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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154.余清露看著南灣笑,「慕桓和我之間的界限,沒那麼容易劃清。」字體大小: A+
     

    安靜的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壁燈,橘黃色的光線下,兩人的影子交疊在一起。

    旖旎,曖昧。

    一吻即了,慕瑾桓稍微撤離了距離,嗓音又低又啞,「味道好嗎?」

    他的吻勢很溫柔,靈巧的舌勾著她舌纏繞,並沒有深入,好像目的就是讓她嘗他口腔里紅酒的味道。

    他的酒自然是好的。

    南灣呼吸紊亂,後頸被男人的大手按著,兩人的身體之間沒有一絲縫隙,伸手想抓住什麼,可是觸摸到的都是男人滾燙的胸膛。

    她好像懂了他眼裡的深意,抿了抿唇,磕磕盼盼的開口,「我……我可是病人。」

    連她抱抱嘉樹都會覺得她隨時都會暈倒,卻還想著這種事?

    雙標……

    慕瑾桓手臂摟著她的腰,將她從沙發上抱起,走向大床,這個過程很短暫。

    南灣的身體陷進柔軟的被褥,隨著男人的沉重的身體一起壓下來的,還有他沙啞到極致的嗓音,「那我輕一點。」

    南灣的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眉眼彎彎,是極其生動的模樣,「你不是說,我應該多休息的嗎?」

    慕瑾桓握著女人的手腕,絞在頭頂,但是力道是溫柔的。

    低頭,沒完沒了的親吻。

    末了,舌尖輕卷,含住她精巧的耳垂,嗓音低啞性感,「適當的運動,對身體更好,你當了這麼久的醫生,連這個都不懂?」

    南灣竟無言以對。

    慕瑾桓長臂探到床頭關了燈之後,沒有給她一秒多餘的時間,似乎是忌憚著她的身體,他所有的動作都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結束之後,房間里紅酒的香醇被旖旎的味道蓋住了幾分。

    慕瑾桓抱著南灣去浴室洗澡之前,打開了換氣裝置。

    這種時候,南灣沒什麼好害羞的,反正該做的都做了,靠在他懷裡,享受著他的按摩。

    雖然……會被吃豆腐。

    忽然想到了什麼,動了動身體,想從水裡站起來,卻被靠在浴缸壁姿態慵懶的男人帶回了懷裡。

    慕瑾桓顧著她的身體狀態,本來就沒有盡興,睜開了還蓄著熱度的黑眸,睨著她被熱氣熏得面色紅潤的臉龐,嗓音是沙啞的,「再泡一會兒。」

    南灣雖然渾身無力,但是理智已經漸漸回籠了,「你慢慢泡,我去看看嘉樹。」

    劍眉微皺,「睡著了還需要你看什麼?」

    南灣拉開男人的手臂,爬出浴缸,扯了條浴巾圍在身上,「小孩子睡覺不老實會踢被子的,慕先生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到時候可能有必要看看育兒指南了。」

    浴室里氤氳的熱氣,瀰漫在慕瑾桓健碩修長的身體周圍,讓稜角分明的五官呈現出一種模糊不清的感覺,黑眸半磕著,是若有所思的模樣。

    良久,站起身,走到花灑下,噴洒出來的水是涼的,漸漸打散了浴室里的熱氣。

    ————

    下午,南灣帶著嘉樹到了醫院。

    從下車那一刻起,她就把嘉樹的臉護在懷裡,一直到南澤病房所在的樓層,從電梯出來之後,才將嘉樹放到地面上。

    來往的醫生護士跟許久未見的南灣打招呼,看著她牽著的小小人兒的目光都是好奇的。

    畢竟基因太強大,嘉樹跟南澤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南灣是南澤的親妹妹,兩人看著倒是那麼一點點像。

    負責南澤的主治醫生自然是明白怎麼回事,但是她平時嘴碎慣了,控制不住滿嘴跑火車的本能,「南醫生,這才多久沒見,你就造出了這麼大的一個孩子,逆天也不是這麼個逆法吧。」

    南灣懶得理她,微微俯身摸了摸嘉樹的頭,眉眼之間都是溫柔,「爸爸就在裡面,你是想自己進去,還是想姑姑陪你去?」

    嘉樹看著病房的門,他太小不夠高,目光只能看到木質的門,沒辦法透過上面的玻璃看到裡面的模樣。

    轉回腦袋,聲音很小卻很堅定,「我可以自己去見爸爸。」

    南灣笑了笑,把他頭上的鴨舌帽取下,然後再反過來給他帶上,「那姑姑在外面等你。」

    嘉樹點頭。

    南灣打開病房的門,看著嘉樹走到病床前之後,才關上了門。

    南灣坐在走廊里的長椅上,抬頭看著大學同窗,神色清淡的問,「你不去查房,在這裡看著我幹什麼?」

    她不需要同情,嘉樹也不需要。

    大學同窗收起了玩笑,拍了拍南灣的手臂,「醫學上的奇迹從來都沒有停止過,會醒過來的。」

    南灣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

    相熟的人,用不著客套。

    脊背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頭微微低垂著,側臉精緻,長發在腦後紮成了溫婉的低馬尾,修長的天鵝頸彎出了美好的弧度。

