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沒事就好了，自己就怕半年回來，聽見是她的噩耗，張凡看著旁邊的小丫頭：「要是你嫂子一直不醒來怎麼辦？」

「哥哥，你別擔心的，我會照顧好嫂子的，你好好工作就好了，我現在知道怎麼照顧嫂子的，並且我雖然上班了，但是晨曦姐不讓我加班，我有時間的。」

「也只有你那麼傻。」張凡摸摸她的臉蛋。「哥哥，你不會告訴我，你要找周錦兒結婚吧？」因為天天被蘇晨曦教育，現在她都知道把周錦兒掛在嘴邊了。

「那你覺得周錦兒怎麼樣？」張凡自己都笑了起來。也不知道她在哪裡知道周錦兒存在的，「不好，還不如晨曦姐姐呢，那麼矮。」她這樣扁著小嘴一說，張凡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似乎還真是的，自己的小妹稍微高一點，但是女孩子，總不是誰都蘇晨曦那麼高吧，她說這話就不怎麼合適了，因為自己的小妹也就是高那麼一點啊，最多一米六多一點，站在自己面前也很矮啊。

很矮這個理由也不知道她怎麼說出來的，張凡自然不知道是蘇晨曦老是說周錦兒很矮的，蘇晨曦說這話就完全沒有問題了，因為真的沒有哪個女人有她高，當然安娜的話，應該差不多了。

「那你覺得你沈姐姐怎麼樣？」張凡看著她，「沈姐姐挺好的呀，很有女人味，也很聰明，不會被人騙。」張凡覺得，如果自己要跟蘇惋惜在一起，她一直不醒來，自己也不可能放棄她，但是能接受蘇惋惜的女人，除開旁邊這一位，也就是那自己的大姐姐了。

如果五年，十年她都不醒來，張凡不敢想象下去，不會的，不會的，她會醒來的，「哥哥，你不會真的是花心大蘿蔔吧？」現在膽子都變大了，大眼睛看著自己呢。

「我覺得晨曦姐姐就不錯呀，你幹嘛不跟晨曦姐姐在一起？你看看晨曦姐姐，多漂亮，也喜歡哥哥，什麼都好。」

「哥哥，你不會喜歡竹竹吧？」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張凡，張凡躺下來，也不好意思抽煙，這個房間是絕對的禁煙的，回到家，都輕鬆很多了。

「難道不可以嗎？」看來自己在小妹面前已經完全沒有形象了，都已經是花心大蘿蔔的形象了。

「哥哥，你，你還不如喜歡周錦兒呢！」似乎還生氣的樣子，張凡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會那麼生氣。

「竹竹很可憐的，還有心臟病呢，都不知道能活多久，你還喜歡她，沈姐姐說了，竹竹那種病，就要讓她心裡想著的事情得不到，她喜歡哥哥，但是哥哥不能喜歡她，一旦哥哥也喜歡她，她就沒有什麼心愿沒有完成了，那麼她以後發病就堅持不了了，那麼竹竹會死的！」

張凡被說得一愣一愣的，果然是長大了。腦子都會轉彎了，她說得也挺有道理的啊，怪不得那麼生氣，她們兩個關係可好著呢，要不然也不會每天都打電話聊視頻了。

「芷蘭，你想過沒有，如果有一天。爸還沒有死，還在這個世界上呢？」張凡主要就是要跟自己的小妹談論這個問題，問題那個男人是她的父親，而自己的父親，已經長眠在地下了。

「哥哥，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媽的第二個，但是媽不在了，第三就是竹竹嫂子跟晨曦姐姐了，哥哥，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都聽你的。」

「你要有自己的想法，有時候我也會離開你一段時間，比如這一次。離開你半年了，你所作的就很好，我很滿意，如果我不在的時間，那個男人來找你，你應該怎麼辦？」張凡一手撥弄著那漂亮的秀髮，也沒有留齊劉海了。還做了一個髮型了，之前都是走乖乖女路線的。

「那我說了呀，你別生氣，媽媽那麼辛苦的社會，他都沒有回來，媽媽那麼想他，他也沒有回來。媽媽過世，他都沒有回來，我是不會見他的，我會趕他走的。」

「恩，不錯，有點志氣，不愧是我的小妹，你脖子上帶著的是什麼？給我看看？」張凡可是瞧見了。

「不給！」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哥哥今天會回來，那金佛還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東西可是自己哥哥的母親送的，自己哥哥現在很恨那夫人的，自己很喜歡這東西的，本來要送給自己哥哥的，但是怕他丟了，一直就直接藏著。

