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0章:喝了它
將她的裙子撩了上去,露出一雙白皙的腿,蕭策目光不轉,將她的腳放入熱水中。
「啊……疼。」蘇小舞下意識的要把腳抬起來。
可還沒有一秒的時間,蕭策抓住了小舞的腳丫子,直接將她依舊冰冷的雙腳又給按了進熱水裡:「現在知道痛了?大冬天還光著腳在外面走。該!」
熱水在碰到凍傷的腳時,疼痛感,席捲全身,她幾乎是潛意識的想要把雙腳從熱水中出拿出來:「疼……疼……」
「忍著!」
在蘇小舞掙扎了許久,疼痛感慢慢消失之後,她這才安分下來。軟軟的躺在沙發上,後來有感覺有暖和的毛巾敷在了自己肩膀的地方。
這些皮膚都是在外面受了風的,一些接受熱度,都是疼的,就跟在皮膚上抹了一層辣椒一樣,燒的疼。
終於……
在經過了長時間的煎熬后,她總算是熬過來了。心裡的悲傷,慢慢的被酒精消逝,情緒也都消失殆盡,顯得異常安靜起來。
「起來,把這個喝了。」他走到了沙發前,手裡拿著一罐解酒藥,遞到了她的面前。
小舞還是跟一灘爛泥一樣躺在沙發上,沒有任何的動靜。
蕭策俯下身,抓住了她的肩膀,將跟沒有骨頭似的蘇小舞抓了起來坐著,解酒藥,遞到了她的嘴邊,強迫的塞入管瓶口塞入她的口中,葯往她的嘴巴里強行灌了進去。
「唔……」好難喝!她立刻表現出不願意喝,搖著腦袋,掙扎著就抵抗藥流進嘴裡,奮力拚搏了好久,好不容易才甩開腦袋:「苦的。」
「葯當然是苦的。把它都喝了。」
「不行,苦。」她擰著眉頭,即使醉了也嘗的出來那個苦澀的味道,令人反胃。乾脆倔強的扭過了腦袋。
蕭策頓了下身,一隻手毫不客氣的將她腦袋給擰了過來,還未開口說話。
只見蘇小舞突然臉色一轉,雙眼帶著別的情緒,雙手一把抓住了蕭策的衣領:「那個……那個……」
「嗯?」蕭策皺了皺眉頭,恨不得直接把她給打暈了伺候更好些。
「我,想要……要……」口齒不清的說著,她腦袋昏昏沉沉,腦袋磕到了蕭策的肩膀上去:「我想要……」
軟軟的語氣,手指緊緊的揪著他的衣服,不禁引人遐想。
「要?我說小東西,你要什麼?」
「我要……嘔……」話沒說完,蘇小舞趴在他的肩膀上,胃裡一陣翻騰之後,直接嘔吐了出來,才磨磨唧唧的道:「要吐……」
那一刻,蕭策平淡的吸了一口氣,臉色閃過一抹黑,早該想到了,會是這樣,千算萬算,還是忘了算這個。
「嘔……」胃裡涌動,她肆無忌憚,繼續吐著,完全忘了面前還有一個人在,也渾然不知自己正吐了人家一身。
後來……
發生了什麼事,蘇小舞完全都是渾渾噩噩的狀態。
疲倦過後,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具體是什麼事情忘記了,只記得,那麼夢讓她痛心,痛心到不斷的掙扎。只想從夢魘中趕緊出來,趕緊擺脫那一系列的所有陰暗。
朝霞像千萬把利劍透過樹梢,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映射進了卧室里。當藝術光線落在小舞的眼皮上時。
這刺眼的光芒,終於把她從噩夢中拯救了出來。
蘇小舞一下睜大了眼睛,清晰的看著屋頂的水晶燈,大喘了氣,總算是醒過來了。咦?這裡是哪裡?
扭了扭頭,打量著屋子上下。
好眼熟的地方,可是只是眼熟而已,她並想不起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呃……」腦袋動了動就很疼。
她記得昨天喝酒了。
還發生了什麼事來著?
努力的回憶著昨天發生的事情,從那個臣少家出來后,遇見龍夜天的事情全都記得,後來她就一直走,一直走。
好像越走越暈,再後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小舞蹭的一下坐了起身,什麼都不記得了,那這是哪裡?她是怎麼到這個地方來的?又怎麼會睡在這個地方。
「咔噠」
這時,卧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蘇小舞的目光一下看了過去,落在門口的人身上,只見那個人只穿著一條褲子,光著上半身。
微卷的劉海搭在眼前,一雙眼睛慵懶的好像是隨時都要睡覺似的。
「蕭策?」
「小東西,醒了?」他懶散的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個杯子,身體懶懶的斜靠在門框的邊緣。
「你怎麼會在這兒?」
「你好好看看,這是誰的家。」
蘇小舞這才又細細打量了一下周圍,頓時恍然大悟,她就說這裡怎麼這麼眼熟了,這是蕭策的卧室:「可我,怎麼會在你這兒?」
「喝斷片了?」他帶著懶散的笑意說著。
小舞抓了抓頭髮,是啊,她喝斷片了,只記得,她賭氣的和龍夜天說,自己要去尋歡,難道她還真的就自己跑到牛郎店裡來尋歡作樂了嗎?
一想到這兒。
小舞顫顫抖抖的低下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身上的禮服早已經不見了,換上了一身男士的襯衣,吞咽了一口唾沫:「你的衣服?」
「不然還能是你的衣服?」
蘇小舞抿著唇,又極其認真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為什麼自己會在蕭策屋子裡,還換了衣服?難道她真的……
眼珠子一轉一轉的。
蕭策身板打直,緩步的朝床邊走了過去,將手裡的杯子放到了床頭柜上:「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反正,該做的,都做了。」
她不禁的打了一個顫慄:「什,什麼叫做,該做的,都,都做了?我們做什麼了?」她該不會真的來這裡尋歡作樂,然後,做了那種事情吧?
「你說呢?孤男寡女能能做什麼?當然是……」蕭策俯下身,目光往她胸口的地方一點點的看下去。
小舞下意識的也看了下去:「不。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