    沈之媚如果知道了,會不會怪她?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視線里出現了一雙鞋,她也沒抬頭,嗓音冷淡,「你又回來幹什麼?」

    余清露腳上的鞋和剛才那位醫生腳上的是同一款,她也不介意南灣認錯了人,微微一笑,嗓音柔軟,「南小姐,真是巧啊,在這裡碰到你。」

    不是熟悉的聲音。

    南灣虛散無神的目光匯聚,慢慢抬起頭,看到的是一張並不陌生的臉。

    不久之前還是借著輪椅移動的人,今天卻已經能完好的站在她面前了。

    這難道就是醫學里逆天的奇迹?

    也是蠻有意思的。

    淡淡的笑了笑,「是挺巧的。」

    「南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你哥和慕桓從幼稚園開始就是同學,一直到慕桓去了安城,」余清露在她身旁坐了下來,舉止是得體大方,「所以,我也是認識你哥的,只是想來看看他,沒有其它的意思,但醫生沒讓我進去。」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還有幾分遺憾的意味。

    南灣她今天不是來上班的,所以身上穿的不是給人疏離感的白大褂,是暖調的米色大衣,那顆紅豆形狀的紅寶石吊墜就安靜的躺在鎖骨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溫婉寧靜的美。

    但她不笑的時候,帶著四分之一混血的精緻五官自成疏離之態,眼眸里也沒有太多的波動,「醫院是有規定的,如果隨隨便便就放外人進病房,一旦出了問題,責任誰都負不起。」

    余清露似乎是這才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也對。」

    之前臉上那總是隱於黑暗裡不健康沒有血色的模樣好轉了許多,也沒有那麼憔悴,長發打理的很整齊。

    手指間勾著幾縷慢慢梳理著,唇角帶著淺淺的弧度,「南小姐是聰明人,應該早就看穿了我心思。」

    南灣的目光落在病房的方向,門留了手指寬的縫,方便嘉樹出來。

    二十分鐘過去了,也不知道那小傢伙都跟三哥說了些什麼。

    收回視線,臉上是禮貌卻疏離的淡笑,「我結婚了,如果是來找我看病的,當然可以叫我南醫生,但我現在是在休假,余小姐也不是我的病人,還是叫慕太太更合適。」

    慕太太……

    聞言,余清露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隨後輕笑出聲。

    她就說,能入慕桓的眼,怎麼可能只是那種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卻沒有一點頭腦的女人。

    「我跟慕桓的界限,可沒那麼容易劃清,他虧欠我的……」余清露說到這裡,停了下來,側首看著南灣的側臉,笑容意味深長,「是一條人命。」

    南灣也笑,只是那笑不達眼底,眉眼之間依舊是清淡的模樣。

    余清露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但其實慕瑾桓早就告訴過她,粗略,但意思都很清楚,細枝末節她也沒那麼多精力聽。

    視線落在走廊對面的牆壁上,指腹無意識的摩挲著無名指上的婚戒,是他不在的時候能帶給她心安的東西。

    嗓音平波無瀾,「余小姐還活著,他欠的就不是你。」

    「你這麼想,確實沒有問題,但……正是因為我還活著,他所有的虧欠和彌補,就都在我身上。」

    南灣側首,對上余清露的目光,眼裡的譏諷和不屑都不加掩飾,「所以你什麼都不說,只是在婚禮當晚證明給我看,你對他很重要?」

    為什麼譏諷呢?

    那種一眼就讓人看穿的手段,沒什麼意思。

    為什麼不屑呢?

    她南灣再不濟,也是名門之後,小時候即使南承智沒怎麼把她當回事,但所有的教養都是按照名媛的標準來要求她的,骨子裡的高傲一直都有。

    余清露雖然討厭南灣看她的眼神,但也知道想要贏的漂亮,就得能忍,所以她臉上的笑不露半分破綻,大方承認,「沒錯,我是使了點心機,但你否認不了,我確實做到了。」

    是的,她做到了。

    南灣腳底有些涼,那股涼意順著腳後跟往上爬,侵襲著她的四肢百骸,「他不戳穿,你就真的以為他不知道?」

    聞言,余清露唇角的弧度凝固了兩秒鐘,但很快恢復自然,「他知道我是在使心機還是去了,難道你不覺得這更能說明問題嗎?」

    南灣抬手將臉頰旁的碎發勾到耳後,輕輕緩緩的笑,「既然余小姐這麼愛他,在他娶我之前的那三十年裡,你怎麼就不多用用類似的手段栓住他呢?」

    「我是死過一次的人,很多事情徘徊在鬼門關外的時候才想清楚,更何況……他那麼好,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想要他。」

