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乾燥滾燙,好像所有的熱情和血液都奔涌在唇上,熱燙而急切。當他的嘴唇觸碰到曾歡馨如水蜜桃般豐盈的嘴兒時,感覺她的唇是那麼柔軟那麼嬌嫩,與他簡直是兩個鮮明的對比。
四瓣交疊,親得火燙、吻得熱情,又像是風雨欲來的前兆,僅是小試身手。
更厲害的還在後頭!
論吻技,安惜那可絕對是箇中好手,就鄭恩地的這樣等級的妹紙,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上一次只當做是演技處理,只是簡單的碰了一下就了事了,這次,既然妹紙都主動要求了,他要可要細細的體會一把,那屬於鄭恩地的味道,初次品嚐這雙軟嫩的唇瓣,滋味是香甜而柔軟的,甚至讓安惜忍不住伸出空著的手掌,托住了她有些受驚的臉龐,讓她更加迎合他的索吻。
鄭恩地有些醉了,跟上次眾目睽睽之下的那個吻完全不同……
她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也感覺到了安惜的心跳,這個吻,美得令她沉醉。
最可怕的是……
安惜這個壞傢伙竟然對她伸舌頭了!
伸舌頭也就算了,這個傢伙還從她細緻的耳際、頸側蜿蜒而下,一路點燃小小的火焰。
「OPPA,OPPA!等下!不行,這個不行!」鄭恩地總算是恢復了一些清明,趕緊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襟,防止失守,安惜的攻勢太可怕了,這要是再多一秒,可能鄭恩地都沒有辦法再抵擋他了。
「這就不行了?剛才不是還挺大膽的嗎?」
鄭恩地壓根就不敢跟安惜那邪魅的眼神對視,「這個……這個……我,我還沒準備好,而且你也沒有那個……」
「哪個?」
「就是那個啊。」鄭恩地強忍著害羞,做了一個貌似OK的手勢。
好吧,結合一下現在的氣氛,安惜幾乎秒懂了什麼,這表情變得相當的怪異,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鄭恩地會大膽到這個程度,「你怎麼知道我沒有?是不是有,就可以……」
「……」
鄭恩地慌神了,雖然確認了自己的心意,但她還沒有做好直接跟安惜發生關係的準備。其實倒也不是不願意,只是感覺還差點什麼,而且她很清楚的知道,安惜可不是那種啪過了,就要對她負責的男人,所以還死撐著說道,「你,你都沒有說什麼,先,先拿出來再說。」
安惜隨手從自己的身上掏出錢包,待他掏出那個小小四方鋁箔包時,鄭恩地驚呆了。
「怎麼樣?這下,沒話說了吧。」
「你還真的有!」
「你以為我開玩笑的?像我這種隨時準備好約Pao的男人,怎麼可能沒有。」安惜如絲絨般溫柔,卻帶著一絲魔魅氣氛的回答,在她耳際迴響。
鄭恩地就算是心理承受能力再強,這一刻都快崩潰了,自己把自己給坑了,聲音很輕,「OPPA,下次好嗎?下次。」
「下次?火都被你撩起來了,你跟我說下次?」
安惜把鋁箔包按在她柔嫩的掌心后,大掌撫上她燒得滾燙的小臉,捧住。
深深望進她氤氳著****與慌亂的眼眸,他嘴角斜斜扯起性戚的微笑,溫和但認真的問:「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找不出一個能讓我信服的理由的話,我可就下手了。」
雖然這是片場,但要找到了一個能夠啪啪啪的地方簡直不要太簡單。
鄭恩地凝視著那深邃的眼眸,彷彿被催眠。時間彷彿靜止了,整個空間只剩下一男一女,親密相擁、氣息交融,Ji情該是一觸即發,但此刻卻微妙的懸宕著、等候著。
「沒有了。」鄭恩地心閉上眼,細聲回答,彷彿破斧沉舟。
「既然沒有了,那就……」
薄唇隨即吮住微微顫抖的兩辦甜潤,以最親昵的方式,奪走她說話的能力。
「啊……」
