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令牌乃是天武大陸上古十大武帝之一白帝最珍貴的寶物,貌似和我獲得的那一截神秘指骨也有關聯,這【蠻】字,不知道和這蠻夷之地的蠻族,有沒有什麼關聯?」夏塵喃喃道。
他如今除了提升自己的實力以外,最想調查的事情,那就是自己獲得的那一截神秘指骨的來歷了。
而自己獲得的這塊刻著【蠻】字的令牌,能夠引發那截神秘指骨的顫動,說不定,這【蠻】字的令牌,能讓自己調查清楚,這神秘指骨究竟是什麼來頭。
「蠻令,蠻族,既然來了這蠻夷之地,那就先去蠻族看看!」夏塵似乎是下定了決心,眸子中,閃過一抹決然之色。
隨後,他二話不說,腳掌狠狠一踏地面,整個地面都是龜裂了開來,他嗖然衝出,往遠處連綿山脈之地掠去,尋找有人煙之地,因為只有找到這個地方的人族,他才能詢問蠻族在哪個地方。
「咦,那裡有個部落!」夏塵一邊在天空上飛著,一邊將目光俯瞰下方,他發現,高大的群山之間,有著一塊巨大的平原,平原上,有著一個古老的部落,部落內各種石砌所鑄的房子聳立起來,足足有十萬多座房子。
這些房子雜亂的建立在平原上,有高有矮,房子之間的過道上,有著一道道人影穿行走過。
以夏塵現在的目力,就算是從高空往下看,依舊能夠清晰的看到地面上這些人影的穿著和氣息。
令他感到驚奇的是,這麼一個相對原始,穿著獸皮粗布的部落,但一個個實力都相當強勁,大多數人都是有著武尊以上的實力,十個人當中,就有一名武聖之境。
「這就是蠻夷之地嗎,果然是要比天武大陸強上不少,單單是一個部落,就有著如此多強人!」夏塵不由咂舌。
在這個大部落當中,武聖居然只能算得上是中上層次的高手,而在天武大陸,武聖那就是僅次於武帝,最巔峰的那一批人。
嗡!
就在夏塵靠近這片部落上空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這片部落上空,居然是有著極為強大的陣法,這陣法若是他擅自闖入,都可能受到陣法攻擊而受傷。
夏塵不得不降落下來,落到地面上。
他發現,自己落到地面上之後,那陣法波動就隨之消失了,他微微皺眉,「這個陣法的意圖,是禁止讓人在這片部落上空飛行嗎,真是奇怪的規矩!」
他也沒有多想,邁開腳往部落裡頭走去,他剛來蠻夷之地,人生地不熟的,自然要找人好好問問這一塊地方的情況。
雖說他之前在天武大陸的時候,聽說過蠻夷之地的不少事情,可那僅僅只是別人道聽途說的,不僅僅信息量很少,還有很多別人捏造的成分。
所以,自然是找一個本地人來問問,對他了解這塊地方更有幫助。
這個部落的人,就是他最佳的人選。
畢竟,像這種相對原始的部落,人情味應該會更加濃一些,裡面的居民,大概也會更加熱情。
夏塵這麼想著,便是往裡頭慢慢走去。
不過,他剛剛走入這個部落,就是聽到有著爭吵聲從不遠處傳了過來。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這是我孫女採摘到的藥草,為什麼要給你們?」
一道蒼老而又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
「哼,這株藥草我們幾個早就發現了,只是沒有採摘,等它更成熟一點,沒想到被這丫頭採去了,還不快交還給我們!」
緊接著的,就是一道霸道囂張的青年聲音。
夏塵有些疑惑的轉過頭去,就看到前方一座石屋門口,一名老者擋在一名十三四歲穿著獸皮小衣,扎著兩個羊尾辮的女孩面前,怒視著前方三名青年。
這名老者一身氣息,竟是有著三品武聖的境界,發起威來,腳下踩著的地板,都是龜裂了開來。
不過,對於老者的怒視,那三名青年卻是無動於衷,而是一臉輕蔑的掃視著面前的老者。
這三名青年,為首的一人穿著獸皮衣衫,而背後的兩名,則是穿著粗布衣衫,為首那人的實力,赫然達到了四品武聖,而其餘兩名,皆是三品武聖。
此時,躲在老者身後的那名小女孩忍不住的探出頭來,一臉的憤怒,指著那三名青年道,「你們胡說,這赤陽髓草乃是我從荒山草木間找到來替我爺爺治病的,怎麼會是你們先發現的!」
而老者聽到這話之後,則是臉色變了變,轉頭對身後的小女孩道,「蠻兒,你怎麼能獨自一人去荒山尋藥草,你不知道那裡荒獸潛伏,充滿著危險嗎?」
小女孩露出一抹歉意之色,怯生生道:「我這不是害怕爺爺你的病再複發嗎,我們家窮,除了去荒山找藥草以外,就沒別的辦法了!」
老者聞言,不由嘆了口氣。
「喂,你們祖孫兩有沒有聊夠了,快把赤陽髓草給我交出來,這赤陽髓草是我們三個先發現的,再不交,就別怪我們不客氣!」為首的一名青年冷聲道,他扭了扭拳頭,一道聖靈力風暴從他體內爆發而出,向四面八方席捲而去。
轟!
整個地面數層石板,都是直接化為齏粉。
老者見狀,微微臉色一變,沒想到這三名青年居然直接動手,他身上的聖靈力也是瞬間爆發開來,化為一道百丈大小的青光厚盾,擋在自己前方。
「哼!」那名青年冷哼一聲,他身上爆發出來的聖靈力風暴驟然凝聚成一桿百丈大小的黃金長槍,驟然撕裂空間,撞在老者的青光厚盾上。
砰,咔嚓咔嚓!
老者的青光厚盾立馬龜裂開來,四品武聖和五品武聖之間還是有著蠻大差距的,加上這名老者有病在身,自然是擋不住這名青年的一擊。
「爺爺,小心!」羊尾辮的小女孩出聲喊道。
而此時,那青光厚盾已經破碎了開來,老者臉色微變,正打算再度凝聚聖靈力抵擋,但他似乎牽動了傷勢,臉色微微一白,身體頓時一晃,似乎要倒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