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淮芯反應過來時,冷易星已經離開了房間。莫名的,剛才他出去的那一刻回頭看她的眼神讓她的心一顫,竟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
「我在幹什麼呀!」捂臉搓了一把,她一頭鑽進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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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靳洋最後還是滿足了庄舒傾的要求,讓冷易星去安排返航。
游輪靠岸的時候,已經是晚上。
秋夜的風不只是一點涼,庄舒傾下意識抱著雙臂,縮了縮肩膀。
下一刻,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不用回頭看也能從這外套上的氣息知道外套的主人是誰。
「你不冷嗎?」
陸靳洋在她身旁和她並肩走,他的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長袖襯衣。
「沒那麼弱。」
庄舒傾:「......」回頭看去,秦淮芯和冷易星並排走著,但兩人之間的距離有三米多。
她挽上陸靳洋的手,在他身側悄聲說:「後面那兩個人不太對勁,待會兒我們送芯兒回去好不好?」
照這樣的情況,讓冷易星送秦淮芯回家幾乎不可能。
陸靳洋皺眉,但是想到不遠處正走下游輪的陸蕭,他點了點頭。
冷易星和陸靳洋分別去停車場取了車,庄舒傾沒問冷易星的意見拉著秦淮芯就往陸靳洋的車走去。
雖然冷易星和秦淮芯沒什麼關係,但是秦淮芯來的時候是他接來的,她說一聲總歸是好的,但庄舒傾就是不想跟他講話。
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女人置什麼氣呀!
以前她不覺得冷易星婆婆媽媽的,可現在秦淮芯都要被搶走了,他居然是這副模樣,別提她心裡有多失望了。
後來,庄舒傾和陸靳洋送秦淮芯回家的路上,在離秦淮芯家不遠處的道路上,他們看到冷易星的車在那裡停著。
「陸靳洋,你要停車嗎?」
陸靳洋沒有回答,而是踩了油門飛飈了過去。
庄舒傾又問:「我覺得冷易星今天挺不對勁的,你真的不去看看他?」
陸靳洋側首,「你怎麼不安慰你朋友?」
「芯兒不同,她這人有阿Q精神,這點事對她來說只會讓她心塞兩天,緩過來就好了,再加上陸蕭還沒有對她做什麼。」
「男人不需要安慰。」
庄舒傾不說話了。
若是她再說,就顯得她有些做作。罷了,這些事情外人插手終歸不合適,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吧。
回到錦綉花園,陸靳洋一進門就把人按在牆上,「庄舒傾,你該履行你的義務了。」
庄舒傾心一顫,忽而想到在船上他應了她的要求,早早的回來,而代價是她要履行她作為妻子的義務。
「能不能......先洗澡?」
老婆愛乾淨,他哪裡有拒絕的道理。
於是,在庄舒傾去拿睡衣的時間,他以平身最快的速度褪去上衣,開始解皮帶......
「陸靳洋,你在做什麼!」
庄舒傾紅著臉,硬著頭皮走過去阻止他,幸好皮帶還沒解開,她怒瞪他,「是我洗澡,不是你。」
陸靳洋眸色深了深,「一起洗。」
庄舒傾:「......」
眼看著就要被陸靳洋給抱進浴室,這時,他放在沙發上的手機響了,庄舒傾神情一松,「你手機響了,你先接個電話吧。」
陸靳洋把她放下來,黑著臉走過去,看到來電顯示的那一刻,臉色更加黑了。
他按了拒聽鍵,重新朝庄舒傾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