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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拒嫁豪門,錯惹天價總裁 - 第096章 你就是唐蕭蕭字體大小: A+
     

    因為見不到小魚兒,上官文睿把夏雨菲直接帶去了公司。車子剛駛出至尊集團的廣場,上官文睿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起來看了看,上官文睿的眉頭微微一皺,遲疑了一下放到了耳邊。

    「爸……」上官文睿喊的有些底氣不足,這次視頻會議自己不在場,老爺子肯定怒了。

    「為了一個女人,我看你是什麼都不顧了是不是?」上官震生低沉的聲音從手機里傳過來,帶著一股無盡的威嚴。

    「爸,對不起,剛剛出了一點兒小意外。小魚兒不見了,我一著急就跑出去了。」

    「小魚兒不見了跟我有關係嗎?你不要以為我同意讓你回S市,就會一味的縱容你。如果再有下次,這個位子我看你還是放棄的好。」上官震生說完就收了線,根本不給兒子開口的機會。

    聽上官文睿的話,夏雨菲知道自己這次又牽連了他:「對不起,我又給你惹麻煩了。」在國外的這些年,她對上官震生的脾氣早有耳聞,雖然五年裡從沒見過他,但身邊認識他的人只要聽到他的名字就會忍不住抖幾下。聽上官文睿不停跟父親道歉,看來這次自己又連累他了。

    上官文睿聽她的話笑了笑,輕揉著她的手道:「我已經跟他解釋過了,放心吧,現在已經沒事了。」

    夏雨菲看他一眼,明白這個人沒對自己說實話。心裡對他說不出的愧疚,扭臉看向窗外,想著自己回到這個城市還沒幾天,生活就被那個男人再次弄的一團糟,她真的不知道自己這次回來到底是對還是錯了。

    司徒炎烈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一走進去,楚寒就有些不解的追問:「總裁,您為什麼要跟小魚兒做親子鑒定?夏雨菲這個女人我好像從來沒見過呀!!」

    司徒炎烈微眨了下眼眸:「一個人就算是換了張臉,改變了聲音,她走路的姿勢,說話的聲調,還有很多特有的動作,也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敢這麼跟我吵架的女人,這個世界也只有她有這個膽量。」

    楚寒的眸光激烈的一閃:「總裁……」

    「文博那裡給我盯緊了,我一定要知道那個孩子的真實身份。」

    「是!」

    「把小魚兒照顧好,千萬不能出任何意外。」

    「是!」

    *

    皇甫御霆靜靜的站在窗邊,俯瞰著這個曾經熟悉的城市。五年了,自從唐蕭蕭意外死亡后,所有參與這件事的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他原以為自己也可以得到解脫,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義父的一句話,他便被流放到海外五年。前段時間接到電話,他還有些意外,沒想到居然是真的。只是這一次,義父還是什麼也沒說。沒有原因,沒有解釋,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話,回S市,以後該怎麼做會有人告訴你的。

    敲門聲響起,皇甫御霆轉身,就看到付子墨走了進來。

    「總裁,今天下午夢怡小姐從外地趕回來,據說已經全部拍完了,這次回來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皇甫御霆點點頭:「她也該休息了,她應該還住在原來的地方吧?」

    「嗯,這些年一直都在,從來沒換過。不過……」付子墨有些欲言又止。

    「不過什麼?」

    「聽說她這次回來可能要跟洛驍訂婚了……」

    皇甫御霆的眉頭頓時一皺:「之前為什麼沒聽說?」

    「夢怡小姐應該是剛剛做出的決定。」

    「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

    「她的號碼一直沒變過!」

    「知道了,出去吧。」皇甫御霆擺了下手,走回老闆桌前拿起手機撥通了花夢怡的電話。

    這一次,沒有想像中快速的接通了,手機響了幾下之後,被人直接掛斷了。皇甫御霆皺眉的再打過去,聽到的卻是對方關機的消息。皇甫御霆沒再打,既然已經回來了,那今天晚上,他怎麼也要去見她一面。

