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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128.你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嗯?字體大小: A+
     

    周姨點了點頭,將晚餐擺好以後,圍裙上擦著手,看了看趴在地毯上的巴頓,很不解的嘀咕著,「這兩天大金毛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精神不好的樣子,還總趴著不動。」

    廚房的趙櫻聽到以後,手裡的食盤滑落到水槽里,塑料的材質並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眼裡的恐慌轉瞬即逝,撿起掉落的實盤,打開水龍頭,沖洗著上面的泡沫,「可能是太太不在的原因吧,而且它剛來到陌生的環境,跟人一樣,不習慣。」

    周姨沒養過寵物,不懂這些。

    聽到開門的聲音后,就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連忙迎到客廳。

    「先生,太太,晚餐已經準備好了。」

    南灣換了拖鞋,往客廳走去,「辛苦周姨,我先上樓換件衣服。」

    慕瑾桓脫下大衣遞給周姨后,聽見客廳的人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咦?」

    邁開長腿走了過去,「怎麼了?」

    南灣蹲下身子,摸著大金毛的頭,「覺得巴頓怪怪的。」

    以前她即使隔很久才回南家,巴頓也都會搖著尾巴在她腳邊繞來繞去的迎接。

    可今天卻趴在地毯上動都沒有動,看著很沒有精神。

    周姨聽南灣這麼說,就又想起來了,一邊掛著手裡的大衣,一邊解釋,「可能是家裡沒有它熟悉的人,我和小趙也不太敢靠近它,現在太太回來了,也許過兩天就好了。」

    「可能吧......」

    慕瑾桓雖然跟大金毛相處不久,可也看出來它確實跟平時活潑的樣子不太一樣。

    「先換衣服吃飯,明天讓獸醫來家裡看看。」

    南灣應了一聲,站起身,跟著男人一起上樓,但視線時不時都會看向客廳里的巴頓,「你明天去公司嗎?」

    慕瑾桓看女人走路都是心不在焉的,索性攬住了她的腰,「去半天。」

    南灣感覺巴頓是不舒服,但她只會給人看病,沒辦法跨行,「那等你回來了再讓獸醫過來吧。」

    「嗯。」

    ————

    南灣沒回卧室,在衣帽間換了件舒服的衣服,她出來的時候,看著卧室的門還關著,就先下樓去喝水。

    大金毛從原來的位置站了起來,走到客廳,卧在南灣腿邊。

    南灣一手握著杯子,一手探下去撫摸它的腦袋,並沒有掩飾眼裡的擔心,「周姨,巴頓的狗糧每天是你喂的嗎?」

    周姨盛好一碗飯之後,重新拿了個空碗,「不是,是小趙。」

    南灣手裡的動作頓了頓。

    趙櫻從廚房裡走出來,眼神瞟向地板上的狗,但也只是一眼,「太太,狗糧是我每天喂的,但是這幾天巴頓都吃的不多。」

    南灣直起身體,臉色如常,淡淡的笑,「你不是挺怕它的嗎,怎麼還敢給它餵食。」

    趙櫻臉上露出不好有意思的表情,手指撓了撓耳後的皮膚,「確實還有一點點怕,所以我是等它去後院玩兒的時候,才把狗糧倒進食盤的。」

    南灣點了點頭,並未繼續說話。

    慕瑾桓從樓梯走下來,換下了西裝革履,即使穿著簡單舒適的家居服,也絲毫沒有減弱那行走的荷爾蒙的魅力。

    趙櫻抬眸,猝不及防地跌入了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眸,渾身都打著冷顫。

    慌亂的低下頭,努力穩住自己的話音,「先生,太太你們用餐,我去整理客廳。」

    說罷,便退出了餐廳,去拉平沙發套上的褶皺。

    一邊幹活,一邊留意著那兩人的對話。

    「先吃飯,我明天下午再公司,早上就讓獸醫過來看看。」

    「巴頓從來都沒有這樣過,我擔心是細小......」

    「沒有嘔吐也沒有拉肚子,體溫也是正常的,應該不是細小,別嚇唬自己。」

    「慕先生了解的還挺多,以前也養過狗?」

    「部隊里有警犬,空閑的時間會跟戰友一起去看它們訓練。」

    「看不來慕先生還挺細心的嘛,那等獸醫確診完,你記得告訴我一聲。」

    「嗯。」

    ......

