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求人的口氣？」小小靠近了芷萱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她這種又是害怕又要強裝兇悍的樣子，就是惹得他很想去欺負她。

當然，如果他真的和她發生什麼，那就如了芷雲媽咪的意。

小小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掉坑裡的。

所以，坑邊上，能調戲的他一樣也不會少。

但是他絕不會有一隻腳踏入坑裡。

芷萱已經被他逼到了浴池的邊緣。

浴池有恆溫效果，所以她並不會感到冷，但芷萱還是在發抖。

前不久在林子里，他們彼此看不清對方，有黑暗作為掩護，所以她尚且還覺得沒那麼羞恥。

可是現在，浴室里的光是這麼的明亮。

亮得她可以看清他肩膀上的水珠。

但是她的目光只敢放在他的肩膀上，除此以外哪兒都不敢看。

「你好像很怕我？」小小靠近了她，「我就這麼讓人害怕？」

芷萱想點頭，但還是搖頭。

小小就哼了哼：「說吧，你靠近我到底什麼目的？」

「啊？」芷萱好像有些茫然了。

「正常女人，遇到這種機會，難道不應該狼一樣撲上來嗎？」小小臉上是不屑地表情，「你為什麼？這麼拘謹？」

「害羞不可以嗎？」芷萱乾脆別過了頭。

「哦，害羞啊……」小小一副無所謂的口氣。

然後，他突然進一步地靠近了她，帶了一些戲謔：「我喜歡。」

說完這句話，他的嘴唇就要靠上來了。

芷萱嚇得整個人一抖。

就在她以為殿下又要親吻她的時候，卻感到前面的壓力突然驟減了。

等她回過頭來的時候，看到小小已經從浴池裡站了起來。

「還愣著幹什麼？」他的聲音是冰冷地，「給我浴巾。」

「哦……」芷萱急忙從浴池裡爬起來，去找來了浴巾，給小小披上。

小小把浴巾往腰間一裹，朝外面走去，「你自己也弄乾凈吧。」

芷萱出來的時候，小小已經躺床上了。

她悄悄看了他一眼，裹著浴巾，抱著濕衣服，賊呼呼地朝自己房間跑去。

小小一直背對著門口，閉著眼，看起來像是已經睡著了。

他還是沒有碰她……

楚若蕭很清楚自己的每一個行為。

什麼時候他可以恣意妄為，什麼時候，他必須要控制自己。

有些東西，如果不能及時控制……之後會發生什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好比那晚上在林子里，他會突然停下來，又好比剛才，他正要吻到她，又回身離開。

都是一樣……

再下去，就會無法控制。

他不會和這樣平庸的女人在一起。

沒有任何的意義。

就算是簡單的睡一下也不可能。

不可能……

永遠不可能的……

芷萱第二天被告知，要和小小一起接待一個客人。

這些天來，小小都是寸步不離卧室，這還是他這麼久第一次下樓。

「是……什麼客人呢？」相處這麼多天，芷萱已經比之前膽子大了很多。

「一個喜歡我的女人。」小小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回答芷萱。

芷萱又是哦了一聲。

小小便從穿衣鏡里斜著她。

「你不會有點吃醋吧？」他突然問芷萱。

「哪裡啊。」芷萱顯然有些吃驚，「殿下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