    去往機場的路上,實在疲憊的花夢怡早就已經沉沉的睡過去了。甚至包里的手機什麼時候響起來的,她也絲毫沒有聽到。洛驍看著手機上的屏幕已經變成了黑色,這才重新給她放進了包里。看著熟睡中的她嘴唇微抿著,長長的睫毛平鋪開來,因為連夜趕場,她的臉色看起來並不是很好。一點長長的碎發從額前散落下來。看著這樣的她,他忍不住微低下頭在她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看她的嘴唇在睡夢中微微動了動,他自己都忍不住的笑起來。伸手把她攬到懷中,看著窗外的景色唇角輕揚。想想他這樣的身份和地位,五年的時間裡,居然也只是在她睡夢中偷吻過他。想來都覺得有些可笑。可是真的沒辦法,這個女人除了皇甫御霆,對其他所有的男人似乎全都是排斥的。

    實在有些想不通,那個男人到底給她種下了什麼樣的毒,讓她心甘情願這麼傻傻的等著他?

    從機場里一出來,就坐上了前來接洛驍的車子,花夢怡看著前方的路,再看向洛驍:「我還是先回自己的房子吧,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覺。」

    「三個月都沒去住過,今天我讓傭人先去通通風打掃一下,今天晚上你去我的別墅。那裡房間多的是,你隨便選一間就行。」

    「謝謝,不用了,我住酒店就可以了。我要是真去了你那裡,明天報紙網路還不知道會怎麼寫呢。」花夢怡笑著搖搖頭,拒絕了他的好意。身處這個複雜的娛樂圈,她對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很謹慎。

    「非要跟我保持這麼遠的距離嗎?五年了你都不肯給我一點兒機會?」

    花夢怡抱歉的低下頭:「真的很抱歉,其實你比我更清楚,五年我們都沒有在一起,以後更不會有機會了。」

    「那是因為你一直放不下他,我一直想不明白,以我的身份長相和實力,沒有一點比他差,甚至有的地方比他還要更好,我在你身邊五年,可他卻拋棄了你五年,甚至走的時候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可你為什麼對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人念念不忘?到底是為什麼?你能不能給我個讓我徹底死心的答案?」

    花夢怡眼神幽幽的看向窗外:「因為如果沒有他,我活不到現在,更不會有今天的成就,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生活。他給了我一切……他一直告訴我,只要我不停的努力,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有些東西不是你努力就可以得到的,他到現在音訊全無,甚至連個電話都不打給你,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並不是只要你努力就可以得到的,有時候還需要緣分,就像愛情。現在只要你肯跨出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我來走。我只要你點下頭,行嗎?」洛驍緊握著她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

    花夢怡的眼睛抱歉的微眨了一下:「對不起……這次去外地拍戲,我已經做了一個決定。」

    「什麼決定?」

    「我以後不會再接任何戲了,我要退出娛樂圈!!」

    洛驍的眉頭一皺:「為什麼?」

    「我一直傻傻的等了他五年,之前就算他不理我,也不會離開這麼久,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要去找他,無論他在哪兒,只要他還活著,我總有一天會找到他!!」

    洛驍握著她肩膀的大手又用了些力:「你的意思是……你要因為那個男人放棄自己最喜歡的事業?」

    花夢怡搖了搖頭,接著移開視線看向另一側的窗外:「不是我最喜歡的事業,其實能成為一名明星是他的夢想,不是我的。這些年他一直以為是我喜歡……」

    「花夢怡,你怎麼能……怎麼能對我這麼殘忍?」洛驍終於忍不住的開口,眼底深處是深深的失落。

    這個女人他守護了五年,沒想到到最後,依然只是為別人做嫁衣裳。

    「真的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我討厭這三個字!」洛驍看著她重吐了一口氣,突然伸手把她摟在懷裡,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狠狠堵住了她的唇。忍了五年的時間,他不想再忍下去了。火熱的舌霸道強勢的撬開她的雙唇開始迅速的攻城掠池。這一次的她,很意外沒有反抗。他的心裡有些竊喜,可是下一秒,他感覺到一股鹹鹹的液體順著她的臉頰滑下來,浸入兩人的唇,而且越來越多。他的動作一滯,終是有些不忍心的放開了她。看她哭的淚流滿面,他輕嘆了一口氣,拿出紙巾幫她擦去眼角的淚。

