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銳卻不由她分心,他吻的很認真,挑起她青澀的小舌拚命的糾纏在一起,這丫頭的味道美好的讓他有幾分驚喜,他幾乎是瞬間就愛上這個吻了。~。.*。小~說#網.
突然楚銳內心湧起幾分悸動,竟然紅了眼眶,他想起這幾年螞蟻一個女人該是有多難?
如此溫柔的楚銳螞蟻是有點詫異的,記憶里的那一次雖然很遙遠,但是卻很清晰,那晚的楚銳粗暴的更一頭野獸一樣,也難怪她有陰影了。
可這一次不一樣,被他這樣溫柔又憐惜的吻著,他的吻滾燙又炙熱,一路蔓延至下,螞蟻意外的覺得很舒服,甚至思緒有一點模糊了,真的要這樣嗎?
「螞蟻,給我好嗎?」楚銳艱難的支起身子,臉上的隱忍在剛毅的臉上顯得迷人又性感,他聲線沙啞,夾雜著幾分暗火。
螞蟻一時有些恍惚,一念堂,一念地獄,螞蟻想,過了這麼多年的日子了,是否能任性一次,任人擺布一次呢?
或許孩子都有了不該那麼矯情,試試也不是不吃虧么?也許是這次楚銳真的很溫柔吧,溫柔的讓她覺得楚銳在珍惜她。
所以她一時迷糊了,或許是欲、望,或許是那種兩、性之間的神秘觸動了她。
螞蟻輕輕點頭,有些羞澀的咬住了下唇,並沒有說話。
得到她首肯的楚銳興奮的像個孩子一樣,但是這個時候他一點也不敢莽撞。
這個晚上楚銳覺得自己從未用心過,那簡直是使出了他渾身的解數,以前的那些女人對於他而言都是發、泄的,所以根本不存在什麼取、悅。
然而螞蟻不一樣,螞蟻跟他的時候應該是第一次,還有螞蟻給他生了個兒子。
就這點,對於一個頂立地的男人來說,他覺得螞蟻值得他一份深情對待。
他很克制,整個過程很溫柔又緩慢,他從來就沒如此的小心翼翼過,他只想疼惜她。
而螞蟻意外的被他這種節奏搞的有點暈暈乎乎了,帶著幾分迷離又帶著茫然的看著他,「你到底會不會啊?」
正在專註的楚銳差點沒從她身上摔下來,額上頓時三道黑線滑過……
雲小姐這是在嫌棄他節奏太慢嗎?
螞蟻卻是被他這搞的有些不上不下的,調、情調久了也累啊!
楚銳悠然挑唇,看著這一番功夫沒白費啊。
「老婆大人,我一定包你滿意。」楚銳曖昧的話語在她耳邊盪、漾開來。
螞蟻身子陡然一緊,死死的鎖住了眉頭。
靠!還是那麼疼。
看著螞蟻痛苦的模樣,楚銳深情吻住她眼角溢出來的淚花,按住她想要退縮的腰身,這個時候她要想退縮,這不是找難受么?
「對不起。」楚銳吻著她,「別怕,我不動,但是你也不能往後面縮,就這樣呆著,一會,一會就好了。」
他儘管很難受,可是也要忍著,他可不想這次再讓螞蟻有陰影了。
螞蟻很緊張,但是又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很後悔,後悔跟著楚銳一起瘋。
可是現在這樣很尷尬好不好?
「沒事。」楚銳安撫著她,那吻溫柔如水,他強忍這極盡所能的取、悅著她。
直到感覺她一點一點的放鬆,放鬆,這個時候他才試圖這慢慢的進去。
儘管還是有些許的不舒服,但是感覺確實比之前要好很多了。
雖然生過孩子,但到底還是單身了好幾年。
她的緊、致逼的他發瘋,他從來不知道她的味道竟然是如此的美好。
美好到他暗自慶幸他自己的這個決定,還好,他沒放走她!
螞蟻則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她情商極低,低到無與倫比的那種,可以說,在這種事情上她很好騙。
反正這男人是自己孩子的爸爸,她也不談不上討厭他吧,所以他提出來的時候她覺得可以接受。
本來正在有些小迷糊的她,突然一道觸電般的快、感從某處傳來,蔓延到四肢。
「嗯…」螞蟻一時沒在意而滑出來的呻、吟帶著幾分露、骨,不似嬌、吟,而是身體發自本能的無法抑制的低吼。
螞蟻瞬間羞紅了臉,怎麼回事?
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楚銳已經鉗住她纖細的腰身,拉高她的雙、腿在有節奏的律、動著。
「你在幹什麼,啊…」螞蟻羞的沒處躲,她沒想到這滋味竟然是和那一次完全不一樣。
被螞蟻這樣一問楚銳想哭的心都有,竟然還有迷糊成這樣的人!
「讓你快樂。」楚銳簡短的低聲答道,沙啞的喉嚨有著靡靡的誘惑。
一句話直接又挑逗,他一點都沒放過她。
螞蟻覺得自己完全不能思考了,他這節奏把她都要撕碎了。
一夜浮沉,幾年未有過交集的兩人此時為了一個共同的生命而融為一體。
從心,從身開始。
「小螞蟻,感覺怎麼樣?」楚銳將她擁進了自己結實又溫暖的懷抱中。
他真的要了她好多次,從黑一直到這會快要亮。
他以前都是為了發泄,但這一次他居然發現自己樂此不疲,不管是取、悅她,還是取、悅自己,他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
螞蟻累的一根指頭都不想動,有些不可思議她和楚銳真的做了,而且,還做了很多次!
再不停下來她覺得自己腰都能被他給搖斷了!
她不由的恨自己為毛體力能那麼好?居然能這樣配合他!
「還好。」她趴在他胸膛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真心想立馬睡過去了,整整一夜啊!
他么就沒見過這麼飢、渴的!!!
「只是還好嗎?」楚銳挑眉,「那看來我做的還不夠好,還得再來幾次!」
「喂喂喂。」螞蟻急忙投降,按住他,牽起一抹笑意,「楚大你真棒!」
「真的嗎?」被自己女人這樣一誇,楚銳當然是說不出的高興了。
「那就再來一次把。」楚大毫不猶豫的再次化身為狼,又把螞蟻小白兔給推到了。
螞蟻汗顏,你他么是要做到中午的節奏么?
有時候兩個人之前的東西就是那麼奇怪。不一定是所有的兩個人的都是先有愛情再有一切的,也可以先有孩子,還可以先有肉、體。
比如楚銳和螞蟻,楚銳覺得有一句話是真理,當你不接近這個人你永遠無法知道這個人和你合拍不合拍。
至少就床、上來說楚銳覺得螞蟻和他合拍急了,大概螞蟻也是這樣覺得的,楚銳能感覺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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