    再沒有比這更直白的話了。

    南灣這一次是真的笑了,與生俱來的傲骨讓她整個人都是優雅的,嗓音清清淡淡,「真是巧,我也去過鬼門關。」

    病房的門打開了,嘉樹從裡面走出來,踮著腳尖去夠門把手,想把門關上,但使了很大的勁都只能摸了一點點。

    看到長椅上的南灣,用眼神求助。

    南灣站起身,在邁步走向病房之前,她這麼對余清露說,「就像余小姐說的,他那麼好,我為什麼要放開呢?」

    余清露坐在長椅上,唇邊的弧度漸漸隕落。

    電梯門打開之後,劉安看到電梯口的南灣和嘉樹,愣了好幾秒。

    還是裡面的人出聲催促,他才醒過神,連忙跨出電梯,恭敬的躬了躬身,「太太,您不是應該在家裡休息嗎?」

    南灣不冷不熱的瞟了他一眼,「慕總讓你監視我?」

    劉安以為南灣誤會了什麼,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我是送余小姐來醫院複診的。」

    南灣將嘉樹的鴨舌帽重新帶好,在電梯下來之前,抱起了嘉樹,沒有看劉安,淡淡說了三個字,「辛苦了。」

    嘉樹也很乖,手臂抱著南灣的脖子,把臉埋在她的頸窩處,這樣的動作,旁人幾乎看不到他的長相。

    一直到電梯門關上,劉安才放鬆了精神。

    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慕太太對他最客氣多的時候了。

    可能人都是犯賤的,他反而覺得南灣對他沒什麼好話的時候更舒服。

    而現在的客套,仔細揣摩的話,是有疏離的成分存在的。

    余清露依然坐在長椅上,看著劉安的目光是沒有溫度的冷淡,「我比她差很多嗎?」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閃光點,不是一類人,放在一起不好比較的,」劉安說到這裡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話已經說出去了自然收不回來。

    眼神不卑不亢,清了清嗓,解釋著,「余小姐您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您和我們家太太從事的領域不同。」

    余清露漫不經心的笑,「身在曹營心在漢,真是委屈你了。」

    劉安跟在慕瑾桓身邊的時間不短,學了幾分從容和淡定,即使被看出了心思,臉上卻沒有半分窘迫的姿態,「這也是我的工作。」

    他剛才確實是在想別的事,以慕太太的性子,應該沒有帶司機出來,身子不適還長時間開車,慕總知道了肯定會心疼的。

    余清露站了起來,雖說還不能長時間走路,但她已經休息了很長時間,體力已經恢復了。

    一邊往電梯的方向走,一邊問,「聽說慕氏在招聘總裁秘書?」

    招聘信息不是機密,劉安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去惹這位脾氣陰晴不定的主。

    跟在她身後,回答道,「是的,慕總的一個秘書休產假,所以需要有人補上她的位置,只是還沒找到滿意的。」

    ……

    南灣和嘉樹回到北岸別墅的時候,客廳里多了一道清脆軟糯的聲音。

    嘉樹一聽就知道是誰,難過了一路的心情變得明亮起來,也顧不上換鞋,撲騰著小腿往客廳跑,「輕輕,你什麼時候來的?」

    慕輕輕小朋友正努力討好著大金毛,看到小夥伴回來,沮喪頓時被喜悅取代,「剛剛來的呀。」

    「嬸嬸,」輕輕小朋友被傲嬌認生的大金毛傷透了心,看著南灣很委屈的問,「狗狗為什麼不理我?」

    南灣看到家裡多了個粉糰子,有些怔住,周姨跟她說是慕瑾謙半個小時前送過來的,人已經走了。

    南灣點了點頭,心裡也清楚,肯定是慕瑾桓讓他把女兒送來跟嘉樹作伴的。

    脫了身上的大衣遞給周姨,往客廳走,眉眼之間是溫柔的笑意,「它是第一次見你,還不熟悉,你陪它玩會兒球,很快它就會黏著你了。」

    慕輕輕半信半疑,「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嘉樹搶答,大眼睛在地面上滴溜溜的轉著,「球呢,我找給你。」

