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要統一九州，宗教自然要統一了，巫家還是道家都必須在規則內發展，不然因巫道兩家再發生什麼戰爭就不好了，這一方面的確要嚴格的壓制，取消國師就是一個不錯的開端，我們華夏不需要道家來鎮守，這個世界，因為他們而引發的禍亂已經太多太多了。」

「並且夫君以後是要統一九州的人，不管是龍組的人，還是鴻蒙的人，只要是女的，沒有嫁的，總要娶一個的。不然會引發新的攀比的，這一位東夷聖女是跑不了的，以後他們的全部力量才能為夫君所用，才能共同對抗彼岸花。」

「要是太丑的呢？」張凡半開玩笑。

「反正關上燈都是一樣的，剛剛夫君都說了，怕不怕被狐狸精迷走，狐狸精也會害怕夫君的，故此輕舞很喜歡有一個狐狸精來把夫君給迷走。」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張凡還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但是柳輕舞已經替自己思考了，現在自己還就是想著九州戰爭，沒有想到柳輕舞都考慮到這裡面了，這就是所謂的政治婚姻，不喜歡，但是沒有辦法。

「走吧，之前跟靈兒來了一家小學，那小女孩說要嫁給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大將軍，我倒是要看看這一位小女孩現在還記得不記得這事情了，要是多年以後她又是一位大美女呢？」想到什麼好笑的事情，也不看荒郊野外了，要過去裡面看看。

「我看人一向很準的，這一次倒是要看看，要是以後是大美女，可要跟郡主姐姐說說，這可是夫君親自保證的。」一句話，張凡都不打算過去看看了，就是開開玩笑而已，之前看見她是班上唯一的女生，覺得挺好奇而已，家裡並沒有多少錢，還能送來上學，的確挺開明的家長了。

福州，城西，路邊一條街都是販賣蔬菜的商販，另一邊是剛剛建立的大型蔬菜市場，在裡面有棚子，風雨都能銷售，不過需要租用攤位，一般都是大型商販才入住的，外面都是當地一些小商販，量不大，品種也不多。

兩條紅線，紅線之外人通行，不能擺攤，不然就會沒收所得，張凡走了過來，還以為會遇上城管呢，不過這個世界可沒有城管這個東西了，不過隨著城市化進程，以後肯定會有的，雖然怎麼不滿意，但是以後人多了，就會顯得混亂，還是需要人來管理的，只不過要文明執法而已，誰都不容易。

「我在想，輕舞是不認識這些菜叫什麼的。」張凡說了一句。柳輕舞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是柳家大小姐，不需要進出廚房，當然不知道這些叫什麼了，但是對於小韻來說可能適應，但是對於博學多才的柳輕舞來說，連銘文都研究，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叫什麼，不過她不會跟小韻一樣跟張凡爭辯什麼。

既然張凡這樣說了，柳輕舞也不會多解釋什麼，最多逼急了給張凡一個白眼而已，兩人順著這一條路一直走，在一處拐角終於找到了想要見到的人。

坐在一塊麻布下面，坐姿小模小樣的，然後一手拿著一本課本，一手咬著一直毛筆，似乎在想著十分困難的題目，粉雕玉琢的小臉蛋都弄得髒兮兮的了，不過穿著的棉衣倒是十分乾淨，看不出一點污漬。

旁邊還有一位七老八十的老人家，一邊正在整理一團團的菜肴，這個拐角位置不錯，地方也稍微大了一點，一輛小車也超過了紅線，但是並沒有人過來沒收她的東西。

老人家眼力不怎麼好了，斗笠鼓鼓的，應該藏著今天賣的菜錢，一邊還有兩個飯盒，應該要買完菜才回家，現在天氣那麼冷，還吃冷飯，也的確家庭條件不怎麼樣。

「小朋友，今天不用上學嗎？」可能太認真了，兩人蹲下來都沒有被發覺，而那小女孩抬起頭，這才發覺面前有兩人，看見張凡之後那一股開心啊，直接丟下課本就站起來往張凡身上要抱抱。

柳輕舞看了一眼這個攤位，菜種比較少，並且也跟其他人一樣處理乾淨一點，整體來說都比不上其他人的攤位，現在剩餘也比較多。

「老奶奶，能讓您孫女陪著我們走走吧，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這是我們的身份證明。」拿出一百塊，都是零錢，還有一塊特別的牌匾，這是一塊虎符，上面刻著兩個纂體。