    「算了,看來我們是真的沒緣分,以後就按自己的心去做吧,五年的時間你都沒有接受我,我也該放棄了。」

    花夢怡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有些不相信他說的話:「你說的……是真的?」

    「我不想看你這麼痛苦,你痛苦我也不好受。以後我也該去找我的愛情了,希望我也能遇到一個女人,傻傻的等我五年吧。」

    「洛驍……」

    洛驍笑著拍了拍她的臉:「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這五年的時間是我自己心甘情願守在你身邊的。以後回到他身邊,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幸福。否則我不會原諒他!」

    花夢怡的眼淚再次止不住的落下來……

    洛驍最終把花夢怡送回了原來住的地方,車子停下的時候,花夢怡下了車,看著車子里的洛驍說不出的愧疚。

    「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吧?」

    「只要你願意……」

    「好,回去吧。」

    看著花夢怡的背影最終消失,前面的保鏢有些不甘心:「總裁,您真的就這麼放棄了?」

    洛驍沒說話,只是把身體靠進椅背里閉上了眼睛。

    「只要您下個命令,今天晚上我們就讓皇甫御霆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洛驍笑著搖了搖頭:「那個人你還是別打他的主意,一旦招惹上他,死的還不一定是誰呢?走吧……」

    雖然他不知道皇甫御霆和司徒炎烈之間具體的恩怨,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這次皇甫御霆重新卷土歸來,他跟司徒炎烈之間肯定有一場惡戰。在沒有弄清楚之前,他還不會讓自己輕易就卷進去。

    *

    快到下班的時間,皇甫御霆把手上的工作處理完,準備離開。辦公室的門被人優雅的推開了,一個穿著短裙,白色緊身T恤衫的幹練女人走了進來。她的五官還算精緻,皮膚保養的也不錯,看上去已經是個美女了。看這麼一個陌生女人走進來,皇甫御霆的眉皺了皺:「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女人淺淺一笑,走到他面前停下來微一點頭:「總裁您好,我是董事長派來的,我叫白玫瑰,以後會跟在您的左右,目前的職位是您的貼身秘書。」

    「出去!我不需要什麼貼身秘書!」皇甫御霆最討厭別人拿董事長的名號來壓自己。

    「總裁如果不信,可以馬上給董事長打個電話,我可是奉命來的,總裁就這樣把我趕走,好像有點兒不盡人情。」白玫瑰並不買他的面子,在董事長的手下工作的久了,對這個董事長並不待見的皇甫御霆並不放在眼裡。

    皇甫御霆伸手按下內線,不一會付子墨就走了進來:「總裁!」

    「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

    白玫瑰笑著站起來,有點兒囂張的道:「總裁的性子還是急了些,我想我走不到門口,董事長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你信不信?」白玫瑰說完起身向門口走,剛走出兩步就聽到皇甫御霆的座機響,皇甫御霆鬱悶的看他一眼,還是拿起了聽筒。

    「御霆,白玫瑰是我派去幫助你的,以後就是你的貼身秘書了。」

    「義父,我身邊的人已經夠了,不需要什麼貼身秘書。」

    「你需不需要我還是清楚的。就這麼定了。」

    皇甫御霆鬱悶的看一眼白玫瑰,還是點了點頭:「是!」

    「很好,那就這樣了。」

    看皇甫御霆放下電話,白玫瑰笑著轉了個圈:「總裁,我現在可以留下來了嗎?」

    皇甫御霆冷冷的看她一眼,起身向門口走去。

    「總裁今天晚上有什麼安排嗎?」白玫瑰立即跟上。

    付子墨眼米米的一笑:「總裁,玫瑰小姐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我們這裡每來一個新人,不是都要搞個歡迎會嗎?我去安排怎麼樣?」

