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的感覺又來了，程竹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悠悠的睜開眼。

「醒了？」韓寧親了親她的唇。

程竹獃獃的看著上方的人，對方的桃花眼，在她對上的時候，彷彿真的有桃花綻放，讓那張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臉，更為妖孽。

「我一定是在做夢。」程竹自言自語，她重新閉上眼，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疼痛，剎那蔓延。

程竹眼淚都疼出來了。

這下該清醒了吧？

她重新睜開眼，對上的是一雙似笑非笑，帶著深意的眼眸。

「你，你是鬼嗎？」程竹嚇得往後退。

韓寧一把把她撈過來，俊臉壓低，吻住那雙在夢裡出現幾百次的唇。

程竹早已嚇呆，忘了反抗，直到韓寧的舌頭伸進來，熟悉的味道鑽入口鼻，她終於回過神來。

她用力推開他，「你，你，你，是活的？」

「阿竹，我回來了。」

如惡魔般的嗓音，在程竹耳畔迴響。

大腦，轟然炸裂。

程竹氣急攻心，差點暈過去。

「你，你，你不是死了嗎？」她使勁擦拭著嘴唇。

想擦去他的痕迹，也想確認自己真的不是在夢裡。

「我沒死，你很失望？」韓寧拿開她的手，把她壓在床上。

他的臉，離她很近，近到她能數清他的睫毛。

他的手指，輕輕在她的唇上摩擦，「破了。」

說著，重新低下頭，含住她的唇。

他的吻，很溫柔，薄唇輕輕在她唇上碾著，舌頭，試探著伸進去。

程竹牙關緊咬，不讓他得逞。

韓寧的手，落到她的腰間，隔著睡衣，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

那是程竹的敏感部位，她身子幾不可見的抖了一下，在她驚呼的時候，韓寧趁機把舌頭伸進去。

攻城略地。

等程竹嘴裡的空氣稀薄得快沒有的時候，韓寧終於放過了她。

程竹呼吸粗重，胸前一起一伏的。

韓寧看著，眼裡冒出火光。

「阿竹，我很想你。」

「你怎麼還沒死？」程竹咬牙切齒的說道。

差點死了，就差一點點了。

「閻王爺不收，命太硬了。」韓寧的臉離她很近，呼吸交纏。

「我有男朋友了，跟人睡過了，不幹凈了，你還是換人吧。」

「是嗎？我驗下貨。」韓寧的手，伸到程竹的衣服里。

程竹躲，可是無論她怎麼躲，對方的手靈活如蛇，很快就把她摸了一遍。

當她的手停留在她的柔軟上的時候，還惡作劇般的揉了揉。

程竹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

這人，真的是一點都沒變。

「還是那麼乾淨，不要讓人碰你知道嗎？」韓寧收回手。

「我一會就去跟人睡一覺。」

剛戀愛不久，她跟韓城除了牽手擁吻之外，沒有再進一步。

那人希望在她愛上，起碼有點喜歡他之後，才再進一步。

他尊重她，不想冒犯了她。

程竹後悔了。

要是知道韓寧沒死，還特地跑回來找她，她肯定早早跟韓城睡了。

他不要二手貨，她是知道的。

「我不想再聽第二遍，阿竹，你不惹我生氣，我會寵著你的。」他雙手來到程竹的身後，抱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