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祁走出浴室,烏黑的短髮上還有水滴滴落下來,他輕輕地甩了甩頭,水滴立刻如雨點一般的落下。
一邊用毛巾擦著頭,歐祁一邊走進了卧室。
白皙如同牛奶洗過一樣的皮膚,在明亮的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彩;半躺在床上,媚眼如絲的望著楚雲闌。
最要命的是,她身上竟然穿著紫色的內衣。
該死的。
歐祁低低的罵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罵自他不受控制的有了反應的身體,還是罵安可可身上的內衣。
他的身體聽從最原始的*支配,直接撲了上去,將安可可壓在了身下。
「這是你自找的,你就不怕我收拾你?」歐祁惡狠狠地瞪著她,咬牙切齒的說道。
明知道安可可這麼做的目的,歐祁還是忍不住的上了鉤。
「老公,求收拾……」安可可慢慢的抬起身體,湊到歐祁的面前,吐氣如蘭。
一夜春風幾度,歐祁最後一次停下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泛起了一抹魚肚白。
歐祁重重的趴在了安可可的身旁,喘著粗氣,長臂一伸,將安可可的身體抓過來,摟在了身上。
安可可嬌喘連連,趴在歐祁的懷裡,呼吸出的溫軟氣體噴在了他的胸膛上,讓歐祁感覺胸膛痒痒的,如同小貓抓撓一樣。
「老公……」安可可嬌嫩的叫了一聲,聲音已經變得沙啞。
這一晚上歐祁瘋狂,她也跟著瘋狂起來。
明明只是第二次,為了討歐祁歡心,卻不得不一再的主動。
「恩。」歐祁緊緊地閉著眼睛,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
「你不生氣了吧?」安可可小心翼翼的問,小手輕輕地在他的光裸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撫摸著那明顯的腹肌。
「恩。」沉默良久,就在安可可以為歐祁不會有回應,暗自懊惱的時候,歐祁的聲音響了起來。
安可可心裡一喜,危機解除,在心裡默默的給自己點了個贊。這一晚上的付出終究沒有白費啊。
她小眼珠轉了轉,透著一抹古靈精怪,「老公,我還想去環宇公司工作,我絕對不給你惹麻煩,不會說自己是你的老婆,你就答應了我吧。」
這一次,楚雲闌沒有在回答,只是又緊了緊抱著安可可嬌嫩身體的胳膊。
讓她的小臉兒貼在了他胸膛上,兩個人的身體完美的貼合在了一起。
安可可的整個身體完全的被歐祁樓在了懷裡,那感覺就像是歐祁抱了一個大號的娃娃一樣。
安可可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輕聲的說道:「如果你不說話,就代表你不否認,也就是你答應了。如果你不同意,馬上告訴我。」
半晌,沒有聽到歐祁的回答,安可可嘿嘿一笑,唇印在了歐祁的胸膛上,吧唧親了一口,「老公,我愛你。」
陽光透過窗子,照射在了寬大的床上,在床上的小女人身上鍍了一層金邊,讓她如同童話故事裡的仙子一樣。
安可可搖晃了一下暈沉沉的腦袋,打了一個哈欠才睜開眼睛。
房間里已經沒有了歐祁的身影,只有凌亂的床單,證明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安可可臉蛋兒一紅,想到了昨天自己的瘋狂。
抓過手機看了時間,已經臨近中午了,反正上班已經遲到了,索性上午就不去公司了。
她記得,昨天晚上自己提出繼續去環宇工作,歐祁沒有拒絕。
走進浴室洗了一個澡,洗去了一身歡愛過後留下的痕迹,安可可把凌亂的床單抱去清洗,企圖銷毀罪證……
做完了這一切,安可可忽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
兩次和歐祁發生關係,都沒有採取任何的措施,她還要上學呢,不能在這個時候生孩子的。
她記得林云云說過,有一種叫做事後葯的東西。
匆匆下了樓,準備去小區門口買葯。
安可可還在單元樓里,已經看到安青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他怎麼又來了?安可可心裡一慌,下意識地轉身就跑。
一夜的瘋狂,讓她的身體還十分的疲憊,跑了兩步就感覺兩腿異常的酸澀。
「安可可,你跑什麼?」安青山衝進了單元樓里,在安可可進電梯之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安可可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終究沒有躲的過去,臉上揚起一抹驚訝之色,「爸爸,你怎麼會來這裡,是來看朋友嗎?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安可可轉身就走。
不管安青山為什麼事情來,安可可都知道安青山不會有好事的。
「你給我站住,我是你爸爸,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安青山不滿的聲音在安可可身後響了起來,語氣里如常的冰冷。
話一出口,安青山意識到現在安可可的身份不同,他用這種語氣和安可可說話,會不會惹惱安可可?
爸爸?安可可心底冷笑一聲,她記得安青山親口說過,不承認她這個女兒了。
怎麼現在態度轉變了?難道還想讓她嫁給李正元?
不要說安可可是絕對不會同意,就算她同意,想來李正元也不敢要她了吧?
「那爸爸,你是來找我的了?那真是稀客了。」安可可轉過身,好整以暇的望著安青山,心裏面充滿了警惕。
「你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就不打算認我這個爸爸了嗎?我記憶里的可可是善良懂事的,不是忘恩無義的。」安青山瞟了安可可一眼,故意說道。
善良懂事的安可可去哪裡了?安青山自己不知道嗎?
原來的安可可是被安青山和黃家人聯手殺死了。
「爸爸,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什麼身份不一樣了?你是說我嫁人了嗎?」安可可站在電梯門口和安青山聊天,沒有讓他進家門的意思。
天知道安青山是懷了什麼心思,進了家門,如果安青山把她打昏帶走怎麼辦?
現在的安可可,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
「到了現在你還想和我裝傻?可可,歐祁明明是環宇公司的總裁,你竟然騙家裡人歐祁是一個普通白領。你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想起這件事,安青山就十分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