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經三天,即將達到苗疆邊界的縣城—南詔,三天下來果兒算是徹底賴上王峰,果兒的媽媽謝輕舞只好和其他乘客換了座位,搬到王峰的旁邊座椅,幾人的關係也變得融洽,謝輕舞倒不像其他乘客那樣抵~制譚靜,反而有些喜歡這個結巴小『女』孩。
「輕舞姐,你大老遠從燕京來到苗疆幹嘛,旅遊?」王峰好奇地問道,謝輕舞年長,王峰自然要尊稱輕舞姐。
「我在燕京是做服裝生意,對苗疆的傳統服飾感興趣,順便帶果兒來玩玩。」謝輕舞嫣然一笑,成熟的韻味一展無遺,倒是讓朝夕和平板丫頭相處的王峰看得著『迷』。
「謝輕舞突然吃吃而笑,王峰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別過頭掩飾。
「你……和『女』朋友來遊玩?」謝輕舞停頓了一下,望了一眼譚靜,譚靜立刻臉上發燒。
「別,我可沒那福氣,來處理一點小事。」王峰立即否定。
「你看上去年紀並不大,醫術和武術是跟誰的?」
「這個嘛,祖傳的,從小耳濡目染,也只是略懂一二。」王峰胡『亂』找個理由搪塞過去。
一路上的閑聊,列車急速行駛,在車站緩緩停下。
因為方向不同,幾人只好分別,謝輕舞遞上一張名片,「如果你以後來燕京,可以到我的公司找我。」
「好的,到時候還得麻煩輕舞姐了。」王峰接過名片,也沒有細看就收進口袋裡,名片都是一個樣子,各種集團什麼職位的頭銜,然後一個名字一個電話號碼。
小孩子比大人更敏感離別的不舍,果兒哭得死去活來,雙手環在王峰脖子上不肯鬆手,哭得稀里嘩啦,最後還是王峰許下諾言過幾天就會見面,果兒才抹著眼淚和王峰道別。
「你們長老在哪?」王峰跟在譚靜後面,目光一直在觀賞南詔的縣城風景,除卻個別房屋保留歷史氣息,幾乎都是現代化建築,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我我我們還需要走走很多路,先去找找找慕姐姐。」
「哦。」
譚靜同樣不喜歡多說話,不過和白雅不同,白雅是靜靜的『性』格,而譚靜是因為結巴不擅長和人『交』流。
兩人在半現代化半復古的縣城走了半天,走進一個小『弄』左拐右拐,在一家洗腳房『門』前停下,王峰伸出頭朝裡面看了看,三個打扮妖『艷』穿著暴『露』的『女』子正坐在一起閑聊嗑瓜子,略帶顏『色』的氣氛,透過玻璃『門』還可以看見三位『女』子雪白的大『腿』。
詭異的氣氛讓王峰一時不解。
譚靜抿著嘴『唇』猶豫不決,莫名其妙的重重點了一下頭,似乎在給自己打氣,「我我我們進去吧。」
還未等王峰反應過來,洗腳房裡的三名『女』子已經看向這裡,兩眼發光震天動地般沖了出來,直接架起王峰的手腳抬進洗腳房,王峰好像還聽到她們在喊著口號。
「1,2,3。」
然後嘭地一聲將王峰丟到小『床』上,王峰雙掌率先著地,一個後空翻躍過小『床』,嚇得慌『亂』揪住衣領,大聲叫道:「美『女』,冷靜,咱是有節『操』的人。」
「太巧了,姐姐們就是做節『操』生意的。」其中一個『波』濤『胸』涌的『女』人已經爬上『床』上,低『胸』弔帶裙下風光一覽無遺,貓『女』郎的舉動一步一步爬向王峰。
「小弟弟,你想怎麼丟節『操』就怎麼丟,我們這已經好久沒來客人了。」另一個臉上塗著濃妝的『女』子妖『艷』的『舔』『舔』火辣的嘴『唇』。
「當你傷心的時候,四十度仰望天空,聽說這樣可以不讓節『操』掉下來……」白『色』長裙的『女』子倒是藝范的站在一邊。