「官家的人？」大驚失色。

「不用擔心，我們就玩玩，與其他事情無關，您的孫女認識這一位。」柳輕舞偷偷給了一個眼神，旁邊那兩位在親來親去呢。

老人家似乎還看見了暗處的侍衛，難道這一位就是！不然他身邊怎麼來的那麼俊俏的姑娘呢，還有就是還拿出了自己一輩子都沒有看見過的東西。

「奶奶，我跟哥哥姐姐去玩啦。」被張凡抱著。十分的開心，老人家還一路跟著，直到看見暗處的侍衛出現之後才安心，官家的人應該不是要害自己的孫女，她是自己的全部了，不能出現任何意外了。

「剛剛在算什麼呢？」走了一會放了下來，小人兒還不怕生，主動拉著張凡的大手。那小女孩雅聲雅氣的說著：「奶奶算數不好，老是算錯賬，我在幫她算算進貨要多少錢，賣多少錢才能不虧本呢，奶奶經常虧本的。」

「你還會算數了？」

「我學了呀，課本上都有呢，我們都學到一百的加減法了，我還偷偷借了姐姐門的課本，還知道還有乘除，算起來就很容易啦，就知道怎麼才能賺錢了，但是奶奶不不懂，我放假就幫她算賬的，不然她都是讓客人算的。」一副很認真的小摸樣。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才五六歲吧，居然都會這些了。

「看來我們的小傢伙學習還不錯？」

「那當然了，我是全部第一名！」正對著張凡，一步步退後著，顯得格外的得意。「那小傢伙以後長大了想做什麼呢？」

柳輕舞看著這面前的兩位，一大一小，其實這個男人是很喜歡孩子的，不過也怪自己不爭氣，並沒有給他生一個孩子，不然他會更加快樂一點。

「我長大以後要做醫生，救死扶傷的醫生，奶奶說做女官也好，可是我也很糾結，我要是嫁人了，以後我怎麼出去救死扶傷呢，我怎麼照顧奶奶呢，以後能不能跟奶奶住在一起了。」

「小姑娘，你要嫁給誰呢？」

「吶！」指著張凡，然後還有點小害羞了，小跑著往前跑著，張凡也顯得無奈，幾歲的孩子，知道怎麼是嫁人呢，柳輕舞站起來，跟著前面那一位：「看來以後又是一位大美女了，志向挺遠大的。」

「不過的確挺認真的，我在想。」張凡看了過來：「我是不是欠他們一個道歉？」「這個道歉也應該我來。」柳輕舞很肯定的說著。

「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我睡了你，我就得對你負責，你造成的任何錯誤，都應該是我來承擔，回去好好研究一下，錢不多。就道歉吧，讓他們也好過一點。」張凡看向面前的小女孩，他們的父母因為青冀戰爭而死，而她的父母似乎就是死在福州，現在只有與那奶奶相依為命。

雖然是統一戰爭，算不上誰對誰錯，錯的永遠都是輸的，對的永遠都是勝利者，但是現在再次過來福州，應該給他們一個道歉，適當賠償一點，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付出了生命，當時都是各為其主。現在統一了，利用道歉的。

讓魂魄回歸，雖然會有人不滿意，但是總要處理的，張凡也不知道造成了多少家庭這樣，看見這個小女孩，自己就有點愧疚而已。

一家酒樓，坐下來，很端走的摸樣，然後眼眸四處看看，也沒有來過那麼高級的地方吃放，一切都是那麼好奇。

「小姑娘，你們班就你一個女孩子嗎？」

「今年開學多了三個了，跟我玩一起的呢，姐姐，你還漂亮呀。」看向柳輕舞，也不知道是不是沒有看見過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很好奇，都想摸摸柳輕舞了。

「等你長大了，你也會跟姐姐一樣漂亮的。努力學習，努力學習。才能改變未來，才能掌握自己的未來。」柳輕舞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得懂，但是還是得跟她說。

要是她平庸，不管她多漂亮，不可能引起這個男人的主意，她只有一路走下去，走到金字塔，她才可能打動這個男人，雖然那都是十多年之後了，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學校有沒有欺負你了，有沒有人弄你的小辮子了？」

「有呀很討厭的，他們太調皮了，不好好學習，老是在學校就知道玩，就知道打架，老師說了，以後要處罰他們的，打得厲害了，要開除他們的！看他們還敢不敢欺負人！」小女孩喝著茶，倒是不見得她多生氣，上一次跟那一位郡主過來，就是看見有人弄她的小辮子的，因為班級就她一個小女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