著淺淺的笑意。

    什麼都不說,似乎這麼一直走下去,他們就能走到白頭。

    ……

    別墅門口的路燈旁,昏黃的光線籠罩著慕瑾桓修長挺拔的身姿,短髮積了一層白白的落雪。

    收回視線,微微低垂著眼眸,還能隱隱聽到輕輕悅耳的笑聲,夾雜著遠處不知哪家孩子調皮突然製造出的鞭炮聲。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根燃了三分之二的香煙,青白色的煙霧漫過那枚婚戒,漫過腕上帶著的手錶,漫過黑色的大衣,最後消失在空氣里。

    投在地面上的影子,被拉的很長。

    過往的年輕小姑娘,會用好奇的目光偷瞄,那樣低調奢華的車,那樣英俊深邃的側臉,那樣矜貴淡漠的氣質……

    明明都是讓少女春心萌動的魅力,卻偏偏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的不肯給她們。

    初看是符合對男朋友一切幻想的男神,但多看幾眼之後,就會發現,那人周身都是已經融到骨髓里的孤寂。

    沒有人能觸碰半分。

    等到耳邊輕輕的笑聲徹底淡去之後,慕瑾桓捻滅了煙蒂,拉開車門上車。

    他開車的時候,再也沒有超速,更沒有闖紅燈,極其遵守交通規則。

    從慕家老宅到北岸別墅,路上花了一個半小時,後座的兩個孩子已經睡著了。

    周姨一直都在客廳,聽到聲響后,就連忙披著外套出門。

    慕瑾桓抱著九九,周姨抱著安歌,用一扇門將外面的大雪隔絕。

    安頓好兩個熟睡的孩子之後,周姨恭敬的問,「先生,需要準備夜宵嗎?」

    慕瑾桓扯鬆了領口,邁開長腿往卧室的方向走,淡淡的道,「不用,泡杯茶送到書房。」

    現在,已經是臨近十二點的時間。

    茶、書房……

    周姨知道,今晚先生又會在書房裡待一整晚。

    已經過去七個月了,慕瑾桓推開卧室的房門的時候,眼前還是會出現一種錯覺。

    剛洗完澡長發半乾的慕太太靠坐在床頭,或翻看著一本醫書,或百無聊賴的撐著下巴看電影,聽到開門的聲音,就會抬起頭。

    笑意淺淺的問他,「慕先生,你今天回來這麼晚,難道又是被哪個『客戶』纏著,去享受美好的夜生活了?」

    這幻境不會維持太久時間,有時只有幾秒鐘,有時能有一分鐘。

    今晚,應該是最久的。

    慕瑾桓握著門把手,已經在門口站了兩分鐘,那幻影還依然在。

    關上房門,深邃的眼眸浸著寵溺的笑意,低沉的嗓音無奈又沙啞,「我是回慕家吃年夜飯了,沒有去鬼混,慕太太。」

    似乎還能聽到,女人嬌俏的回應,「這還差不多。」

    慕瑾桓低聲笑了笑,從衣櫃里拿了睡衣,走進浴室。

    ————

    春節過後,慕瑾桓就恢復了忙碌。

    每天早出晚歸,即使帶著一身疲倦進門,他也不會忘記,逮住學會走路后漸漸調動出身體里搗蛋因子的九九。

    拿出手機,指著屏幕問,「這是誰?」

    他屏保上的照片,是慕太太十八歲生日的那天,閉著眼睛許願的時候,沈之媚用相機記錄下來的。

    五官還很稚嫩,是能掐出水來的青春。

    九九君看了一會兒,淡定的搖頭,「……不嘰道。」

    慕瑾桓閉了閉眼,把兒子放到面前站著,抱過沙發上撅著屁股準備把大金毛腦袋上盯出一朵花來的豌豆。

    同樣還是那張照片,只不過嗓音放柔和了幾分,「安歌,告訴爸爸這是誰?」

    豌豆公主覺得慕先生有點煩,但她還是細胳膊細腿走哪兒都得靠別人抱的狀態,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正看得起勁的時候被拎走,當然不是很高興。

    她雖然人小,但會的多。

    翻了個白眼,似乎是很不耐煩的回答,「……麻麻。」

    慕瑾桓很是滿意,把豌豆放到地毯上,給了她上天入地的自由。

    「看到了么?」把手機屏幕對著站在茶几旁邊的九九,「妹妹比你還小三個月,媽媽的每一張照片她都認識,你不覺得有點慚愧么?」

    九九君從出生就不怕慕先生,多少還有幾分嫌棄,這種時候當然不會掉鏈子。

    和慕先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小臉,一點多餘的表情都沒有,滿不在乎的扭過腦袋,去看在地毯上打滾的巴頓。

    慕瑾桓當然不會輕易就這麼翻篇,捏著兒子的下顎骨把他的小腦袋扭回來,第二次問,「這是誰?」

    九九君察言觀色之後,發現慕先生有些嚴肅。

    認真的看了看屏幕上的照片,撇著嘴回答,「……媽媽。」

    慕瑾桓這才滿意,收起了手機,隨兒子自己玩兒。

    周姨看著那一大一小,掩著嘴偷笑。

    門鈴聲響起,周姨連忙收回視線,去開門。

    「你好,請問這裡是慕瑾桓的家嗎?」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看著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背著書包,已經發育的玲瓏有致的身子纖細苗條。

