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就走下來了，跟著兩人來到度假村的高級餐廳，張凡在外面抽煙，一直沒有進去，自己可吃不起。

等他們吃完張凡才靠了過來，現在看來兩人要去開私人遊艇了，張凡走過來拿出自己的名片：「鄧總，這是我的名片，我的天語傳媒的新任總監，我希望我們能找個時間好好聊聊，我隨時有時間。」

在那老頭目瞪口呆之中，張凡瀟洒的離開了。他現在恐怕在擔心張凡掌握了多少自己不利的證據了吧，一時間他都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了。

找了一家旅館之下，跟那妖女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在出差呢，好不容易哄著她睡下了，外面居然有女人的聲音，這樣的旅館特殊服務真多啊。

自己都開了那麼久的車了，也沒有時間回去了，太勞累了，躺在床上就想睡覺了，不過自己剛剛拿起手機呢，小美那一邊居然也跟過來了，原來她利用自己關係得知今天那個鄧總要跟上面領導見面呢，現在正過來。

現在都晚上十點多了，張凡連忙穿上衣服，都沒有半點睡意了，現在看來幕後大boss出現了，今晚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十一點多，小美跟張凡會合，兩人直接前往聯合酒店，這個時候，那鄧總也打來電話了，讓張凡過去一趟。

兩人來到度假村，在一處水療中心見到了鄧總跟另一位國字臉男子，同樣是五十左右，正在閉目眼神著，他身邊並沒有帶著其他人過來。

張凡剛剛走過來，那國字臉男子先開口了：「天語傳媒的吧，你們不用忙活了，那單子不會給你們的，你們威脅鄧總也沒有用。」

張凡並沒有激動，反而是舒服的坐下：「能否告訴一下為什麼嗎？告訴理由，我們就不糾纏了。」

這人的身份張凡還不了解的，看他的摸眼就是一個蠻大的官了。「告訴你，你也沒有辦法，上面交代了，不能與天語傳媒合作。」

「多謝了，好了，跟了那麼遠，我也要享受一下這裡的足浴按摩，小美你要不要來試試？」張凡招招手，大堂經理過來，小美也躺在自己身邊的位置上了。

「給我們安排跟他們一樣的服務。」張凡閉上眼大手一揮。「先生，您確定嗎？」一句話就讓張凡知道這裡面有貓膩了。

「普通按摩就好了，給我們來一杯紅茶，謝謝。」小美還在身邊呢，這按摩肯定是不是光按上面的，可能還是全身按摩的。

「哎呀，女孩子就是不方便。」小美倒是咯咯直笑。因為兩人在旁邊，說話都不方便了，八位穿著暴露的女子過來，張凡選了一個，跟選美一樣，而小美也選了一個。剩下的就是鄧總跟那國字臉男子了。

這只是大廳，等一戶肯定還有其他服務的，那兩人並沒有離開，反而一直說著航空公司的事情，時不時還冒出兩句葷色笑話。

半個小時之後，那兩人就移步去了房間裡面做保健服務了。小美倒是舒聲說道：「做男人做好，下輩子我也要做男人，不過張總，這雖然能報銷，但是要是拿不下這單子，你也要跟我去掃地咯！」

「我有預感。」張凡站起來，直接去簽單，小美一直跟著張凡：「張總，你預感什麼呀，神神秘秘的。」

「小美我問你，符合招標資質的公司有多少家？」張凡出走來，吹著晚飯抽著煙。「三家吧，濱海廣告公司很多，但是大公司卻不多，主要是濱海本地的廣告公司不夠大，其他外地的廣告公司進入濱海是有限制的，比如他們接單的標準是一千萬以上的，這種兩千萬的單子，油水少的，他們還看不上呢。」

「這就對了，除開我們，另外兩家公告公司的情況跟我說說。」張凡往賓館走去，小美想了想這才說道：「另外兩家，一家叫做吉祥廣告，一家叫做飛翔廣告，其中飛翔廣告也是私企，跟我們公司是競爭關係，另外一家，顯得神秘。註冊是三資企業，資本很雄厚。」

「吉祥廣告？倒是神秘啊，如果我猜得不錯，很快航空公司就會因為我們沒有拿出創意書等等因素宣布中標無效，然後重新招標，並且費用不止兩千萬，或許是三千，五千也可能。」張凡似乎猜測出來一點來頭了。

兩人走進了小賓館，小美站在張凡面前，張凡拿著熱水壺燒了一壺水，給小美泡了一壺茶。「如果我猜想不錯，下一次就是吉祥中標了，實際上，這廣告實成本就是一千五百萬左右，多餘的錢就流入了其他人的口袋了，這樣瞞天過海方式最適合官方渠道了。」