「別動！」張凡一手，伸手過來，慢慢在她胸口取下了那一尊小金佛，「你哪裡來的？」這些東西蘇惋惜已經交給那一位夫人了，為什麼還在這裡？

「我很喜歡！」很著急的說道。「我知道你很喜歡，你先別激動，我又不搶你的東西。我就問問而已。」自己還怕她一激動，身體發病怎麼辦？

小時候就聽說了，她很喜歡這金佛，一直跟自己舅舅家關係不好，現在自己舅舅不在了，她還是這樣，那就是因為舅舅騙走了金佛。她一直耿耿於懷的，現在終於回到她手中了。

「我不告訴你!」她可從來沒有那麼膽大的，在自己哥哥面前，就是小跟班的，什麼都聽自己哥哥的，這一次居然還說不告訴張凡？

「不告訴就不告訴，女孩子帶著東西。不怎麼合適，還不如上一次買給你的項鏈漂亮。」張凡送手，自己這個小妹，可不能把她當小丫頭片子了，她隨著年紀越來越有一股氣息了，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那哥哥，我送給你帶好不好，但是你不能丟了？」看起來顯得特別期盼的樣子，張凡搖搖頭：「我才不稀罕呢，就你那喜歡，給你就好了，我還打算給你打造一尊金的呢，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要是你嫂子一直不醒來，五年，十年，二十年都不行來，也沒有人喜歡你哥哥了，我就跟你在一起。」張凡俯身下來，在小丫頭的額頭親了一口。

如果整個世界的人都背叛了自己，也唯獨這個小丫頭不會離開自己，她的要求也不高，跟著自己就好了，自己不管以後跟誰在一起，這個小丫頭是必須帶上的，自己發過誓的，答應了母親的。

「哥哥，你放心的，我不會離開你的，你別嫌棄我就好了，嘿嘿，哥哥，我偷偷跟你說呀，周錦兒其實還是蠻漂亮的，就是矮了一點，我不討厭她的，你不能告訴晨曦姐！」好像是什麼重要的秘密一樣。

「你不是說你哥是花心大蘿蔔嗎？」張凡有點好笑的看著她，這話居然是在她嘴裡說出來的，但是仔細想想，蘇惋惜變成植物人之後，自己是不是真的變了呢？

好像對於女人，只有身體上面的需求了，對於其他女人，都顯得完全不在乎了，跟她們在一起，也就是生理需求，包括自己還想把周錦兒騙上床，惠子就更加不用說了，自己就是貪圖她的金錢跟身體。

「哥哥是男人，男人都是這樣的，並且現在嫂子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要是嫂子不醒來呢，哥哥不找其他女人，那不是很痛苦？但是哥哥，你要小心了，嫂子是什麼性格你知道嗎？要是嫂子醒來。你可慘了！」

不用她說，張凡知道都知道，蘇惋惜是追求那種最完美的愛情的，她對於愛情的詮釋顯得特別瘋狂，所以自己才不敢跟其他女人有任何感情，完完全全就是身體交流。

如果蘇惋惜能醒來，自己願意斷掉外面那些聯繫，但是她什麼時候能醒來呢？張凡看著旁邊靜靜睡著的那美人，已經一年了啊。

等待是十分痛苦的。「芷蘭，有沒有看見剛剛你嫂子那一邊的腦電波閃了一下？」張凡問道，自己剛剛看著蘇惋惜，好像看見波浪圖形了。

「哥哥，你一定太想念嫂子了，哥哥。你去找周錦兒吧，我不會告訴嫂子的。」小聲的說著，還特別神秘的樣子。

張凡也覺得是自己眼花了，不可能的，連那一位神醫都說蘇醒可能性幾乎沒有了，「你去自己的房間睡覺。」張凡推了推她。

「為什麼呀，我才不去。外面那麼冷，你自己說的。」還往張凡這一邊靠著，張凡也是忽略了自己小妹已經不是小丫頭了，她已經長大了，自己是男人，自己的小妹也不比任何人差，現在兩個人在這裡，總會有點非分之想的，自己才趕她下去。

「那你別亂動了，別踢被子了，早點睡，明天你還要早點起來呢，不跟你說話了，真是的，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

「你是我哥哥，我幹嘛不能跟小時候一樣抱著你，嫂子都不介意，晨曦姐姐也不會介意的，我就抱著了，哥哥，好暖和呀，你別推我！等一會我哭給你看！」

「哎喲還敢威脅我了，真的長大了啊，我跟你說，我一隻手就能把你丟下去。」張凡自己倒是樂了，自己一手摸摸她的腦袋，她開心就好，除開自己，她已經沒有其他親人了，那一位父親，他是不合格的，自己很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