鄭恩地在他耐心的逗引下失守,在他大膽煽情的誘惑中嬌喘不斷,不過,他敏銳的發現,她還是很緊張而且還有些排斥。安惜雖然好Se,但也不是那種Se中餓鬼,所以他只是佔佔嘴上和手上便宜。卻沒有了更進一步的動作。
只是,這也跟到了最後一步,沒有什麼差別了。
安惜的一隻手放在恩地小腹上,那滾燙的肌膚,手感真的好的驚人,恩地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腰,讓小腹和安惜的手掌接觸得更加緊密,可是做完了之後,她又羞得不要不要的了。
五分鐘后……
「為什麼不做下去?」鄭恩地眼神迷離,羞澀的躲在安惜的懷裡,修長的雙腿絞在了一起,緊緊抱著安惜的胳膊。雙唇緊緊地抿著,但這種事情哪裡是這麼容易忍得住的,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旖旎地鼻音,嬌軀顫抖著扭動的不成樣子,身體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剛才安惜用手,讓她體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
以至於現在她的小胖次,都已經那啥了……
「你確定要我做下去?再繼續,我可沒有把握能控制自己咯。」
鄭恩地沉默了一會,剛剛的衝動似乎已經被她從腦海中趕跑了,對著安惜甜甜的一笑,「謝謝你,OPPA。」
安惜沒好氣的看著這個傻妞,「便宜都被我佔光了,還要謝謝我,你還真是我認識的第一個。」
鄭恩地毫不介懷的撩起了蓬鬆的秀髮,將衣衫再次整理好,那爽朗的笑容再次浮現,「OPPA真的不繼續嗎?錯過了這次,下次我說不定就……你懂的啦。」
「喂喂喂,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安惜像是泡不到妞的人么?就你這樣的,我分分鐘把到幾個給你看。」
鄭恩地噗嗤一笑,也沒當真,不過這時,她的一些頭髮因為汗水而貼在了額頭上,安惜看到之後,就伸出手來,幫她把頭髮撩了起來,眼神專註,「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回去吧,不然初瓏那傢伙可以為我對你做什麼了呢,我可打不過她。」
如果是剛剛認識安惜的話,或許鄭恩地還真會相信,這個男人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越是了解他,就越覺得他神秘,好像永遠都有挖掘不完的秘密一樣。
在大學期間就已經服完了兵役,又不是文藝兵,在軍隊里學過真正的格鬥技,這可不是朴初瓏那都不知道多久沒碰的合氣道可以比的。
「你是不舍打把?就知道欺負我而已……」
「別這麼較真啦,還不走啊?真等我送你回去?」
鄭恩地眼睛閃爍著希冀的光芒,「如果我說是呢?」
「再見。」安惜毫不猶豫的轉身,一隻手插在口袋裡,另一隻手朝著鄭恩地揮揮手,只留下一道相當瀟洒的背影。
委屈的嘟囔著小嘴,「OPPA還真是生的一個好性格,就沒見過這麼沒風度的男人。」
當安惜的身影離開了鄭恩地的視線之後,這貨剛好路過了一個垃圾桶,隨手將剛剛他從錢包里掏出來那個uli套套丟進了垃圾桶,安惜童鞋剛才是真的不想把鄭恩地就地給辦了嗎?
當然不是,純粹是因為他的那個套套,根本就是一個空殼,裡面根本就沒有東西。
「阿西吧,原來我也是在關鍵時刻掉鏈子啊,尼瑪資,看來真的要隨身備一點貨才行,不然遇到了好機會都給浪費了,真是太可惜了。」安惜面露悲憤,剛才說的辣么冠冕堂皇,其實只是因為他比較慫而已。
如果他手裡的那個套子是能用的,剛才他就直接上了,哪裡還會BB那麼多,裝的跟聖人一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