「張總，你這都能預料到！」小美一臉崇拜。

「而他們利用高層反對為由讓我們猜測錯誤，以為是上面的領導干預了，我們只是小人物，航空公司上面的領導都是部長級別的，我們還接觸不到。」張凡點上一根煙，一直在猜測著。

「那我們？」

「重新做招標書，價格直接提高到一個新的高度，但是要在吉祥之下。我們的招標書肯定會比吉祥完美的，到時候中標的還是我們。」

「要是暗箱操作呢？」小美可是知道的，所謂的明面招標，其實很多都是暗箱操作的，招標書再完美，有什麼用呢？關係最重要。

「你忘記我們是做什麼的了？我們的濱海數一數二的大廣告公司，有著全市最全面的傳媒資源，直接請濱海電視台全程監督，省級電視台，央視報道，直接炒熱這事情，你說，報道轟下去，對方暗箱操作的可能性多大？」張凡再次點上一根煙。

「張總，我怕我會愛上你的。」小美在張凡臉上親了一口，「我老婆是妖女，會打你的，你是打算跟我睡還是去開一間房？」張凡站起來。

「我想。還是跟張總在一起比較安全吧，雖然我討厭辦公室戀情，但是偶爾發生關係還是能接受的，誰讓我們的張總那麼完美呢。」小美直接走進浴室去洗澡了。

「想辦法弄到吉祥的招標書，價格很重要。」張凡躺下來喊了一句。「放心吧，張總。保證搞到手！」小美在裡面大喊一句。

「大哥哥，你是不是忘記我了？」張凡剛剛拿起手機，一條消息發來，看見那頭像，張凡啪啪腦袋，自己這記性。說好帶她開學的，結果呢？

「明天，約上你的小夥伴，請你們吃一餐飯。」張凡也是有點自責的。「去你們那最好的飯店。」張凡又補充一句。

「大哥哥，你又忽悠我們小孩子對吧？」那一邊似乎不相信張凡了，「我怎麼敢欺負殺豬佬的女兒呢，得罪未成年少女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放心吧，下午五點，請你們吃飯。」張凡發了消息過去。

「好，你不來，我就永遠不理你了。」頭像暗淡下去，張凡放下手機，一位標緻的小美女站在自己面前，還帶著一股嫵媚之色。

「雙人床，一人一張，別過界，你很漂亮，我老婆也很漂亮，真的會打人。」張凡躺下關上檯燈，而小美也躲在被子裡面，似乎還輕笑一聲。

就在張凡剛剛要睡著的時候，電話居然響了，張凡迷迷糊糊的接通。居然是那妖女打來的，這個點她不是睡著了嗎？

「凡凡，我姐姐說，你跟美女秘書出差了，你們現在是不是住一個房間？」這個妖女，居然還特別跟蘇惋惜詢問了自己的行蹤。

「沒，沒有呢，晨曦，那麼晚了，是不是要睡覺了，明天還要上班呢。」張凡做了一個噓聲動作。

「先生需要服務嗎？五百包夜，隨便姿勢哦。」小美居然喊了一句，張凡的手機直接掉在地上，那一邊傳來了氣呼呼的聲音。

「凡凡，你要是敢找小姐，回來本小姐就剁了你！」那一邊真的咬牙切齒的聲音，張凡一直在解釋，這個小美真的害死自己了。

好不容易哄著她睡著了，張凡看了小美一眼，倒是小美滿不在乎的說道：「哪個男人不偷腥呢？張總，長夜漫漫哦？」

「我不是那種人，我很喜歡她。」

「哦？似乎你女朋友的脾氣不小呀，我在這裡都聽見她那聲音了，那麼不好脾氣的大小姐。真不知道你怎麼忍受的了。」

「愛一個人，就要包容她的全部，我很愛她，就包括她的脾氣，好了，睡覺吧，明天還有事情呢，搞不定這事情，我們都得去掃大街了。」張凡一說，小美咯咯直笑：「張總，我倒是挺喜歡你，的，性格的，哈哈，不要緊張，我喜歡的男人還沒有出現呢，一般人我可看不上，不過我挺認同你那一句話的，愛她就包容她的一切，好男人可真不咯。」

好男人不多了嗎？張凡一直沒有覺得自己是好男人，自己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混蛋，自己就是過不了心裡那一關，但是對於這個妖女，慢慢轉變那一絲感動，那感動慢慢變成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