    皇甫御霆的眸子一眯:「白小姐遠道而來,好好安排一下。」

    「好,我給湛平他們打電話。」

    *

    一想到那個夏雨菲和小魚兒的身份,司徒炎烈工作的就有些心神不寧。一天的時間裡,完全心不在焉。工作上很少出錯的他,今天接連出錯。甚至連簽名的時候都找錯了位置。眼前不停閃現唐蕭蕭和那個夏雨菲的身影,一次又一次在眼前重合,交疊。五年的時間裡,他也曾經無數次的設想過,那個小女人還活著,可是每一次又被他推翻。那天看到她的模樣,換成是其他任何女人,都沒有存活的機會。可她竟然真的活下來了。雖然換了容貌,換了聲音,可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唐蕭蕭。只要一碰到他,就會像爆竹一樣在瞬間爆炸。就是那天晚上她突然從沙發里站起來的一瞬間,他就徹底的愣住了。

    這個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個女人,會像她那樣毫無忌憚的跟他大吵大鬧。

    母子倆在後花院里蹲著喂兔子的一幕一直在眼前閃現,就是站在她身後那十幾分鐘的時間裡,他仔細的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一個小動作,甚至她說話時的語調,他都一點一點的比較,那時他就再一次斷定夏雨菲,就是唐蕭蕭!

    他也曾經想過去看她肩膀上的那朵火焰紋身,可是一張臉都可以改變,又何況是肩膀上的一朵火焰呢?既然選擇改頭換面回到這裡來,她一定做了最充足的準備。所以他選擇最保險也是最快的方式來驗證她的身份!只要證明小魚兒是自己的兒子,那她就一定是唐蕭蕭沒錯了。

    下班時,車子開出至尊集團,看著前面回別墅的路他讓楚寒又改了方向,還是去了文博的私人診所。

    等了五年,他不想在最關鍵的一刻發生意外。所以他要在那裡守著結果出來。

    走進文博辦公室的時候,看到他還在給病人看病,司徒炎烈也不說話,就坐在一邊的等候椅上,拿過一本雜誌默默的看著。大約一個小時過後,病人終於離開了。

    「結果怎麼樣了?」病人一走,司徒炎烈就迫不及待的走過來,現在一分一秒對他來說都是煎熬。

    文博抬頭看他一眼,推了推眼鏡架:「你就這麼想知道結果?」

    「還有多長時間?這個結果對我很重要!!」

    「不是跟你說了嗎?最快也要到明天才能拿到!」

    「那我今天晚上在這裡等著。」

    文博好笑的看著他打量了一會兒:「不是說五年裡沒動過女人嗎?這次暴露了?」

    司徒炎烈重新坐回去:「你不需要知道。」

    文博淡淡的看他一眼,沒再繼續問下去。

    晚飯過後,司徒炎烈看他認真工作的樣子,忍不住又跑過去,盯著他追問:「今天晚上到底能不能出來?」

    文博放下手裡的工具:「明天!明天才能知道結果!你就是在這裡守上*也是這個答案。做這個鑒定會有一個過程,你不懂嗎?」

    「我要是懂還問你嗎?這是什麼破儀器?就不能快一點兒嗎?」

    文博終於忍不住的看著他打量:「看來這件事對你確實很重要,能不能告訴我孩子的媽媽是誰?」他是真的好奇,這個五年裡只想著一個女人的司徒炎烈,居然會跟別的女人有了孩子,而且看他現在的表情還很在意那個女人。

    「你覺得她是誰她就是誰!!」

    文博好笑的道:「我倒是想覺得她是唐蕭蕭,你覺得可能嗎?」

    司徒炎烈立即冷冷的看他一眼!

