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之前接到張凡的指令去一棟樓調查那個黑客的,張凡不明白哪裡出現了問題,為什麼現在沒有一點消息,那時候自己已經確定了那個人的位置,除非他是神仙,不然不可能知道自己撲捉到了他的位置。
蘇晨曦並沒有開門,一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不管外面怎麼按著門鈴,現在肯定不開門的,她知道自己的姐姐還是很寵愛自己的,但是她就是不應該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打過自己,自己父親都沒有打過,她還當著外人的面打了自己。
蘇晨曦就是很生氣,一個人生著悶氣,雖然知道她很關係自己,但是現在這個姐姐,顯得很可怕了,自己都越來越看不懂她了,既然她都說不愛凡凡了,為什麼不換給自己?為什麼不讓給自己?為什麼還要這樣來傷他!
拉上被子。睡的天昏地暗的,因為家裡有人洗衣做飯,什麼都不用考慮,蘇晨曦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裡,可能是知道這裡比較有伴吧,自己不會那麼孤孤單單的。
在逸景,那麼大房子,就是自己一個人在睡覺,有時候都覺得很可怕,還是來到這裡,也怎麼說有一個伴。
如果當初不是因為自己任性,一家人現在不知道過得多幸福了,自己的姐姐也說得多,自己做過的事情。就沒有後悔葯,但是自己真的寧願時光倒流,自己一定不會那麼任性了。
蘇惋惜一個人有點沒落的走了下來,很意外的看著面前的一對,蘇惋惜走了過來,而迎面走過來的一對也很意外。
「夢璃好久不見了,你們這是結婚了嗎?」面前這兩人,一個是鄧氏集團的千金,鄧夢璃,一個是顧偉,自己之前的未婚夫,算是跟自己一起青梅竹馬張大的大哥哥。
沉睡那麼久,很都事情都快忘記了,「惋惜。真是你,本來想去見你的,但是怕你連我也不記得啦,我們現在還只能偷偷摸摸的呢,不能曝光,不然你知道我那哥哥的。」鄧夢璃挽著顧偉,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來這裡看房子。
顧偉目光落在蘇惋惜身上,過去兩年多了,這個女人,美得讓人更加一股窒息的感覺,而跟自己身邊這一位一對比,差距就出來了,她就是遺落在凡間的仙女,看一眼顧偉都覺得有點褻瀆,這個女人當初自己怎麼就沒有弄到手呢?
「你那哥哥,還是那樣嗎?」蘇惋惜笑著看著兩人,兩個人不是親兄妹,鄧夢璃是收養的,而鄧寶祥喜歡鄧夢璃大家都知道,但是鄧夢璃並不喜歡他,但是鄧寶祥卻喜歡把這一股愛強加倒鄧夢璃身上。
鄧寶祥可是濱海黑道有名的大哥大,雖然被安娜弄了一條腿,但是身邊的小弟還是挺多的,對付張凡或許現在是完全不行了,但是對付顧偉,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要不然兩個人也不會這也偷偷摸摸了。「沒有辦法,父母都管不了他,現在還是這樣。只不過稍微收斂一點看來是你的那男人制服了他,也看不見他找你們的麻煩了。」鄧夢璃稍微提醒一句。
她也是等說蘇惋惜失憶了,但是不知道到底忘記了誰,因為兩個人有些很多事情,所以她才沒有過來看蘇惋惜的,但是兩個人的關係還不錯,至少比她哥哥好多了。
「惋惜。你們。」
「顧偉,你可要好好待夢璃,看她為了你付出那麼多,好了,我還有一點事情,不打攪你們的二人世界了,夢璃有空去家裡。或者上公司坐一會,我們姐妹好久都沒有說說話了。」
「那可說話的,找一個周末,我們一起聚聚,惋惜,你可是越來越漂亮了,連我這個女孩都要被迷住了,某人眼睛都直了。」鄧夢璃在顧偉隔壁上捏了一下。
蘇惋惜走了兩步,不知道為什麼鼻子吸允了一下,蘇醒之後,她的鼻子可比那些化驗機器都靈敏,誰去了她辦公室,什麼時候去的,她都能估算大概出來,只要殘留一點味道,她都能嗅覺出來。
此時的張凡正在聽著關於上一次國安局抓捕行動的報告,聽了報告之後,張凡把目光落在那個叫李幽的女子身上,她就是李本艦的私生女,也就是大帝的妹妹,同父異母的妹妹。現在看來,李幽還不知道自己父親的事情,而她的母親,可能就是一個夜店陪酒的,並且早些時候過世了,具體怎麼過世的就不知道了。
