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你不願意告訴我你的姓名,你可以打我老公電話。你都知道我老公住這裡,想必電話是肯定有的吧?」
對了,電話!
譚嬖央怒瞪她:「你給我等著。」
庄舒傾看著她打電話,連續撥了好幾次都是無人接聽,看著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庄舒傾不道德的笑了。
因為陸靳洋還會回來,所以他出門沒有帶手機。站在門後面,她也能聽到陸靳洋的手機在房間里響起。
「你讓我先進去,我進去等他。」譚嬖央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但自尊和驕傲讓她此時不得不留下。
「不好意思,我老公出門前告訴我,不認識的人別放進來,特別是他不在家的時候。」
「......」
聽著女人無害的話語,譚嬖央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認錯了人。眼前的這個人跟那個記者長得一模一樣,這個她絕對不會記錯。
記人的長相身材是她的強項。
可是,對方不承認的話她也沒辦法,只得憤憤道:「你別關門,我就在這裡等他回來。」
庄舒傾無所謂擺手,「你願意等就等,但我不奉陪。」說完,她把門關上。
門后,庄舒傾一臉嫌棄。
她和陸靳洋這幾天一直在一起,陸靳洋沒有時間去招惹女人,沒想到女人竟然自己送上門來。想到關門那刻譚嬖央吃癟的樣子,庄舒傾勾起唇角。
她跟譚嬖央肯定是八字不合,否則為什麼每次見到她都不會有好事發生,一次失了清白,一次被別人撞,一次被她撞傷手。
看來以後見到她一定要繞道走,有多遠離她多遠。
門外,譚嬖央氣得臉色蒼白。
手術后她只休息了兩天,本想用這幅病弱的模樣來博取陸靳洋的同情,居然連人都沒見到!
她雙手握拳,狠狠瞪著那扇門,心裡的恨意無限放大。那個女人分明在演戲,作為戲子的她早已看出來。
只是她不明白,那個記者為什麼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份。
想了一會兒沒有得到答案,譚嬖央最終還是沒有等陸靳洋回來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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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庄舒傾出現在辦公室,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她額頭上的傷已經掉痂,手腕也拆了繃帶,起初陸靳洋不同意讓她過來,最後經不住她天天纏著他鬧,這才同意給她來上班。
「舒傾,聽說你的手斷了,沒事吧?」一個同事走過來問她。
「手......手斷了?」庄舒傾詫異,「沒有啊,就是手腕受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那人點點頭,忽然附在她耳邊小聲道:「聽說是顧總幫你請的假,你認識顧總嗎?」
庄舒傾很誠實搖頭。
「怎麼可能!顧總雖然很好說話,但還是第一次出面替員工請假,你確定沒有在說謊?」
「真沒有。我發誓,我連顧總的面都還沒見著。」
同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回了座位。
庄舒傾被看的一臉莫名其妙,心裡暗自懊惱,待會兒再有人問,她就不解釋了。
剛坐下來,她的餘光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身高比陸靳洋稍微矮了一點點,但絕對有一米八。
「待會兒例會,大家準備一下。」男人的聲音溫和至極。
庄舒傾忍不住抬起頭來,目光在觸及到他的相貌時,整個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