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打雁,今天居然被雁啄傷了人,倒是我大意了。」對方滾下床,擦了擦鼻尖的血道。
他把唐雲謙的手跟腳用手銬銬住,頭也固定住。
然後跨坐在唐雲謙的身上,「這下你得乖乖就範了吧?」
「放開我。」唐雲謙怒目圓睜。
活這麼大,他從未受過這種侮辱。
他寧願去死,也不要受這樣的侮辱。
「想得美。」對方在他的腰間摸了一把,「這細皮嫩肉的,比我享用過的任何上等貨色都要好,今天倒是賺了。」
說著,他用力撕開唐雲謙衣服的扣子。
線條流暢的肌肉,出現在男人的眼底。
男人差點流口水。
他伸出手,細細的撫摸,「極品啊極品。」
唐雲謙噁心到要吐。
忽然,門被人從外面撞開。
安韻拿著一把刀衝進來。
她胡亂的往那人身上捅。
「又來一個,難道老天今天希望我來個雙P?」那人淫笑。
「呸,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也配?」安韻朝他吐了口口水。
趁著對方抹臉的時候,她捅了對方一刀。
在對方疼得彎腰,她朝唐雲謙跑過去,「你怎麼樣?沒事吧?」
「拿鑰匙。」唐雲謙都要被對方給蠢哭了。
「哦,好。」安韻跑回去。
褲子的口袋沒有,衣服呢?安韻正要去翻對方的衣服,突然,手被抓住。
「臭婊子。」對方狠狠的打了安韻一拳。
安韻被打倒在地。
她的臉上,沾滿了對方拳頭上的血,紅了半邊臉,襯得左半邊的臉更為白皙。
半紅半白的臉,讓她看起來有一種別樣的詭異。
安韻很快爬起來,她再次拿起地上的刀。
「還想再來?」對方抓住她的手腕。
安韻死命的把刀尖往對方那邊推,男人因為受傷,身體變弱,兩人一時間僵持不下。
刀尖,一點點的往男人那邊推。
眼看就要刺中男人,男人手腕一個用力,安韻被反刺了一刀。
她倒在地上。
男人踹了她一腳,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朝唐雲謙走去。
他要人也要命的。
他粗粗的給自己包紮了一下,止了血之後,就把唐雲謙綁起來。
「這裡不安全了,我們換個安全的地方,再繼續。」
在他低頭,打結的時候,安韻再次悄無聲息的靠近他。
眼看就要得手了,男人猛然轉身。
安韻再次被他打了一拳,她倒在地上,一時間起不來。
唐雲謙膝蓋抬起,狠狠的撞了一下男人受傷的地方。
男人疼得悶哼。
他拿起地上的刀,遞給安韻,「趕緊給我解開。」
安韻顫抖著手接過,努力割著繩子。
眼看就要割斷了,男人一個花瓶砸下來,砸暈了安韻。
他再次把唐雲謙給撲倒。
「那麼不配合,那我就在這裡辦了你。」
他拿起地上的刀,對著唐雲謙的腿就是一刀。
唐雲謙疼得動不了。
男人去扒他的褲子。
很快,唐雲謙全身只剩下一條內褲了。
在他認命的時候,門再次被人撞開。
夏向暖看到屋內的畫面,目赤欲裂。
她脫下鞋子,對準對方的後腦勺,一鞋子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