    吃過晚飯之後,南灣上樓走進卧室準備去洗澡,打開燈的時候,進入視線的,是一件婚紗。

    純白,最經典的花嫁系列。

    在柔和的燈光下,似乎染上了一層光暈,就在落地窗前,背景是無邊無際的夜空。

    邁步走近。

    不難看出,剪裁精湛,繁雜的手工縫製。

    忍不住抬手去觸碰,指尖撫過曳長的頭紗,層層疊疊的夢幻裙擺......

    一個滾燙的身體悄無聲息的貼了上來,耳邊是他低沉的嗓音,「試試?」

    南灣轉過身,笑著開口,「晚上試婚紗,會很奇怪吧。」

    慕瑾桓看了看婚紗,輪廓分明的俊臉是溫和的,「這裡只有我,有什麼奇怪的。」

    南灣低頭,視線落在腳面上,「你不是照著我的尺寸讓她們改過了嗎,我最近好像也沒胖,應該不會不合適的。」

    慕瑾桓骨節分明的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是強勢的動作,「試了才知道。」

    目光相碰,南灣看著面前被放大的俊臉,覺得那削薄的唇下一秒也許就會親下來,「那...那你先去洗澡吧。」

    「婚紗這麼複雜,你一個人怎麼換?」

    南灣轉過視線,「我去衣帽間換,周姨可以幫忙。」

    慕瑾桓精瘦有力的手臂攬上女人的纖細的腰肢,稍一用力,溫軟的身體就被帶進了懷裡。

    額頭相碰,呼吸融合,「你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嗯?」

    這一回合,南灣敗。

    婚紗穿上身以後,南灣面對著落地窗的方向,慕瑾桓站在她身後,將後背上的拉鏈拉起。

    帶著薄繭的手指滑過皮膚,比起癢,那股奇妙的酥麻感更加難以忍受。

    明明很快就可以完成的事,他似乎是故意放慢了動作,一寸一寸,像是在刻意挑戰她的神經。

    南灣抿了抿唇,低聲催促,「你......你快一點。」

    耳邊響起低啞愉悅的笑聲,「好,我快一點。」

    隨著那痒痒的感覺結束在後頸,南灣的身體被男人按著肩轉了過去,沒有高跟鞋,她就只到他下顎的位置。

    她沒有說話,他也沒有。

    那灼灼人的目光讓室內的溫度越升越高,還有這令人緊張的安靜,都讓她覺得不自在。

    低著頭,手指拉了拉冗長的裙擺,「挺好的,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我換下來吧。」

    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和白色婚紗相映並無絲毫遜色的雪白肌膚,隱約可見的柔軟,在燈光下泛著迷人光澤的精緻鎖骨,以及......緋色的臉龐,都盡數落進慕瑾桓的眼裡。

    薄唇輕啟,嗓音低沉,「急什麼,時間還早。」

    南灣心裡悄無聲息的翻了個白眼,確實不晚,可她是要早起的人好不好。

    「那我明天不是還得去加班的嗎?」

    慕瑾桓逼近一步,大掌從女人圓潤的肩頭滑到腰間,緩而慢的摩挲著,「想睡覺也不是不行,得先把欠的債還了。」

    這樣暗示意味如此明顯的話,南灣根本不需要反應時間,「你的荷爾蒙太旺盛了。」

    生理期不能做,可他沒幹看著。

    除了第一次,之後那兩次通通都是招呼在她最敏感的地方,都要做到盡情盡興才肯放她睡覺。

    難道,以前他都沒有找過女人嗎?

    「那誰讓我娶了你了呢。」

    說話之間,溫熱的唇已經貼了上去,從那櫻紅的唇瓣,到下顎的弧線,再到修長的天鵝頸,寸寸啃食......

