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
在馬車上下來,然後啪啪身上的灰塵,因為這一條官道太多馬車了,晝夜通行,這一位嘉慶關過來的考生都覺得全身發霉了,終於來到冀州了,在福州已經玩了半個月了,她沒有想到到了華夏速度會那麼快。
在嘉慶關就有前往福州的馬車,每天早上發車,一馬車六個人,價格都是固定的,為了享受舒服一點,直接包下了一輛馬車,在車上還擔心自己這個弱女子會被人欺負呢。要是這樣的話,自己就慘了,但是悲慘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反而看見了源源不斷的前往福州方面的馬車路車,晚上都是。
進入華夏之後發覺這裡的發展太迅速了,特別是這一條官道,那麼大,雙向四通道,每一輛馬車都是按照規矩通行的,馬車上面還懸挂馬牌。
在路上還有補給站,不過裡面的東西晒微昂貴一點,童叟無欺,按照價格給錢,同行華夏幣,也就是紙幣,在嘉慶關這一位考生就變賣了自己的珠寶,然後換取了華夏幣,不然在華夏不方便通行。
聽聞現在華夏大部分地方都通行華夏幣了,而大城市錢莊比較多,小縣城就只有一座了,福州玩了半個月。太熱鬧了,太好玩了。
想到自己是來科舉考試的,這不才上了馬車前往冀州了,現在剛剛來到冀州,冀州之前是冀州地區的都城,走到城門口,就哇了一聲。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被人包圍起來了。
這一位帶著束胸穿著白衫一副考生摸樣的袁軒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被一群侍衛虎視眈眈注視著,難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我是前往青州的考生,我叫袁軒,你們幹嘛的!」喊了一聲,聲音有點奇怪,那前面的侍衛指著她,然後做了一個滾的動作,沒有看見其他人都讓開一條道,她一個人當在冀州城門口,不知道後面過來了大人物?
袁軒差點就滾了,滾到一邊去了,冀州是九道城門的,而主城門現在開始戒嚴了,而其他城門是正常通行,偏偏這個袁軒要站在這裡,還一直看著上面,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後面的人看過來已經是間諜呢。
一聽說是考生,因為是全國各地過來的,可能不知道規矩,然後才讓他滾了,後面可是有著神秘的人的隊伍,能那麼大規模的,應該是很重要的大人物。
「切,狗仗人勢!」很不滿的站在一邊,而袁軒才說了一句,旁邊一對男女就看了過來,特別是那一位女子,很奇怪的多看了兩眼。
「看什麼看!小心告你非禮!沒有見過那麼娘的男人!這是我證件,我要考科舉的,我以後就是狀元了。」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生氣,罵罵咧咧的,那人居然讓自己滾?
知道自己是誰嘛?還敢讓自己滾!沒有想到三人那麼巧,都是走進同一家客棧。前台,等級身份證,然後要了一件上房,現在住宿很緊張,正好還有兩間房。
張凡一直不喜歡那麼大的官場的,那些人是跟隨的隨行官員,都是需要特別保護的人。而自己跟柳輕舞稍微易容一下就來到了外面了。
沒有想到遇上第一位考生就那麼有特色,客房裡面,放下行禮,張凡出去要來熱水,現在冀州方面也限制水的使用了,不能隨意浪費了,就算洗澡。也只有那麼幾桶水了,可不是想用多少就多少。
「你們什麼破客棧,本小,本公子沐浴也要限制熱水!華夏還有沒有王法了!」打開門就聽見了對面那一位小哥很大意見。
「對不起客官,華夏全境都出現大旱,現在冀州方面雖然還沒有受到影響,但是已經限制使用了。不能浪費,我們提供必要的熱水,但是並不能提供那麼多,希望客官理解,在冀州,您去哪裡都是一樣的,就算您到了青州國都。也是一樣的。」小二笑著低頭哈腰解釋。
「破地方!水都沒有,水有不值錢。」聽說都是這樣,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提著水桶進來,然後要洗澡,要洗衣服,要休整一下。
「輕舞需要我幫你洗嗎?」兩個人的量。但是張凡可不需要那麼多,現在提供的水稍微少了一點,那是對於女人來說,而男人完全夠了的。
「我怕洗著洗著把我洗了就算了,還被吃了就不好了,隔壁那一位應該是美嬌娘,要是夫君忍不住了。我可不會反對。」柳輕舞站在屏風身後,一開始寬衣解帶了,讓這個男人幫自己洗澡?恐怕真的要自己給吃了,洗乾淨就吃了。
「那你幫我洗吧。」一臉賊笑走了過來,走過來就摟著柳輕舞的身子,剛剛才解下外衣,露出白色的貼身衣物。
「我覺得夫君偶爾是紅樓也不會對你那麼大意見了。夫君能別鬧嗎?」現在很容易就挑起自己內心的一股邪念,自己雖然是女人,但是被他挑逗起來也是會想著某些事情的。
「家裡有嬌妻犯得著出去找其他女人?」貼著柳輕舞,然後捧著她的腦袋,俯身下來,大手開始解開她的貼身衣物。
「澎澎!」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而張凡不知道怎麼回事,肯定不是危險,要不然早就有侍衛出去了,現在應該是外人。
柳輕舞快速的走進水桶,不給這個男人機會了,而張凡十分鬱悶的打開門,看見了今天遇上那一位嬌小的考生:「這位學子,有什麼事情嗎?」
「我。我裡面有一具屍體,你給我作證,我跟你一起上來,我沒有殺人,你,別報官抓我,我要去青州,我要當狀元。」眼眸裡面顯得十分惶恐,而張凡簇簇眉頭,一個大男人,居然還有香水味道?