報告上面還顯示,她的房間還有一個女的,並且被劫持了,本來一切都說得過去的,但是當初李幽是抱著一個枕頭出去的,而那個枕頭完全可以藏得下一台小筆記本。
要不是自己在法院打了人,現在自己就要過去了,傷口裂開了,這一次在羅布泊可受傷不輕。受傷不輕還算了,自己的形象完全毀掉了。
老局長送來了軍方的一等功獎章,一百萬支票,還有榮譽證書,還好沒有扣稅,不然張凡真的要心疼死。
羅布泊那事情,張凡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意外,而現在軍方的動作並沒有多大,難道真是意外?但是那意外也太巧了吧,也太可怕了吧。
「老局長,我的工資發了沒有?」張凡點上一根煙,這個老局長倒是不會為難自己,不跟那個胖局長一樣,什麼事情都不做。還做李家的走狗,這個老局長算不上有多認真,但是至少在履行自己的職責,並且做事情也正義一點,現在就等著退休了。
「現在你的檔案在信息大隊,薪水發放也是他們,你問問他們。東西送到了,你可快點好起來,我們局裡也沒有多少能手,你算一位,現在局勢很嚴峻,要想早點退休,只能讓濱海不發生一點意外,不然我還得在局裡多做幾年,等我退休了,買幾瓶茅台給你喝。」
「放心,到時候會喝窮你。」張凡顯得很得意,老局長笑呵呵的先走了,他事情特別多,這難道不能出現任何問題了,穩定很重要啊,先走恐怖主義那麼嚴重,濱海又是國際化的大都市,可不能出現任何與恐怖有關的事情了。
其實張凡也想趕快好起來,這樣才可以再去偷偷看蘇惋惜了,並且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了,也想回家看看的。
當初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那小丫頭。地球沒有了自己肯定會照樣轉,但是她離開了自己,張凡就真的不確定她還有沒有信心活下去了。
張凡現在還是想不通,明明在燕京的時候自己已經死了,為什麼還活了下來?這到底怎麼回事?這個問題誰都沒有幫自己解答。
張凡看著來電,剛剛都說要找她,現在居然主動跟自己打電話了,李幽說有一位同學要見張凡,問張凡什麼時候有空,張凡看著自己的身體,怎麼也要個把星期啊,兩人先把見面的事情確定下來,而張凡也想知道,當初她身邊那一位女子。是不是就是攻擊系統的黑客?
李幽那一邊,她掛完電話之後看著自己這一位閨蜜:「你也聽見了,不是我不肯,是他是大忙人,你可小心一點,那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你可慘了,也不知道你做那些事情做什麼?」
「跟你說也不懂,反正你別告訴任何人就行了,如果他問到這個問題,你也要記得統一口供知道嗎?喂,那個男人有錢嘛?」
「開賓士的,身邊的女人特別漂亮,一百萬不眨眼給了大斌,不知道是不是買斷我了青春了,你說有沒有錢。」
「但是我很好奇,幽幽,你隨便答應一個大學同學也比那個老男人強百倍吧,老男人就知道睡了你,什麼都不懂。」身邊穿著鵝黃睡裙的女子抱著一個小枕頭,很認真的說著。
「你懂什麼,現在的學生,有錢也是家裡的,並且他們什麼都不懂,沒有經歷過女人,我跟著他們?還不被天天搞死,倒是老男人就不一樣了,到了一定的歲數,心智也成熟了,就算想著那些想法,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並且身體肯定也吃不消,同樣的也有情調多了。」
「可是你不跟他要錢,他就這樣白玩你?你是不是腦子有病了?既然開賓士的,要錢呀。多要點,要錢買一套房子呀,出來勤工儉學做什麼?」
「我不努力一點,以後離開了他,我怎麼養活自己,我總不能老是依靠男人,我也會有老了的一天。等我老了,容顏不在了,誰來喜歡我,你不懂,你是千金大小姐,不懂得生活艱苦。」
「喂,你父親呢?你不想找他?你不是說你媽讓你去找他嗎?」那鵝黃睡裙的女子推了推李幽一把。「一個拋棄妻子的男人,去尋找有什麼用,看著媽被病魔折磨死,都不出來看看,我不會認這樣的父親的,我可告訴你,你下一次別來我這裡亂弄了,這一次的事情,我會保密的,下一次,你就等著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