    「是你自己說的,我覺得她是誰她就是誰!」

    司徒炎烈沒再說話,整個人又沉默了。

    *

    白玫瑰表面上說是來幫助皇甫御霆的,但她真正的目的誰都能看的出來,那就是皇甫威龍安排在皇甫御霆身邊的一個眼線,只是想用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付子墨給其餘三個人打了電話,幾個人很快就到齊了,和皇甫御霆一起帶著白玫瑰去了KTV。幾個大男人一眼就明白了白玫瑰來的目的,私下裡一合計,讓服務生把十幾種酒全都拿上來,開始跟白玫瑰喝起來。白玫瑰也是久經沙場的人,看幾人的架勢,立即就明白了。並沒把幾個人放在眼裡,可是無論她再怎麼精明,幾圈喝下來,還是撲通一下趴在了茶几上。

    「還白玫瑰,你是白米粒還差不多吧?知道你是那種千杯不醉的人,可是酒里放點兒其他的東西你就不行了吧?」付子墨看著趴在茶几上的白玫瑰忍不住的笑。

    皇甫御霆站起來:「這裡交給你們了,我先走了。」

    其他三個人也站起來,同時看著付子墨語重心長的道:「這裡交給你了,我們先走了。」

    「喂,你們能不能仁義點兒?」

    肖遠笑著道:「這個女人不是正對你的口味嗎?今天晚上把她拿下來,以後她就聽我們的了。還想來監視我們老大,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今天晚上這個艱巨的任務就交給你了。」說完幾個人揚長而去。

    皇甫御霆出了KTV,坐上車子直接去了花夢怡的住處。車子緩緩的發動起來,穿過曾經熟悉的街道和鬧市,那個女人的身影也在眼前變得清晰起來。五年,他離開了這裡整整五年的時間,也拋棄了她整整五年的時間。不知道五年過去了,她是不是真的已經把自己放下了?

    車子在花夢怡的別墅前緩緩的停下來,皇甫御霆下了車,站在車邊看向別墅的二樓。看著二樓卧室的燈亮著,他的唇角輕揚起一抹淺淺的弧線。當初之所以那麼果斷的跟她斷了來往,就是相信這個女人比其他人都更執著。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她住的地方所有的一切都保持著原來的樣子。

    門鈴按下去沒多久,門就打開了。皇甫御霆緩步走了進去。還沒走進客廳,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二樓的卧室里傳下來,當他踏進客廳時,就看到她披散著長發,身上只穿了一件淺粉色的弔帶睡衣,因為下樓的時候跑的太急,她的臉色通紅,胸脯還不停的上下起伏。看著眼前的皇甫御霆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驚又喜的看著他,眼淚在眼眶裡不停的打轉。

    「御霆……真的是你嗎?」她想這個男人想了整整五年,還以為他真的不要自己了,沒想到現在他又回來了。

    她慢慢的走過去,不可思議的抬手輕摸了摸他的臉頰,手要抽回時,被他輕輕的握住了。

    「過的還好嗎?」

    花夢怡的眼淚傾瀉而下,伸手緊緊的抱住他:「不好……我過的一點兒也不好……」

    他伸手把她緊攬在懷中,把下巴輕抵在她的頭頂:「我也不好……」

    「這次你還會離開嗎?還會拋下我嗎?」

    「不會了。」

    她不會知道,五年前離開的時候,義父的條件之一,就是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這個女人就安全了。

    她緊緊的摟住他,不停的抽泣:「太好了……御霆……你不會騙我吧?」

    他輕推開她的身體,雙手輕擦去她眼角的淚,眼底深處是深深的歉疚:「不怪我嗎?」

    她搖搖頭:「我知道你有自己的苦衷……」

    他的大手輕揉著她的長發:「怎麼這麼傻?」

    「我的心裡只夠你一個人的位置,裝不下別人了……」

    看著她的臉,雖然過去了五年,時間卻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迹,還是他原來喜歡的那個樣子。忍不住低頭輕吻了下她的額頭,再吻過她的眉,滑過她挺翹的鼻尖,落在她櫻紅的唇上。五年裡沒被人吻過的她,還是不自覺紅了下臉,有點羞澀卻毫不迴避他灼熱的視線。看他要離開,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著腳尖吻了上去。五年裡都沒有碰過彼此的身體,唇chi糾纏的一瞬間,有激烈的火花在不停的閃現。