走了進來,關上門,然後詢問那屍體在哪裡,張凡走了過來。屍體?怎麼可能,店家都會打理的,出現屍體都沒有被發覺?
張凡也沒有聞到味道,然後很奇怪的問道:「屍體在哪裡?」那露出雪白小嫩手的考生指著床上,張凡走過來,警覺的看了她一眼,她想襲擊自己?不過可能性不大啊因為她沒有那個能力。
掀開一邊。「屍體呢?」張凡又反問。
「你笨呀,在裡面,床裡面,你看看,你摸摸!」指著那大床,露出了一個角,張凡伸手過來。摸到了毛茸茸的東西。
然後拿出短劍直接把床大卸八塊了,在裡面的確找到一張藏起來很深很深的羊皮,羊皮看了一眼就往外走,想到什麼,拿了五百塊交給這個考生:「你跟店家說,這是賠償費用,沒事別來打攪我,這不是屍體。」
聽說不是實體,也不怕了,但是現在很好奇那是什麼東西,怎麼不給自己看一眼呢,並且大床都這樣了,讓自己怎麼睡嘛,這一位考生馬上跑下去。然後跟店家說了一些。
店家聽說是隔壁房間的人弄的,賠償都沒有要了,因為現在自己的店子四周都有一股勢力,也就是說,上面那兩位肯定不是普通人,可能是巡查是人,那樣的大人物。哪裡敢要賠償費用,連忙讓小二弄一部床過來。
「輕舞,你給我看看,這是哪裡地圖?」張凡顯得很沉重的走了過來,也沒有欣賞柳輕舞的美色了。
柳輕舞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然後拿著毛巾,擦擦手,這才很小心翼翼的拿住那羊皮地圖,看了一眼,經過對比地理山脈。
「這應該是一座礦產圖,而按照山脈地理,位置是在華夏香江,與五州黃河,然後這是長江。而地理位置就是中間地帶,這裡現在屬於五州聯盟。」
「夫君,你看,這地圖很寬廣,並且這是古老的軒轅文字,也就是所謂的銘文,歷史可能有幾千年了。看看這裡,延生過來,這裡就是梁州,也就是香江下游位置,這裡是一個感嘆號,難道是九州黃金分布圖?」
「你怎麼確定這是礦產圖?並不是前往豫州之路呢?」張凡很奇怪的問道。
「九州,香江。灕江,還有五州長江黃河,這幾大河流是最大的這是幾條河流交回,也就是說是在這一帶,而為什麼是黃金礦就更加堅定了,這上面就寫著是黃金礦呀。」
「你認識銘文?」
「略有研究,但是黃金兩個字,我是不會認錯的,但是這地圖過去那麼久了,河道嚴重的改道,也就是說,我們有這東西,其實就是知道五大河流匯集的地方有黃金,但是我們卻找不到,還有一條河是冰河,並不是上面。」
「毫無猶豫?」張凡眼睛都綠了,本來看見了一絲未來的曙光,但是柳輕舞卻告訴自己毫無猶豫,自己怎麼可能接受得了這個事實。
柳輕舞很肯定的說道:「五大河流,不說十次也有八次改道,要是去尋找那遙不可及的黃金。不如好好發展國家,這東西是上天送來的禮物,或許在眼前,但是或許一輩子都找不到,並且經過五千年了,要是是純金,或許也已經不存在了,要是金礦,在河道下開採也不方便,夫君不必太在意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