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竹聽話的窩在他的懷裡，「讓我天天下不來床？」

「你喜歡那樣的寵也不是不可以。」

這時，韓寧的電話響了，兩分鐘之後，他掛了電話，「我要走了，下次再來找你。」

「別來找我了，我怕做噩夢。」程竹唇角彎起，眼神明亮，好似從前的過往，沒對她造成半分影響。

唯獨她自己知道，她是多麼的在意。

「我陪你一起做。」

「你就是那噩夢。」

「那你努力變成美夢。」韓寧關門離開。

等屋子重新安靜下來，程竹才發現，她早已手腳冰涼。

過了許久，手機慢慢的回暖。

她下床，無意間撇到床頭柜上的手機屏幕亮著，夏向暖的名字在上面一閃一閃的。

「小竹，韓寧沒死，他回來了。」

「我知道。」程竹坐在床上，腿伸長，白熾燈的光打在上面，她的皮膚，泛起珍珠般的光澤。

「你怎麼知道？」夏向暖驚奇。

「因為我看到他了啊。」

「看……你看到誰了？韓寧？」那邊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意識到她說了什麼之後，聲音一下拔高。

「他沒對你怎樣吧？要不要我過去陪著你？」

「不用了，我挺好的，我現在去找我男朋友，打算跟他睡一覺，難道你還想圍觀？」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

「我沒開玩笑啊，我不想跟他一起，互相折磨。」

她還想多活幾年，不想再跳到韓寧的那個坑裡。

「那你也別糟蹋自己。」

「總好過等他糟蹋的好，不聊了，我要找我男朋友去了，拜。」

程竹掛掉電話，她隨意穿了雙拖鞋，跑到浴室里，把自己搗鼓一通，然後換件弔帶睡衣，外面披一件外套就去敲韓城的門了。

敲了半天都沒人開門，正當程竹要放棄的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

「阿竹。」韓城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程竹轉身，韓城兩手拿著東西，站在她不遠處。

「餓了？等等，我很快就做好飯，今天買了你最愛吃的蝦。」韓城朝她晃晃手中的袋子。

程竹朝他撲過去，韓城下意識的抬起手臂，抱住她。

程竹打開門，把他推了進去，壓在沙發上。

「阿，阿竹，你要做什麼？」韓城手中的袋子，掉到地上。

「我們做吧。」程竹兩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目光如火盯著他。

「啊，做，做什麼？」韓城以為自己聽錯了。

程竹開始扒他衣服，「第一次？那你虧了。」

韓城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你怎麼啦？」

「我想要你，你給不給我？」程竹用一種饑渴的目光看著他。

韓城被她嚇到，一時間忘了說話。

「不給？那我去找鴨子去。」程竹從他身上下來。

「你不後悔？」韓城拉著她的手。

「不後悔。」

她所有事都會後悔，唯獨這件不後悔。

如果韓寧是看上了她這幅皮相，她就毀了它。

她絕對，絕對，不要回到那個惡魔身邊。

「你說的。」韓城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