    毛球滾到了沙發底部,所以大金毛今天格外的萎靡。

    嘉樹找了好久才發現,和輕輕一起爬在地毯上,用周姨找來的木棍往外撥。

    清脆童真的笑聲,讓這棟別墅有了前所未有的溫馨和生機。

    南灣也不動手,坐在對面的沙發上,閑適的看著他們倆玩鬧。

    直到手機的震動聲響起。

    南灣瞥了一眼屏幕上跳躍的來電顯示,眉眼之間的笑意在這一秒消失殆盡,沒有一點溫度。

    ……

    夜魅酒吧。

    裝修豪華的vip包廂里,濃烈的酒精味道和煙草味道充斥著整個空間,嘈雜的音樂聲也蓋不住男男女女肆意調情的曖昧。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通,請您稍後再撥。」

    南懷煜聽著手機里機械的女聲,薄唇劃出一抹嘲諷的弧度,是意料之中的事。

    掛斷了電話,拍了一張醉倒在沙發上人事不省的女孩的照片發了過去。

    發送成功之後不到一分鐘,手機屏幕就重新亮了起來。

    明明是他想要的,可是等她真的打過來,卻又覺得索然無味。

    盯著屏幕上那兩個字的目光邪魅卻陰冷,直到快要結束的時候,他才劃開接通鍵。

    南灣關上後院通往客廳的門,天空已經是昏暗的了,她身上只穿著一件毛衣,冷風灌進衣服里,她卻感覺不到一點冷意。

    「南懷煜你在搞什麼鬼,許墨一也算是跟你有那麼點血緣關係的,你沒有良心難道也沒有人性嗎?」

    通過耳邊那些嘈雜曖昧的聲音,就知道他是在什麼地方。

    南懷煜發來的照片,許墨一隻露了半張臉,頭髮散亂著,臉頰上是不正常的潮紅,大腿上還有一隻咸豬手。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那種人渣混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

    南懷煜依在包廂里沙發的角落,雙腿交疊,手裡拿著酒杯,漫不經心的搖晃著琥珀色的液體,冰塊碰撞的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

    削薄的唇是邪魅的弧度,嗓音慵懶散漫,「我有沒有人性,你不是應該最清楚?」

    南灣垂在身側的手收緊,眉眼清淡到了極致,「你想幹什麼?」

    他什麼都敢做,不會忌憚任何人,也不會管對方是誰。

    「魅夜酒吧,1040包間,」南懷煜漆黑狹長的眸半磕著,低低緩緩的笑,「我只幫你看著她半個小時,超過這個時間,即使那些男人當著我的面扒光她,無論是是群上還是輪著來,都不關我的事。」

    「南懷煜!」南灣的臉色驟然變得慘白,指甲幾乎是陷進掌心裡,嗓音提高了好幾度,「你身體里好歹也流著奶奶的血,你說到底也還是個人,畜生才做得出來的事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往上趕?」

    南懷煜絲毫不在意她的冷言冷語,看著手腕上名貴的表,不緊不慢的說,「你還有29分17秒,16秒……」

    「嘟……嘟……嘟……」

    機械的忙音響在耳畔,南懷煜唇角的弧度越發的邪肆,陰冷的五官隱在暗色里,宛如最危險的地獄使者。

    南灣掐斷通話之後,就拉開了後院的門,走到周姨身邊的時候,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我有事出去一趟,辛苦周姨照顧他們倆吃飯。」

    周姨放下手裡的活,雖然覺得南灣的情緒不大對勁,但沒有多問,只是應道,「好的。」

    南灣沒有時間跟兩個小朋友解釋,好在他們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有周姨照顧他們,她是放心的。

    穿好大衣,撿起桌面上的車鑰匙,就出了門。

    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道路還算通常,南灣的車速極快,趕到魅夜只用了二十分鐘。

    包廂的門被推開,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向進來的人,包括角落裡的南懷煜。

    南灣淡漠的目光掃了一圈,找到癱軟在沙發上的許墨一之後,鬆了一口氣。

    似乎只是睡著了而已,身上的衣服還是完整的。

    邁開腿,直接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像是沒看到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一般,撥開許墨一散在臉頰上的髮絲,吃力的扶起她,「墨一,你醒醒。」

    濃烈的酒精味刺激著南灣的神經,許墨一完全沒有要清醒的跡象,她不得不用手拍了拍醉鬼的臉,嗓音冷淡,「許墨一,你給我把眼睛睜開!」

    許墨一似乎感覺到了臉被人掐了,艱難的撐開眼皮,身體搖搖晃晃,眼神迷離恍惚,好半晌才看清面前的人,嗓子乾澀沙啞,「姐?」

    南灣看她一副不知道身在何處的迷離感就一肚子的火,但現在最緊要的事是把她從這間包廂裡帶出去,還不是教訓她的時候。

    目光掃過桌面上東倒西歪的酒瓶,讓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冷靜了下來,扶著許墨一讓她靠在自己肩上,在她耳邊低聲問,「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又熱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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