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蘇皖緊張的等候著Dolores的聯繫,一邊準備著圖紙,媒體上Dolores要舉辦秀的新聞已經放了出來,世界各地的媒體都在翹首以盼的想知道點內幕。
黎蘇皖也馬不停蹄的準備著要參加秀的設計圖,但Dolores那邊卻遲遲沒有傳來消息,就在黎蘇皖預備找皇甫軒再幫忙聯繫一下Dolores的時候,她的工作人員卻打電話約黎蘇皖見面。
接到電話的時候,黎蘇皖正在辦公室內畫圖,碰巧到了午餐時間,她忍不住上樓想跟傅斯年分享一下這個好消息,最近他似乎也很忙,每天早出晚歸很難見到。
敲開門的時候,除了傅斯年,余笙也在,他們倆坐在沙發內,面色凝重,似乎在討論什麼重要的事,黎蘇皖有些歉意的道,「我待會再來吧。」
「沒關係,我跟先生說完了。」余笙說完起身,對著黎蘇皖微微鞠躬后,退出了辦公室。
傅斯年面對那張小臉后,俊臉上立刻暈開一抹笑,語氣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來,「什麼事?」
黎蘇皖一臉興奮的撲過去坐在他身邊激動的道,「傅斯年,Dolores那邊的負責人聯繫我了,說下午約我見面具體談合作的事。」
「是嗎?」傅斯年牽了下唇角,握住她的手將她拉了起來,「那我們找個地方慶祝一下。」
黎蘇皖也沒有拒絕。
二人簡單的用餐過後,又回到了公司。
傅斯年回到公司的時候,余笙和華海都在辦公室內等候著。
「怎麼樣了?」傅斯年鬆了松襯衫的紐扣,坐在辦公椅內看向余笙沉聲詢問。
「人已經送到醫院了,檢查結果三天後會出來,媒體五天後會行動。」
傅斯年聞言唇角微微上揚,黑眸閃過一抹狠戾冷聲質問,「這次不會出什麼差錯吧?」
「您放心,肯定不會。」余笙肯定的給了保證。
頓了一下,他又猶豫著道,「先生……我怕出事之後,有人對夫人不利,華海只能在暗處,不能被發現,但狗急了跳牆,單憑他的一己之力,再加上國內的形勢,我擔心……夫人會受傷。」
傅斯年一臉平靜的抬頭看向那張俊臉挑眉,「Dolores那邊是你讓人安排的吧,你心裡應該已經有計劃了吧。」
余笙牽了下唇角,輕輕點頭。
「那就照你想的去做,華海繼續跟著她。」
華海聽的一頭霧水,「什麼計劃?你剛才說了嗎?我錯過了嗎?」
他失憶了嗎?怎麼他什麼都沒聽到,總裁和余笙已經達成共識了?
「走吧。」余笙對他使了個眼色,壓低聲音道,「出去告訴你。」
二人離開后,傅斯年起身站在落地窗前,目光陰森的看向天空,薄唇暈開一抹諷刺的笑。
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一天。
一個下午黎蘇皖什麼心情都沒有,整個人坐立難安,下午時分她終於剋制不住激動的心,拉著安以陌,提前二十分鐘就在約定地方等候著。
原本以為Dolores聯繫的工作人員是個歐洲人,誰知卻是個地道的亞洲人,她的年紀看起來比二人大不了多少,身著一身條紋西裝,留著微卷的lob,看起來乾淨利落。
她坐下之後,單刀直入的微笑,「你們好,我是Belle,負責這次國內設計師的對接情況。」
「你好,你好!」黎蘇皖有些局促的握住她的手,跟上次見Dolores一樣緊張。
Belle閱人無數,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緊張之色,她微笑著幫助她緩解情緒,「我們國內的設計師就是低調謙虛隨和,換做國外被Dolores選上的,現在一定仰著頭做人。」
黎蘇皖怔了一下,有所放鬆的微笑,「可能我是他們裡面實力墊底的那個。」
「不會的,Dolores選的人,都是勢均力敵,沒有高低之分。」Belle說著盯著她微笑,「自信一點,我看過你的作品了,不錯,很適合這兩年的大方向。」
「謝謝。」黎蘇皖被她安慰的愈發寬心。
「我今天來是跟你說一下具體的計劃和行程。」Belle說完將一份合約遞到二人面前,在她們倆瀏覽的時候,順便解釋道,「這次的秀是完全對外保密的,也不能受外界干擾,所以需要所有設計師三天內去我們準備好的地方,準備自己這次要參加秀的作品,直到秀結束,整個過程大概需要一個月。」
「一個月?」黎蘇皖忍不住抬頭看向那張平靜的臉,「你的意思是,這一個月內,我們都要留在巴黎嗎?」
「嗯。」
黎蘇皖和安以陌對視了一眼,有些苦惱的不知所措。
還以為只需要最多一周時間去參加個秀,想不到竟然要去那邊待一個月,這樣傅斯年怎麼可能會同意?帶上他去也有些不現實吧。
Belle見狀看向黎蘇皖試探著挑眉,「黎小姐有難言之隱嗎?」
「我……」黎蘇皖猶豫了一下,還是擠出一抹笑搖頭,「沒有。」
「既然這樣的話,麻煩你簽個字,我們的合約立即生效,機票定在了後天晚上,你到時候跟我確定人數,你們團隊的一切開銷我們都會處理。」
黎蘇皖猶豫著看了安以陌一眼,卻見安以陌也有些為難的盯著她,猶豫再三,她還是握筆簽了字。
機會就這一次,她回去好好跟傅斯年說說,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合作愉快!」
Belle拿到合約后便立刻離開,只剩下一臉鬱悶的黎蘇皖,和充滿同情目光的安以陌。
「以陌,怎麼辦?」黎蘇皖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嘆氣。
「還能怎麼辦?美人計啊?你們家醋缸不就吃這一套。」安以陌壞笑著撞了她一下。
「呸,你能不能靠譜一點?」
「喂,你到底想不想去?」
「我……」黎蘇皖嘆了口氣,有些頭疼的揪了揪頭髮,「怎麼辦?我覺得傅斯年肯定不會同意的!」
「這就是考驗你個人魅力的時候到了,沒事多來點彩虹屁,再加上美人計,等酒過三巡,他神志不清的時候,你就開始行動,一舉拿下。」
「……」黎蘇皖的面部肌肉抽搐了幾下,懶得理她。
不過,她說的好像也有道理,吃人嘴短,她還是先從拍馬屁開始吧,無論如何這次她都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