    讓周姨怔住的,除了那身慕太太曾經穿過的衣服,還有女孩的長相,五官跟慕太太有六分相似,只是少了些混血的深邃感,皮膚也沒有那麼白皙。

    就連眼尾,在同樣的位置,她也有一顆淺淺的美人痣。

    沒等周姨回答,那女孩就已經透過門縫看到了往樓上走的慕瑾桓,「慕瑾桓,你站住!總躲著我還是不是男人?」

    推開還處於迷糊狀態的周姨,大步衝進客廳,姣好的五官帶著她這個年紀所特有的張揚和驕傲。

    「公司秘書攔著,下班司機擋著,路上你還讓交警給我使絆子,這麼洪水猛獸一般防著我,你是怕愛上我嗎?」

    周姨被女孩氣憤的質問聲拉回神智,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先生的愛慕者,外面圍堵不成,就追到家裡來了。

    看這打扮、氣質和膽量,應該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千金小姐。

    慕瑾桓神色淡漠,看都沒有看女孩一眼,掏出手機打給小區的門衛,「從明天開始,不準再放一個叫霍冉的小學生進來。」

    「喂!你說誰是小學生?哪個小學生的胸有D?」霍冉頓時炸了毛,挺著胸往前走了幾步,「我比她年輕十歲,現在老牛都比較喜歡吃嫩草,你就不打算緊跟潮流試試么?」

    這種專一深情的禁裕系男神,簡直比流星雨還要珍貴。

    屬於不追不是人系列。

    慕瑾桓掛斷電話,冷峻堅毅的五官沒有絲毫波動,嗓音冷淡,「自己出去,否則等門衛過來,你被丟出大門的時候,會很難看。」

    他剛到家十幾分鐘,還是那一身西裝革履的裝扮,站在樓梯上,竟有一種王者一般的氣場。

    「如果實在是覺得對不起你老婆,你可以買間金屋把我藏起來,包啊車啊這種小情調讓秘書給我送就行,你只需要每三天來陪我滾個床單就OK了,」霍冉快步跑上樓梯,抱著男人的手臂搖晃,「我會很乖,絕對不會挺著肚子找上門逼宮的……」

    極品男人,睡一晚都是賺的。

    霍冉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控制的極為恰當的力道甩得往樓梯下退了好幾步,緊緊抱著扶手才勉強沒有摔下去。

    撇著嘴,企圖從乾巴巴的眼睛里擠出幾滴眼淚,「你這麼對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不覺得羞恥嗎?」

    等等,她剛才應該順勢倒地裝死的啊啊啊啊!

    那樣男神搞不好就心軟了,說不定還能趁機么么噠的什麼的。

    慕瑾桓平靜得彷彿陳潭古井,絲毫不起什麼波瀾。

    撥通了霍亦寒的電話,低沉的嗓音道,「你奶奶在我這裡鬧事,給你半個小時過來把她帶走,否則你下一次見她,就只能是打開屍袋了。」

    霍冉,年紀不大,但在霍家的輩分極高。

    霍亦寒確實得叫她一聲奶奶。

    「慕瑾桓你太狠了!」霍冉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有本事脫光了來一場啊,拉外援算什麼本事!」

    被她火焰似的眼神盯著的慕瑾桓,沉靜自若的邁步上樓,去了書房。

    從始至終,連一道餘光都不曾給過她。

    簡直是奇恥大辱!

    在她準備跟著去書房直接進入到『色誘』這一環節的時候,周姨適時的擋在她面前,禮貌的詢問,「霍小姐,您是喝茶還是喝咖啡?」

    霍冉擺了擺手,正想上樓的時候,突然跟一雙大大的眼睛對視上了,再移動一個角度,又跟另一雙眼睛對上了。

    她忽然有了另一種想法,笑眯眯的往客廳走去,「來來來,小朋友,我陪你們玩兒啊。」

    畢竟,想要當后媽,還是得先跟孩子搞好關係。

    這姑娘是霍家的人,周姨當然知道要以禮相待,她要什麼,就給拿什麼,絲毫沒有怠慢。

    雖然九九和安歌都不怎麼搭理她,但是她一個人就能製造出十個人的動靜。

    直到半個小時后,她被不耐煩的霍公子擰著胳膊帶走,客廳里才安靜了下來。

    周姨照顧兩個孩子,負責做晚飯的傭人在給慕先生準備晚餐,還有一個在後院給新種的百合澆水。

    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期盼的笑意。

    書房裡。

    夜色降臨,慕瑾桓站在落地窗前,微微低著頭,翻看著手機相冊里的照片。

    這些都是許墨一找到發給他的。

    大多數都是慕太太學生時代的照片,梧桐樹下,穿著校服,精緻的眉眼乾淨如春水,偶爾幾張微笑著的,是文字形容不出的美好。

    慕瑾桓凝著照片里的人,唇角帶起一抹溫和寵溺的弧度,啞聲低喃,「還有三天。」

    他用九個月,知道了思念一個人到骨髓里是什麼滋味。

    一天有二十四個小時,除了工作的那八個小時外,其它的時間都在想她。

    就連夢裡,也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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