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賣到晚上十二點，兩人準時收攤了，至於利潤多少張凡也不了解，宋竹竹收拾東西坐上車，她在數著錢呢。

「今天真幸運，沒有城管過來，不然我們可賣不了那麼多，每個月給他們都交錢了，還不讓擺，每次沒錢都要向我們要，真氣人。」宋竹竹在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一帶應該是白天不能擺攤，但是晚上過了時間是可以的，具體的事情張凡是不了解的，等張凡先回來宋竹竹的爸媽都沒有回家，看來今天生意不錯啊。

「走，大哥哥，我請你吃東西去，辛苦你了。」宋竹竹不由分說拉著張凡，那麼晚了，去吃什麼呢？反正張凡還真的有點餓了，在那宴會就是吃了一點水果，都沒有填飽肚子的。

兩人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家麻辣燙小店，現在這個點一家沒有客人了，宋竹竹對於這一帶可比自己熟悉多了，自己都不知道這裡還有一家小店的。

宋竹竹拿著小籃子在挑選要吃的東西，張凡坐在一邊，看著手機上面幾十個未接來電，清一色都是那妖女蘇晨曦打過來的，現在張凡都有點怕怕的感覺了。

很快的宋竹竹就回來了，要拿了兩瓶啤酒過來，一瓶放在張凡面前，另一瓶卻擺在自己面前，似乎她也要喝點小酒。

張凡拿著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至於宋竹竹那渴望的眼神，張凡直接忽視了，她本來就有嚴重的心臟病，還能喝酒？這不是跟找死沒有區別嗎？自己可不想害她。

她不說，自己也不點破她那點小心思，她這個年紀跟青春期的少女一樣，都帶著一股好奇的心思的，看見張凡喝酒，她也想嘗嘗，聽見別人說遊戲好玩，她也想去嘗試一下。

宋竹竹點的麻辣燙很快上來了，放了一點點的辣椒，這樣才有味道，「大哥哥，這個很好吃的，你嘗嘗。」宋竹竹主動幫張凡夾了一些吃的。

這樣的事物張凡清楚的記得之前喜歡跟前女友一起去吃，並且還是自己拿到兼職工資的時候才有這樣的待遇，那時候過得是那麼快樂，那個女孩那麼辛苦都陪伴自己走過來了，可為什麼等到自己稍微有點能力的時候卻離開了自己呢？

「怎麼樣，好吃吧。」宋竹竹自己也嘗了嘗，味道還行，可惜佳人卻不在了，宋竹竹渴望的眼神看著張凡：「那個大哥哥，我就喝一杯怎麼樣？」小手指著桌上的啤酒。

「還一杯呢。」又是一個腦瓜子過去，宋竹竹那個委屈啊，在家裡她也是看著自己父親喝酒的，但是因為有心臟病，她從小到現在，任何酒都沒有沾過，她只不過想知道一下酒的味道而已的。

「你身體不健康，不能增加身體負擔知道嗎？酒是不能喝的，要是一定要嘗，等中考結束，可以喝點雞尾酒。」

「又是中考結束。」宋竹竹低聲嘀咕著，因為跟張凡交流。就沒有脫離中考這個詞啊，張凡一瓶下肚，打開第二批，這是是直接拿著瓶子對吹。

「大哥哥，明天周末耶，我們早上打球，中午出去玩，晚上逛公園去好不好？」宋竹竹都安排好了，就等著張凡答應了。

「你倒是想啊，複習複習知道嗎？就知道玩，多複習總是沒有錯的，明天我還要出去，等你中考之後才陪你玩。」自己都一把年級了，當然了宋竹竹太好動了，自己完全跟不上她的節奏啊。

「又是中考，你怎麼跟我爸媽一樣，煩不煩人呀，我又不是不複習，但是總不能整天悶在家裡吧，那樣還不悶死呀，要多活動活動。」宋竹竹站起來，跟老闆算一下賬了，說好她請客的，張凡也就沒有買單了，這就算今晚的好處費吧。

兩人走了出來，穿著連衣裙的宋竹竹已經有了一點美人胚子的摸樣了，長大一點她還真的可能成為一位大明星。

不管是穿校服，還是穿裙子，這個小女孩都給人一股特別自信樂觀的感覺，跟她在一起，你就不會覺得很悶，你的心情就會無形之中被她影響。

雖然自己被人打了一頓，自己有點委屈，但是跟宋竹竹待了一晚上，自己心情好多了，跟著這個小美人並肩走著，聽著她講學校的趣事，自己倒是覺得她的世界真美好，一切都是美好的。