    這種事上,男人一旦來了興緻,她就完全沒有招架的餘地。

    意識還在,察覺到他的動作之後,紅著臉提醒,「這是婚紗,婚紗!婚紗!」

    其它的衣服也就算了,婚紗這樣薄的布料經得住多大的力氣?

    難道,後天拍婚紗照的時候要重新換一件嗎?

    慕瑾桓低咒了一聲,用了僅存的耐心將那件礙事的婚紗從女人身上剝下來。

    掛好。

    轉身,將從床上爬下地的人重新拽到身下,嗓音是暗啞的,「你乖一點。」

    屁股被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南灣愣了好久才回過神,臉色漲得通紅,兩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洗澡!」

    推在胸膛上的阻力讓慕瑾桓抬起頭,唇舌從女人的鎖骨處撤離,皺著眉問,「你怎麼這麼多事兒?」

    很明顯,他是極度不悅的。

    這個男人不是有潔癖的嗎?她沒洗澡沒刷牙都親的下去,簡直是重新定義了『潔癖』這兩個字。

    「為了婚姻和諧著想,還是注意一下比較好。」

    慕瑾桓凝著那張欠收拾的臉,太陽穴跳的更厲害了。

    兩秒鐘后,撈起身下的人,大步往浴室里走去。

    如果南灣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一定不會有這麼不成熟的想法,她寧願得病,真的。

    ————

    一個小時后。

    慕瑾桓靠在床頭,手裡拿著吹風機吹著女人濕漉漉的長發,臉上是饜足后的慵懶。

    看著那顆後腦勺,薄唇是上揚的弧度。

    吹得差不多了的時候,關了開關,將吹風機丟在一旁。

    長臂收緊,把人帶進懷裡,嗓音是事後特有的沙啞性感,「生氣了?」

    南灣有氣無力的斜了他一眼,「這種事值得我生氣嗎?」

    被褥滑落,白嫩的肌膚上蔓延著無數深深淺淺的痕迹。

    慕瑾桓關了燈,在夜色里輕吻著她的額頭,低低沉沉的說,「灣灣,我們要個孩子吧。」

    那天從慕家別墅出來后,她說不想要,所以之後的每一次,他都是做了措施的。

    「你想好了嗎?」南灣枕著男人的手臂,腦子裡什麼都沒有想,半開玩笑的道,「如果有了孩子,我就會母憑子貴死粘著你不放手,萬一到時候覺得我們不合適,分手都不容易。」

    聞言,慕瑾桓沉了臉,惡狠狠的在她下巴處咬了一口,「我想的是怎麼對你好,你想得卻是怎麼分開,你良心呢?」

    「嘶!」

    南灣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有些煩躁,但嗓音是柔軟的,「先把那顆翠綠翠綠的蔥送走吧,總被人盯著,我實在是很難有心情考慮孩子的的問題。」

    其它的事情主動權在他手裡她沒有什麼意見,但原則問題她也不會妥協。

    孩子不是阿貓阿狗,存在的問題是她難以想象的。

    她覺得煩,慕瑾桓也不見得有多自在,只是那顆蔥除了偶爾有些小心思之外,其他時候倒是規規矩矩的,原路送回去也沒有理由。

    「再等幾天。」

    「睡覺。」

    ————

    周六。

    慕瑾桓在家裡等獸醫過來,南灣自己開車去的醫院。

    和往常不同的是,今天南灣的辦公室格外的熱鬧。

    有人來送結婚禮物,也有人來冷嘲熱諷,有人說『恭喜恭喜』,也有人說『我好羨慕你』。

    由於門總是一開一關,屋內的溫度跟外面也沒有什麼差別,南灣手腳都是涼的,臉色的笑也是僵的。

    直到中午接到他的電話,才解脫出來。

    「巴頓沒事,獸醫說吃了點不幹凈的東西,腸胃不舒服,所以才會沒精神。」

    南灣提了一上午的心終於落下,關上辦公室的門,讓屋內的溫度升起來,「沒事就好,你去公司吧,讓周姨照顧它。」

    巴頓吃的一直都是進口的狗糧,也沒有在外面亂吃東西的習慣......