    身體里有什麼東西一觸即發,他一邊激烈的吻著她,一邊抱起她向著樓上快速的走去……

    *

    煎熬了一個晚上,司徒炎烈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七點多了。走出文博的休息室,再站在走廊上向下看去,文博剛從外面滿頭大汗的跑步回來。司徒炎烈看一眼他的工作室,很想知道他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做出結果來。走到門口時,就聽到文博已經上樓的聲音,不一會兒文博已經到了門口。

    「結果出來了沒有?」司徒炎烈開口就問。

    文博嫌棄的看他一眼,先向自己的休息室走:「我剛回來,你讓不讓人喘口氣?」

    「你先告訴我,到底出沒出來?」司徒炎烈緊跟著他。

    「你連鑒定費也不交,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你又要做什麼?」

    「什麼也不做,我要跟你去至尊集團工作,就這麼簡單。」

    「你一個醫生去那裡幹什麼?」

    「這你別管!反正你不同意我今天就不給你做了。」

    「找死是吧?」

    「結果出來了,但是我又燒了,所以現在結果在我腦子裡,你要是答應我就告訴你。」

    「你不知道我從不受人威脅嗎?」

    「但你也從來沒這麼緊張過,這個孩子對你來說肯定很重要吧?我現在已經知道他是不是你的兒子了。答應還不答應?」

    「去公司工作可以,但只能做我安排的事。」

    「成交!!」文博點點頭,走到自己的*頭櫃前伸手把鑒定結果交在他的手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這孩子就是你的。」

    司徒炎烈一把抓住鑒定結果,低頭緊盯著結果上的數值,眸光激烈的閃爍,拿著結果一陣風的離開了。文博看著空蕩蕩的門口,走到走廊上時,就看到司徒炎烈的車子已經箭一般的躥了出去!!

    車子在馬路上不停的飛馳,道路兩邊的鳴笛聲此起彼伏,司徒炎烈全然不顧,腳在油門上一踩到底,向著上官文睿的別墅急速的駛去。

    真的是她!

    她真的還活著!!

    司徒炎烈的大手緊握著方向盤,激動的緊盯著前面的路,想了她五年,也懺悔了五年,原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她了,怎麼也沒想到,上天居然又給了他一次機會。那個女人,居然真的還活著!!

    唐蕭蕭,她真的還活著!

    難怪自己看到她的第一眼就覺得眼熟,難怪她去別墅后沒幾天奶奶的精神就恢復了很多,當時聽管家說起的時候,他早就應該想到的。

    抬手在方向盤上重重的一砸,車子在車流中發出一聲悶響!

    太好了!唐蕭蕭,你真的還活著。

    車子在上官文睿的別墅前吱的停下來,響起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司徒炎烈快速的下了車,大步向著別墅的客廳走去!!

    現在還是早上,上官文睿和夏雨菲正在餐廳里吃早飯,剛剛坐下就聽到別墅前響起了刺耳的剎車聲,沒過多久就看到司徒炎烈如一陣疾風般快步的從門口走了進來。大步走到餐廳前,停在兩步開外的地方,沉默的看著夏雨菲。

    上官文睿起身走到他面前,眉宇微蹙的看著他:「小魚兒呢?你把小魚兒藏哪兒去了?」

    司徒炎烈像是沒聽到他的話,看向夏雨菲緩聲道:「小魚兒說想見你,我可能嚇壞他了,他現在一直在哭,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一聽兒子的事,夏雨菲騰的站起來:「你把小魚兒藏哪兒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就算他弄壞了你的畫,你也不能這樣嚇他。」

