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啊?」
軒轅依人眼睛微眯:「然後你把我師兄方書,用四口雲紋飛刀,釘在了石柱上。小tuǐ上兩刀,肩側上兩刀口一直過了兩個時辰,才把刀取下,可到現在都還沒把你那驚雲神滅劍意,驅逐出來據說很痛,叫的好像殺豬一宗守頓時一樂,心中竟是暗覺快意。他對龍霸天方書這類鼻孔朝天,尾巴翹到的天上的名門弟子,最看不順眼了。
先前也就屬這位方書的話,最是難聽。聽到自己,將這人用飛刀釘住,頓時心xiōng大快,念頭暢達。
慢著,飛刀?
宗守又mō了mō自己的袖子,然後是yù哭無淚,心痛無比。自己辛辛苦苦,蘊養了好幾個月的雲紋飛刀,這就沒了?足可誅殺四位武宗的飛刀,就用在這麼一個垃圾身上?明明一刀,就可解決。
心中糾緊,宗守過了半晌,才回過氣來。自我安慰著,其實這樣也不錯,當時的自己,肯定很帥很酷。
「再後面呢?我還做了什麼?依人你一口氣說完,我聽著就是!」
「再後面啊!」軒轅依人一陣遲疑,板著小臉道:「後面你把我爹也給揍了!」
宗守正喝著茶,此刻聞言,不由『噗,的一聲。口中的水,全數噴了出去。如同一個扇面,把這個房間的小半,都籠罩了進去。軒轅依人似乎也料到了,提前躲開。
宗守旋即又覺不對,仔細的想了想。面sè又淡定了下來:「依人你也學壞了,騙人也不打草稿。
我那岳丈,早已是地輪九脈的巔峰,距離天位只有半步之遙,只差著一層膜沒有捅破而已、即便是十個我,也不是他對手,怎麼可能揍得了他?胡說亂侃一」
同樣的實力,若是配以絕éng了一層面巾。
見面之時,也不說話,就只定定看著同樣板著臉的宗守,軒轅依人則不斷扯著宗守衣袖。
就在宗守有些不耐時,譚濤才淡淡開口:「小姐無需強迫世子,也無道歉的必要。昨日之事,錯在於我。說來還是老夫該慶幸才是,換作任何人,有世子這樣的本事,都未必就是此了局。似我這般行事,說不定就有血光在災口也萬分慶幸,城主能得此佳婿,玄山城後繼有人。對了,另還有一事告知,在你面見城主之前,我已命人把消息傳於給烈焰山與雲瑕山。到後來追悔莫及,已追不回了。大約過上幾日,世子就會見到他們的人手」
宗守再次愣住,暗想這才是一位狠人,當真是yīn狠無比!簡直毒辣至絕,全不留餘地。
自己醉了之後,怎麼就只抽了這譚濤兩劍而已?實在是遠遠不夠。早知如此,一定狠狠抽打一頓。反倒是那羅閻,只是脾氣差了些,嘴賤而已,脾氣卻是直爽。讓他心裡,頗有些歉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