    可是沒有證據,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

    敲門聲響起。

    南灣回頭。

    秦蓁蓁把腦袋探了進去,「南醫生,急症找你。」

    「知道了,」把電話重新放在耳邊,「我有事要忙,先不跟你說了。」

    慕瑾桓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十二點二十一分。

    眉頭皺起,「忙完記得吃飯。」

    「嗯。」

    ————

    趙櫻送走獸醫后,轉身,走到客廳中央,嗓音清軟,「先生,醫生開的葯,現在餵給巴頓嗎?」

    慕瑾桓剛剛邁上幾節樓梯,聽到趙櫻的話后,停下腳步。

    回過身,淡漠的眼神由高處往下落,「周姨在準備,你去打掃書房。」

    明明是和往常並無差別的嗓音,趙櫻卻莫名有種陰測測的感覺。

    不敢對上那銳利得彷彿能看穿一切的眼神,慌亂的低下頭,恭敬的應著,「好的。」

    沉沉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耳邊沒有一點聲響。

    交握在身前的手攥緊,指甲幾乎陷入掌心。

    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為什麼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

    除了家世,她哪裡比不過那個女人?

    她更年輕,更乾淨,也更懂得心疼人。

    為什麼......不能是她?

    ————

    十點,機場。

    南灣和慕瑾桓並排而站,遠遠就看到牽手走來的一對人,即使人來人往,也能一眼就分辨出來。

    手已經不覺得冷了,南灣把手從男人掌心裡抽了出來,「你妹妹比照片上更漂亮。」

    天地良心,她是發自內心的,並不是故意酸他。

    慕瑾桓捏進空蕩蕩的手心,劍眉微皺,嗓音無波無瀾,「你想讓我怎麼說?」

    那兩人似乎也看到了他們,正往這個方向過來。

    南灣側首,看著他莞爾一笑,「什麼叫我想?」

    這次她是故意的。

    慕瑾桓看向她的眼神惠深莫測,「慕太太,我跟你說過的話,你是不是又忘了?」

    南灣很識趣的收起了玩笑和揶揄。

    紀晚夏試了幾次都沒能把手抽出來,也就放棄了,畢竟吃醋的男人她惹不起。

    在兩步遠處停下腳步,水墨般的眉眼之間是帶著笑意的,「哥,你們等很久了嗎?」

    「剛到,」慕瑾桓的嗓音是平波無瀾的,伸手把旁邊的人往身側帶了帶,「你嫂子,南灣。」

    紀晚夏的視線平移,嗓音淺淺,「嫂子你好,我是紀晚夏,這是我丈夫,顧邵之。」

    水墨眉,煙雨眸,如春風拂面般的微笑,真真是古典美人最好的詮釋。

    在說話之間,也沒有忘記跟身側的丈夫眼神對視,雖然很短暫,但那藏匿不住的愛意膩在空氣里,甜絲絲的。

    就算是青春偶像劇里的男女主角,似乎也沒有看著如此養眼登對的。

    兩個男人之間除了最簡單的寒暄,沒有什麼多餘的交流。

    這顧邵之身上是一顧偏偏世家公子的氣質,可那眼眸里的清潤似乎也只是表象而已。

    28歲的年紀,就能在商場上獨佔鰲頭,霍亦寒都被他壓在下面,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人物。

