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還認得我。」

「你化成灰我都認得你。」程竹朝他笑了笑，轉身往回走。

房間里，有一股濃烈的酒味，韓寧神色不變，眼神卻漸漸的冷下來。

「你這是喝了多少？」見她拿起酒瓶，又要喝，韓寧趕緊搶過來。

「你管你的新歡去，管我做什麼？」程竹推他。

「你要是不想我管你，你打電話給我做什麼？」

矯情！

「你渣了我，還不讓人說了。」世上有這麼好的事？

「我就是要說，告訴大家你是什麼人。」

「行了，是我對不住你，可以了吧。」韓寧把凌亂的茶几整理好。

程竹上半身倒在沙發里，雙腳放在茶几上，剛剛收拾好的茶几，又被她弄亂。

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茶杯，韓寧放棄再把它們撿起來。

「不要在這裡睡，回房睡。」韓寧把她拽起來。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莫名其妙，因為她的一通電話，不放心就跑過來了。

他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你抱我進去。」程竹耍賴。

「自己走。」

程竹完全聽不清他說什麼，雙手抱著他，頭枕在他的手臂上。

整個人如無尾熊一樣賴在他的身上。

韓寧：「……」

認命的抱起她，韓寧把她放在了床上。

他覺得這裡有點熟悉，可是認真想起來時，又什麼都沒有。

「我以前是不是來過這裡。」韓寧自言自語。

「哪止來過，你在這裡，對我這樣那樣的，你都忘記了嗎？」程竹從床上翻身而起。

看著她突然跳起來，韓寧有些無語：「你到底醉沒醉？」

「對哦，你真的忘記了，你是想我醉了，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既然沒醉，看來你是不需要我了，我走了。」

程竹拿起床上的枕頭，朝他扔過去。

枕頭扔中韓寧的後腦勺，韓寧摸著腦袋轉頭。

「膽子很大嘛，嗯？」

他把枕頭朝她扔回去。

明明沒碰到她，她卻哭起來：「你個混蛋，混球，連球都比不上的渣渣。」

「還有什麼話，儘管罵出來。」韓寧坐在了床邊。

「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程竹一把將他撲倒。

韓寧沒想到她會來這一出，毫無防備之下，隨著她的動作，倒在了床上。

程竹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

「你給我起來。」韓寧知道程竹對自己的影響力的，不想跟她發生點什麼的韓寧意圖把她推開，沒想到她如八爪魚一樣，死趴在他身上。

「裝什麼君子？你當初強上人家的時候，可是迫不及待的。」

他什麼樣子，她沒見過？

「你啊，從人到心，都是黑的。」

可就是這樣的他，讓她愛上了。

「你說我多傻啊，我怎麼能愛上你呢，當初我可是恨不得殺了你。」程竹在韓寧身上絮絮叨叨的說道。

「你說我強上你？」韓寧揪住她的后領子，把她抓起來。

「是啊，在外面的沙發上。」程竹指著客廳說道。

「我上的不是范雯雯嗎？」

記憶里，他強上的分明是范雯雯。

難道記憶出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