    「他現在想見你,你去不去?」

    上官文睿立即上前一步:「我去把他接回來。」

    司徒炎烈淡淡的看他一眼:「不用了,他現在只想見媽媽。」

    上官文睿鬱悶的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到底想幹什麼?知不知道你在挑戰我的底線?那是我未婚妻的兒子,你不要以為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就可以得寸進尺!!」

    司徒炎烈沒反駁,只是看著他緩聲回答:「我保證,這次只要她去了,就一定能把小魚兒帶回來,如果她不去那就算了。我說過我那些畫全都是無價的,你們誰都賠不起!!」司徒炎烈說完抬手拍掉上官文睿的手,再冷冷的看一眼夏雨菲轉身向客廳門口走:「我在外面等著你。」說完快步走出了別墅的客廳。

    夏雨菲有點兒無語的看著這個人的背影,伸手拿出手機要報警:「他以為自己是誰呀?我就不相信我找不到小魚兒!」

    「菲菲,你冷靜點兒。他就是這種性格,你要是真報警,小魚兒肯定回不來。」

    夏雨菲鬱悶的收了手機:「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這個可惡的傢伙他就是故意的。」

    上官文睿眼眸微眯的看向客廳門口:「他確實是故意的,不過我倒是覺得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很可能他在懷疑你的身份。」

    「為什麼這麼說?」

    「他是繪畫出身,你應該比我更清楚,他對人物的觀察應該比我們更敏銳,尤其是五年前的唐蕭蕭一舉一動全都刻在了他腦子裡。那天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他的眼神就有些不一樣。如果我沒猜錯,他現在已經懷疑你了。」

    夏雨菲一聽有些緊張:「那小魚兒怎麼辦?他會不會也開始懷疑小魚兒了?」

    「這個還真不好說,如果他要是真懷疑小魚兒的身份,那至少說明一點,他不會對小魚兒怎麼樣。」

    「那我跟他去,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怎麼樣?」有些事她必須要自己去面對。

    「我跟你一起去。」上官文睿一把握住她的手臂。

    「不用了,你剛剛也說他就是那種性格的人,如果他真有話要跟我說,反而說開了更好一些。不管我是誰,我跟他之間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那我送你出去。」上官文睿牽起她的手,帶著她一起走出了別墅的大門,看到司徒炎烈正坐在駕駛室里,冷臉的看著手牽手走出來的兩個人。

    上官文睿沉默的看一眼司徒炎烈:「如果她和小魚兒不能平安回來,我不會再顧及我們的關係。」

    「你想多了。」司徒炎烈淡聲回答。

    夏雨菲毫不客氣的打開車門坐進去,車門剛一關上,司徒炎烈就在油門上一踩,車子迅速的開了出去!

    上官文睿看著遠去的車身,眉宇微蹙的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車子在馬路上急馳著,夏雨菲扭臉看著窗外,一眼也不想看到這個男人。

    司徒炎烈也不說話,偶爾會沉默的看她一眼,再繼續收回視線看向前面的路。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有星光在不停的跳動。

    車子很快開進了司徒炎烈的另一棟別墅,在別墅前停下來時,夏雨菲一眼看到楚寒從別墅里迎了出來,而更讓她驚訝的是,跟在他身邊的女人,居然就是自己曾經最好的朋友——葉晚!!

    她快速的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看著那個向自己走過來的女孩子,心開始控制不住的跳動。

    五年了,她一直想著自己還有沒有機會見到她,沒想到今天她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司徒炎烈怎麼會把葉晚也弄到了這兒來?