    南灣總覺得橫在後腰上的那條胳膊是刻意掐了她一下,不算疼,但他也沒少下力。

    「你好,」視線移到紀晚夏臉上,露出得體的微笑,「坐了一早上飛機累了吧?」

    紀晚夏也不是第一次見兩個男人面無表情的模樣,索性用力把手抽了出來,假裝看不到顧邵之皺著眉不悅的模樣。

    主動上前挽住了南灣的手臂,「還好,就是這邊好像比安城冷一些。」

    多虧了秦蓁蓁堅持不懈的努力,南灣現在對於這種親密的舉動已經沒有當初那麼不自在的感覺了。

    不動聲色的將橫在腰上的那隻手拉開,「確實是,你哥定好了酒店,到了邊吃邊聊。」

    紀晚夏故意做出委屈的模樣,退回到丈夫身邊,「嘖嘖,嫂子你看看我哥的臉色,我可不敢跟他搶你,邵之的司機提前過來了,我們在後面跟著你們的車走。」

    有了這樣語調輕鬆的揶揄,即使兩個男人的氣場不和,場面倒也不算尷尬。

    南灣只是笑,「好。」

    被寵愛的姑娘,才能有恃無恐。

    機場大廳里一前一後的兩對人,樣貌氣質都是一等一的好,只是單純的走著,就成了最靚麗的風景線。

    ————

    車裡。

    南灣系好安全帶后,男人的視線依舊落在她臉上,抬眸,笑著問,「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慕瑾桓凝著那張跟往日並無異樣的臉蛋,眼神如幽遠的山峰霧景,「她們會待到婚禮結束。」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南灣眨了眨眼,低頭整理著被安全帶壓住的頭髮,「我覺得你這妹夫挺不錯的,人家大老遠過來的,你就算是再看不上眼也得忍忍不是?」

    就像是父親看著自己捧在手心裡疼的女兒嫁到別人家,即使對方年輕有為事業有成,容貌家世樣樣都是極佳的,他依舊會覺得這個女婿沒有自己好。

    「不錯......」慕瑾桓重複這著兩個字,似笑非笑的睨著副駕駛的女人,頗有興緻的問,「不到兩分鐘,你就能看出一個人不錯?」

    南灣聽出了男人話音里的含義,一邊解著大衣的扣子,一邊陳述,「他的人品我確實是看不出來,但他看你妹妹的眼神,就跟我哥看沈之媚的眼神一模一樣,我不會認錯。」

    慕瑾桓不否認,如果顧邵之對晚晚不是認真的,那段以錢色交易開始的婚姻,他不會容忍繼續下去。

    一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探過去將她散在臉頰上的碎發勾到耳後,嗓音低低沉沉的問,「那你知道,我看你的眼神是什麼樣的嗎?」

    聞言,南灣手指上的動作頓了頓。

    而後,側首對上男人的視線,淺淺的笑,「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個道理慕先生還不明白嗎?」

    慕瑾桓笑了一聲,「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抿了抿唇,低聲催促,「開車吧。」

    ————

    上車后,紀晚夏面帶微笑,用平和的語氣跟男人打著商量,「顧邵之,你能稍微注意一點嗎?」

    那雙染著墨色的黑眸不帶半點笑意,渾身散發著濃烈的不悅,矜貴淡漠,「你要我注意什麼?」

    得,還是一臉我是大爺我樂意的模樣,絲毫沒有一丁點兒覺悟。

    氣勢不夠,舌頭也有些打結,「大庭廣眾,朗朗乾坤,抱來抱去算怎麼回事。」

    顧邵之面龐清雋疏離,神色冷淡倨傲,「你要是少看你哥一眼,走路長點心不崴腳,我吃撐了才會把你扔上車。」

    紀晚夏臉上的笑掛不住了,「顧邵之你差不多可以了啊,從昨天開始就給我甩臉色,還有完沒完?」

    她就看了一眼而已,而且是因為那台階上有冰,她才沒有踩穩的。

    顧邵之沉了臉,他還沒發脾氣,她倒是學會先發制人了?

    盯著那張清淡的臉冷笑了一聲,閉上了黑眸不再說話,周身都散發著濃烈的戾氣。

    車內恢復了安靜。

    司機習以為常,顧總和顧太太每日例行公事一般的鬥嘴又開始了。

    雖說每次的戰火都不小,但聽久了反而覺得更像是打情罵俏的甜蜜。

    只是苦了他這條單身狗,裝聽不見,哪能真聽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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