「不要,我……我沒帶錢。」王峰縮到牆角,第一次被三個『女』人圍堵,下意識里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看你這麼年輕,姐姐給你打個折,十塊錢一晚怎麼樣。」『波』霸再次說話,動如脫兔抱住王峰的手臂,飽滿的『胸』部挑逗地磨蹭著。
「不怎麼樣。」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挺』壞的,算了,姐姐免費你好了。」
「不要。」王峰推開『波』霸,義正言辭的拒絕。
「靠!你別太過分,難不成還想老娘給你錢不成!」『波』霸雙手『插』在腰上,語氣不善,隨即又搖頭嘆息,「你開個價吧。」
「……」
就在這時,譚靜才怯生生地走進來,看見三『女』又嚇得趕忙低下頭,王峰立刻虛步一晃,將譚靜推到前面。
「卧槽!老娘這洗腳房全是小姐,你竟然帶妞來這開房,你見過哪家ktv允許自帶酒水的!」『波』霸怒道,『波』濤的『胸』部晃得讓人流鼻血。
「慕慕慕姐姐……是是是我。」譚靜半天才抬起頭,怯生生說道。
『波』霸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捂上嘴表情那叫一個瞬息萬變,哭哭啼啼地抱著譚靜,一把鼻涕一把淚。
「譚靜妹子,嗚嗚你可算回來了,嗚嗚姐姐每天晚上擔心得睡不著覺,怕你被那些臭男人騙,嗚嗚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姐姐我在這做正經生意,他們總是『毛』手『毛』腳嗚嗚……」
濃妝『女』子也跟著後面抹眼淚,「長老那個死沒良心的,總是扣我們工資,再這樣下去,我們只能出去賣了。」
「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小姐……不對呀,你不是一直在賣么。」白裙『女』子疑『惑』道。
王峰抹了一把汗,這『女』人變臉速度也太快了。
「他他他……」譚靜被說得昏頭轉向,半天才想起王峰,伸出手指指向站在後面的王峰。
王峰伸出手打了聲招呼,『波』霸京劇般再次變臉,趴在地上伸出鼻子在王峰身上嗅了嗅,臉『色』頓時大變,「你中了情~蠱?」
「慕慕慕姐姐……」譚靜低下頭玩著衣角。
「卧槽!老娘還沒找到男人,你這才出去一個月就勾搭一個回來了!」
『波』霸掩面哭泣。
譚靜張開嘴巴,少根筋的大腦半天反應不過來是怎麼回事,王峰趁機從『床』底爬了出來,站在譚靜後面離那三個人遠遠的,萬一她們獸『性』大發還來得及逃跑。
「我是不小心把她的蠱吃掉的,現在來找你們長老就是為了這事。」
『波』霸驚訝地瞪大眼睛,另外兩個『女』子下巴差點嚇到掉到地上,「吃……吃……吃掉了?」
「三三三天前,我我我已經和長長長老說了,她她她沒告訴姐姐們?」譚靜疑『惑』地問道。
「三天前?」『波』霸托著下巴思索,猛地一拍手,急忙忙跑到一張茶几旁蹲下身,用力地抬起桌子的一角,拿出墊在下面的一疊紙。
「原來是這個,我還以為長老真的那麼神,知道我這茶几不穩送來一張紙當墊子。」『波』霸拆開紙張看了看,若有所悟的說道。
「慕慕慕姐姐,東西可可可以給我們了嗎?」譚靜小心翼翼地瞄向『波』霸,顯然單純的丫頭很害怕這三個開放的姐姐們。
「當然……」
就在這時,王峰和『波』霸幾乎同時動了動耳朵,兩人不約而同一陣風般衝到『門』外,小巷裡只有兩個小孩在玩皮球。
不明其意的三個人也跟了出來,濃妝『女』子問道:「怎麼了?」
『波』霸沒有回答,反而較有興趣地望向王峰,輕輕揚起嘴角,「能吃下金蠶蠱而沒事的人果然不一般。」
王峰自然知道對方在誇自己,就在剛才腦海《醫決》傳來一陣悸動,他立刻跑到『門』外那危險地信息卻又瞬間消失。
「我陪你們一起去。」