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表情就是這樣的想法。」小小直起了身子。

「不過你不承認也是好，總之你不要痴心妄想。」

他扔下了這句話。

芷萱真是覺得……

殿下如果不是因為長得這麼好看，那麼一定是討人厭死了。

就憑他那張嘴，怎麼說難聽他就怎麼說。

來訪的人是秦家的小姐，叫秦汀源。這名字有點男性化，小小在過去的路上告訴芷萱，汀源這個名字本來就是準備給男孩子的，結果第一個是女兒，就還是將就用了。

「這麼說她還有個弟弟？」芷萱問。

「是這樣。」小小回答，「他們都算我的遠親。」

秦家嘛……

「小小什麼時候開始用貼身女傭了？」這是秦汀源第一句提到芷萱的話。

她是坐在小小的對面的，相反芷萱倒是坐在小小的旁邊。

芷萱沒有說話，反正也不是問她的。

「我媽咪硬塞給我的啊，我不是前段時間遇刺嘛，媽咪就找個人來照顧我了。」面對秦汀源的問話，小小倒是顯得話多了一些。

秦汀源是芷雲媽咪有些中意的人。

當然，僅僅是螞蟻中意的。

就小小而言，他還是有些瞧不上，覺得秦汀源能帶給他的資源還是太少了些。

當然，媽咪喜歡，所以就應付著咯。

這就和媽咪要把芷萱塞給他是一個道理。

小小是不會過分拒絕的。

這頓飯吃得略有些尷尬。

小小和秦汀源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飯。

飯後，又到花園裡去聊天喝下午茶。

芷萱一直陪同著。

她覺得秦汀源還好，人美會說話，笑容又甜又大方。

對她也是平易近人。

末了，秦汀源突然對小小說道：「芷萱真的很不錯，她平時的工作怎麼樣？」

「就像你說的，很不錯。」小小點了一下頭，看著秦汀源。

「那麼……你可不可以把她借給我幾天啊？」秦汀源突然這樣說道，她撒著嬌，「人家也想感受一下，王子級別的貼身女傭是什麼樣的嘛。」

小小的眼眸深處，似乎動了動。

秦汀源……還真是夠膽大的。

敢這麼明目張胆地對他身邊的人打主意。

她是在試探嗎？

試探這個女人對他來說是否重要。

重要嗎？

小小心裡也在這樣問著自己。

他看向了秦汀源：「好啊，你要借就借啊，隨便你借多久。你開心就好。」

不重要，她不重要。

他給了自己答案。

這樣的答案，是芷萱始料未及的……

她和秦汀源，說起來一點都不熟，只不過今天才剛見面，說了幾句客套話。

但她竟然會給小小要她，而小小竟然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原來，她就是一個物品而已。

一個可以隨意交換的物品而已……

「我……可以出去轉轉嗎？」她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問小小。

「去吧，」小小揮了一下手，「你之前有什麼好朋友，都去和她們道個別吧。」

他幾乎沒有看芷萱一眼。

芷萱離開了莊園的主宅。

她去見了傾城。

小小說得對，她這麼一走，說不定就不會回來了。

女王陛下把她硬塞給殿下，殿下一定很討厭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