    強壓下心裡的激動,她眼神淡淡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再看向走過來的司徒炎烈。

    「我兒子呢?」

    「葉晚,小魚兒現在怎麼樣了?」司徒炎烈看向一邊的葉晚問。

    「小魚兒正在後面的大廳里玩呢,夏小姐不用擔心,他一直玩兒的很開心。」葉晚邊說邊看著夏雨菲笑了笑。

    「是嗎?那你帶我去吧。」夏雨菲說完就要走,手臂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回頭就看到司徒炎烈沉默的看著自己,她的眉頭一皺眉,冷聲呵斥他:「放開你的手!」

    「我們談談!」司徒炎烈像是沒聽到她的話,握著她的手臂向別墅的客廳走去。

    「談就談,但請你放開我!」夏雨菲抬手用力甩掉他的大手,踩著高跟鞋蹬蹬蹬的走進了客廳。

    司徒炎烈看一眼她的背影,再看向身邊的葉晚:「你去後面陪小魚兒就可以了。」說完進了客廳。

    葉晚看著他的背影撇了下嘴巴,再看向楚寒生氣的看著他:「楚寒,我可告訴你,今天我陪完小魚兒你要是還不告訴我墓地,我要你好看!!」說完哼的一轉身繞過別墅向著後面的別墅走去。

    楚寒昨天告訴她,只要今天來陪一個叫小魚兒的孩子玩一天,他就告訴她唐蕭蕭墓地的位置。思慮再三,她還是受不住*跑來了。

    兩個人在四環沙發里相對而坐,夏雨菲鬱悶的看向司徒炎烈:「說吧,你到底想跟我談什麼?」

    司徒炎烈沒說話,只是沉默的取出一張紙,緩緩的放在了夏雨菲的面前,再眼神淡淡的看著她。

    「這是什麼?」看一眼茶几上的東西,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

    「看看就知道了。」

    夏雨菲伸手拿起來,視線在上面快速的掃了一眼,身體跟著一僵!盯著上面的鑒定結果不可思議的看向對面的司徒炎烈,氣憤的把紙砸在茶几上:「你什麼意思?你有什麼權利這樣做?你以為你是誰?」夏雨菲說完氣憤的站起來,繞過茶几向客廳走。

    手臂被他一把抓住,接著向後用力一扯,她猝不及防的趔趄了一下,幸好他的身體擋住她才不至於摔倒。就是這樣的動作瞬間激怒了她,她快速的轉回身子,想也不想的抬手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

    一直壓抑的火被徹底的激發出來,夏雨菲怒不可遏的看著他:「司徒炎烈,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做個鑒定就可以證明什麼嗎?你做夢去吧!我不認識你!這種鑒定隨便花個幾塊錢就能做一份,你是不是這些年想兒子想瘋了?隨便抓住一個就說是你的兒子?你不覺得自己太可笑了嗎?」

    司徒炎烈緊握著她的手臂,把她扯到自己的懷裡,緊盯著她的眼睛逼問:「我真的沒想到你居然還活著,你就是唐蕭蕭!小魚兒就是我們的兒子對不對?」

    夏雨菲忍不住的冷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司徒炎烈,我現在是你表兄弟的未婚妻,如果你還懂一點兒禮儀廉恥的話,馬上放開我!」

    他的眼眸微眯,大手想去碰她的臉,被她嫌惡的一把拍開了:「別碰我!把你這隻臟手也拿開!!」五年過後,她對這個男人已經討厭到了極點。五年前他是這個樣子,沒想到五年後的今天,他依然是死性不改。

    「如果你真是唐蕭蕭,那你現在就還是我的妻子。我為什麼不能動你?」

    「不覺得自己太無恥了嗎?別隨便抓住一個女人就說是你的妻子,我跟你一分錢的關係也沒有。」

    「可兒子是我的!!只要我想拿回撫養權,我就肯定能拿回來!!」

    夏雨菲再次冷笑:「你真的是太無恥了,司徒炎烈,我從來都不認識你,更不可能跟你尚過*。麻煩你說話的時候講點兒證據,你憑什麼認為我就是唐蕭蕭?」

    司徒炎烈直視著她的眼睛:「好,那我就讓你心服口服!如果我沒有記錯,你的後背上有一朵紋身火焰,是我親眼看著紋上去的。如果你問心無愧,那就讓我看看你的肩膀。」

    「我憑什麼讓你看?是你自己擅自帶走了我的兒子,現在居然還無恥的向我提這種要求!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夏雨菲怒氣沖沖的看著這個可惡到極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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