吹著晚風，走著走著都要晚上一點了，兩人才走到樓下，正好碰上那屠夫回來，兩人推著攤位回來，看來今天的西瓜都賣光了。

「爸媽，你們怎麼才回來呀，我跟大哥哥那麼晚出去都回來了，媽給你，今晚賣的錢。」宋竹竹也過來幫忙，但是都沒有她什麼事情，她的父母怎麼可能讓她做這些粗活呢。

張凡幫忙把一些東西般上去，來來回回兩趟才弄好，在宋竹竹家裡，拿了一塊冰鎮西瓜才往自己樓上走去。

「竹竹，家裡的事情你不用幫忙，安心複習就好了，不能穿裙子，你看看你又沒有帶葯出去！」在外面還聽見那婦人的教訓呢。

宋竹竹似乎很氣憤：「那麼近，沒事的，再說了，我還跟著大哥哥呢，以後我專門拿個包出去就好了，我病都好了，你們不用擔心了，真煩人，大哥哥也是，不跟我出去玩，就知道讓人家複習複習！不說了，我洗澡睡覺去了。」

張凡都覺得有點好笑，那夫婦很疼愛宋竹竹，生怕她出現一點點的意外，最疼愛孩子的還是父母啊，張凡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她一個人把兩個孩子拉扯大，真不容易，現在頭髮都白了。

回到家，洗了一個冷水澡，躺在床上，看著簡訊，沈夢並沒有打攪自己，只是發來一條簡訊，讓自己明天過去她家，最後還有一個很溫馨的表情。

經歷了今晚的事情，張凡的確有有點懷疑，自己真的能給沈夢一點幸福嗎？這個命題似乎不成立的，但是一直在自己內心回蕩。

打開手機，聽聽自己小妹給自己發來的語音，她告訴自己已經準備好了，馬上要高考了，她找到了一點自信，還跟自己說著家裡的事情，讓自己不要擔心，家裡一切都好。

如果有時間，張凡是會回復的，不然的話第二天也會回復的，看著時間，張凡不想打攪自己的小妹了，要是她看見自己的信息又起來了呢？

自己想要她走出封閉，她本來就有嚴重的基因疾病，加上抑鬱症，現在特別的危險，自己真怕她想不開，自己就一個小妹，可不能發生任何意外了。

自己打算等她高考完就接她過來自己這裡的，在自己這裡她至少能跟宋竹竹一起玩啊，在家裡自己怕她會有想不開，這一切都要等著高考之後再說。

躺在床上一時間還睡不著，看著那麼多未接來電，張凡真的怕那妖女要把自己給吃了，拒接她的電話可真的需要很大勇氣啊，張凡還不知道下周回去公司會發生什麼事情呢，搞不好自己半條命都不在了。

現在自己的腦子是公交廣告投入方面，經過自己今天的打探，很明顯上面給了公交傳媒下了什麼命令，一定要推廣夢蕾，只不過公交傳媒這一邊似乎不願意，因為這一次推廣沒有賺頭。

但是高層都說了，公交傳媒必須答應下來，現在檔期那麼緊，一旦錯過這一次機會，那麼如花美眷想要推廣就有點困難了，這可是蘇晨曦的一次試水推薦，可是要看看效果的，然後才會有全方位的推廣。

想要打開這樣的局面可不簡單，看來夢蕾關係跟公交那一邊的關係很不一般啊，居然還能底價投標公交傳媒廣告。

夢蕾現在可是在擋自己的財路，現在張凡必須想辦法打開現在的局面，不試水這個推廣，那妖女就不會下大力氣全方位的推廣，那麼想要達到預定目標就特別困難，自己就沒有辦法領取那一筆十萬的酬勞，並且自己很快就要滾出如花美眷了。

那個妖女可是說好的不養廢人的，自己這一點小事情都做不好，那還需要自己做什麼？張凡苦思冥想著，價格方面，應該不是問題，對於投放廣告，蘇晨曦已經準備了一千萬，這些都要用在推廣方面的，資金是不缺了。

現在缺少就是檔期了，張凡知道蘇晨曦要推廣自己的秋冬品牌了，現在最後一輪夏季推廣過後就是秋冬季節的服飾了，如果這個局面不打開，那對於公司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現在工廠那一邊已經在囤積產品了，要是推廣效果不佳，那對於公司來說有著很大的資金壓力的。

對於李凡來說，自己也是很想知道推廣效果的，一個百分之一萬塊可真不少了，當然了前提是百分之三十的及格，不然自己還是要滾蛋的。

張凡都想好了，明天再去會會那鄧主任，看看還能弄出一點什麼消息，這樣自己才能對症下藥，還沒有自己談不成的單子呢，並且這一次還是送錢的角色，這點小事情都辦不好，自己直接滾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